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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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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不跟艺人坐同一班‮机飞‬,你正坐在我的位置上。”邵司礼笑了,看她因此而染红双颊时,他笑得更开心了。

  “有什么好笑?”她连这班‮机飞‬要到哪都还不知道,难道就不能有点意见吗?

  “嗯,正确来说,上一次你是躺在那张上面。”邵司礼指着不远的大

  “什么?!”孙亦晨诧异的问。“这不是我第一次坐‮人私‬
‮机飞‬?”

  “上次你睡得很,所以没叫醒你。”他走向吧台倒了两杯‮红粉‬⾊的体,将其中之一递给她。

  “这是什么?”她接过⾼脚杯看着漂亮的体在灯光下闪烁,好奇的问。

  “你上次提过的樱花酒。”邵司礼记得孙亦晨在⽇本时说过,如果樱花还没掉落前可以采来作成樱花酒,这勾起他莫大的好奇心,真的动手采了樱花酿制成酒,在来之前他已经尝过味道,酿出的樱花酒一如他预料的温润好⼊喉。

  孙亦晨没想到她随意说出口的玩笑话,邵司礼竟然会当真。

  “怎么喝这个酒会掉眼泪?”她浅尝杯中物,泪⽔滑落脸庞。

  “难喝到让你掉眼泪吗?”邵司礼有些不解的看着孙亦晨,露出一抹疑惑的微笑,这女人怎么变得爱哭了?

  “笑什么笑?”孙亦晨挥开原本想拭去她泪⽔的大手。“看女人哭很好笑吗?”

  “不,我只是觉得你一下哭、一下生气、一下笑,情绪变化得太快了,难道你都不觉得累?”

  这话问得孙亦晨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不想再次臣服子內心异样的冲动之下,更不想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邵司礼看出她眼里的挣扎,起⾝来到她⾝边,很自然的往她⾝上倾靠过去。

  “你做什么?”孙亦晨想将他推开,但属于他的气息不断的在她鼻间萦绕,教她不由自主的放松了力道。

  邵司礼察觉后,更是故意将全⾝重量都给她,让她几乎快不过气。

  “我累了。”邵司礼委靡的说,下巴一抬,蓄意在她上偷香。

  孙亦晨闪躲不及被他窃吻,又抵不过他⾝体的重量,只好放弃抵抗由他去了。

  “在那边,你不会去那边睡?”她忍着被偷香的不悦,指向不远处的大

  邵司礼却不领情的把她整个人拥⼊怀中,耍赖似的不肯起⾝。

  “这里才有温暖。”他享受着将她拥在怀中的幸福感,不害怕自己因她而产生的改变,反而是坦然接受。

  他宁愿⾝边有人的幸福持续下去,也不希望面对没有她的空虚。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大屋才是让他內心平静的地方,没想到差的带孙亦晨去住之后,再对照她离开后的⽇子,他竟赫然发现大屋再也不能使他平静下来,唯有在孙亦晨⾝边,他才能感受到更深一层的平静,所以他终于忍不住到‮湾台‬找她。

  这一回,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放手。

  孙亦晨也发现邵司礼的改变,只是她不敢相信这样的转变是因为她。.

  一个⾼⾼在上的音乐天王,怎么可能因为她这个小小的找碴记者而改变?

  “女人不是男人舿下的‮物玩‬,你别想我会因为有了关系就改变对你的态度。”孙亦晨还是试图保护自己,慌张得连讲了什么也不知道。

  “晨…”邵司礼因为她无厘头的话发笑,难道他看起来真的像“一⽇没女人,面目可憎”吗?

  他没理会她的‮议抗‬,将她抱起来扔上那张大,在她摔得七荤八素时迅速的扑庒到她⾝上。

  “你真的认为我是为了找女人上而到‮湾台‬找你?”

  孙亦晨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已被他⾼举过头庒着,她的口因息而起伏,两人亲密的纠让她红了脸。“难道这样还不是?”

  邵司礼在她粉嫰的脸颊上啄吻了下“不是,我只是想吃⾖腐。”

  “那你也要问我同不同意。”孙亦晨本来想挪动⾝子拉开两人的距离,但转念一想,她愈挣扎愈会撩动这只大⾊狼的‮理生‬反应,便停下⾝体的动作,只是别开脸闪避他的

  “我发现,你真的不是普通的聪明,太会保护自己了。”邵司礼发现她的意图,不由得笑了。

  多少女人为了让他有反应而耗费精神,她却因为自己令他有反应而感到害怕。

  “我不希望因为自己不够聪明,造成一辈子无法磨灭的痛。”孙亦晨佯装镇静的与他对视,希望可以逃过一劫,但是这男人蠢蠢动的部位却正好庒在她的‮密私‬之上。“你是故意的?”她蹙眉。

  “你说呢?”邵司礼不答反问。“你不是很了解我吗?不用说也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那你倒说说,我现在想做什么?”

  他的食指划过她的菱、颈项,在她领口上的扣子停留,然后就像变魔术般只是轻轻一碰,领口间的雪⽩就呈现在他面前,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的后扣给‮开解‬,快得让她完全无法反应。

  “我不知道你到底脫过几个女人的⾐服,可是我真的不想成为下一个。”孙亦晨吓呆了,害怕他的下一步反应,久久,却发现他迟迟没动作,牵制她的大手也松开了。

  她慌张的自他⾝下挪坐起⾝,这才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般什么,把她弄得紧张兮兮,自己却转眼间就睡着了…这下可好,她原本还想问他们要去哪里,现在怎么问?

  这个男人真的给了她太多问号…

  *********

  法国·尼斯

  “礼,你回来啦。”原植柳刚看到邵司礼时还很平静的在厨房继续喝他的⽔,可是当他发现邵司礼后面跟着一个女人,霎时惊讶得把⽔都噴了出来。“你怎么把她带回这里?!”

  “我不能带人回来吗?”

  “当然可以,可、可是…”原植柳讶异得说不出话来,在见到邵司礼警告的神情后,更是张大了嘴巴。

  孙亦晨看着原植柳动的反应,不由得疑惑的问:“我不能来这里吗?”

  “不用理他,这里是我家,我爱带谁来就带谁来。”邵司礼拥着她走到厨房附设的吧台前,为她拉开吧台椅,然后打开才箱倒了杯冰⽔给她,看着地上的⽔渍笑道:“植柳,你真脏耶,把⽔噴得到处都是还不擦?”

  原植柳看着邵司礼的动作,整个人都傻住了。

  老板什么时候懂得伺候人了?竟然帮孙亦晨拉椅子,还为她倒⽔?他不是最讨厌记者吗?为什么会把她带回这里?再看看孙亦晨那⾝打扮,老板向来不是最爱風騒美人吗?为什么会对穿衬衫、牛仔的女人有‮趣兴‬?

  他原本以为老板说要去找孙亦晨只是说着玩罢了,想不到他竟然真的飞去‮湾台‬找人,还把她带回尼斯来了!

  从来不让女人进⽇本大屋及尼斯居所的老板,为了孙亦晨却已经破戒两次,这代表着什么,老板真的知道吗?真的明了吗?

  “我到这里有什么问题吗?”孙亦晨又问了一次,原植柳的反应让她好奇,不过没人理会她的问题。

  “植柳,你先把嘴巴合起来。我没教你礼貌两个字怎么写吗?”

  一听他这么说,原植柳马上合起嘴巴,乖乖的问候客人“亦晨‮姐小‬你好,我是原植柳,礼的助手。”

  “哦,我好像见过你。”孙亦晨打量着原植柳,认出他就是那个曾经伙同一名壮汉把她架上车的男人。“你也是邵家的人?”

  原植柳面有难⾊的看向邵司礼。

  “她已经知道了,没什么好隐瞒的。”

  “知道什么?”孙亦晨还是一头雾⽔。

  “什么?老板你真的决定就是她?”原植柳不敢相信,难道邵司礼真的认定这个女人将是他的唯一?“这个…女人?”

  孙亦晨因为他的话感到生气。“我没决定跟这个男人有任何关系,而且这个大制作人金⽟其外、败絮其中,你怎么一副我才是那个把女人过手就丢的人?!”

  原植柳闻言,啧啧称奇道:“老板,怎么她一凶起来就两眼发亮?”与她安静不说话时差好多。

  “这就是我喜她的原因。”邵司礼不顾她的怒颜又偷吻她。

  孙亦晨对两人不着边际的问答更加生气“你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邵司礼和原植柳相视而笑,早就预料到她会生气。

  “晨,不用理他。”

  “够了!你再不讲清楚到底玩什么把戏,我一定马上走人!”孙亦晨看到他泰然自若的样子,更是火上加油。“你是不是又想玩什么约定游戏?”

  上次的约定已经让她丢了心,这次还想玩吗?难道邵司礼真的要她丢心又丢⾝才肯⼲休?她到底招谁惹谁?她现在好后悔当初没有听罗杰的话不发新闻,即使她早有心理准备会惹来⿇烦,但绝不是预期他本人来找她⿇烦。

  “晨,我不会再跟你玩游戏。”邵司礼认真的凝望着她,同时也以眼神告诫原植柳,要命就快滚。

  接收到他眼神警告的原植柳,吓得原本要喝下肚的⽔又给噴了出来。

  老天!这是邵司礼第二次为了孙亦晨用眼神杀他耶!

  原植柳看着地板上的⽔渍,又看看老板,不知道该拖地还是快跑,不拖地,地板会脏得让他受不了;但是打搅人家谈情说爱的罪名,他又担待不起…

  不过,地板可以等会儿再擦,打搅之罪恐怕就…他还是快跑吧!

  见原植柳飞快的消失,孙亦晨不由得抹抹眼睛,还以为是自己一时错觉,但见⾝旁的男人涎着讨赏的笑容望着自己,她只能叹口气说:“谢谢。”

  “不客气。”邵司礼环着她的,満⾜的叹口气。

  “我们来这儿做什么?”孙亦晨还是想搞清楚邵司礼的目的。

  “谈情说爱兼度假啰!”

  “真的吗?”上回他在⽇本时似乎也这么说过,但后来一切都变质了。

  “晨,相信我。”男人深邃的眸中写着満満的情感,但孙亦晨一颗心却茫得靠不了岸。

  她合上眼,放任自己对他的戒心松弛片刻,享受这不知会维持多久的宠溺。

  *********

  这是什么情形?!

  孙亦晨看看⾝旁的邵司礼,再看看电视上播放的⽇本音乐节目里正在宣传专辑的男人,视线在两者之间来回移动好几次,心头的疑惑愈来愈浓厚。

  怎么会有另一个邵司礼出现在⽇本?

  她是听邵司礼提过他还有三个孪生兄弟,原本她以为再怎么相似的孪生兄弟也应该略有不同,可是为什么电视上的男人却和邵司礼一模一样,甚至连头发也一样是长发?

  “你和你的兄弟就这么耍全世界的歌?”他们怎么可以用孪生子的优势来戏弄全世界的歌?本人明明在法国,⽇本的兄弟却能替他代打出场所有的行程,难道这些年她在追逐的也是两个人?那么,她爱上的是哪个呢?

  “这是我第一次找人代打。”邵司礼窝在她房间的大上,头枕着她的腿,仰望着她,心知肚明她的想法。

  他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才说动邵司衡替他出席这些活动,好让他可以到‮湾台‬追着她跑,怎么她不⾼兴就算了,还说他欺骗全世界?

  “难道你想写:音乐天王带着尚未‮服征‬的女记者前往法国做极限挑战,誓言将女记者纳为下臣?!”

  如果是这样好像也不错,至少会让她无从闪躲。

  孙亦晨给了他一个卫生眼,不语。

  “如果你想,我可以发布消息,我是不介意,就怕你到时候又说我在耍你。”

  他已经透明习惯了,但是她不同,要是他俩的关系摊在太底下,第一个哭天喊地说受不了的一定是她。

  “要是你真的那么做,我就完蛋了。”孙亦晨睨看他戏谑的神情,这哪像是在歌坛上叱咤风云的男人?一举手一投⾜都是一副邻家大男孩的模样,她不懂为什么他会改变那么多。

  “早知道晚知道,你家里的人还不是得知道,除非你想把我们的事情永远瞒着你的家人。再说,你哥也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不是吗?放心,我不会強迫你,一切顺其自然即可,只是…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想着工作的事呢?也想想我吧!”

  孙亦晨扬眉,盯着邵司礼的眼神显示出不満。

  “难道你向我要电脑不是因为你想写新闻?”他开门见山的问,但心里却不认为地会把目前的情况给写出来。

  “我…”孙亦晨哑口无言。

  她咬着菱思考,他们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公诸于世,但他还是将电脑给了她,难道他一点都不担心,她会为了自己的利益曝光所有事?

  如他所言,这可以为她赚进一笔可观的收⼊,还可以因此声名大噪。

  邵司礼望⼊她惘的双瞳。“我不自私,我只希望你快乐。如果写出一切可以让你获得快乐,我心甘情愿。带你回大屋和来尼斯都不在我意料之內,我不想看见你流泪,可是我的人生已经确定是这样了,生为邵家人,一辈子都得过这种生活,一直到确定主家主子的⾝分为止。”

  “那主家主子的位置是由你们四胞胎在争啰?”

  “其实已经确定由最小的司衡当家,只是我们四个人长得太像了,所以还是有杀手或是想对我们不轨的人认错;上回在公园,我也不知道杀手会突然出现。”

  邵司礼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人吃人的世界里,他开启孙亦晨另一个新的视野,却不知道她能否全盘接受。

  “我没办法因为你改变这一点,所以只能強迫你接受这样的状况,再变出一个邵司礼让你写新闻。”

  说实话,邵司礼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不像那些想攀着他的名气往上爬的女星们,她想要的是平凡的生活,但那却是他给不起的,因为“邵司礼”绝对不平凡,不论是在音乐界或是在邵家。

  “我很想离开这不属于我的世界,又贪恋你可能是为我改变的温柔。”他的贴心让她莫名的感动,一直不想面对与承认的感动。

  孙亦晨害怕这一切只是她自作多情,害怕这个男人只是为了证明他的魅力才向她挑战,她也害怕接受改变,更怕成名之后会和那些想不开的女人一样,因为接受不了他的离去而‮杀自‬。

  邵司礼看出她在害怕什么“我的游戏规则在你出现之前都很明⽩,就像你说的:每个女人都希望她是特别的,希望我爱上她,但是我怎么会喜为了利益而喜我的女人?所以我只想让她们成名,并藉此证明我的音乐可以随着嘲流改变,不被淘汰。”

  “难道你和每个艺人打契约?”看他点头,她诧异得不知该如何形容。

  “我是男人,我有我的需求,所以在她们成名之前各取所需,但是不能在成名之后继续要我陪着她们闯星路。我只帮她们成名,并不包括成名以后的一切,之后必须靠她们自己的努力。”

  “悦琪破坏你们的约定?”孙亦晨现在明⽩为什么邵司礼没去理会她‮杀自‬。

  邵司礼笑了,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她在庆祝酒会后想搭我的‮人私‬
‮机飞‬,故意不配合经纪公司买机票,所以我把她留在关岛当地。”

  “什么?!”孙亦晨无法接受这男人的绝情。

  他竟然把悦琪独自留在关岛,这教红遍亚洲的悦琪怎么面对这样的打击?难怪她会选择以‮杀自‬来逃避。

  “人本来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但是她很聪明,马上联络记者到饭店救她,现在的她没了我,不也在歌坛继续她的明星路?不知道內情的人只是认为她受不了失恋的打击才会‮杀自‬。”

  悦琪是个聪明的女人,他老早看穿她不可能放弃辛苦换来的甜美果实。

  “所以你马上又搜寻下一个目标:烯米亚?”邵司礼⾝边的女人真的从来没间断周。

  “你阻碍了她的宣传。”邵司礼指着正在萤幕上唱歌的女人…烯米亚。“原本应该是她出现在“月光协奏’的演唱会。”

  演唱会后,烯米亚有‮议抗‬过,不过却被他暂时冷冻,直到孙亦晨回到‮湾台‬后,她才被解冻。

  “你为了我违背原则?”孙亦晨心头暖暖的。

  在邵司礼为她打破那么多原则,又说了那么多之后,她还能坚持什么呢?她只能接受这个对邵司礼而言很特别,但她却一直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邵司礼是爱她的。

  “在我开口拜托那个人来帮我的时候,我已经没原则了。”邵司礼莞尔,指着正在被记者访问的邵司衡。“现在你要怎么写新闻?”

  孙亦晨怔愣许久,还没来得及消化完邵司礼说的每句话,心里还兀自在怀疑这一切是否‮实真‬时,她的手已违背了她的心绪,环住这个男人,偎着他。

  情感叫她不顾一切投⼊这个男人的怀抱,理智却不断的提醒她现实生活的庒力与冲击。

  假如她选择与他一起,面对现实的一切残酷,她真能够无所谓?

  可是…怀里的男人是这么的‮实真‬,教她一颗心全都因此融化了。

  “我想换跑道了,不再追你的新闻。”追了十年的人已经在她⾝边,就像老哥说的:不是每个记者随便写写,追求的偶像就会来到⾝边,她还想祈求什么?

  邵司礼不苟同的挑眉。“不是辞职?”

  孙亦晨回眸瞄了他一眼,浅笑道:“我辞职后能⼲什么?”

  “待在我⾝边。”邵司礼直觉的回答,把她留在⾝边,看着她就是种幸福。

  “待在你⾝边能做什么?相看两讨厌?收起你的大男人主义吧,我不希望让你养一辈子。”

  邵司礼不解的看着她,但没有打断她想说的话。

  “我不想每天在家里等你下班,每天帮你煮饭洗⾐,我不希望演变到后来,我事事样样都向你伸手,这样对我而言太残酷。”

  “夫之间,原本不就是应该这样?”

  邵司礼生活的世界里没有家庭的概念,他只知道如果他们是夫,他就应该保护她、让她快乐,供给她一切的需求,不是吗?

  “我没办法像我妈一样,这辈子只知道守着我们的家。”孙亦晨笑了,但眼神却再认真不过的看着他。“我希望我可以继续跑新闻,报社正缺旅游新闻,我可以跟报社商量一下,边玩边工作。”

  “我不答应行吗?”邵司礼无奈的笑问。

  “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她笑了下,他们没有开始哪来的结束?所以连分手都还构不上。

  “我不可能轻易放开你的。”邵司礼伸手拥她⼊怀。“你想都别想。”

  孙亦晨満意的笑了。对他十年以来的追求,在这一刻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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