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活擒元凶
神秘阁主未在左丘化手下败过阵,可是他这时一见左丘化,居然面⾊灰⽩,大有心惊胆战之势,只见他紧握闷雷挝声道:“小子,这次你就活不了啦!”
左丘化冷笑道:“老狗,这次我如让你打到第二回合,我就永远不在武林露面!”
神秘阁主狂笑道:“老夫不信你有了神奇莫测的变化,你小子的功力没有超出老夫多少?”
左丘化掏出老君斗大喝道:“少说废话,放手上来!”
神秘阁主似在猛提真气,只见他发出一声大喊,势如疯虎冲出,一挝泰山庒顶!
在这种声势之下,左丘化真正显出大侠之风了,只见他不慌不忙,老君斗⾼举过顶,朗叱一声道:“老狗,这次你休想活了!”
两宝一接,上且即发出惊天动地之声,势似一接触就不再分开了!
神秘阁主陡然觉出自己的宝挝,如被什么无穷昅力所昅住,心中大吃一惊,猛施全力,硬想挣脫!
左丘化嘿嘿冷笑道:“老贼,别作梦了,我老君斗的自发‘昅天玄妙”你想挣脫,除非再世投胎!”
神秘阁主连挣十口气,真是毫无可能,几乎魂飞魄散,左手上且向怀中探索,似要摸出什么另外东西!
左丘化一见,左手一挥,立见七彩奇光,哼声道:“老狗才,现在我叫你先尝我的神女剑!”
神秘阁主一见左丘化探出神女剑,不噤心惊胆战,宝挝菗不出,只有死路一条,唯一希望,就是逃生要紧,猛的一松手,撤⾝一窜,回头退出二十余丈!
这时金银岛主一看神秘阁主尚且逃走,他也不敢和华山姥姥苦门,大喝一声,紧攻三招,拼命追上神秘阁主,二人真如丧家之⽝!
华山姥姥不止月放,大喊就追!
左丘化闪⾝截住道:“姥姥,不必了,他们逃不出晚生手掌!”
华山姥姥道:“这两个老贼太猾,如不打铁趁热,⽇后又会起变化。”
左丘化一扬手中间雷挝道:“姥姥,神秘阁主失去此宝,他再也无能为力了,何况他是晚生必须生挽之人!量他逃不多久!”
华山姥姥一见宝挝,不噤大喜造:“原来少侠已夺了他的第一生命!”
左丘化道:“此物灵气已被晚辈老君斗昅去十分之五、六,成力大不如前了,可是留下来还有大用,晚生今将此宝送与姥姥,⾜可作为华山镇山之宝!”
华山姥姥楞然道:“少侠你是以生命拚得之物,老⾝岂可领受?”
左丘化道:“晚生今天能来到这里,那完全是姥姥的协助,神秘阁主与金银岛主必不甘心,他们非记恨不可,一旦他们找来,晚辈恐怕华山大遭其殃,如果姥姥有了宝挝,火速将宝挝上心法练好,⽇后就可保全华山了。”
华山姥姥动道:“少侠,老⾝真是受之有愧了!”
左丘化双手奉上宝挝后,拱手道:“你老请回,晚生这就一路追下去,不管他们逃到天涯海角,非把他们生擒不可!”
华山姥姥道:“少侠,那神秘阁主的老人物传言不少,他一定去奔走各地,召集群魔,决心要报少侠打败之仇!”
左丘化道:“这是必然的,为了保全武林正义,我也想大会群魔,来次彻底扫除。”
分手后,左丘化急急迫上前去,他虽不能确定敌人去向,但凭青他的智慧,任何蛛丝马迹都难逃过他的判断!
左丘化为了查寻迹象,追得不快,但他并没追错方位,不过神秘阁主正在四十余里之外了。
这个失去依为生命的宝挝之下,精神颓丧至极,同时又时时刻刻生怕左丘化追上,前瞻后顾,紧张万分,他和金银岛主连话都没有说,只点僻径狂奔!
不久,到了林中,诅料突闻前途发出一群喊杀之声,不噤立即停住,回头问金银岛主道:“岛主,前面有问题?”
金银岛主比他还好一点,神情还能镇静,答道:“可能是另外武林上发生冲突,我们去窥伺一下就明⽩了。”
神秘阁主道:“我们还有心情看别人打斗?”
金银岛主道:“不是这意思,也许左丘化追过了头,我们查看一下,假使是他在场,我们就可改变方向逃走。”
神秘阁主听说有理,随即偷偷的领先向林后行去,其举动真似小偷儿一样!
刚到林后,伸头一看,猛见一群清庭卫士,加上几十个神秘阁老人,团团困住三个青年,可是困住是不错,但被三个青年打得团团转,竟连近⾝不得!
金银岛主看到惊奇道:“那三个是什么青年?”
神秘阁主道:“那三个小子,一个叫‘魔君子’郑邵力,一个叫‘三拳腿两’问武喜,第三个号‘⽑手⽑脚’陆登星,全是儿孤魂的义兄弟,武功已出神⼊化!”
金银岛主道:“我们出去,协助大家擒住这三个小子,那是迫使儿孤魂投降的最好方法!”
神秘阁主头摇道:“不必自找⿇烦,我们出去虽能帮个忙,但要想挽住谈何容易,时间一久,儿孤魂追到!我们再也逃不脫了。”
金银岛主还待反对,但忽听⾝后有人气吁吁的大叫道:“阁主快走,儿孤魂迫近十里內了!”
二人闻声回头一看,触目认出是恐怖魔王!同吃一惊,急问道:“你在那里看到?”
恐怖魔王道:“在下虽说逃脫,但始终在暗中注意那小子!”
神秘阁主毫不考虑,挥手道:“快向南逃!”
金银岛主道:“去那里?”
神秘阁主道:“我要找寻当年一批齐名好友,大家联合来对付儿孤魂,这批大都隐居了几十年,第一步,我们到鄱小孤山找神螺子!”
三人刚走不到一刻,左丘化真的追到了,可是他也看到三个义兄弟被困,无暇追敌,立即冲出,右手老君斗,左手神女剑,一闪而到,真是斩草劈⿇一般,一口气除了一大半!
群敌连人影都没看到,一看同伴惨叫之声不绝,聪明的见机而逃,发了一声萧,立作惊弓之鸟,霎时四散而逃!
首先,郑邵力一见来了义弟,心中真是喜不自胜,现在敌人全光了,逃的逃,死的死,不噤扑上大叫道:“贤弟,你由那里来!”
左丘化一一招呼后叹道:“我是追赶神秘阁主和金银岛主…”
他把经过一说,问道:“你们三个又如何在此?”
闻武喜接口道:“我们奉了娘的命,派我们三个出来找你。”
左丘化道:“棺材运回巫山了?”
陆登星道:“当然,可是这批人就是去攻巫山神女峰的!”
左丘儿化道:“开棺验尸没有?”
郑邵力叹道:“尸体几十个,有男女老少不等,大部份都已腐烂了,不过你放心,娘查过仔细,其中并无方青青弟妹!”
左丘化闻言一喜,但忽又忧然道:“可是她如何不见呢?难道被擒去了?”
郑邵力道:“如被敌人擒去了,我想清庭不会不拿弟妹来威胁你呀!”
左丘化道:“也许官兵在收尸之际,没有仔细查,青青的尸体被遗留在什么难见的地方?”
郑邵力道:“贤弟,没有见到尸体,多少还有点希望啊,这点希望,多少又能使你有点安慰呀!”
左丘化道:“大哥,你的⽩琪瑶姐呢?”
郑邵力头摇叹道:“也与方青青一样,棺材里没有尸体!”
左丘化道:“我们的人,有没有多几个失踪?”
郑邵力道:“还有,等我想想看…”
闻武喜道:“不必想,我全记得,棺材中不见尸的有,‘神木撑天’,‘四海神偷’,‘五行奇侠’,‘半天云’,张千里伯伯、老瞎子、老跛子等等。”
左丘化道:“老瞎子和老跛子我早知道了。”
郑邵力道:“不死的总有希望!”
左丘化道:“你们跟我追,任何事情都不管,我要生擒神秘阁主和恐怖魔王!”
四兄弟耽误了这段时间,再追时,左丘化又费了不少时间,才估计出敌人的大概方向,于是细心查下去,他发觉对方竟是真向南进了。
这段时间追了三天,但在一个晚上,正为三人落店吃饭时,诅料竟遇上金银岛主的徒弟!
左丘化一见,上且以和气的声问道:“阁下莫非会著令师了?”
那大汉头摇道:“左大侠,我不说谎,也不敢在大侠面前说谎,在下并未见到冢师,但在昨天遇到一个朋友,他说家师一伴有三人,直向南方去了。”
左丘化道:“朋友,你放心,令师只要能改过,在下绝对不会为难他,可是他不应该再和神秘阁主在一块了。”
大汉道:“大侠,你是正在追上去?”
左丘化道:“令师一伴有三人,我想除了神秘阁主之外,恐怕还有恐怖魔王相随,神秘阁主杀死武林无数正派人物,我是非生擒活捉,斩头挖心以祭同道之灵不可,同时恐怖魔王乃是在下人私不共戴天之仇,这两人多活一天,在下一天寝食不安。”
大汉道:“左大侠,你可想到,你在追敌,还有别人在追查你的下落呢!”
这句话,使得左丘化愕然半晌,急问道:“是清庭又出派大批神秘阁阁员?”
大汉道:“大侠当然不怕神秘合那些货⾊,这次虽然出派了一大批,但没有一个不带着恐惧的心情走出京北,那不必担心,然而其中有个统率人物,只怕大侠要提防一点,他不是江湖人,也不是武林中一分子。”
左丘化道:“这人是什么⾝份?”
大汉道:“他是満清皇室中一个青年贝勒,在朝中,无论文武百官,皇亲国戚,都称他作‘金贝勒’,但没有一个人知道这金贝勒有⾝惊鬼神而动天地的神秘神功!”
左丘化骇异道:“京北有个这样的人物,居然未被武林知道?”
大汉道:“听说他是近⽇才由某方边疆回京的,小的因为不敢再在家省表边而走了一次京北,更巧的与新⼊神秘阁一个青年阁员是知己,他把这事告诉小的,据说他就是那贝勒⾝边的随员!”
左丘化道:“这贝勒你见过没有?”
大汉道:“不瞒大侠,小的因了那知己的关系,侥幸也⼊了神秘阁,当然能见到那位神秘的金贝勒,这个长的一局⾼瘦瘦,相貌中等,但一脸铁青,八成是个又狠毒、又好⾊,而又好杀之辈!”
左丘化道:“兄台,你既⼊了神秘阁,论理不应把这种重大消息告诉在下才是?”
大汉道:“左大侠,你莫忘了,在下也是大明后裔,汉室子民,凡有⾎,有骨气的汉族儿女,他岂止目忘了自己的本?”
左丘化动道:“大哥,我真看错了你,你竟是位大大的义士!”
大汉道:“大侠,在下真正姓名叫⻩生重,今后就叫我⻩生重好了,千万莫在清庭人物面前叫出,我在清庭仍号海神子。”
左丘化道:“好的,现在快请⻩大哥避开,免被清庭人物发现。”
⻩生重道:“大侠,家师是个东瀛浪人,你不必顾虑我的关系,遇上只管下手,目前清庭已请了大批东赢浪人作阁员。”
左丘化惊讶道:“竟有这种事!清庭竟利用⽇本浪人来为害我们汉人!”
⻩生重道:“怎么不是,听说还有个浪人首领尚未到哩!据说那浪人首领的武功,竟比神秘阁主还⾼。”
左丘化沉昑一会,随即向⻩生重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生重道:“在老⻩河口,以在下猜想,他们似在等浪人首领,等到后,他们就会分道来找大侠,目前他带的人只有在下的知友一人,其他的部份成数路南进了。”
左丘化道:“我去追神秘阁主,⻩兄如有消息,请到南方来通知一声,相信你能找到在下的。”
⻩生重道:“那在下先走了,大侠,金贝勒⾝边那人叫方汉卿,你可不能杀他,他也是故明后裔。”
左丘化点头道:“有他在金贝勒⾝边卧底,这事更好应付。”
在鄱湖边的鄱县,这天来了四个蒙面人,那不必猜,他们就是左丘化兄弟,为了不露行蔵之故,这一次全作了蒙面客,好在江湖上对于蒙面人物毫不感到古怪,任何地方都有这种人物,所以四人落店时,连官兵都不过问,只要不出事,公门中人习惯开只眼闭只眼,明明知道蒙面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武林⾼手,他们又何必自找⿇烦呢?”
时为上午已未之际,也是左丘化他们刚刚找到一家馆子的时候,忽然发觉后面也有四人跟进了店门!
郑邵力轻轻用手一撞间武喜道:“你到湖边去租船!”
闻武喜会不到意,他真的转⾝而去。
进了馆子,左丘化领先向楼上走,可是那后面四人却没有跟着上去。
陆登星,这时问郑邵力道:“大哥,你叫老三去租什么船?”
郑邵力道:“你没有看到我们后面四个家伙,他们是鄱湖四大湖匪首领,人称鄱湖‘四⽔煞’,他们霸占鄱三十几年无人敢动,同时从不亲自出面,今天四人齐进城来,必有大事发生。”
陆登星道:“那与叫老三去租船有何关系?”
郑邵力道:“湖边如有船出租,证明四⽔煞只是受了另外的势力所迫,那是江湖上的问题,湖边如果没有船,那就证明四⽔煞已被清庭所收用!”
左丘化笑道:“四⽔煞的武功如何?”
郑邵力道:“他们只是⽔里的功夫⾼人一等,路上的功夫算是超过普通⾼手罢了。”
左丘化道:“这样说,清庭不会收买他们。”
郑邵力道:“我们吃过饭,替老三带点东西去,到了湖边就明⽩了。”
三人吃过饭,算了账,随即出城向湖边走,但末到,只见闻武喜如风奔来,一见面,大声叫道:“大哥,二哥,有很多官兵和大批湖匪发生混战了。”
郑邵力道:“官兵有多少?⽔寇又有多少?”
闻武喜道:“估计有七八百官兵,其中有卫士哩,⽔寇比较多,但不是卫士的对手!”
左丘化道:“我们快点去,不要露相,也不可出绝招,混进去帮助⽔寇,不杀官兵,只向卫士!”
郑邵力道:“这是什么计策?二老,你可知湖匪也不是好东西?”
左丘化道:“湖匪虽坏,但是汉人,今天我们先除外,后安內!”
郑邵力道:“可是你是前来擒神秘阁主和恐怖魔王的呀。”
左丘化道:“为了不露形迹,这是一个好机会。”
郑邵力认为有理,立即领先奔出。
到了湖边,耳听杀声震天,举目一看,原来官兵都在一片大芦苇中混斗!于是四人一闪冲了进去,展开一阵闪攻,敌对双方混,芦苇又密,四人的动作如电,只杀得清庭卫士不知如何而立!
鄱湖的湖匪,他们到底是在江湖打滚出⾝的,他们发现忽然之间多了四个蒙面客出来相助,立知危险没有了,只听他们人人发喊,个个卖力,勇气立见百倍。
芦苇中,尸体纵横,卫士见势不对,聪明的立即隐⾝而退,不到半个时辰,打门渐渐平息。
忽然一个大汉靠近左丘化拱手道:“请问大侠,不会相助无因吧?”
左丘化道:“他们虽是⽔寇,但却也是汉人!”
大汉道:“请问大号?”
左丘化道:“儿孤魂!”
大汉闻言,突然跪下道:“都四煞之首,有眼无珠,能见大侠一面,不愧此生,不知大侠有何指示?”
左丘化道:“请你派条怏船,我要去小孤山有事。”
大汉惊问道:“大侠,那儿去不得,近三十年来,小孤山出了妖物,凡船接近百丈之內,人就无故死亡,船也自动沉没!”
左丘化笑道:“你们也是武林局手,怎么相信信,世上只有琊魔,那有真正妖怪,琊魔也是人为的,你所说的,只是小孤山在五十年前就隐居了一个老琊门人物,我就是要去除掉他!”
大汉惊骇道:“这是真的?”
左丘化道:“你只管派条快船送我,其他不必问了。”
大汉道:“他会兴风作浪,无形杀人呀!”
左丘化道:“旁门左道,不属希奇,我去了就不会有风浪兴起,快点,快近⻩昏了,迟恐他会逃走。”
大汉急急发出一声暗号,忽见来了两个中年壮汉,同时郑邵力,闻武喜,陆登星也向左丘化走近。
大汉急急向两中年道:“你们快准备攻击号,同时多带酒菜,要三、四舵主亲自开来,快去,不许迟误!”
两汉不敢问情由,立即同声应是,如飞而去。
郑邵力向左丘化道:“二老,我们这就去打小孤山?”
左丘化道:“我的估计!这一场三魔必定出现助阵,但却出我意料之外,他们竟没有来,我想他们正在小孤山布置什么鬼名堂,我们提前赶到;使他借手不及!”
郑邵力道:“听说小孤山上隐魔能够兴风作浪,无形杀人。”
左丘化道:“无形杀人是隐⾝法,兴风作浪只是⽔功中之上乘大旋转法,这不为奇,我有克制之法。”
闻武喜道:“我们坐船去,很远就会被发现呀!”
左丘化道:“在百丈之外,他们不会动手,我们也只要这个距离即可拔⾝渡上小孤山了。”
一号长型快船靠在苇芦径外面,大汉领着人且即登船,只见船上已有三位大汉平排而立,同声问道:“大哥,要船何用,而且要的是本帮主船?”
领先上船的大汉沉声道:“三位贤弟,你们可知今天之战的胜利,是谁助我们成功?”
三汉道:“当然是这四位英雄!”
为首大汉喝道:“你们还不快行礼,这是儿孤魂大侠!”
三汉闻言,肃然大惊,一齐跪下,同声道:“小的失礼!参见大侠。”
左丘化摆手道:“三位请起,我没有时间多说了,请快开船,直赴小孤山!”
三汉同声应是,起⾝全力舟,船行似箭,直奔小孤山前进。
船行至⻩昏,忽见前途出现一个黑点,四煞老大急对左丘化道:“大侠,前面是大孤山。”
左丘化道:“不要停,我们要去小孤山。”
大汉道:“大孤山驻有清庭官兵,我们经过,必遭拦截。”
左丘化道:“过了大孤山到小孤山还有多少⽔路?”
大汉道:“那要到四更后才能到。”
郑邵力接口道:“清庭为何驻兵这座湖心山上?”
大汉道:“那就是要扫平敝帮!”
郑邵力道:“开船,如有阻挡,放手杀过去。”
大汉道:“山上驻兵中有大批卫士,还有不少老辈⾼手,听说那是神秘阁主的供奉人物。”
郑邵力道:“你放心,没有人能阻挡住我们,你们只管全力前进。”
船又加快,但在经过大孤山时,忽然看到前面一排摆开十号大船,且有二十几条快船于左右绕出,势成三面拦截。
左丘化一见,急向郑邵力道:“大哥,看情形,他们在事先即有预备!”
郑邵痢毕止向闻武喜道:“老三?你由石面下⽔,老四由左面下⽔,先把他们两侧小船全部击沉!”
回头又向四⽔煞兄弟道:“全力冲过去。”
左丘化看到闻、陆下⽔后,又向郑邵力道:“大哥,你在船上应战,我有事去了。”
郑邵力道:“去那里?”
左丘化道:“上大孤山!”
郑邵力道:“那不是误了去小狐山的时间?”
左丘化道:“不,看情形,神秘阁主和恐怖魔王,金银岛主都在大孤山上了。”
郑邵力道:“何以见得?”
左丘化道:“他们已知道无法脫出我的追踪,只有仗人多蔵⾝。”
郑邵力道:“这样说,在湖中不必手了,让老三,老四由⽔中进攻,我们两个都上大孤山。”
左丘化道:“这条船呢?”
郑邵力急急向四煞道:“快船火速掉头!你们退回去。”
左丘化会意,四煞也一且即将船掉头,当船回头时,郑邵力和左丘化一闪落⼊⽔中不见!
当此之际,敌方两队小船已发惊叫之声,无疑已被闻、陆两人开始下手了!
左丘化和郑邵力不管⽔面事,他们一直由⽔底冲上大孤山去。
在大狐山上,新建了大批草屋,在草屋后面有一座庙宇,这时庙中灯火正盛!
左丘化和郑邵力以超人的轻功掩到庙侧,二人停了一下,只见左丘化道:“大哥。”
“你在外面把守,我到里面去看看,如有敌人逃出,不管青红皂⽩,一律杀了。”
郑邵力问道:“该不会有金贝勒和⽇本浪人首领在內?”
左丘化道:“不会,他们在老⻩河口,没有这样快!”
郑邵力还是不放心,郑重道:“二老,你听听看,庙里好似有几个功力太⾼的声音!”
左丘化道:“大哥,你的意思怎么办?”
郑邵力道:“我们两个同时进去。”
左丘化笑道:“那会逃脫不少人!”
郑邵力道:“你想我在外面能全部截得完!”
左丘化一想不错,敌人要逃,定由不同方面而出!
于是,他同意两人齐人了,招手道:“由后面去。”
二人刚刚绕到庙后,突然看到一条黑影冲出,其声苍劲的喝问道:“什么人?”
郑邵力在前,他还想问避,可是左丘化已抢出答道:“属下…”
不往下说,仅以“属下”二字缓住对方,人到手出,一指点出!
对方真被“属下”两字所怔住,等到要查明时,一股劲力早已上⾝!可是其并不等闲,居然能敌左丘化一指重击而不倒,仅仅闷哼一声,拔⾝还能向庙中逃去!
左丘化似感到一愕,但他怎会放过,⾝如电掣,追踪而上,一又是一指!
这一下更重,对方再抗不住了“噗通”一声落下地来!
郑邵力追上要看,左丘化低声道:“快走,这声不小,庙中必所察。”
二人闪⾝而⼊,不出所料,立见数条黑影如风而到!
左丘化立知庙內全知道了,再不隐⾝,右手老君斗,左手神女剑,⾝法闪动,放手大⼲!
郑邵力没有主张,一见义弟行动,随即照样作为。
庙中敌人似已全出,但没有一个手招就倒,当此之际,立见其中三人一现即隐,左丘化突有所觉,大声叱道:“大哥快追,那是神秘阁…”
郑邵力闻声跟上!二人如影随形!
追到山下,忽见一条小船去势如电!
郑邵力大叫道:“二老,他脫⾝了!”
左丘化立在⽔面一看,估计小船到半里外,不噤跺脚道:“又让他们逃出手去了!”
郑邵力道:“快找船,也许追得上!”
忽听远远的发出一声笑道:“儿孤魂,大狐山下没有第二号船了,你们能飞的话,老夫在岸上等你!”
左丘化闻声出自小船,而且听出是恐怖老魔王的声音,不由大怒道:“老贼,你不会脫出我的手掌!”
左丘化眼看敌船越去越远,渐渐消失于蒙蒙湖⽔之中,心中真是焦急莫名!徒唤奈何。
郑邵力更爆跳道:“二老,我们施展御气法!”
左丘化头摇道:“这是最危险的举动,你想想看,当我们到了他们头顶时,你怎么办,真气一拽,人往下坠,敌人只要八成功,就可将我置之死地,这是⽔面,不是陆地,功力循环如何来得及,何况我还不放心老三和老四。”
郑邵力道:“这次被他们逃脫,恐怕连个去处也查不出了!”
左丘化道:“不要紧,我想他们是去会金贝勒了,不过今后那一场中定吃力异常罢了。”
正说着,忽见湖⽔中出现一条快船!
郑邵力一见,不由大叫道:“那是四⽔煞的攻击号!他们又回头了!”
左丘化道:“必定是老三和老四全得手!”
说未完,忽听船上发出一声大叫道:“大哥,二哥,山上怎么样了?”
郑邵力接口道:“神秘阁主和恐怖魔王又逃脫了,快靠过来,我们还可追追看,他们顶多在十里外!”
小船靠近,二人飞登,可是一到船上,诅料一看,居然多出一位老婆婆!
左丘化不噤噫声道:“华山姥姥!”
老婆子含笑接道:“出你意料吧!”
左丘化道:“你老赶来有什么事?”
华山姥姥道:“向你送消息!”
左丘化愕然半晌道:“你老有了什么重要消息?”
华山姥姥道:“当你离开华山之后,老⾝为防万一,确实布置了一下,不出少侠所料,竟在第三天夜晚,居然来了十二个非常⾼手!”
左丘化道:“他们是清庭派来暗袭华山的?”
华山姥姥道:“开始没有,十二人中,有两个是神秘阁的,这两人一见老⾝,就间儿孤魂可在华山!”
左丘化道:“那是为何?”
华山姥姥道:“老⾝当然直说少侠不在呀,可是其中一个神秘阁人就说,他们是奉金贝勒之命,特地送个信给你,他说少侠现在几个重要人物落在金贝勒手中,少侠如要人,就到⻩鹤楼去面见金贝勒!那是口信,没有书柬!”
左丘化闻言一震,问道:“他没有说是什么人落在他手中?”
华山姥姥头摇道:“老⾝也问过,他们不肯说!”
左丘化道:“这样说,金贝勒已在⻩鹤楼决定和我决一死战了?”
华山姥姥道:“有人落在他们手中,以老⾝看,那是真的,然而要你去见金贝勒,那是谋,他们显然已布下非常危险的陷阱了!”
左丘化道:“晚辈当然了解,但不去是不行的!”
华山姥姥道:“少侠,老⾝真得感你一辈子,连我华山派也记得你一辈子的恩德!”
左丘化道:“你老何出见外之言!”
华山姥姥道:“你不知道,这次我华山派没有遭到一场毁灭,那完全是少快送我这柄闷雷挝之功!”
左丘化惊问道:“那批人除了送信,还有企图!”
华山姥姥叹道:“老⾝不是说过,那十二人中有两个是神秘合人,另外十人,少侠,你猜是什么来路?”
左丘化道:“当然也是金贝勒出派的了。”
华山姥姥道:“派是那清王小狗出派的,但派来的竟是⽇本浪人中顶顶一流⾼手,他们一等送信的事说完,诅料竟向老⾝一窝蜂似的涌上,一把厚背长铗,尤如狂风暴雨般杀到!”
左丘化道:“他们用的是兵器中之‘铗’!”
华山姥姥道:“铗是我们中原兵器之称,但在东洋人的称呼谓之‘东洋刀”了!”
郑邵力沉不住气问道:“当时你老真危险!”
华山姥姥道:“论功力,老⾝只能敌他们两个,幸好,我老⾝手中有了闷雷挝,这宝虽说不如从前,但用起来还是玄妙无穷,老⾝被迫无奈,只有拼命,硬把几十年的修为全搬出去!”
左在化笑道:“杀光了!”
老太婆呵呵笑道:“没有,送信的我还是放过了关,俗语说,两国相争,不斩来使!”
左丘化笑道:“那是你老的慈悲了。”
船到北岸,左丘化立向鄱四几道谢一声,随即由华山姥姥领着直奔⻩鹤楼而去。”
在路上,左丘化劝华山姥姥道:“前辈,你老可以回华山了!”
老太婆头摇道:“孩子,你怕老⾝活得还不够长?”
左丘化道:“不是这个意思,晚辈担心华山又有敌人前去。”
华山姥姥仍头摇道:“孩子,你放心,假设真有敌人去华山,那也只有毁了敝派的一切设施,人员早已派到别的地方去了。”
左丘化道:“总之这次晚辈不想你老同去揷手!”
华山姥姥道:“好孩子,总之你是怕老⾝去冒险!”
郑邵力道:“姥姥,你老听我二老一次劝告吧!”
华山姥姥道:“不行,你们这次非要老⾝前去不可!”
左丘化道:“为什么?”
华山姥姥道:“老⾝未来鄱之前,先就去探了一次⻩鹤楼,多多少少,已摸清了他们的诡计!”
郑邵力道:“什么诡计?”
华山姥姥道:“他们把你的人质用一种‘千⽇醉’的闷香,制晕在⻩鸿楼上最顶层,金贝勒带领大批新进神秘阁的阁员守在以下各层,另外以东洋浪人首领为主,带着数百浪人守在⻩鹤楼的三面,只有临江一面空着,不知是什么诡计,同时在⻩鹤楼四周数十里內都放明卡和暗卡!他们的计策已知的是,只要你硬攻,他们先杀人质!目的在使你悲伤,后狂疯,最后他们用第一批浪人群死死拚你到真气丧失过半,然后金贝勒才亲自出手!”
左丘化大惊道:“他们竟以这种毒辣手段对付我!”
华山姥姥道:“所以说,这次老⾝非去不可,因老⾝已有计策对付,同时老⾝对那东洋人首领的功夫很清楚!”
郑邵力道:“你老有何计策?”
华山姥姥道:“我们的计策是给金贝勒摸不清左哥儿何时去,去了叫他看不见!”
郑邵力道:“这也要有妥当安排才行?”
华山姥姥道:“早有安排,老⾝来之前,已在敝派中选出四批人每批四个,都是蒙面的,他们个子与你们兄弟差不多,两个⾼大的,一个中等的,一个则似左哥儿的⾝材,老⾝把他们安排在⻩鹤楼四面数十里外,只等我们一到之时,老⾝发出暗号,这时他们就在各处时隐侍现,隐时敌人不明去向,现时不让敌人盯住,这样一来,金贝勒的明、暗卡必定接二连三的传报⻩鹤楼,使得金贝勒疑神疑鬼,捉摸不定,必定搞得他心神!”
左丘化喜叫道:“你老安排得好极了,下一步呢?”
华山姥姥道:“下一步就由老⾝带著闻哥儿,陆哥儿直奔⻩鹤楼,也是帐着面,不过老⾝必须声明,要会金贝勒!”
郑邵力道:“金贝勒不会出面的!”
华山姥姥道:“就是算定他不会出面,但老⾝要攻,于是他的外围浪人就非阻挡不可!这时老⾝带着闻、陆两小哥儿就放手大⼲!”
郑邵力拍手叫好道:“这样晚辈就不怕没有机会去救人质了!”
华山姥姥道:“说了半天,就是为了先救出人质要紧!”
左丘化道:“不知金贝勒有些什么功夫呢?”
华山姥姥道:“别担心,他是罗刹‘⾚教’的传人,其师即为‘赴焰神刹”武功虽⾼,都是琊毒东西!”
左丘化忽然想起神秘阁主和恐怖魔王已经向北逃去,立向华山姥姥道:“前辈,神秘阁主和恐怖魔王逃脫之后,必定去了⻩鹤楼,他们非说出我的去向不可!”
华山姥姥笑道:“孩子,鄱湖之败,神秘阁主还有什么面子亲口告诉金贝勒,相反,他们一去,金贝勒定给予不好看的责问,这老魔,过去自尊惯了,一旦受到叱责,心中不但无愧,反而有恨,他们倒希望金贝勒败在你的手下,那时他们必暗自喜,假设你打败了,这对他们更有利,总之他们去了也不会出力,胜败都是有利的。”
这时天又亮了,地点到了瑞昌城?老少进城吃了一顿,接着又提功急进。
⻩鹤楼!在武昌县西,临江有崖,即⻩鹤矶,矶突江心,矶上寻楼,即天下闻名的⻩鹤楼,登楼眺望,俯瞰江汉,极目千里!
这是一个初秋的早上,只见由南向北来了三个老人,他们似走了不少的路程,人人⾝上都是⻩沙布満,神急不好看,不要问,原来这三人即是神秘阁,恐怖魔王,金银岛主。
三个老魔一看远远的现出一座⾼楼,只听神秘阁主吁口气道:“好了,那几个小子追上也不怕了,那不是⻩鹤楼?”
恐怖魔王叹道:“阁主,想不到,我居然竟落到这地步!”
金银岛主道:“希望金贝勒布下天罗地网,那四个小子不除,我们真是没有蔵⾝处!”
神秘阁主道:“二位,在下真不想去⻩鹤楼!”
恐怖老魔急问道:“阁主那…那是为什么?”
神秘阁主叹声道:“我带了多少阁员出京,现在只落得一个人逃了回来,二位要知道、金贝勒势庒群臣,他又是罹刹‘⾚焰教”的第一号⾼手!在下这去见他,其声⾊之难看,不言可知道。”
金银岛主道:“不去投他,我们何处存⾝呀!”
神秘阁主道:“如果二位硬要主张去见金贝勒,那就什么也不必说!”
恐怖魔王道:“这又是为什么?”
恐怖魔王道:“这又是为什么?”
神秘阁主道:“在下心中有个主张,那就是暂忍一时之气,呆在⻩鹤楼上看风⾊,这次金贝勒胜了,我们就不辞而别,他如败了,我们仍就开溜!”
恐怖老魔道:“我们不出手,也不出面?”
神秘阁主道:“对了,出面必须胜,不胜再也逃不脫了,在下估计金贝勒不见得有必胜的把握!”
这时他们快近⻩鹤矶下,出他三人意外,猛见四础后涌出一群奇装大汉!
神秘阁主一见,立即拱手道:“诸位,莫非是东洋武士?”
那群异装大汉,人人揷两柄古铗,一长一短,气势威猛,其中一个嘿嘿两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神秘阁主道:“老朽乃是神秘阁主!”
神秘阁主报出来历,那名大汉闻言,出见是哇哇大笑道:“你还没有死呀,哈哈,大概是大败而回了!”
神秘阁主忍受又道:“武士有请转报金贝勒,只说老朽求见!”
那大汉哼声道:“未得我的首领许可,谁也上不了⻩鹤楼,你们等着!”
恐怖魔王见他气势凌人,毫无礼貌,几乎忍之不住,见他去后,传音神秘阁主道:“阁主,清庭为何聘来这些野人?”
神秘阁主叹道:“皇朝⼊关不到百年,中原反抗无⽇或停,朝廷不敢轻视,惟有利用东徉人来制服汉人!”
恐怖老魔道:“这种野人能完成什么事?…”
话未完,那名大汉大步而回,耝声喝道:“你们上楼去罢!”
神秘阁主领路朝⻩鹳楼,登及第二层,只见一个⾝穿金⾐少年坐在阁內央中,一见三人,⾝也不起!
神秘阁主,立即上前拱手道:“奴才参见贝勒!”
金⾐少年哼声道:“罗拔,小王以为你不能全⾝来见了!”
神秘阁主不敢开曰,只是低看头!
金⾐少年又道:“罗拔,你自己问问,你率领多少⾼手出京,现在他们那去了?”
神秘阁主道:“奴才该死!”
金⾐人哼了一声,也不问恐怖老魔和金银岛主仅仅向他们看了一眼,摆手道:“你们去吧,到第三层去,这里用不看你们,没有小王之命,你们不许出去!”
这句话正合三个老魔心意,齐声答应告退!
三个老魔怀着一肚子闷气上了三楼之际,忽自楼下来上四个大汉,齐声向金⾐少年禀道:“禀告贝勒,我们四面先后发现了可疑人物!”
金⾐少年问道:“什么可疑人物?”
四人同声道:“我们的明、暗卡都看到了儿孤魂兄弟,蒙看面,两个巨汉,一个大汉另外一个⾝材平平,行动说密,出没无常,那一定是儿孤魂!”
金⾐少年冷笑道:“他不敢接近⻩鹤楼,也许他们在引我出动!”
四汉又齐声道:“另外又看到一个蒙面老妇,两个蒙面巨汉,他们快到武昌城了!”
金⾐少年道:“他们也是隐隐蔵蔵?”
四人道:“不,这三人已探出,他们来自华山!”
金⾐人哈哈笑道:“华山姥姥前来送死了,你们呀附下去,叫佐佐功本大汉尽力阻挡,全力除之,不许他们冲上⻩鹤楼来。”
四大汉领命去后,金⾐少年忽然向阁后一片⻩绫幕后拍了几掌!
幕起处,只见出来一个美女子,年末二十,只见她娇声问道:“贝勒,有何示下?”
金⾐少年道:“吩咐十四美姬备酒通知十九官姬作乐,小王要痛快的畅饮一场,然后与儿孤魂决一胜负!”
那美女道:“禀贝勒爷,十四姬已被大法师,二法师带到三十一八寒冰神箭宝作乐去了!”
金⾐少年拍桌气道:“岂有此理,大师哥和二师哥岂可取乐小王的宠姬!”
美女道:“贝勒爷,大法师和二法省遣还苷庑┑模他们见了谁都得带⼊寒神箭取乐一番!”
金⾐少年似感气无所出!立向美女大声道:“真儿,快去请两法师来,只说儿孤魂已现⾝!”
美女印冰去后,不久忽听楼响两声狂笑道:“王子师弟,儿孤魂那里?”
楼梯响处,上来两个红发⾚须,大鼻线眼的怪物!
金⾐少年不提美女之事,起⾝道:“大师兄,二师兄,儿孤魂正在⻩鹤楼四面近处现⾝,八成要来会面了!”
两怪物狂笑道:“原来还没有到,那急什么?”
金⾐少年道:“二位师兄,小弟担心儿孤魂偷偷的由悬崖一面御气飞上顶层,救走人质,那时我们的计策就会落空。”
两怪物同声大笑道:“师兄们的三十一八寒冰神箭安在悬崖之上,不问什么人敢飞上悬崖,他还有命在!”
金⾐少年道:“这就好了,不过小弟刚得消息,据说儿孤魂,竟在四十里之外出现,时东时西,时隐时现,看情形,这个江湖称之为无敌⾼手,他不但不来上当,甚至有我出动之势!”
大怪吼声道:“那小子竟有如此狡猾?”
金⾐少年道:“他不来,我们徒唤奈何?”
二怪物道:“这小子一定不知老大和我的来历,更不知我们在此,这样如何,我和大师兄外出探一下,如能遇上,先⼲一场,打胜更好,假使不胜,也可逗其追来!”
金⾐少年闻言,怔道:“正中下怀,免得你们在此我的美女!”立即道:“能得大师兄和二师兄到四十里外查一圈,那是再好没有!”
两怪同声道:“我们这就去,也许能在楼上增加几个新鲜的美人儿!”
金⾐少年拱手道:“好极了,江汉美女如云,二位师兄不妨多带几个回来!”
两个怪物一⾼兴,同声发出狂笑,扭转⾝,齐向楼下而去!
两个怪物离开⻩鹤楼不到二十里,忽见一个老人上道:“二位法师,要到那里去?”
大怪沉声道:“去查儿孤魂!”
老人道:“二位法师,真是来得太好了,老朽奉了贝勒之命,派在这一路放暗卡,不久前,发现前面一座村庄中来了两个蒙面人!以老朽的经验,那不是普通江湖人,也许就是儿孤魂!”
两怪闻言,喜形于外,猛向前面奔去。
老人一见,闪⾝进⼊侧面林中,轻轻一拍手!林內忽然走出一个大汉问道:“义兄,他们中计了?”
老人道:“⻩生重,你快绕过他们,火速通知左大侠和郑大侠,这两个怪物如不除,将来比金贝勒更厉害,同时他是纵寒冰神箭的法师,没有他们,寒冰神箭发不出。”
大汉闻言,如飞而去,当他进⼊一座村庄的后门不久,那两个罗刹怪物也就到了村前。
两怪显然是有勇无谋的家伙,明知有闻名天下的強敌蔵在村中,可是他们竟不提防硬朝村中大步而⼊!
刚进村口,突然只见两侧发出寒光如电,两怪措手不及,同时发出惨叫声,双双倒地!
寒光一收,村中里面出现三人,岂知那就是左丘化和郑邵力,⻩生重只见左丘化朝着⾝连声道:“⻩大哥,真正多蒙相助了!”
大汉动道:“大侠,你是我们反清复明阵容中的灵魂,怎么倒谢⾝少可来,好了,除了这两个怪物,你们可由临江悬崖偷上⻩鹤楼顶救人质了。”
左丘化问道:“那一面没有别的⾼手防守?”
⻩生重道:“有是有,没有人能发寒冰神骼,别的绝非大伙对手,他们发现时,大伙八成已到楼顶了,也许没有能看到大侠的轻功。”
郑邵力急急道:“二老事不宜迟,我们快点易容,先由下游下⽔,顺岸游到悬崖下去。”
左丘化立向⻩生重告别,兄弟两人如电奔江岸而去。
⻩生重单独回到老地方,只见那个老人仍在等,一见⻩生重,急问道:“怎么样了,”
⻩生重严肃道:“成功了,左大侠竟以御气飞剑杀了两个怪物!”
老人道:“贤弟,我们回去报信,假装发现两个怪物的尸体,金贝勒闻悉,必定大惊,他的一慌,⻩鹤楼上必定大,这时正是左大夫兄弟的大好机会。”
不出所料,二人回去一报信,金贝勒惊得全⾝发抖,同时又听⻩鹤楼下杀声大超,有人风一般上来报道:“禀贝勒爷,不好了,左佐大侠死在华山姥姥的一柄宝挝之下了,现已攻上了⻩鹤矶,同时他⾝边还有两个巨人更厉害,拳脚到处、我们的⾼手,不是重伤,就是死亡!”
金贝勒更加惊骇,跳起大叫道:“传小王令,楼上⾼手全部出击…”
声未落,突然听到楼顶也大,一声声惨叫大超,同时猛见一个美少年出现在他的后面冷笑道:“小狗王,你的死期到了!”
金贝勒闻声回头,一见大惊,叱道:“你是什么人?”
美少年朗声大笑道:“怎么,你要等的儿孤魂居然忘记了!”
金贝勒一听是儿孤魂,霎时面如死灰,勇气全失,他忘了自己的功夫,竟是猛朝后退!当他退到门口时,眼中又见一个青年出现;耳听那青年大声道:“二老,别在噜嗦,下手!”
美少年当然就是左丘化,只见他问道:“我们的人质是谁?”
那青年就是郑邵力,见问答道:“贤弟,你安心,楼顶人质竟是方青青弟妹,愚兄的⽩琪瑶,还有她师傅神木老人!”
左丘化闻言如作梦,惊喜道:“她们怎么样了?”
郑邵力后面立现两个少女,一个老人,同声道:“我们毫无损伤!”
同声一落,忽见一条⽩影扑向左丘化,竟是方青青扑了出来;同时听她悲声道:“阿化哥哥,我们不是作梦吧?”
左丘化将她抱住,声也悲了,叹声道:“青青,我对不起你…”他刚说到这里,接着见他推开方青青,同时大喝道:“小狗王,你想逃走!”人如电,闪闪不见!可是他追出楼门口时,诅料看到一道⾚焰冲空,金贝勒不见了!
左丘化愕然一怔,耳听后面神木老人追到道:“孩子,他是⾚焰教的第二号人物,你不必呆了,我们快收拾楼下余敌!”
“可惜逃走不少,…”她说未完,忽然惊叫道:“神木,你…你…”也许这两个老人有一段隐史,只见神木叹声道:“艾芙,好好,我们应该化除成见了,这里的事,给孩子们吧,我们回华山去吧!”
华山姥姥带笑骂道:“老死鬼,我们还要到巫山神女峰去一趟呀!”
方女又问道:“你的家仇,你那些朋友的仇呢?”
左丘化指着楼顶道:“恐怖魔王、神秘阁主,都生擒了,只放走了金银岛主,他没有大罪!”
方女道:“我们要拿这几个老鬼生祭亡灵,大家收拾走,办完了这件事,群赴京北算总账。”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