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早,慕容蕾打房开门,准备外出用餐,意外地见到富山岐睃就站在门外,手中还拎着一个鸟笼。
她知道他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但没想到这么早。
“早。”他勾勾嘴角,笑着对她说。“准备好了吗?”
她知道他指的是去奈良一事,这个男人真是霸道得没话说。“我能拒绝吗?”
“你说呢?”他凝睇着她,突然将拎着鸟笼的一手抬起,将笼子送到她面前。“还记得它们吗?”
不用提去奈良的事,因为就算她拒绝,他还是会带着她一同前往。
慕容蕾往鸟笼看了一眼,雀跃地半蹲了下来。
“嗨,早安!”她对着鸟笼里的一对画眉鸟,亲切地问早。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鸟儿啾啾地叫着,上下拍翅。
“看来,它们真的很喜你。”富山岐睃看她弯着,与笼中的鸟儿说话的模样,不觉看得⼊。
“你要把它们送回去了吗?”
“不。”
“不?”慕容蕾抬起眼来.不解地看着他。
着她的柔亮眸光,他缓声说:“对方决定将这对画眉鸟送给我。”
两人是因为这对画眉鸟而认识,对他来说,它们的意义非凡,在左思右想下,他重金利,画眉鸟的主人终于出让。
“真的?”她⾼兴地笑了出来“也就是说,我可以一直见到它们,对吗?”
“是的。”他不知道她也喜它们,想留下它们,会这么做,单纯只因为这对鸟儿让他认识了她。
“嗨,有没有听见呀,我们可以一直见面了喔。”又看了富山岐睃眼,慕容蕾转而对着画眉鸟说话。
“对了,它们有没有名字?”她忽然想起地问。
盎山岐睃想了下,摇头摇。
“那…我们帮它们取蚌名字好吗?”她的双眼发亮。
“你想取什么名字?”他问。
慕容蕾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了一抹调⽪的光彩。
“不如这样好不好?这只翅膀受伤的,我们就叫它富山,另一只我们就叫它岐唆?”
才说完话,怕被他修理,她转⾝冲进房里,想将门给推上,无奈富山岐睃的反应比她坑卩了,早伸出脚去顶住门板。
“我倒觉得⺟的这只应该要叫蕾蕾才对!”他说着,空着的一手抵在门板上,两人一內一外角力着。
她逃不掉的,早在遇见他时,她就该有这样的认知。
只要是他想要、他看上的,早晚都将成为他的,一切不过是时间快慢的问题。
没有多久,慕容蕾就弃械投降,因为她本敌不过他的力道。
盎山岐睃堂而皇之地跨步⼊內,门板在他的⾝后,砰一声关上,而他抬起一手,顺道落了锁。
“你、我、那个…”咽下一大口唾沫,见他一步步走近,慕容蕾的心好慌“我肚子饿了,我们一起出去吃早餐好吗?还有,你不是说该上路了?”
修长的腿没因她的话而改变方向,执意一步步近,将她到边,一庇股摔坐到⾝后的柔软铺上。
盎山岐睃缓慢地降低⾝躯来,将手上拎着的鸟笼放到木质地板上,一脚跨跪上沿。
“是你希望我进房里来的。”他说着,两人现在的势姿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我哪有?”慕容蕾又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她绝对会因两人暧昧的姿态紧张到死。
“我本想在门外等你,带着你一同去吃早餐,再出发去奈良,但是你转⾝跑进房里,你说,我能不接受你的惑吗?”他像陈述着一件事实般缓慢,但⾝躯却慢慢降下,直到双手撑在她的⾝侧,俊颜贴到她的面前。
“我、我…我才没有惑你。”她口吃地说着,紧张得涨红了脸。
看着她荧荧眸光,红透了的脸蛋,教他恋得好想马上要了她。“是吗?蕾?你真的觉得没有吗?”
他在她耳畔吐着气.炙热的气息似火般灼烧着她的全⾝,为她带来一阵大过一阵的颤栗“没、没…有。”仅是他的气息,就让她狂疯。“我当然没有!”
慕容蕾不断地头摇,不断地呑咽着唾沫。
那件事就要发生了吗?她来不及有心理准备。
看她紧张得几乎岔气,富山岐睃不觉地闷闷一一笑。
“放心吧,我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对你做出那件事。”
说着,他低头在她额上和上分别一亲,然后起⾝,站在沿,对她伸来一手。
“走吧,就如你所说,我们都还没吃早餐呢,何况一会儿后还要出发去奈良。”
她呆呆地看着他,脑筋一下子转不过来。
看她呆呆地僵住,仍旧仰躺在上动也不动,富山岐睃笑道:“怎么?
还是你希望…我把你当成早餐吃了?”
“啊!”慕容蕾吓得马上由上弹起,手脚并用的爬离铺。“你…开什么玩笑!”
她赧红着脸,直退往房门口,打开门,一劲地往外跑。
“哈哈哈…”她可爱的模样和动作让富山岐睃朗笑出声,摇头摇,他弯拎起地上的鸟笼,不忘提醒:“喂,别跑太快,小心跌倒,你后面没有大野狼追着。”
盎山家在奈良有座别墅,别墅的周围全被原始林木给包用,宛若一座建在森林中的豪宅,车子由婉蜒的人私道路通过,远处林荫望不见尽头,让人有失在树海中的错觉。
“喂,我看见鹿了,树林中有鹿。”
车子在别墅的电动门前停下的那一刻,慕容蕾刚好瞥见车窗外一大片林木间,有几只梅花鹿正低着头吃草。
盎山岐唆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按下电动门的遥控器,侧过脸来笑看着她。“你喜鹿吗?”
“嗯。”慕容蕾的眸光发亮,用力点点下巴。
“想不想下去摸摸它们?”他问。
“真的可以吗?”她満脸奋兴。
“我想,应该可以吧。”
反正梅花鹿的个相当温驯,尤其是奈良的梅花鹿与人接触的机会多,大半都已不会受到惊吓。
何况,等待电动门开启的空档,刚好可以让她下车玩玩。
“喔,耶!”一得到他肯定的答覆,慕容蕾⾼兴的尖叫一声,拉开车门就跳下车去。
“喂,蕾,等一下。”看她已绕过车⾝,富山岐睃将脸探出车窗来喊她。
“还有事吗?”她已迫不及待地去体验一下,当手触及梅花鹿⾝上的⽪⽑时的感觉。
“这个给你。”富山岐睃由车子前座的置物柜中菗出一个塑胶瓶,递出窗外。
“什么东西?”看着他的手,看着他手里的塑胶瓶子,慕容蕾走过来。”
“是饲料?”
“嗯,拿去吧。”他说。
她开心极了。
走到车门边,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正想转⾝去跟梅花鹿玩,富山岐睃却拉住她的手臂。
“还有事?”慕容蕾顿住脚步,转头问。
盎山岐睃侧过⾝,用空着的一手朝她勾勾手指,不疑有他,慕容蕾将小脸移近。
“我想亲你。”他突然说,头探出车窗,伸手勾住她的后脑,将人给拉近,在她的上火热热地一啄。
刹那间,慕容蕾整个人呆掉。
就如同他在樱花林中吻她一样,教她同样不能自己,他的气息蛊惑着她,让她的心跳失速。
同样地,她红泼滥的办教他着,一再地索取深,皆不能満⾜他灵魂深处的某个空洞和缺憾,他需要她,她像他生命中的某一个部分,他极需她来填补才能圆満。
终于,在失控之前,他离开了她的,在她的额上一啄。
“快去吧!”他笑着用手轻着她的脸。
慕容蕾又愣住了好几秒,才恍恍地回神。
“你不是要去喂食小鹿?”他催促她。
“喔,是。”她呆呆地一应,知道自己的心陷得更深了。
慕容蕾转⾝往路旁最近的一只梅花鹿走去,每走几步就忍不住回头看他。
盎山岐唆朝着她挥挥手。“去吧!”
然后,他看着她的⾝影,看着她将饲料倒在掌中,喂食着一只只走近的梅花鹿,悦愉地笑了起来。
“喂,那道门里是什么?为什么好像看起来警备森严的样子?”慕容蕾随着富山岐睃在别墅里晃了一圈。
“你是指那里吗?”富山岐睃牵着她的小手,仰着下巴指向前方。
“嗯。”慕容蕾点了点头,仰望着他。
俊帅拔的他,⾜⾜⾼过她一个头以上,与他谈话,她总得仰着脖子。
执起她的手,送到边一亲“是我的实验室,想去参观看看吗?”
盎山家以医术闻名,却鲜少人知晓,他们也研发医葯,甚至与世界级的几个大葯厂合作。
“原来。”
两人很快来到守卫亭前,一名机灵的守卫一见到他,马上鞠躬。
“大少爷。”
“嗯.”富山岐睃微点头,轻轻一应。
守卫按下中控开关,为他开启大门。
“走吧,我带你进去参观一下。”富山岐睃领着她,一同走向围墙旁的电动门。
门在他们的⾝后再度缓缓合上,而也在门合上的刹那,慕容蕾才回过神来,很快地朝着四衷拼了下。
前方有条长长的走道,走道两旁嵌着⽩⾊玻璃罩式⽇光灯,灯管所发出来的⽩光和墙面的颜⾊相互辉映,将整栋建筑物晕染得似座冰窖,让人不自觉地打起寒颤。
“怎么了,冷?”明显感觉到她的颤抖,富山岐睃停下脚步。
慕容蕾收回眸光,看着他的俊脸,点头。
盎山岐唆马上脫下⾝上的外套,覆在她的肩上。
“这里是实验室,因为研究的项目中有一部是属于微生物,为了要减低它们的活,空调的温度自然就谓低了些。”
“原来。”她低声喃喃一应,正想再开口,走道底端的一道门打开,一个已届中年的男子跑了过来。
“大少爷…”一看到富山岐唆,他恭谨地弯行礼,却在抬起头来见到慕容蕾时,改口道:“我们正在等着大少爷你来,就怕时间来不及,一伙人急得像无头苍蝇一样的转。”
盎山岐睃看了慕容蕾一眼,伸手拍拍她的肩,示意她留下。
他几个跨步上前,跟中年男子到一旁说话。
“东西已经好了?”富山岐睃问。
中年男子奋兴地点着头.“是,已经好了,就等你来看,再给意见。”
虽然隔着几步的距离,但慕容蕾可看出他们之间的默契极佳,从头至尾,她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也听不懂,不过猜得出来,他们谈的是同一样东西。
而且,这个东西的研发,对富山岐睃来说极为重要。
静静地,她站在一旁等着,就如她外表给人的感觉一样,恬静温驯,可以不吵不闹,为了等某个人或某物,静静地等上一整天。
不过,这儿的温度真的很冷。
又过了几分钟,慕容蕾再也忍不住,肩上虽披着富山岐睃的外套,但她还是觉得冷,用双手轻轻地着臂膀。
不是很大的动作,但还是引起了富山岐睃的注意。
他匆匆代几句,看着中年男子转⾝离去,然后他折回到慕容蕾⾝旁。
“怎么了?还冷?”他一把将她拉近,抱在怀中。
或许是从他⾝上不断透过来的温度让她感到温暖,慕容蕾并没拒绝他的拥抱,甚至贪恋着他的温暖。“这里面的气温比外头下雪的时候还冷吧?”
瞧她仰头看着他,鼻头已因低温而有点微红的可爱模样,富山岐睃覆下脸来,在她的俏鼻上一亲。
“看来,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怕冷喔?”拉起她的手,他审视着她细⽩的指头,那冰凉的温度让他心疼。
“嗯,我是有点怕冷,这里的温度和外头差太多了,感觉起来比下雪时还冷。”她发现说话时居然夸张的起了氤氲。“你看吧,好夸张喔,冒烟了!”
看着她为了证明温度低,不断朝着空中呵气的模样,富山岐睃笑了出来。“好、好,这里真的很冷,我也知道你怕冷,要不,我先送你回木屋里去,好吗?”(扫:薇亚校:⽑⽑)
反正等会儿他也有事要忙,可能有好几个小时无法陪她.
盎山岐睃离开实验室,再度返回别墅,已过了六个小时。
进到室內,他启动保全系统后,缓步上楼,来到最大的一间主卧室。
果然,如他所猜,慕容蕾已经躺在铺着银灰⾊单的大上,沉沉睡去。
他来到边,居⾼临下地看着她。
静静地,他用一种包含着宠溺和望渴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沉睡中的她,她的容颜还是优雅宁静如树梢绽放的樱花,柔美且人。
忍不住地,他伸出一手来抚上她姣美的容颜,却因想起自己才刚离开实验室,尚未梳洗过,而作罢。
又望了她一会儿,他旋⾝朝浴室走去,几分钟后,他在际围了条⽑巾,由浴室里出来,重新回到边。
菗掉间的⽑巾,他翻⾝上了铺,伸过一手来将她揽⼊怀中。
“蕾。”他低低地唤她,执意扰醒她。
无奈佳人睡得太沉,动也不动。
“蕾…””他开始吻她,从眉间、眼⽪到俏鼻、嫰,然后是她的耳窝,细得似⽩瓷的颈子,再往下来到她引人发狂的圆浑…
“快醒来,我的睡美人,大野狼忍不住想吃你了。”他在她的耳边吐着气息,深深浅浅地吻着她的颈子。
“嗯…”慕容蕾嘤咛一声。
“你回来啦?”眼睛,她醒来了。“很晚了吗?”
“嗯。你睡很久了?”
慕容蕾老实地摇头摇“我不知道,只是在等你,等着、等看,就睡着了。”
“一整个晚上都在等我?”他为她的话而欣喜。
“嗯。”慕容蕾坦然地点头“别说不,这一带我都没来过,你又说要我不可以跑,所以…”
“所以你就一直留在屋子里了?”他替她接了话。
“嗯。”她微笑地点头。
“真乖,该给点奖赏。”他给了她一个吻,这个吻,他没打算太快结束。
“睃…”她颤抖着,感觉⾝上覆着的被单被他一把菗离,他的⾝体取而代之,覆着她。
“嘘!”他用手指轻轻挲摩她的办,勾起她尖瘦下颚,既狂疯又情地深吻她。“怕不怕?”
就在她再一次失之际,他离开她,将灼热的气息送进她的耳窝。
那酥⿇的气息令她浑⾝窜过无数颤栗,飘飘然,仿佛置⾝云端。
“怕不怕?嗯?”他再度埋下俊颜,在她的颈窝、肩窝、锁骨上,印卜深浅不一的吻痕。
这些吻痕是他的印记,代表她是属于他的。
“不知道…”慕容蕾的眼儿蒙了,分不清是过多的愉让她无法承受,还是预知某件事即将发生,让她无助地掉泪。
“不喜成为我的?”他问,低头吻掉她的泪,游移在她⾝上的一手,仍执意四处点火。
“…”她无言,喉间咕哝地息。
他啄吻着她“我相信你不会不愿意的,你对我的感觉就如我对你一样,我要你成为只为我一个人绽放的樱。”
他的再度回到她的上,随着望的加热,厮磨再也无法満⾜彼此,他要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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