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异心
那时的东平郡中已经成一团,没有了陈登坐镇,又无强将力挽狂澜,东平守军一下子失去了战胜敌人的信心,在夏侯渊的猛攻之下,一天之内即告陷落。有了这样一个机会,夏侯渊又怎么会不多家利用,军马在东平不过略微休息一下,便又向东进,没有了屏障的兖州数郡,无论兵力上还是士气上都无法与夏侯渊的曹军相比,数之内,济南、历城、泰安等地相继失守,幸亏正在青州的太史慈得到消息,连夜赶到泰山郡,与夏侯渊一场战,方才保住青州最后的门户,不过随后的反攻也是劳而无功,被夏侯渊死死的占据住这些地方。
又过了数,陈登死的消息传到了徐州,徐庶听到这个消息,大叫一声:“哎呀,不好,兖州危矣。”就要带兵支援,但急切之间却又集结不起太多的兵马,待他带兵赶到山的时候,夏侯渊已经派李典在进攻此地,见徐庶的兵马赶到,方才缓缓退去。
李典军虽然退却,却也牢牢的把守住山与东郡之间的要道矩野,只是坚守不出,拖住了徐庶的军马,让徐庶无法施展围魏救赵之计。
同样,驻守于魏郡濮一线的陈宫得知夏侯渊东进的消息也想南渡黄河,扰兖州,拖延夏侯渊进军的步伐,甚至将他再拉回到兖州附近来,结果在黄河渡口白马遭到了乐进的抵抗,也是无法前进一步,只能望城兴叹。
曹此时已经与马接战数次,虽然前面的战斗略微有些不顺利,但曹身边有贾文和这个级智囊在,就算兵马的战斗力比西凉兵略有不足,却完全可以凭借他们两个人的智谋将这点差距找回来,已经渐渐进入佳境可以说正是紧要的关头,只要再加一把劲就可以将马拿下,何况如果退兵等兵马赶到兖州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虽然那面的利益可能会更大,但曹却是觉得还是先平马,后战程玉更为把握一点。
虽然曹没有因此而回军,不过他对夏侯渊的支持可是一点也不比他自己回来少。曹命令驻守在河内的夏侯敦与驻扎在宛城的曹仁两部人马分别北上东进,牵制徐州军,全力保障夏侯渊有一个安定的后方,而留守长安的荀氏叔侄则尽量的调兵力又荀攸带领先去支援夏侯渊,务必要坚持到自己带兵回来,只要自己兵马一到,已经完全被拦切成两段的程玉势力还不马上土崩瓦解?
为了怕夏侯渊急功冒进,曹亲自写信要他千万不可与敌人正面硬撼,并说明利害,要他一定等自己回来。其实他也是多虑了,夏侯渊绝对当的起妙才这个称号,虽然有些时候却是会比较急躁,但他在冷静的时候却是一个令人害怕的对手,不然他也不会有今天的盛名。
就算没有曹的嘱咐,他也准备以这种方式对付敌军,何况曹现在亲自指导,因而夏侯渊坚守济南一路,让太史慈毫无办法。
程玉听得后方的形势,惊出一身冷汗,也就亏太史慈的反映也不,现在总算还留下了泰山临淄这一条路,如果反映慢一点,被夏侯渊彻底的切断自己南北联系,到时候就算想哭都哭不出来,看来自己与碣石是无缘无分,只能再一次擦肩而过。既然消息确实,程玉再也不敢有一点拖延,带领手下的兵马,昼夜兼程,赶往冀州。
这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有一个字,——跑,徐州军每天要走上平时行军的数倍距离,而且休息的时间还比平时要短,徐州军倒是无所谓,他们都是久经战阵的精锐之师,何况平素徐州军的训练中就因为程玉的关系特别注重体能,关键时刻还真挥作用,可是剩下的辽东军就没有那个本领了,虽然平素辽东军在各地的军阀中还算是战斗力比较强的,但他们的胜利大多是靠作战风格的凶悍,和汉人比其他草原民族更多些谋略的原因,如果真说单靠身体素质,恐怕他们连乌丸人都比不上。一段时间抛下来,已经是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眼看已经进入关内,到了右北平附近,这些辽东军终于坚持不住了一些稍微有点威望的将官纷纷找到卑衍,希望他与程玉说说降低一下行军度。哪知卑衍次晚上,却将这些将官召集到自己的军帐中对他们说,自己今天已经将他们的想法告诉程玉,不但被他拒绝,还遭到他的破口大骂,说辽东军都是废物,如果再有怨言定然军法处置。
向以仁德自榜德程玉却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原来卑衍竟然根本没有与程玉说过这件事情,他本来野心的想得到辽东的权力,没有想到程玉留下自己的亲信管理辽东,却将自己带回徐州,让他心中非常不,毕竟自己也为程玉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现在却过河拆桥,让他心中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可是他却在程玉的控制下,就算有怨言也不敢表现出来,现在却是一个良机,威风八面的程大司马也遭到了困境,这次被敌人偷袭,就算他回去胜负还在两说,自己跟他反正也没有什么前途,不如干脆就将辽东旧部扯出去,就算当山贼,也比现在强,何况自己的计划如果成功的话,恐怕就不是当山贼那么简单,搞不好自己还有割地称王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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