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借势收蛮兵
荆州北部并不很高的山岭中,一只人马正在穿行,这只明明不应该出现在中原大地上的军队竟然就这么出现了,无论是西凉兵的罗马装扮,还是南蛮兵的野人装扮,都会引起无数路人的瞩目,唯一遗憾的就是这里根本没有路人在。
孟优催马来到孟获身边对他说:“大哥,有件事情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你要主要要求来受这种苦呢?呆在江夏那里不是更好吗?又何必吃这样的苦?”
孟获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对他说:“汉人的事情,有些是很难搞懂的,我看刘备已经不能再算作我们的盟友了。”
“既然不是盟友,我们为什么还要帮他们,大哥干脆带我们回南中好了。”孟优的人生观倒是简单的很。
孟获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行,他们没有信义,我们南人却不可以没有信义,只要小心不要中了他们的算计就好了,只要他没有做过对不起我们的事情,我们就也不能作对不起他们的事情。”
“那又和我们此次行动有什么关系呢?”
“你不明白,这次的行动,本身就是刘备的一个阴谋,很有可能他就是想借助程玉的力量来消灭我们,与我们一同来的马将军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执意要和刘备军换任务的。”
孟优虽然对事情的具体情况并不太了解,可以也可以大概的猜出各端倪来,于是也不再多说。这只人马的每一天都是在这样的崇山峻岭中度过,突然间,正在行进中的中的孟获凭借他在原始森林中的经验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向四下看了一眼,周围都是高山乔木,正是一个埋伏的好地方,可是敌人不应该这么快就现自己的行踪吧,就算现,大队人马的调动也不应该这么快吧?
就在他还心存侥幸的时候,突然间出现的人影打破了他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一声呼哨过后,从山头树后石旁,转出了无数的徐州兵,该死的,又是埋伏,孟获的心中突然间一阵屋里,自己的这些勇士啊,难道就要葬身在这里?看来中原果然不是适合自己的地方。
这种突然的袭击,几乎让孟获连抵抗的勇气都要失去,眼下的山势这么复杂,自己这些人如果想要爬上山去与敌人硬拼,显然是不可能的,等后面的马赶来支援显然也已经来不及。
正在这个时候,半山不远的地方突然转出了一个人,孟获见到这个人就连冲上山与他一拼的勇气都没有。这个人虽然说不上熟悉,却是自己曾经有过刻骨经验的人,原来埋伏在这里的竟然是赵云。
赵云见到孟获,微微的一笑喊道:“孟大王,我们又见面了。”
孟获也是豁达之人,心中已经不存奢望,向山一抱拳回答说:“子龙将军别来无恙,想不到竟然刚刚经过这么短的时间我就又要去拜访程大人,真是世事难料。我带来的南兵都在这里,怎么处理请赵将军话吧!”
赵云听到他的话,也是微微一笑说:“孟大王实在是客气了您本是我们的盟友,贵客,如何说出着呢见外的事情来呢?主公想请大王只是还想请大王一聚。”
孟获笑道:“拜会就拜会,自然不会与程大王客气,不过想要我投降似乎不太可能,我是不会出卖盟友的。”
哪知道赵云在山头,猛然间出奇异的表情:“难道大王还是刘备小儿的盟友吗?那为何刘备会设下如此的圈套,非要害死大王才甘心呢?”
孟获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对赵云说:“你刚才说什么,刘将军如何会知道你们的行动呢?”
“这一点都没有奇怪的地方,刘备与我军战多年,怎么会不知道我军对这些地方的防备异常注重,他此次请大王来这里,不过是希望您可以吸引我军的主力,好方便他趁占便宜罢了。不然为何不是他们自己亲自来这里。”
“不会的,这次的行动本是他一再坚持要自己来执行的,是马将军强烈要求,刘备才同意改由我们出兵。”受到赵云的影响,孟获言语之间对刘备也不是特别的客气。
“哈哈,想不到刘备竟然在害人的时候还可以做的如此精彩,告诉大王一件事情,你们出以后,江夏城外的联军营地就已经成为一座空营。”赵云现在早就对刘备失望,因此言语之间也毫无顾忌。
孟获听到赵云此说,感觉一阵眩晕,想不到最后自己究竟还是没有逃脱的了刘备的陷害,究竟将自己手下这些兄弟带到了危险的境地。
赵云虽然看不清孟获脸上的表情,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一番话起到了他应有的作用,于是趁热打铁的对孟获说:“我家主公早对大王的高义倾心不已,一再说南中正是因为有大王的教化才会如此生机盎然,也知道大王心中的愿望同样是天下安定而非世纷争,如今天下大势以定,大王何不与我军联合,归顺朝廷,以全大义。”
赵云见孟获的神色还有些迟疑,只好对他拿出另外一套说辞:“孟大王,我说的话不管你信不信,但是眼下的情势,您的军队已经被在了绝路上,您虽然大义凛然,可也要好好的为您的子民想一想,为了一场不可能会取得胜利的战争,而将您的子民拖入到无边的苦海中去,难道就是圣人之道吗?更何况眼下您帮助的是一个苦心既虑要陷害您的人,如果您实在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只要您退出中原,誓以后再也不与大将军为敌,大将军也定然不会伤害您和您的子民,总有让您看清刘备真面目的一天。”
听到这样的话,孟获的心中更是迟疑,自己眼前所坚持的一切真的是愚蠢而又没有意义的吗?一边的孟优虽然头脑比较简单,却更容易接受别人的看法,有些疑虑的对孟获说:“大哥,也许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眼下我们已成笼中之兽,他们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再对我们点的假话,恐怕现在他们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更何况虽然我们有气节要讲,可是也要考虑一下兄弟们的安危啊,大哥不妨假意答应他们的条件,就算时候查明他们所说的是假话,在此危机的情况之下,作出让步也算不了对不起刘备,如果今天他们所说的一切是真的,我们一定不能饶过刘备那个贼。”
他的言语之中虽然还包含着不信的可能,却已经信到了八分。
等这话到了祝融的口中,就已经变成完全相信的样子。虽然她在江夏城中的时候,对程玉这方面的人表现的不屑一顾,但实际上他的心中却对程玉等人的大度——事实上是程玉一个人在傻,由心中产生了一丝惺惺之情,因此在她看来,徐州军只要说出的话,至少有八成是可信的,眼前的情形已经可以证明刘备陷害他们的情况也很有两分可能,这样一加起来,已经“十成十”的可以断定情况的真伪,自然不会再对刘备等人存有一丝的好感。
于是她对孟获说:“大王,你还在迟疑什么,眼下的情况你还看不出来吗?徐州军所说的自然都是真的,要不然我们怎么会中了他们的埋伏,难道他们要对付你还非得这么麻烦吗?只要在营中的时候杀了你,看你还有没有迟疑的命,我看,眼下就是刘备在陷害我们,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们就干脆和徐州军结盟,杀了刘备那个狗贼算了。我想,以徐州军连我们两个都不伤害来看,他们也定然不会亏待了南中的子民们。”
孟获心中对自己的夫人真是无可奈何,如果人心都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那我们还哪里有四处争杀的必要?
于是他对祝融说:“夫人,有些事情并非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还是容我好好的想一下。”
哪知祝融却打断他的话:“还想什么想,男子汉大丈夫做事怎么比我们女子还不如,——赵将军,不用多说了,我们投降。”
因为南人的习惯,平时祝融夫人就是这样说一不二,这么重大的事情竟然连和孟获商量一下都不用,就已经作出了决定,让孟获郁闷不已,可是他平素就十分尊敬自己的子——也可以说是有一点气管炎,虽然对祝融的话有些不,却依然不敢有一点不的表示,只能将不快放在心底。
赵云平时却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在中原来说,事情都是由男人决定的,又哪里有女人说话的份,如今听到祝融竟然直接就替孟获作出了决定,竟然还有一点不信,以询问的眼光望着孟获,希望知道这话是否代表他的意思。
他哪里知道祝融在家中的地位比孟获还要高,其实就连蛮王这个位置都是祝融带来的嫁妆,孟获又怎么能对祝融说出的话表示一点疑问,见赵云那样望着自己,也只有心中轻叹一口气,然后对赵云说:“我夫人说出的话,完全可以代表孟某人,既然夫人已经说出了投降的话,那么赵将军有什么驱弛,就尽管吩咐,在下自然不会有所推搪。”
赵云从来也没有想到过事情竟然这样顺利,甚至顺利的有些不敢想象,可是眼前的事情竟然就这么生了,心中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可是他想起程玉临行之前对他的嘱咐,一定要尽量表现出对孟获等人的信任。正在此时后面突然混乱起来,原来是后面断后的马得到前面中伏的消息,已经带领本部人马赶了过来救援。
赵云的心中有点忐忑,这个时候难道真的就是表示对蛮人信任的时候吗?如果对方反戈一击的话,岂非是要自己这点微薄的人马全军覆没。可是又一想,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主公说的话出现过错误,何况这次已经得到了全部军师的肯,于是对孟获说:既然如此,可否让孟将军为我阵,我要去会一会马。说罢,竟然一纵马冲到蛮军之后,率先向外面的马了过去。
孟获手下的人马都是攥紧了手中的兵器,只等孟获一声令下来决定赵云的生死。孟获也是感到万分惊奇,哪有人警惕低到这个程度的,自己如果稍有异心,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将赵云成刺猬,但是眼前的情势下,以自己的性格,更不能作出背信弃义的行为来,也只有赞叹一声徐州军的气概,然后一挥手,示意手下人让开并跟在赵云背后出离山谷,至于崖上的徐州军,就算不管他也罢,想来也没有对自己不利的理由。
马本是听说孟获的人马在前面的山谷中被围,他的心中大为紧张,想不到自己的行动究竟还是被徐州军所现,眼下自己可以说已经和蜀军闹翻,和吴军的关系也不是很融洽,只有一个南蛮军与自己还算是合拍,如果他们遭到重大损失的话,自己真就是一点可以依仗的东西也没有了,到时候就算能够躲过徐州军的埋伏,自己回到联军中也说不定就被谁吃掉了。让他怎能不紧张,于是慌忙赶了过来救援孟获。
可是有一件让他十分奇怪的事情,为什么一直也听不到前面喊杀的声音,难道在无声无息之间整个南蛮军都被消灭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吗。可是说南蛮军的军纪好可以临危不,打死自己也无法相信啊。
正在心情忐忑之中,眼看已经临近了谷口,可是眼前看到的情形让马的心中一阵冷,原来他不仅看到赵云面了上来,更为可怕的是自己明明看到孟获等人就跟在赵云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