第四十六章 月夜赶尸
陆子羽饶有兴致的看着有气无处撒的包文,心里那个得意啊[ww 我搜小说网]不过他并没有得意忘形,反而加密切关注着,以防包文伺机反击
但见包文始终没有反击的意思,他才正了正⾊道:“众军听令,全前进”
听得军令,三千军士立马跨到马背上,哪里还有人管包文⾝体如何失了扶助的包文像风中柳絮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倒下,陆子羽适时的搀住他的手,关切的道:“还能不能骑马?不成的话,不如把你绑在马背上,赶路要紧,可不能因为你一人而耽误了时间”
包文看了一眼得意的陆子羽,不说话,无声的菗出胳膊,径自走到枣红马前,一手颤颤巍巍的扶着马背,一手紧紧勾着马鞍,费力的抬起脚,随后吃力的抬起另一条腿,慢慢的抬起,先是到了马腹齐平的地方,然后到了肚子中间,再一劲使就到了与背齐平的位置,只要再加把劲,就可以爬上去
可就是那一把劲,无论包文如何努力都跃不过去,他一狠心咬牙,猛的菗回了腿,随之迅猛的抡了上去这动作如果在没有被陆子羽暴打之前,肯定顺溜之极,但是现在的他虽然动作方面堪称科教书般标准,就是力量不⾜以支撑他爬上马背
虽然包文抡起了全⾝的力量又借助惯,但就在他即将跃过去的时候,脚尖不小心挡在了马背,就这么一个脚尖就将他之前的努力化为乌有他又动了几动,非但没有爬上去,反而因为余力不⾜,摔了下来,好在一双大手紧紧的抱着马鞍才没有掉落马背
陆子羽看着倔強的包文,心有不忍,收了笑意,神⾊凝重,轻轻一扶将他扶在马背上包文上了马背神⾊冷淡,连道谢的话也没有,一拍马庇股,就化作一缕红烟蹿将出去
陆子羽知包文心里堵着气,他也觉得自己做的似乎有那么点过头了,苦苦一笑,上了马背,由于不敢扬鞭策马,只得轻轻的拍打马背,示意他能快追赶狂奔的枣红马
不知是陆子羽的诚意感动了⽩马,还是他的温柔软化了⽩马,⽩马似乎明了他的心意似的,噴出一口⽩烟,前蹄得得的磕着地,然后腾的一下就蹿了出去(WW)不但度快而且平稳,再没有之前的狼狈
马是好马,膘肥体健,赶上枣红马也只是一瞬的功夫包文打眼一看追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使他不堪的陆子羽,又扭转了头存心要与他比个⾼低,扬起马鞭狠狠的菗在马背
枣红马受不了疼,唏律律纵声嘶吼,四蹄扬起,加狂奔,转眼又把陆子羽抛在了脑后陆子羽也知包文心头之气难消,倒希望以比试的方式消了他的气,于是换了一种加温柔的方式着⽩马雪⽩鬃⽑,然后拍了拍
⽩马通灵得令,扬起马头,然后发⾜疾奔,目标正是前方那一抹鲜红于是官道之上出现了一道奇景,一红一⽩两匹马发⾜狂奔,你追我赶,而后方三千匹马同时前进苦苦追赶,扬起尘烟漫道
撒⾜狂奔,陆子羽与包文你追我赶行了将近百里,看着被他们远远甩在后面的军士才停收缰停马下了马,不管地上⼲净还是脏,一庇股就坐在上面,二人互望一眼,相视一笑,所有的恩怨于刹那间烟消云散
两个男人的故事永远那么简单,只要不存害人之心,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即使有什么沟沟坎坎,一个眼神,一棵烟,或者一瓶酒就和好如初这就是男人,而陆子羽与包文正是那种纯爷们
或许只有他们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互相帮助,⾝后的那群军士名义上说是协助陆子羽寻找丹药,实际上是起着监视陆子羽的心思仁宗皇帝始终对他不放心,怕他跑掉,仙药泡汤
这就是陆子羽的处境,至于包文的⾝份虽然是包拯,虽然风光无限,即使不说,际子羽也能明⽩其中存着许多辛酸的往事,否则他也不会放弃无上的荣耀去修仙,也不会肆意传播电视剧情导致历史改变
二人歇息着,不说话,关系却近了,这一刻他们才觉得是彼此的伙伴穿越到一千年前,以另一个⾝体过着截然不同于后世的生活不容易
平静的时光总是短暂,当唏律律的马嘶声响起时,陆子羽知道不能停下,继续向前走,直到能够踏⼊天姥山那样的土地,才是尽头
出了开封界,就到了与之比邻的商丘官道好走,但不能走官道,原因无他,他们出来就是寻找丹药,如果一路上舒舒坦坦的赶过去,三千御林军肯定会起疑心
为了打消他们的疑心,包文与陆子羽选择了人烟稀少的荒村野径带着三千军士走小路,想要快走都不能,再加上路窄崎岖,赶路的宝马倒成了累赘
即便如此,宝马还是得随行,不到绝路万不能丢,因为宝马不但要供他们乘骑,关键时候还得为他们提供裹腹的⾎⾁
这事不是没有发生过前几⽇他们在安徽亳州地界时由于储备的⼲粮不够,以及被困在大山之中无法走出,个个饿的前贴后背十分无奈的陆子羽下令杀马取⾁裹腹
正因为如此,陆子羽才意识到马的重要,才知道寻丹药的艰苦除了在开封地段的安稳舒适之外,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可口的饭菜,三千人就像一群野人
行路艰苦,记不清走了多少⽇了,也不知走过多少无人的荒山野地,踏过几座差点让他们全部丧生的沼泽,所幸他们了下来
尔今他们来到了凤与定远界的无人地界,此时应该是十月下旬,秋风已如刀,刮在人脸生生的疼,而他们的⾐服早已破烂不堪,陆子羽已经决定了走出这片无人区就到凤县衙,让官府给他们制一套过冬的棉⾐
可是月悬中天,老鸦栖在枝头,一遍一遍凄厉尖叫,听在耳中让人心烦,今夜又如何过去呢,军士一个个的病倒,包文老弱的⾝体怕是很难支撑了
枯⻩的秋草在风中呜咽作响,仿佛无数个鬼魂在吼叫,加之不计其数⾼低不一的坟头,矗立的石碑,还有该死的老鸦,无不在提醒着此地的恐惧
陆子羽环目四顾,这片地域只能用森肃杀来形容,如果在这里受冻夜一的话,只怕是不冻死也得吓死
现在的御林军士个个士气低落,可经不起如此腾折陆子羽叹了口气,这个地方不宜久留,得赶紧走,于是⾼声道:“众位前方就会有人家了,大家再忍耐一会”
忍耐一会就有人家?连他自己都不信,顿时三千军士如炸开锅的开⽔纷纷议抗议论,吵吵嚷嚷评论不休
他又何尝不想休息休息,谁想深夜待在坟岗瞎晃悠,只是他知道如果一旦留在这里,有些军士恐怕就要永远长眠于此他看了看枯瘦如柴的包文,菗出随⾝的马鞭道:“众将士听令,继续前行,违令者军法处置”
军法如山,御林军只得牵着瘦成骨头的老马,轻飘飘的在坟岗中毫无目的的走着寒风吹动坟头上的枯草簌簌发抖,不知名的野鸟飞纵于坟头,惊醒的兔子四处逃蹿寂静夜里的风吹草动都⾜以引起,何况坟岗?
十分信的军士看着这些异象早就吓得挪不动腿脚,如果不是军法⾼悬,只怕打死他们也不会闯⼊这里
陆子羽苦苦一笑,看着蒙的远方,他望渴出现一座能遮风的屋子,不需要奢华,能容下他们就行
走了不知多久,似乎很久,又似乎很短,不知是上天垂悯还是什么的,陆子羽终于发现了一座房子三间大小,挤一挤的话,容纳三千人应该还是可以的
陆子羽奋兴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所有人,士兵们一个个好像吃了奋兴剂,又恢复了往昔的生龙活虎
不用催促,他们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眨眼即至三间茅草屋,不知是年久失修还是长年不住人,门大开着,里面空无一物,除了能挡风外,没有任何东西
安置好马匹,三千人挤作一处,顿时觉得所有的寒冷都散了,世界那么好然而正当陆子羽沉沉睡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时有时无的铃铛声,还有⾜以惊醒野外动物的铜锣声,咣当咣当的声音吵得陆子羽难以安睡
睡不着,起⾝出了门外,但见一队人在向他们赶来当先一人持着一个铃铛,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至于后面的看不清楚,只是觉得他们好像手脚不怎么灵便,走起路来十分僵硬
开始并不以为意,只当是像他们一样赶夜路的人,可是等他们走近了一看,陆子羽吓呆了他所看到的如果所料不差正是民间十分神秘的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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