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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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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有人来访。”伊馨伶青⽩著脸来报。

  “是谁?相公才回来三天就有朋友找上门,咱们得好好的招待人家…”正啃著果子的洪小妞‮奋兴‬的说,结果惹来夫君的一阵⽩眼,让她只好又闭上嘴。

  “是他来了吗?”湛青又敲了她脑袋一记,才朝伊馨伶沉声问,找上门的人是谁他心里头早有谱。

  “是的,就是他,少爷要见吗?”伊馨伶小心的问。

  “哼,不见他人也已经来了。”

  上方传来令人⽑骨陈然的笑声。

  “是谁?笑得这么难听!”洪小妞受不了的捂著耳大叫。

  接著这笑声转为狂啸,湛青微变了脸⾊,迅速将她纳进怀中,用內力罩住她的天灵盖,伊馨伶也心惊的马上运功护体,不一会,洪小妞惊见大厅竟天摇地动,桌椅四分五裂,所有名贵陶瓷摆饰全碎成一地。

  湛青冷笑,一手护著她,一手只不过往空中轻轻一弹,顿时屋瓦全碎,梁柱分飞迸裂,狂啸之声戛然停止,顶上的人狼狈的翻滚落地。

  洪小妞没想到自家夫君居然轻易一个动作就能造成如此骇人的景象,这般惊世骇俗的绝顶功力,让她惊吓得子诩阖不拢了。

  “湛青,你功力果然深不可测!”来人仓皇落地后,露出一双狭长狠的眼睛。

  “老鬼子,我功力如何你今天才知道吗?”他抿嘴嗤笑。

  “你!还是一样的狂妄!”老鬼子愤恨的说。

  “废话少说,你一来就害我毁了一间厅堂,你要怎么赔我?”湛青瞧着満地的飞屑,拉着子往唯一尚未被毁坏的太师椅上坐下,让她亲昵的坐在他的腿上。

  老鬼子眯起狭眼。

  “哈哈哈,相公,他的眼睛真小,这么一眯几乎看不见眼睛了,你说他叫老鬼子,我瞧叫小眼子吧,哈哈哈.”洪小妞趴在湛青⾝上大声嘲笑起人家来。

  老鬼子的脸⾊一片绿油油。他生平最恨人家说他小眼,这丫头偏偏犯了他的大忌。“臭丫头,你想找死吗?”五爪一张就要锁向她的咽喉。

  湛青只冷冷朝他斜睨一眼,他这五爪立即软了半截,在空中画了一圈后又胆颤的缩回⾝后。

  “哼,臭丫头,今天还不是你的死期,待我代完我主子的话,下回再拿下你的小命。”打狗还得看主人,他自认不是湛青的对手,只得先撂下狠话。

  “咦?你我初次见面,不过一句话你就要我的命,会不会太严重了点?”她惊异的问。

  “咱们可不是初次相见,我盯你很久了,臭丫头,要不是你相公及时出现,你小命早就不保了。”

  她大惊。“你为什么要杀我?”

  “这就要问你相公为什么要违背诺言了。”

  “违背了什么诺言?”她不解的问。

  “违背对我家主子的诺言!”

  “你家主子?谁啊?”她越听越奇怪。

  他笑的瞧向始终闲适模样的湛青。“问问你家相公不就清楚了。”

  她仰首,才要开口,湛青就以食指堵住她的小子邬。“别好奇,这事你不需要知道。”他不理睬她的不満,朝著老鬼子问:“别再废话,你家主子代什么?”

  “主子说了,湛青违背诺言,找死!”他狠劲亮刀。

  湛青脸⾊无奈。“罢了,回去转告你家主子,算是湛青对不起她了。”

  “主子知道你会这么说,她要我再问你,在裘庄待著好好的,为什么要回京城?”

  “这还用问,当然是参加武林盟主比武大会喽!”洪小妞忍不住得意的揷口。

  “果然!”老鬼子哼了声。“主子说了,你不会有机会参加的。”他瞧向洪小妞。“丫头,你这寡妇是做定了!”

  “什么?!”

  *********

  月⾊清明,男子露出精壮的体魄,渗著汗⽔的肌⾁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湛青独自于园中举剑划破月⾊,他提剑轻振,霎时园中风起云涌,再挥手一抖,剑气已然向湖中,登时⽔花四溅,他翻⾝‮动扭‬剑⾝,林园立即光秃一片。

  名为剑龙即因他为剑中之龙,任何一把剑在他手中都能舞出精湛的剑术,尤其剑气所到之处,威力无穷,磅礴的力道让人闻风丧瞻。

  “什么人?”听到一口⽔呑咽的声音,一道凌厉的剑气已然冲向鬼鬼祟祟的人儿。

  “是我!”清脆的声音仓皇的大喊。

  他立时反转剑⾝,及时煞住剑气,再左手一勾将她纳⼊怀中,她惊呼一声。

  当她在他怀里贴着他的心跳时,她已全无⾎⾊。好个雷霆剑法!

  “你还好吧?”他急问,为方才差点伤了她而惊魂未定。

  “我道你怎么都没练功,原来是半夜偷著练。”洪小妞把睑埋进他膛,闷著声音说。

  他皱眉。“我练剑时一不留神容易伤到人,所以都在半夜无人时练,倒是你,这时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只见她抱著他的膛不放,似乎还听到一道赞叹的声响。

  “我睡不著,所以出来看看。”继他上回说要休了她让她小病一场之后,这回听闻别人一句要她做寡妇的话,竟又让她有了心惊胆跳的感觉,而且还出现全⾝盗汗、眼冒金星、呼昅急促的病症!

  她辗转难眠,想着既然睡不著就出来溜达溜达,不料这一瞎晃却让她看到⾎脉债张的事儿,这会定神后她又将注意力集中在方才令她眼珠一瞬不转的地方…若能捏上一把肯定滋味无穷…

  “出来看看?”他不觉沉下脸来。

  “嗯。”她抬起头来,但两眼发直,一脸的贪⾊相。

  湛青的险⾊益发难看。“刚才伊总管来过?”绷著声问.

  “没有。”真结实!

  没有?“还是其他丫环有经过?”他沉声再问。

  “没有。”她忍不住摸上他的肌,面容醉。好有弹喔!

  没有!

  瞧着她依然贪婪的神⾊,再瞧瞧摸上自己一⾝⾚裸膛的小手…

  是这样的吗?嗯哼…他逐渐松开纠结的眉头,扩大了笑容。

  *********

  “奇了,真是奇了。”洪小妞独自坐在府內庭园清幽的凉亭上,兀自懊恼的咕哝著。

  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盯著他精壮的膛猛流口⽔,还一瞧再瞧、舍不得移开视线?自己不是喜女人吗,怎么对男人也起了兴致?她产生了強烈的疑惑!

  而且仔细想想,赵师兄不也常常在她面前袒露背的练武?但她瞧了也没啥感觉,完全不若昨夜一般脸红心跳的反常反应。

  “咦?我是不是真病了?”摸摸自己此刻冰凉的脸庞,已不若昨夜‮窥偷‬后的‮热燥‬,摇‮头摇‬。到底哪里有问题?

  “少夫人。”伊馨伶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并且面⾊怪异。

  伊总管答应听从湛青的警告不靠近她,这会怎么又会现⾝?

  但妙的是,她今⽇见到这美人居然起不了⾊,连平⽇想摸对方小手的冲动也没了。

  真怪!“你找我什么事?”洪小妞狐疑的问。

  “我想与你谈谈。”伊馨伶冷著脸道。

  “谈谈?你想与我谈心是吗?好啊,咱们坐下来谈。”她藉机拉起她的手往她⾝旁坐下。好不容易终于如愿拉到伊总管的小手,这要在平时她早乐翻天了,可是这会怎么没有预期的‮奋兴‬感?还是摸得不够久?

  伊馨伶不悦的菗回手。这少夫人似乎总喜对人⽑手⽑脚的,有些莫名其妙!

  “少夫人,我不是来找你谈心的,我是有话要问你。”她态度有些傲慢。

  总觉得这丫头美则美矣,但行为怪异,本配不上豪放不羁的少爷.

  “问什么?”洪小妞侧著头,感觉到她的不友善。

  “你可否告诉我怎么会与少爷成亲的?”不明⽩少爷既然想休了她,当初又为何要娶她,莫非有什么不得已的事?

  “喔,原来你好奇这件事啊。其实没什么,就是相公溜进我房里,好心要帮我‮摩按‬,结果被我师⽗以及师姐逮著,所以为我做主,两人当天就成亲了。”两手一摊,一副也是无可奈何的模样。

  “少爷为你‮摩按‬?因此被迫成亲?”伊馨伶不可思议的睁大眼。少爷虽然有时玩世不恭了点,但绝对谨守男女分际,怎可能溜进她房里⼲出这等事?这…这分明是被陷害的!

  难怪少爷会被迫娶她,这丫头好大的心机!

  “是啊。”没发现她起伏的心思,洪小妞掏掏耳的颔首。

  伊馨伶深昅了口气后再问:“那我问你,真的是你要少爷参加比武大会?”

  一说到比武,她眼睛就是一亮。“是啊,我可是好不容易说服他的,听说他的武功盖世,一定可以一举夺冠的,届时你就有一个武林盟主当主子了,我也有一个盟主相公了,想想多威风啊。”她自鸣得意的说。

  “我才不希罕,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少爷答应的,但我只知道少爷一向淡泊名利,多年来一再拒绝参加这类的比武大会,而你居然他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你实在太不应该了!”伊馨伶指责她。

  “什么?他在这之前就已经拒绝了多次?这太可惜了,原来他早有机会成为武林盟主却放弃,真是傻!”她自顾自的‮头摇‬。

  “少爷他不傻,如果你真是少爷的娘子就该懂他,少爷潇洒不羁,不好虚名,更不喜卖弄武力、夺取权力,他喜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的行侠仗义,若要他与人逞凶斗狠,夺得武林至尊,然后承担⾝为盟主的责任,奔命于解决武林争端,这无疑是将他绑在一块大木上,虽然站得直的,却动弹不得。”

  “有…这么痛苦吗?”她登时惊觉自己真的是太不了解夫君了,这才惭愧的思考起,是否太为难他了?

  “当然痛苦,武林之事并非你我想的这么单纯,中间的杀戮图谋可不像你想像中那么风光正义,你愚蠢的将少爷置于险境了,哼,你本不了解自己的男人,更没有资格成为少爷的子。”

  “我…”洪小妞惊讶于她的严厉。

  见她变⾊,伊馨伶继续说:“你可能不知道少爷的出⾝,他可是战功彪炳镇国将军的独子,将军为国捐躯,先皇特诏少爷继承其勋位,因此少爷亦是朝廷重臣,敕封⼲青将军,与皇帝是至好友,你想你配得上少爷尊贵的⾝分吗?”

  洪小妞大惊。“他是将军之子?可是我师⽗说他是个一文不名、仰人鼻息的家伙,怎么可能贵为将军,你是不是搞错了?”她诧异的问。

  “胡说八道,好大的胆子,敢污辱我们少爷,真是罪该万死!”伊馨伶大怒。

  教她的怒气吓了一跳。“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她还是不敢相信呢,这与她所认知的湛青未免也差太多了,不过转而一想,嫁给湛青以来,发现师⽗说的没一项符合,他不仅武功⾼強、家财万贯,这会居然还是个将军!

  敝了,师⽗为什么要骗她?

  伊馨伶瞪著她。“你花脑袋想想,少爷是什么人?堂堂⼲青将军,你居然说他一文不名、仰人鼻息,这本是对少爷大不敬,你⾝为他的娘子,竟然忍受他人污蠛,难怪少爷上回说想休了你!”

  “那…是他一时的气话。”她张口结⾆起来。

  “气话?你还真能自我安慰,一名子若被夫君说出这等气话,也够她好好检讨了,况且就我所知,你们甚至没有‮房同‬,这表明少爷本不想碰你,⾝为女人,你不觉得‮愧羞‬吗?”伊馨伶讽刺的说。

  洪小妞兀自心惊,难堪得说不出话。自上回洞房时她拒绝他之后,他就没再对她动过脑筋,两人也一直分房睡,经伊总管这一提醒,她才惊觉问题大了,两人是夫,这段时间他真的没想过要碰她?还是他对她喜粉味之事感到失望?更或者是他庒对她没趣!所以这才轻易说出休的话?自己实在是太耝线条了,原来新婚不久就已经出现婚姻危机而不自觉,这倒让她有些心慌了…

  “还有一件事你不能不知,因为娶了你,少爷甚至触怒了女魔刹香隐公主,你真是个祸⽔!”伊馨伶怒指。

  “香隐公王?”

  “没错,你应该听过她,江湖上人称她貌美如天上仙女,心却如同地狱魔蝎,是个令人战栗的琊派人物,昨⽇出现的老鬼子就是香隐的狗奴才,少爷与这个女魔刹有过承诺。”

  “什么承诺?”她越听越心惊。

  “少爷答应过她,若要娶亲,非她不娶。”伊馨伶倏地语出惊人。

  “什么?相公要娶她?”洪小妞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她说了些什么立即一窒,仿彿心被用力‮击撞‬了下。

  “他们是旧识,虽然没有人知道少爷为什么要与她订下这种承诺,但这份承诺却是千真万确,因为是少爷亲口对我说的。”

  “真有此事?难怪昨天老鬼子在场时他不让我问分明…他心里有鬼!”想不到在娶她之前他已有婚约,这分明是对人家始终弃,难怪人家扬言要他的命,亏她昨夜还为了老鬼子要她做寡妇之事而失眠,这会想想可真不值,这个负心汉!

  “少爷坦,要不是你用计婚,少爷也不会违背诺言娶你!”伊馨伶不屑的哼声。

  “这个嘛…婚的人是我师⽗和师姐,又不是我…”不管如何,他确实是被婚的没错,她越说越小声。

  “别再推卸责任,说些什么不⼲你的事这种话,最终嫁给少爷、受益的不是你吗?”伊馨伶怨恨的说。

  “受益?”

  “别装傻了,少爷是天之骄子,多少女人想嫁给他,就算当妾也甘愿,只是没想到少爷最终竟栽在你这样工于心计的女人手里,如今还害得少爷违诺背信,怒了香隐,这会派了老鬼子前来警告,相信不久她就会亲自现⾝找少爷算帐了!”

  啊!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工于心计的女人,但是伊总管这么一说,自己已然成了祸⽔。“这个…相公难道打不过她吗?”既然这个祸⽔莫名其妙的当定了,她还是先关心关心夫君的安危要紧。

  “这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而是少爷一向重诺,既然有愧于人家,他就不会反抗!”

  “这岂不是坐以待毙,自己等死?”她震惊不已。

  伊馨伶更加怒视她。“这都是你害的,你还有脸说?!”

  她惊退一步。这真的是她害的?

  *********

  “女魔刹找上你,你一定要还手,千万不要让我当寡妇,听到了没有?!”洪小妞急急忙忙找上正如往常一样悠闲品茗的相公,一见他揪著他的⾐襟劈头就说。

  湛青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下,接著咧开嘴笑。“伊总管对你说了什么吗?”

  “这你别管,总之,姑且不论你为什么对女魔刹许下那种承诺,但既然你娶了我就不能让我做寡妇,所以女魔刹来了你一定要防卫,可别乖乖受死,晓得吗?”她十万火急的代。

  “怎么?你这么担心我?”他笑嘻嘻的问。

  “我…我当然担心你,你说这什么浑话?”她不自在的绞著手。

  “为什么呢?”

  “不是说了吗?你娶了我就是我的夫君,我当然不希望做寡妇。”她大吼。“我知道了!”他捂住耳朵,免得聋了。

  “喂,我问你,你…你原本当真有意要娶女魔刹香隐吗?”她忍不住问。发现自己真的很介意这件事,虽然此刻她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湛夫人,但是只要一想到也许他属意的是别人,她心底就极为不舒服。

  “嗯,原本是的,可是后来就娶了你,还是你不介意我纳妾,两人不分大小一起伺候我?”他竟然涎著脸⽪说。

  “当然不成!”她想也不想的回绝。

  “怎么不成?”他两手环,好整以暇的问。

  洪小妞咬咬红的樱。“呃…她扬言要杀你,你忘了?”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原来也是个妒妇,下意识却扑进他怀里紧紧抱著他的膛,一副就怕人来抢的模样。

  他这回倒是笑得诡异。“我若死了,你不是该开心吗?”

  “为什么这么说?”她错愕,松开抱住他的手。

  “为什么?咱俩的婚姻是被的,说穿了你对我的感觉还不如一名青楼姑娘。”

  他似笑非笑的说。

  “谁说的?嫁了你就是你的人,就算拿一千个姑娘跟我换你,我也不要!”他会这么说,果然是在恼她喜爱粉味这回事。

  “真的?”湛青愣了一会后,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废话,你净说些浑话,现在香隐即将找上门,这可是生死关的事,你可不可以别再玩笑以对了!”她受不了气恼的说。难道他真想找死?!

  “我哪有玩笑,我再认真不过了!”他果然一脸的严肃。

  “你!”她气得跳脚。

  他又不住冷瞟向她。“若做了寡妇,你可会偷人?”

  “这个…”这个问题让她傻了下。

  “你真想偷人?”他然大怒起来。就知道这丫头,他人还活著就已经不老实了,死了会为他守贞节才怪!越想越气恼,还以为这几天她安分了不少,似乎子也小有转向,哪知她死不改,简直风流…浪

  “下是的,我只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才会迟疑的,你真会让我做寡妇吗?”她心急的解释,脑里想的还是这件事。

  “不会,因为我不想戴绿帽子!”他咬牙切齿,没好气的说。

  她吁了口气。“所以你绝对不会死!”

  他青筋微暴,没再出声。

  *********

  夜深人静,一抹窈窕的小⾝影偷偷摸摸沿著沿摸上,两只小指头相踩著小碎步,摸上了一只结实有力的腿,腿的主人拧眉,依然不动声⾊。他倒要瞧瞧这丫头想做什么?

  不安分的小手沿著腿肚一路摸上湛青紧致的小肮,在贴上他精壮的膛时,洪小妞不噤心神驰。哇塞!这家伙居然裸睡?不过他还真有料,不枉她这几⽇瞧得垂涎,就连对大美人伊总管都不感‮趣兴‬了。

  越摸越‮奋兴‬,简直到了想噴鼻⾎的地步,我的妈呀,再摸下去真的噴鼻⾎怎么办?可是实在太刺了,一不小心她的一滴口⽔就真的滴在他裸露的膛上。

  要命!她赶紧随手抓起丝被要抹口⽔,覆在他⾝上的被子经这一扯,立即露出非礼勿视的东西,她睁大眼眸,瞧得是⾎脉债张,久久没有眨上一下。

  “我说小妞啊,你不先阖上嘴吗?”她一张嘴张得老大,眼看另一滴口⽔又要滴下来了,他不得不开口提醒。

  “嗄?什么?你…醒了!”她吃了一惊,赶忙慌张的阖上嘴,顺道抹去嘴角涎下的口⽔。

  “嗯,倘若你擦掉流在我⾝上的口⽔,我可以盖回被子了吗?”他指著自己依然毫无遮掩的光溜⾝子。

  “我…对不起!”她丢脸的火速将被子盖回他⾝上。

  “三更半夜里,你摸上我的想做什么?”他笑着问。

  “我…这个…嘿嘿,我不困,睡不著,所以…”

  “所以来我这流口⽔?”他佯装一脸嫌恶的抖了抖刚擦过口⽔的被子。

  “不是…哎呀,咱们是夫,夜里…想找你…嗯哼…聊聊!”她⼲笑着,一只手自以为不著痕迹的覆在他毫无赘⾁的上。

  “夫?聊聊?”瞧见她手已悄悄地移至他的‮腿大‬上,他澄澈的眼珠⾊泽加深了几分。

  “是啊。”她开始专注于挤进他的⾝侧。

  “怎么个聊法?”他挑眉的挪了个位置让她挤进来,声音不由得喑哑起来。

  “呃…”她双眼忙碌的由膛一路往下探。

  “你在瞧什么?”他斜眼瞄她。

  “我?”洪小妞吓了一跳,惊觉自己似乎猴急了点。“没什么。”她勉強收回视线。

  “没什么就回你自己房里吧,你不困我可是困得很。”他故意翻⾝作势赶人。瞧这丫头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可是…”居然碰了个钉子。这怎么成?她岂能无功而返!

  牙一咬,当下⼲脆脫下外袍,只著清凉单⾐,还故意小露香肩。

  “相公…”吴侬软语的由⾝后贴近他的裸背,就不信惑不了他!

  湛青⾝子一震。这大胆丫头想做什么?惑他吗?

  “嗯?”他连翻⾝也没有,静待她下一步行动。

  见他没反应,她有些焦躁了。不行,万一他真的以这个理由休了她,那她还有什么颜面见人?不甘受挫,她拚命的在他⾝后不安分的动著。莫非她当真引不起他的‮趣兴‬了?

  “你…”他教她撩拨得控制不住,终于回头瞧上她一眼,这一瞧眼都直了。这丫头居然也全⾝光溜,只拉了被子一角遮住重点。

  “还是对我没感觉?”她风情万种的抬起⽩皙⽟腿,人的顶了顶他的膛。

  “你这是做什么?”他声音⼲涩,下⾝一紧,脸也跟著紧绷。这丫头终于睁大眼看上他了吗?

  “我是你的娘子,不是吗?”她努力忽视他难看的脸⾊,朝他抛起媚眼来。

  “然后呢?”他注视著她光洁人的体态,⾝子益发难以驾驭,几乎按捺不住的想吃了这⾊胆包天的丫头。

  “然后…呃,尽夫义务啊。”她浑⾝不自在的火红。

  “尽夫义务,嗯?”他似笑非笑,蛊惑的双眸上下梭巡她。

  “你忘了…咱们还未圆房呢。”她难得腼觍的说。

  “圆房?我记得很清楚,洞房花烛夜我是怎么被羞辱的!”提起这件事他就有气,热情也浇熄了一半。他这“活⾊生香”的健壮男人竟然还比不上女人对她的惑,这奇聇大辱让他毕生难忘!

  他果然还在为那夜的事生气,所以才再也没试图碰过她!

  “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相公!”这声相公可叫得异常酥⿇。

  湛青臭著脸。“怎么,今夜突然对我有‮趣兴‬啦?”他冷言冷语,不理会她搭上来讨好的小手。

  “别这样嘛,我…”她热呼呼的⾝体又贴上来。

  “少来,你对我本没‮趣兴‬。”他有意吊她胃口,以报当⽇被羞辱之仇。

  “谁说的,我近来上你的体魄了…”对上他的视线后,她突然口⼲⾆燥起来。

  这丫头总算开窍了!湛青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依然紧绷著俊脸。“可惜,你伤我自尊太深,我对你已经失望透顶,失去‮趣兴‬了。”他尽量展现冷淡的模样。

  “这怎么可以?”洪小扭变脸。“不成!我今夜一定要失⾝!”她一副“誓在必失”的模样。

  这可让他愕然。“为什么你今夜非失⾝不可?”这丫头又有什么问题?

  “我…我只是不想在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前就做了寡妇嘛!”她嘟著嘴说。

  “你是因为这个才爬上我的的?”他遽然失笑,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这蠢蛋!

  “不行吗?伊总管说你都没有碰我,表示对我没‮趣兴‬,早晚我会成为下堂妇,这会又来了个女魔刹扬言要我做寡妇,我要是不赶紧把握机会,可真的年纪轻轻没享受过愉就要一辈子守活寡了,所以今夜不管你要不要、有没有‮趣兴‬,咱们都要圆房!”

  “你决定若我不小心翘辫子了要为我守寡?”

  “当然,烈女不事二夫,不是吗?!”她一扬手,说得豪气⼲云。

  “俗话是这么说的没错…”他盯上她忘了遮掩的‮圆浑‬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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