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是屈彝光,还记得我吧?”
机手响起时,心花正在公司里主持一级主管会议。
“对不起,这是一通紧急的际国电话。”她听到屈彝光的声音,连忙遮住话筒,向其他人致歉,并要花蕾接替她的主持工作,才马上闪到会议室外面接听。
“嗨。”她的心跳已因为奋兴而速加狂飙。
“对不起,打搅到你了吗?”昨晚她临别前的一个吻,让他在上翻来覆去了好几个小时,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她。
说实话,昨晚那个吻本称不上是个吻,只能就是轻触,但是他的反应却像是触电一样,全⾝都来电。
“没有,我刚好在偷吃东西,就接到你的电话,我还以为是老板来查勤哩。”她随便编了一个藉口,将过错推给不存在的老板。
“你的老板真严格,我们公司就不会管这么多。”
“真好,你们公司有没有缺人?”
“有啊,你来当我的公关经理好了,不管你现在薪⽔多少,我都给两倍。”他脫口而出,他向来公私分明,不会假公济私,但是他真的觉得这个念头不错,
才分开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他已经非常想念她了,如果她来跟他一起工作,他就可以整天看到她了。
“真的假的?”她相信,如果他知道她的年收⼊是多少,绝对会打退堂鼓的。
“当然是说真的,这样我就可以整天看到你了。”他磁低沉的声音几乎要勾走她的魂魄了。“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下班?”
“我…我现在就可以走了。”听到他感的话语,她几乎不用思考,马上做出决定。跟他一比,主管会议算什么?她决定跷班。
“太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奋兴。“你公司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们公司不好找,而且你台北路又不,还是我去接你吧。”当然不能让他过来公司,否则他一定会发现她的实真⾝分。
结束通话后,她快速走回办公室拿包包。
“欸?会开完了吗?怎么这么快?”她的秘书王淑丽惊讶地询问。
通常这个会议都要开两个小时以上,可是他们才刚进去不到半小时欸!
“我临时有急事要出去办。”找了藉口搪塞后,心花赶紧开溜,到地下停车场开车。跟屈彝光相过后,她的谎言越说越多,也越来越流利了,真糟糕。
接连闯了几个⻩灯,心花以破记录的时间来到他住的大楼楼下,他已经在大厦的铁门外等候,一看到她的车,他马上漾出大大的笑容。
她的车一停在他面前,他快速坐这位子,一关上车门,他马上侧⾝拉过她,给了她一个热辣辣的吻,热到车里的冷气几乎停摆。
“姐小,这才叫做吻。”他意犹未尽地看着她肿红的瓣。
“唔…”心花说不出话来,只能盯着他人的。跟他接吻的感觉真好,虽然差点不过气来,但说真的,她还没过瘾呢…
“别再盯着我不放,除非…”他再度轻吻她的瓣。“除非你想参观我的。”
心花那双漂亮的大眼还是紧盯着他不放,做出无声的邀请。
“你如果是认真的,就把车子开进停车场。”他的声音因为望而显得沙哑难辨,但仍让她做决定。
她像是被催眠般,平稳地将车开到他的停车位。没错,这样太大胆也太快了,但此刻的她只知道她要他,非常想要他。
他温柔地牵着她的手坐上电梯,来到位于顶楼的住所,拿出钥匙打开铜门,动作轻巧无声,像是怕吓到她。
“想不想喝杯酒?”走进屋里,他温柔地问道。
这一切似乎进展得太快,或许需要缓缓脚步。
他虽然有过几次夜一情,但她不是那些夜一情的对象,他想要跟她建立长久关系,必须小心经营,以免吓跑她。
“…好。”她虽然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有些紧张,即也有更多的期待。
他拿出一瓶珍蔵的顶级法国葡萄酒,倒了一杯给她。“我很想要你,但你可以拒绝。”
“我不想拒绝。”她的脸布満晕红,但仍老实承认。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人,我没碰过像你这样的人。”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拇指轻轻在她的肌肤上画着圈,漂亮的眼眸正催眠着她。
“怎么说?”⽪肤传来的酥⿇感,几乎让她呼昅困难。
“大部分女人都会惺惺作态,不会老实承认自己的望。”他继续抚触她柔嫰的肌肤,享受那细嫰的感触。
“你…觉得我太大胆了吗?”
“我喜你的大胆。”他握住她的手轻轻磨蹭他生新的胡渣,另外一只手摸上她的脸,慢慢抚上她红嫰的瓣,沿着线画出她的形…
“你很美…”他忍不住嗄哑地赞美道。
“你的嘴真甜。”她脸颊嫣红,看起来更加人。他的眼神好像要呑了她,让她心跳速加,但仍眨动长睫⽑鼓励他。
“你更甜。”她的瓣虽然不是时下流行的丰満,但是形优美,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望,攫取红。
她的瓣带着淡淡酒香,惑幻他的神智,他渴饥地昅她的,⾆头灵活地钻进她微启的口中,昅取她的甜藌。
他的手有自我主张地抚着她的背脊,隔着薄薄的布料,顺着她的曲线上下滑动,抚爱着她,让她全⾝像火炉一般热烫。
心花无力地瘫软在他⾝上,仿佛所有气力都被他昅光,她只能用尽全力回吻他。八年前的吻跟今天的一比,本是小儿科,不轮是热度和刺感,都本不能相提并论…
他低吼一声,抱起她,走向房间,臣服在自己的和她的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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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呵…”心花伸开双手,放松地伸展懒,她睡了一场好觉,但醒来的时候却发觉自己全⾝酸痛,好像玩了一整晚的摔角。
摔角?
她爱困的眼睛随即強开,看向⾝旁,只见一对深邃带着望的漂亮眼眸正盯着她的裸,吓得她赶紧拉起掉落在间的被子遮住部,脸颊顿时红得像落⽇。
“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屈彝光自在地在她上印下一吻,关心地问。
“没有…”她尴尬地不敢跟他对看。
“我是不是太耝鲁,弄痛你了?我没想到你是第一次,所以…”他关切地看着她的反应,敏感地发现她的不自在。“你还是不舒服吗?”
“没…我很好…”她垂下眼睑,不知道要看哪里。
“你不喜?”道是唯一的结论。他觉得昨晚不只是,还有更多的情感融,让昨晚的经验超乎寻常的好,但他担心只有他享受到极乐,她却觉得是一场灾难。
“不,我喜。”她马上抬起头急急否认,两人的视线一,空气中的热度又上升好几级,她连忙尴尬地马上撇过头,不敢看他。
“看起来不像。”他的声音像是昨晚的美酒,温醇人。
“我…”她又羞又恼地承认,脸⾊更加红。“我觉得尴尬啦!”
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同共枕,一觉醒来又是裸裎相对,就算他是他最悉的男人又如何,她就是觉得尴尬啊。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后悔了呢。”他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昨晚对她来说是最美的经验,但他更希望道种感觉是彼此的。
“我没有后悔。”她非常肯定地说出自己的心情。“我很⾼兴是你。”
“我更⾼兴,谢谢你。”他感觉得到,她昨晚的付出不只是热情,还有一颗爱他的心。
“你…为什么要谢谢我?”她的心七上八下,他不会将她当成夜一风流吧。
“谢谢你的热情回应。”他在她头顶印上一个吻。
“…我要走了。”她呆滞地愣了好几秒,终于回神推开他,裹着被单下,在地上寻找自己的⾐物。
这不是她要的答案!他就像在对待一个夜一情的女人,她不要当他夜一风流的对象。
“你怎么啦?”她突然的冷淡反应让他一头雾⽔。
“我突然想到还有工作没做,必须回公司一趟。”
“叶,你到底怎么啦?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他跟着下,抓住她的手。
她忽冷忽热的反应真的让他摸不着头绪,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某句话惹她不⾼兴了。
“你没错,是我错了。”她不该在没有确定他的感情之前,就胡献⾝。她知道他喜她,但他的喜不具任何意义,她要的是他的爱。
“为什么这么说?”她突来的怒气让他完全莫名其妙。
“你打算拿我怎么辨?”她认真地等着他的答案。
“我喜你,我知道很狂疯,这段感情来得太快了,但我对你有种前所未有的感情,我不想让你离开。”他坚决地说出决定。
“你爱我吗?”
“虽然我没爱过人,但我想我对你的感觉应该就是爱吧,我没有为任何人牵肠挂肚过,甚至为谁失眠过,但是为了你,这些我全都经历了,如果这还不叫爱做,我就不知道什么叫爱了!”
“你…”她愣了好几秒,大脑终于接收并理解了他说的话。她忍不住开心地扑向他,对着他的脸一阵吻。“我也爱你!”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让她等到他的爱了!虽然他告⽩的对象是‘叶’,但她们两个是同一个人,没什么差别。
她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跟他坦承自己就是心花,但实在不想破坏这个幸福时刻,还是以后再找时间跟他说吧。
“现在我们可以回上了吗?我饿了…”抱着她光裸柔软的⾝躯,他更无法庒抑⾝体自然的反应了…
天⾊慢慢暗了,他俩的夜晚也才正要开始呢。
“我饿了…”他的手摸上她滑嫰的背,爱种她肌肤的感触。
“我不行,我好累…”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他几乎变成‘夜一八次郞’,累得她快睁不开眼。
“对不起,累坏你了。”他轻轻吻着她的肩,満是愧疚地道歉。
昨晚他太沉醉在她的温柔和热情,完全忘了她是第一次,他的需索无度,一定累惨她了,她几乎一个晚上都没机会休息。
“你想吃什么,我来准备。”
“我想觉睡…”她翻⾝将头埋进枕头,含糊地嘟囔。她真的累歪了,累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需要我打电话跟你的公司请假吗?”做人家员工就是这一点不好,不能说不上班就不上班。
“啊…”她倏地坐起⾝来,慌地找能看时间的时钟或是闹钟,但都没看到。“现在几点?”
他拿起放在柜上的手表。“快九点半了。”
“糟了!我昨天没有打电话回家,今天又没去上班,我家里的人一定急死了!”她跌跌撞撞地冲下,在客厅的沙发找到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掏出机手,躲到浴室,关上门后,赶紧拨电话给二姐花蕾…
“蕾蕾,我是心心。”她庒低声音,就怕等在外面的屈彝光听到。
“心心?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家里跟公司都急死了?还以为你被人绑架!”花蕾一听到妹妹的声音,放心的同时开始发飙。
“我没事,不要担心。”
“你昨天到哪儿去了?”
“我在阿光哥哥这里。”
“屈彝光?他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会凑在一起?说!”花蕾马上连珠炮似地开问。
“说来话长,等我回去再说给你听,你记得要跟爸妈和淑丽姐说一声,免得他们警报。”话一说完,她马上挂断电话并关机。她不想在累得要命的时候,还要付二姐的质询。
“,你好了吗?”他不放心地敲敲门板。
“好了。”她赶紧拉开浴室的门。
“是不是被骂得很惨?需不需要我帮你解释?”他只套了一件牛仔,头发也糟糟,生新的胡渣却让他看起来好感。
“才不要!你一定会越解释越!”她笑骂,随即叹了口气。“我好累,我要再去睡一下…”
“你如果想休息,就不要光着⾝体惑我。”他的眼睛发直,一直盯着她前看。
“啊!”她低头一看,不噤尖叫一声,赶紧快速跑到他的边,拿起被单裹住⾝体,才红着一张俏脸娇嗔:“你为什么现在才说?”想到她刚刚在他面前晃了多久,她的脸就更红了。
“当然是为了我眼睛的福利啊。”他的眼睛依然坏坏地在她⾝上打转,脚步往她的方向继续迈进。
“⾊狼,别再靠近我了,我真的累了!”她频频往后退,退到⾝体已经碰到铺,无路可退。
“我知道,我只是想跟你要一个早安吻。”他弯在她上印下一个轻吻,以免又失控。“早,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満脸幸福回吻他。
“好了,去睡吧,等你睡醒了再来找我。”他伸伸懒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她紧张地问,担心自己被留下。
“我会在书房工作,国美公司那边还是有些事要处理。”他走回头,将她搂进怀里。“你一个人睡OK吧?会怕吗?还是要我陪你睡?”
“我一个人睡没问题。”虽然她想要他陪,可是担心陪一陪他又烧起来,她可真的没体力。况且,她知道他负责一家公司,就跟她一样,责任很重。
“那你乖乖睡,睡了,我们再去吃东西,”他让她躺上,替她盖好棉被,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后,才慢慢走出房间,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満⾜。
他以前一直很怕给承诺,怕建立长久关系,但是过上叶后,他终于有了定下来的望渴,不在乎被她套住。
苞她在一起的时候,每一秒钟都是喜悦,时间过得特别快,他知道两人之间的进展稍嫌快了一点,但他已经将她当成共度一生的伴侣。
想到未来的五十年,每天都能跟她朝夕相处,他觉得这就是幸福。
看来,他真的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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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心花再度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她洗了一个舒服的长澡,把发用⽑巾裹住,穿上內⾐后,自动自发到他的⾐柜找了一件T恤穿上,这才来到他门半开的书房门口,敲敲门板。
“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他笑容満面地起⾝接她,将她抱个満怀,印上一个深深的长吻。“你好香。”
“我们用的是同样的浴沐啂,⾝上的味道应该一样吧。”她也深昅一口他⾝上的清慡味道,跟她⾝上的味道有点像,又有些不同,多了他独特的味道。
“绝对不一样,你香多了。”他欣赏地看着她T恤之下露出来的腿美。“我的⾐服穿在你⾝上好看多了。”
“我好饿。”从昨天到现在,几乎二十四个小时没有进餐,更别说她还运动过量,她的肚子早就在咕噜咕噜叫。
“我也是…”他盯着她,语气暧昧。
“唉呀,我说的是肚子饿啦!”她推开他,赏他一个⽩眼。
“我先帮你吹⼲头发,再找东西吃。”
他拿来一条⼲浴巾和吹风机,站在她背后轻柔地拿下发上的⽑巾,再用浴巾擦拭她的头发,并且轻轻摩按头⽪,她闭上眼,不由自主地发出舒服的呻昑…
“嗯…好舒服喔…”她软软地往后一靠,舒服地窝在他怀里,享受他的温柔。
记得小时候有好几次赖在他家不走时,就是在他家吃饭澡洗,还赖着他帮忙吹头发,好怀念那个时候,不过现在的感觉更,因为她可以随心所地吻他,吃他⾖腐。
“喂,别发出怪声,我的自制力有限。”他僵着脸提出警告。
“人家就是觉得舒服嘛…”她还是一脸享受地瘫在他怀里,不在意他正在受煎熬。
他莫可奈何地咬着牙速加手上的动作,拿起吹风机吹⼲她的头发,她的发质又细又软,很像记忆中心花的头发。
说到心花,也该是时候去跟她打声招呼了。也许应该带叶一起去,让心花知道他已经找到人生的伴侣,无法再顾及她了。
这个做法虽然有些忍残,但绝对有效,只是不知道心花又会搞出什么戏法,伤脑筋哪。
“你如果没工作,可以去应徵洗头发的小弟,我会每天去报到。”他不但吹⼲她的头发,还拿梳子轻轻梳顺她的头发,动作轻柔,绝对是顶极的享受。
“只有特别的人才能得到我的服务。”他将⽑巾放进洗⾐篓,收好吹风机。
“你有几个特别的人?”声音带着浓浓的酸味。想到自己可能不是唯一一个得到这个人私服务的人,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两个。”他老实承认。
“另一个是谁?”她几乎在喝醋了。
“我跟你提过的心心。”他的表情充満回忆。“她小时候,大概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吧,经常黏着我不回家,我只好照料她喽。”
他还记得!心花満意地扬起嘴角,这么听起来,世上只有她一个人得到这个服务喽,很好。
“你想去外面吃,还是我来煮?”
“你会煮?!”她惊讶地瞠大眼。不能怪她太吃惊,她以前所认识的阿光哥哥从来不下厨房,连烧开⽔都不会。
“当然喽,出门在外,总要学些生活技能。”
“我要吃你煮的东西。”阿光哥哥亲自煮给她吃!真幸福。
“先警告你喔,我没煮给别人吃过,不好吃我不负责喔。”以他的标准来说,他的厨艺差強人意,不算太差。
“我发誓,如果吃坏肚子,我不会告诉别人是你煮的。”她举起手,一脸认真地发誓。
“别调⽪了,来帮我洗菜吧,吃完后,我们去外面走走。”否则他担心自己又
会忍不住把她拖上,碰到她,他半点自制力都没了。
“好吧,我就把我的厨房第一次献给你了。”长这么大,她还没下过厨哩。
“你献给我的何止是厨房的第一次。”他暧昧地搂着她的肩,吻着她的头顶。
“你少得了便宜还直乖。”她満脸娇羞地瞪他一眼。
“我哪敢,我还想跟你要其他的第一次哩。”
“…比如说?”她期期艾艾地问。
“比如说,订婚、结婚、还有生小孩…”叶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融合了
女人的感和女孩的纯真,比他认识的所有女人都还要昅引他,跟她共度一生的念头意外地昅引人。
“你…这是在跟我求婚吗?”她不敢置信地问。
“你可能会觉得太快了,因为我们认识还不到一个礼拜,但是我却觉得认识你好久好久,久到我不想让你离开我的生命。”
“你是说真的?”她不但得到他的爱,他还要跟她共度一生?所有的梦想都接连得到手,顺利地让她觉得好像在作梦。
“我不会拿这种大事开玩笑。”尤其是他向来避之唯恐不及的婚姻。“你愿意嘱?愿意接受我的求婚吗?”
“愿意,我当然愿意…”她摸进他怀里,喜极而泣。等了二十年的梦想终于实现,她怎么会不愿意。
“不过,我们如果要结婚,还有一个小小阻碍。”
“什么?”心花一惊,推开他。“你不会在外面有私生子吧?还是你已经结婚了?”
“拜托,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受不了地用力她的头,以示惩罚。“我说的是心心啦。”
“心心?”她的脑筋一时转不过来。她就是心心啊,有什么问题…
啊!她这才想到他求婚的对象是‘叶’而不是‘心花’,这下有点糟糕呢。
懊不该在这个时候跟他坦⽩自己就是心花呢?
“我不是跟你提过,心心很黏我,一心想要跟我结婚?我担心她会成为我们的阻碍。”他说出自己担忧的事。
他一方面期待看到当年那个成天喊‘阿光哥哥’的小恶魔,一方面又怕面对她不死心的情感纠。对于黛咪·辛普森,他可以不予理会,不管她死活,但是他不能用同样的方法对待心花,她是他重要的亲人。
他只能希望这八年让她发现她对他只是恋,并且找到理想的对象,因为他已经找到最重要的人,他希望心花也能得到同样的幸福。
“有什么好伯的,跟她说清楚不就得了。”况且她就是心花本人。
“你不知道心心,她是个鬼灵精,想出的恶作剧总是会让人哭笑不得,尤其是之前她一直认为她爱我,容不下我⾝边有别的女人,我担心你成为她整人的目标。”
“听起来,心心不是个好人?”她故意做出坏评论。
“她不坏,只是爱作怪。”对于心花,他总是有更多的包容。“我希望带你一起去看她,让她知道我已经找到真爱,不要再对我怀有遐想。”
“对一个爱你这么多年的人,这个做法満忍残的。”她心里不噤有些闷闷的。
“最忍残往往最有效。”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无情。“我不希望有人阻碍我们,甚至伤害到你,就算是心心也不行。”
听到他这么保护她的感觉是很好啦,但是⾝为心花的她,心里就是不太舒坦,毕竟心花爱了他这么多年,得到的却只是一个‘阻碍’的封号,听在她耳里,还満伤人的。
一个出现不到一个星期的‘叶’,得到他所有的宠爱,但爱他多年的‘心花’,却被他弃如蔽屣?強烈的对比,让她不噤要为心花叫屈。
她决定,要把坦承她就是心花的计划延后,不仅如此,她还要创造出一个‘超极心花’,而且要让这个‘超级心花’好好阻碍他一番,出口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