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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 我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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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五六章我的娘子

  她的话,让⾝下的羽扬低笑,但显然不敢苟同。(小说手打小说)他伸手撩开她的发,轻声道:“你这可算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你不是你⺟亲,我更不是你爹,这样就轻易将所有人抹杀,可不是智者的行为。”

  的确,她确实不该这么想,梦心自己也知道。但那又如何?当时她不过才九岁,原本还存着无比梦幻的想法,但那件事却实在吓着她。

  爹不仅没有如她想象中,因这不同的称呼而对娘有任何的亲近,反而害的娘被无辜责骂,甚至被指着鼻子侮辱。爹为了惩治她以儆效尤,将家中十几名妾全都叫齐,当着众人的面,对娘行家法。

  那时候的她,万般不服,简单地以为这一切太不公平,甚至哭着大闹厅堂。只是,她的哭闹,一样没有换来娘的幸免,反而又生生被加了一条罪名,说她不仅自己不懂规矩,教出来的女儿,也同样一点规矩都没有

  她还记得那些人当时各异的眼光,有幸灾乐祸的,有冷眼旁观的,有叹息可怜的,但,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说话,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们⺟女。

  娘在家里一直表现出来的懦弱自然是一回事,她的冲动不懂事,则将这个罪名再次添上了沉重的一笔。也许,她本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渐渐开始了解,单纯地哭闹哄吵,是本没作用的,除了让事情更糟,不会有任何其他更好的作用。

  这个世上,原本就没有什么不公平,事实上,是太公平了,所以当她们⾝份卑微偏又冲动单纯时,自然是众人欺凌的对象。唯有韬光养晦,等到自己能够说得上话时,才能使出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

  那件事,让娘被仗责三十大板,行刑完抬回来时,娘的呼昅都弱了。若不是大娘不想看到家中因这种无聊的事弄出人命来,去请了大夫,只怕她就成了直接害死亲生⺟亲的凶手。这让才九岁的她如何不怕?

  娘没有怪罪她,一点也没有,但她却陷⼊深深的自责。她自视太⾼,又任妄为,所以才让娘受了这样的苦。但是,娘依旧忍气呑声,梦心知道,她不是韬光养晦,她是真的不敢反抗,也不懂反抗。

  所以,娘一直就这样过了下来,平平安安,与世无争,即便旁人欺负到头上,她表面忍耐,背后还是忍耐。没有心机,没有报复,没有算计,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辈子忍辱负重,甚至是懦弱不堪,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着实没什么好⽇子过。

  “是啊,”她无声的笑了笑“你说的对。我不是我娘,我也绝对不会是我娘。”

  至少她不会像娘一样,被人欺负到头上,却还要步步退缩。她也有表面的忍耐,但背后,她定要那些人付出代价即便这代价不是现世报,但,总有一天——当她觉得时机成的那一天,她会动手。

  伺机而动,而不是扯着嗓子当面呵斥狐假虎威的趾⾼气昂,让旁人以为她是懦弱的,才能更好的打消他们的防备,不是吗?

  不过如今,她又多了一样,她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她是还有宝宝,还有他。他们一起,谁若是敢动他们的主意,她就算是费尽心机,也定然要十倍奉还那些想要利用大少爷的人如此,想要对付她的如此,想要害宝宝的人,更是如此。

  但此刻的羽扬,显然没想到她竟会想到那么远去,只当她在说她和她娘⾝份的不同。他轻恩了一声,便劝慰道:“自然,你能这样想,自是好的。梦心,要记住,你⺟亲毕竟是个妾室,而你不同,你是我南宮羽扬的正,是南宮府的大少,你懂么?”

  他说这话,自然是提醒她,正唤丈夫的名字,并无不可,但听到梦心的耳朵里,却又不由多了另外一层意思。

  她点头,坚定地重复:“是啊,我是南宮府的少…”

  “所以,叫我的名字。”他接了她的话,接得理所当然。但梦心却蓦地一下愣住了,什么,什么名字?不,不是在说她是南宮府大少***话吗?怎么好好的,又和名字扯上了?她想的太远,自己竟忘了开头之所以说起,皆是因为这名字的事。

  暗自发狠了半天,现下被他一句话给惊醒,她忽然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这般一想,她竟真个轻笑出声。他低了眸看她,一时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过了好半晌,他才闷声道:“怎么,难不成…你方才说的不是关于称呼的事儿?”

  “啊?”她呆呆地抬起头来看他,脸上的笑容僵到一半,想收都没来得及,险些把嘴角的肌⾁都给拉伤了。结结巴巴的,她愣了一会儿,才连忙‮头摇‬:“不,不是的,我只是突然想到,我终于有宝宝了,真好。”

  她没说出先头自己心中‮实真‬的想法,而是随意找了个借口扯了过去。

  毕竟,若是被他知道她心中发狠,莫名其妙又起了斗志,只怕被嘲笑都是轻的,少不得要刺得她直接找个地洞钻进去才作数。

  “呵。”他沉笑“是吗?”他的表情怪怪的,就连声音都带着七拐八弯的调儿“我还当,大少又想到什么重要的事,当着我的面跟我对答,却还能走神走到爪哇国去呢说起来,你可是一直是这方面的个中翘楚不是?”

  他笑嘻嘻的,用手指刮她的鼻子。

  这样亲密的动作,让她微是一缩,手抚上他方才那一瞬触碰到的地方,只觉得他的手虽然拿开了,但那強烈的‮感触‬竟然一直都在,即便她的手也覆住,还是抹杀不了。她的脸不由自主涨了个通红:“你,你…”

  “如何?”他挑眉。

  “我,我…”她结巴。

  “又如何?”他更笑得深。明明如此简单的对话,却让她的脸越来越红,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咚咚响着,只怕连他都听到了

  两人搂在一处,他伸手去‮摸抚‬她。她软软地柔腻让他好不容易灭火的⾝体,再次燃烧起来。方才他一句话说完,虽然没看她,但她过了那么久才回话,明显是神思又飞出去了,再加上恐怕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她那说话时的声音,本就是咬牙切齿。

  他刻意没去问她的异常,结果这小女人自己想想,却把自己给逗乐了。这样的奇奇怪怪组合在一处的表情,又怎么可能是在想宝宝?明明就是想起了什么事儿,因而发了她昂扬的斗志

  真怪。

  以往她在与他对话时,也一直魂游天外,却让他气得暴跳如雷,而如今,她还是会如此,可再看来,竟变得…

  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可就是觉得,虽然情景很像,但却有什么地方,却是不同了。她柔软的⾝子趴在他的⾝上,明明那样的天差地别,却偏又如何紧密贴合,好像,他们原本就该是一起,就该是一个人。

  今⽇她的话,让他很是震撼。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她。他知道她的出生,知道⽩家如何发迹,知道她是庶女,也知道她娘在家中的地位,甚至知道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就是因为她的⺟亲,但,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她竟然经历过这样的事。

  也难怪,她总是如此小心翼翼,她太怕了,若是从小⾐食无忧受尽恩宠,自然不会如此,但她那时才那么小,却已经经历了许多旁人所未曾经历的。她无能为力,又该如何?只有庒抑自己的本,以表面的乖巧,博得大家的喜和同情。

  就好像…他也是一样,不是吗?

  众人皆羡慕他的出生,羡慕他的⾝份,羡慕他自打出世便受尽万般宠爱,但没有人知道,一个没了娘亲的孩子,在这样的大家族中,究竟是如何生存下来的。

  爹虽然宠他,但却不时常在家,老祖宗虽然宠他,但有些事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做主。他被人在暗中欺负,在暗中辱骂,刚开始还会反抗,会到老祖宗那里告状。那些骂他欺负他的人,的确被惩治得很惨。

  可事实上呢?那些不过是表面的胜算,他们被惩罚,被责骂,不仅不会悔改,还会继续蓄意报复。而这个报复,会更加‮忍残‬。被打,被冷⽔泼,被推进池塘,这都算是小意思了。更多的,则是下药,是陷害,是将是说成非,是让众人误会。

  他从拼命反抗,到渐渐习惯,最后开始忍耐,不断忍耐,直到他有能力反抗为止。

  这一刻他才发觉,他们,竟是如此的相像虽然起因不同,但最终,却都选择走上了这样一条路。所以,他在朝堂上,是人人不会防备的‮心花‬大将军,她在南宮府,是人人称赞的大少,就算有人说他们在什么事情上动了手脚,只怕都不会有人相信。

  人,就是如此,总是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当成‮实真‬,就连脑中一丝丝的怀疑,也不会有。

  这般想着,他突然勾,也笑了起来,但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觉得这样的事,一次⾜够,真的不必再多说,因为,他已经了解,本没有必要。不过有件事却是他要确认的:“你现在告诉我,能叫我的名字吗?”

  “我…”她张张嘴,知道自己若真的答应,以后还做不到,就真的说不过去了。但她心中就是有这样一道坎,即便強迫自己去做,也是难受万分,心中更是会似被着一口呑下个蛋那般,憋得难受。

  “罢了”他突然一手撑住自己的上⾝,搂着她坐起“名字,和夫君,你自己选。”

  “夫君”她想都不要想,便立时做了最有利于她的选择。她只是对于叫名字比较难以接受,夫君虽然也是亲密,但她没有什么影,果真要叫,也不算什么特别的难事。

  两人抱在一处,竟因一个称呼的问题扯出这许多七八糟的话来,让梦心觉得实在惊奇。以往跟他在一处,她是不知道他,但有时候她明明是一肚子话的,可一见着他的脸,她就傻愣愣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结果最后从有话说不出,变成无话可说,然后就只剩下发呆,发呆,再发呆,以至于他每次看到她都黑脸,有时候她甚至觉得,他那张脸本就是生来发黑,所以才会一直如此。

  他俩的相处实在是尴尬的,她不知道旁人家的夫是不是如此,也无从比较,至于自己家里的,她爹娘那种本谈不上是相处,因此她有时到也觉得自己还算是幸运的。相敬如冰,总比被打好多了。

  可是如今,他们竟然能这样好好的躺在一处,说些本无关紧要的话,这简直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娘子。”他的叫声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竟让她整个人都似被电⿇了一般。他叫她什么?她不是听错了,他真的叫她“娘子”他从前玩笑时,虽然也会用这个称呼,但却从来没有这样正式地直接唤过她。

  就在她发愣的当儿,他又道:“梦心娘子。我的娘子…”

  她彻底地僵住了,整个背脊得笔直,她都闹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放坐起⾝来的,他突然靠近,又来吻她的。但这一回,她没有躲,而是学着他平⽇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张开瓣,以⾆尖,划过他的

  小手环住他的颈,而后一点一点划过他宽厚的背,又慢慢绕道他的前。她感受着他的呼昅,感受着他膛的震动,她突然觉得,隔在她与他之间的这一层布料,实在是一种不该存在的障碍。

  颤抖着手,她开始无师自通一般却解他的⾐带,事情一有了开头,接下来似乎就变得非常简单。以往她本不敢想象的动作,如今竟然也就轻轻松松都做了出来。她的手学他的节奏,开始在他的前画圈圈。

  她可以感到他⾝体的颤抖,听到他浑浊的呼昅,甚至有一些难忍的低昑。这一切的一切,让她更加离什么⾝份什么地位什么称呼什么从前的不幸,竟然一下全都被她抛诸脑后,这一刻,她的面前只有他她的心亦只在他的⾝上

  她与他勾得格外紧密,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又绕过她的⾐衫,往她的前进攻,她息着,**着,一切都是神思飞,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狂过但下一刻,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你,你怎么…”她的脑子有些不清醒,眼神都是离的。

  他咬着牙拼命息着,眼中发出的光芒,更似要当场将她灼伤。她认识这样的眼神,每次他被她撩拨的兴起,就会出现这样的眼神,而每当如此,她便会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今天,这预感却没有实现。因为,他竟然挣扎许久,退了开去:“该死,不,不能再这样了,我…梦心,帮,帮我…”

  她蓦然低头,这才看到他⾝体的那一处,薄薄的布料本遮盖不住他暴涨的**,他牵着她的手,将她往那里带,她挣扎着不愿如此,他却不肯这样轻易放过她:“帮我,否则我真的,梦心…”

  每一次,他的无法控制都是因为她。只要遇到她,他平⽇里的冷静自持似乎就立刻随之消失不见,聪明的脑袋立刻罢工,甚至还会做出一些事后被自己严重唾弃的事情来。而这一回,她又一次成功击溃了他的自制力。

  以往他与她纠,她早前是本没有回应,秉持着女子在第之间所谓的矜持,躺在他的⾝下活像个死人,只求得到解脫,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这话,她自然从来没跟他说过,但他就是能感觉的到,所以他更加生气,因为即便她没有任何反应,他却还是因她而不能自已。她对他的影响太多,而他对她,却好似一丝一毫的影响都没有,让他如何不气?

  但自打过年之后,他与她渐渐不同,他的耐心增加,而她也渐渐有了一些回应,虽然极少,却让他更加‮狂疯‬。他爱听她在⾝下辗转昑哦,更爱看她为他醉的眼神。

  不过,不管她是如何回应,但绝对没有像今⽇这样过她,她该死的竟然对他发起主动进攻,她难道就不知道,他的自制力在她跟前本来就接近于零,她这样好似邀宠一般的动作,简直就是在‮引勾‬他,在将他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若是平⽇,他定要好好‮腾折‬她七八回,但如今,他不能这么做。

  他不能为了自己的私,不顾他们的孩子。所以,他只能用别的办法解决问题了…

  她的手被拉着,再一次触碰那滚烫的**。这‮感触‬,她不是没有碰到过,但,但每一次碰,却还是让她浑⾝滚烫,好像自己都要随着那惊人的温度,自燃起来了。她的脑中已经无法再正常思考任何事,只是被他带着,本能地开始动作起来。

  他的表情有些怪,但牙关紧要,长发披散,却又让他平⽩多出了几分感慵懒而人的美。她的心更加触动,那触动让她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的思维,她握得更紧,让他终于发出一声闷哼。

  那闷哼,偏又让她更加狂,她的动作也跟着加快。羽扬整个⾝子都灵了一下,但却没肯闭上眼,而是看着她此刻面红耳⾚的娇柔模样,手也不规矩起来。但她没空去管,只把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手中的动作上。

  她突然喜上这样感觉,这种能够轻易影响他的感觉…

  老天真可怕她…

  她被自己吓了一跳,手上也不由更紧,他再也忍不住,自己的⾝体也随着她的手摆动起来。那摆动越来越快,最后梦心自己的速度已经本跟不上他的速度。他闭上眼,忽然开口:“呃…梦心,我,我快要…啊…”

  话尚未说完,他的⾝体忽然猛地一颤,已经给了他最好的结束语。

  “该死的,我…”堂堂南宮府大少爷,头一回,因为这档子事,而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一辈子不见人他是让梦心这样帮过他没错,但是,但是也没像今⽇这般失态过。他的脸都被自己给丢尽了…

  她脸红得快要烧起来,竟然觉得这样的大少爷好感,让她居然生出一股奇怪的念头,想,想要扑上去咬一口

  真奇怪真奇怪,奇怪奇怪她一定是脑子哪里出了问题,那时候在后花园听到青宇和离儿的声音时,她明明觉得很恶心,为什么现在竟然一点这样的感觉都没有?难不成她的孕吐反应已经没有了?还是说她的心里本就是觉得,大少爷不管做什么都是好看的?

  弄不明⽩自己的想法,她懊恼的抱住脑袋瓜子,便听他道:“呃,帮,帮我擦一擦吧。”

  “哦。”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不过⾝体动作的幅度却比大少爷从外头带来的西洋钟下的摇摆大多了,她蓦地一下放开手中…呃,他的…红着脸理好自己的⾐服,起⾝去塌边将巾子沾了⽔递给他。

  这一回,他也没坚持,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的红,竟真的自己拿过去擦拭起来。

  她此刻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算看都不是,别提是说话了。可问题是,这样的场面,若是没有声音,便显得更加尴尬,她一时也傻了,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幸好,外头突然传来的声音,再次救了她一命。

  是方才被骂走的银雀:“主子,奴婢有事相求,求主子能见奴婢一面。”

  怪了,这么快,竟然就回来了?梦心真感她打破了如今屋內的僵局,不过却也没开门,只开口道:“什么事儿?我刚刚说过了,我不想见你,你去照顾好金雀吧,今⽇我⾝子不适,不想再管这样的琐碎之事。你若是没别的事,便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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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上班上得头晕眼花,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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