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陆以政在笑,虽然她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她被误会是他的未过门老婆,为什么他清醒后却不急着跟他⽗⺟亲解释,倒是笑得很乐,像是中了乐透彩一样!他有病啊!
有希气呼呼的直接下命令“你去跟他们说清楚。”
“为什么?”
为什么?他竟然还问她为什么?拜托,”我又不是你的未婚。”
“那你可以自己跟他们说呀,为什么你不?”
为什么她不?
喝,这还不简单,因为他的⽗⺟家人每一个都很善良,而且还很⾼兴陆以政将会娶到她这个好老婆。
她又不是坏心的巫婆,怎么敢开口去破坏老人家的好心情,跟他们说实情。
“你不敢做的事却叫我做!喝,姐小,你没读过书,总该知道什么叫做‘己所不,勿施于人吧。”陆以政说。
有希狠狠的瞪他一眼,谁说她没读过书的,她读到大学毕业耶,而且还是半工半读,但这是题外话,跟他讲这个做什么,重点是…
“他们是你爸妈,你本来就有义务跟他们理清事实的真相。”
“要是我不呢?”
“不!”有希眯细了眼,不懂。“你为什么不?你明明有女朋友了不是吗?”那天她明明听到他妹妹说他女朋友是个有钱的富家女,家里经营航空事业,是个了不得的有钱人。
“你跟她吹了?”
“没有?但是我家人不喜她。”
“所以你打算甩了她?”
“不。”
“不!”哦,那她就搞不懂了“你既不打算跟你女朋友分手,却又任由你家里的人误会我跟你在一起,你是什么居心?”有希眯细了眼,用看坏人的目光打量陆以政。
“别把我想得那么坏。”
“那你就别做那么坏的事。”看他的表情,就觉得他一定是个奷商型的男人,肚子里満是坏⽔,一脸的算计。
“我承认我是另有所图。”
“说来听听。”
“我家里面的人不喜我女朋友…”
“这你说过了。”而且说了不只一次“可以马上切⼊重点吗?”有希手里抱着⾖⾖,她手很酸耶。
“你可以把⾖⾖放在上。”他好心建议,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手酸。
有希拿看外星人的目光看他。
“我说错什么了吗?”
“病上很脏。”
“姐小,容我提醒你一声,我现在正躺在病上。”所以她别跟他说什么病上很脏的鬼话,他还不用她来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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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说不说你家人跟你女朋友的事?”她洗耳恭听很久了即。
“我家里面的人因为不喜我女朋友,所以一天到晚跟我吵,要我换个人来爱,但我⺟亲又抱孙心切,所以…”
“所以怎么样?”他为什么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而且目光还很暧昧地看着她,他⼲吗啊他!
“我以为你猜得出来。”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你在想什么?”哈的一声,有希明摆着对他的话不予置评。
“我以为你很聪明。”他技巧的不正面回答。
可恶,这个男人,他的话明摆着暗示着要是她不懂他的心思,就显得她很笨一样,可恶、可恶、可恶…
害有希不得不试着去推敲他的心态,哦,她知道了,有希目光一亮,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看。
“你是想拿我当挡箭牌,用我来逃避你家人的唠叨,再者因为有⾖⾖了,所以你⺟亲便不会一天到晚催你结婚,对不对?”
“我早说过你很聪明。”他打的正是这样的坏主意,他笑了笑,似乎不以自己的行为为聇。
“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有希威胁他,但是陆以政却不在乎。
他耸了耸肩,笑着问:“那你打算怎么做?去跟我⽗⺟说清楚、讲明⽩吗?”
“你以为我不敢?”
“我不是以为你不敢,我只是…拭目以待。”
可恶,他说那句“拭目以待”本就是彻底瞧不起她的说法,有希打定主意了,她今天就要去跟陆以政韵家人说明⽩,她不是陆以政的子,他们两个的关系只比陌生人还好一点点而已。
对,就是这种气势、就是这种决心,想她于有希在商场上打滚多年,她不信她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有希走出陆以政的病房…以万里长征之姿走出去,她那模样就像是要出去打战的女英雄,但是设想到她一出病房门,就看到陆妈妈大包小包的走过来。
怎么这么快?她还没准备好耶!
有希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
“有希!”陆妈妈开朗的大嗓门从远远的地方传过来。
有希到现在还很难相信像陆以政那样的大男人他可以算是杰出了吧,但,他怎么会有这种乡下型类似于传统妇女的⺟亲。
陆以政的⺟亲应该再势利一点,再赚贫爱富一些,而不是这种可爱的妈妈,唉,想到自己待会就要很忍残的对待这个抱孙心切的⺟亲,有希现在就连走路都很无力,更何况她手里还抱着睡中的⾖⾖。
“怎么”了,你脸⾊看起来很疲倦,是不是照顾以政太辛苦了?”陆妈妈一来就对有希嘘寒问暖的,害得她好感动。
她十八岁那年就没了⺟亲,再加上下头还有三个妹妹,所以从小就姐代⺟职,一肩挑起家计重担,后来出了社会,每天在商场上跟男人一较长短,在大家眼中她是个女強人,永远不会受伤、不会流泪,所以她就更没有撒娇的机会了,而陆以政的⺟亲,不当她是个強悍的女人,只当她是她的女儿一般的呵护,关心她投吃,关心她天冷了没添件⾐裳。
唉,这叫她怎么开口跟陆妈妈说她不是她媳妇的事。
有希好为难,她真想就这样让大家误会下去算了,反正事情到了最后总会有⽔落石出的一天,但…她不用回头,便几乎可以瞧见陆以政现在是什么表情。
他一定在嘲笑她没胆。
可恶,那是他妈耶!他没听过什么叫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他不孝就也算了,竟然还这么坏心。
有希不想让陆以政看她笑话,所以鼓⾜了勇气叫了一声“陆妈妈…”她打算心一横豁出去,把所有的事全讲了,没想到她才开口,陆妈妈就惊骇着一张脸,像是她做了什么要不得的事一样。
她拉着有希的手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叫我陆妈妈,该改口叫妈了。”
妈!
有希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她的嘴角在菗搐,她才不要叫她“妈”但陆妈妈却不断的鼓励她。
“来,叫叫看,妈…”她还教她呢。
有希的脸都垮下来了。
“来呀,很简单的,妈…”她还在教。
有希不忍心让她老人家失望,只好顺着她的心意,叫了她一声“妈。”
陆以政很坏心,而且他已经笑很久了。
“你从你妈回去后就一直笑到现在,你嘴巴不酸吗?”有希实在是忍不住了,才瞪了这坏心眼的男人一眼,他真是没同情心,而且还专做落井下石的事。
“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因为我没想到有个人气冲冲的跑出去,打算要把事情全盘托出,但才一眨眼的工夫,那个人转脸就亲热地叫人家一声妈。”
“这些事都是我做的,所以就不用⿇烦你再转述一遍。”她才没有趣兴听他调侃她,而且她不是不把事情讲清楚,而是当时的情况本不容她有别的反应。
他的⺟亲那么喜她,那么喜⾖⾖,本就把她跟⾖⾖当成他们陆家人在看待,今天去市场的时候,还帮⾖⾖买了一堆玩具、糕饼、糖果,老人家疼孙子的心情在眼上彰显无遗。
她也帮她买了⾐服,虽是在菜市场买的,一件值不了多少钱,而且也跟她的品味不合,但是她还是好感动,因为自从⽗⺟死后,就没有人以那样无私的心态对她好。
陆妈妈是真的把她当做她女儿在看待,所以那声“妈”她很自然地就叫出口了,也没想到之后会被他笑到死。
“你真坏心。”
“你说过很多次了。”
“那是你妈耶,你明知道她多想要抱孙子,但却忍心不如她的愿。”有希忍不住指责陆以政,虽然她一点立场也没有。
“不让她抱孙子这不是我的错。”
有希瞪了他一眼,这本就是推托之词,⾖⾖都多大了,快两岁了耶,但他的爸妈却不知道有⾖⾖的存在,这不怪他要怪谁?
“从文有⾝孕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我们是离婚后,她才把孩子生下来的,别说是我爸妈了,就连我,都是等到从文去世之后,才知道我有⾖⾖这个孩子,知道吗,要不是⽇前偶遇从文的朋友,我可能到死都还不知道从文去世的消息。”要不然,他也不会连自己子的告别式都没参加。
“怎么会?你明明知道从文住在哪的。”
“如果今天易地而处,你会跟一个抛弃你的人再联络吗?”他从小就一帆风顺,—不管是在事业上还是在感情上都是如此;与从文那桩失败的婚姻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聇辱,如果可以,他宁可一辈子不要去面对。
这个骄傲的男人!
有希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这失败的婚姻带给他多大的打击,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对从文余情未了。
会吗?
有希噤不住要怀疑,因为从文看起来不像是不爱陆以政的样子,而既然双方都还爱着彼此,那从文跟陆以政的婚姻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触了礁?
“你们当初为什么会离婚?”有希好奇地问。
“从文开的口。”
“原因呢?”
“我不知道。”
“你没问她!”有希觉得不可思议“你明明还爱着她的不是吗?那为什么不问个清楚,找出问题的症结,再设法挽回这桩婚姻。”
“如果她的心都已经不在我⾝上了,那么我再去挽回这桩婚姻还有什么意义?”
“你这个⽩痴、你这个疯子!”有希骂得很顺,因为她是真的火大了“你怎么知道从文不再爱你了?或许她是有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
“我又不是她,我怎么知道,该去探究事情真相的人不应该是你吗?你太早放弃了,要我是从文,我也会以为你不在乎我,你想过没有,或许当初从文只是一时惑?”有希凑近,来到他面前,与他面对面。
“惑什么?”陆以政不懂。
惑你是否真的爱她啊,你结婚后跟从文说过,你爱她吗?”
“我都娶她了,还能不爱她吗?”陆以政觉得女人真是莫名其妙,连这么浅显易懂的事都还要人说。
“这怎么一样?为什么男人会以为女人踏进婚姻之后,便不需要甜言藌语了,你不说爱她,她一整天窝在家里自然会胡思想,你想过没有,你每天在外头工作,一天就是八至十二个小时,而你的子只能在家里无聊的度过,她是人,她会思考、她会想,在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你是跟谁度过,你有没有想她,你的世界涸祈阔,你有你的朋友,有你的工作跟事业,但她却只有你,生活重心都在你⾝上,如果你不跟她说爱她,那她当然会想一些有的没有的。”有希说得头头是道。
陆以政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因为他觉得…“你仿佛有切⾝之痛,你也有这样的感受是吗?”他噤不住好奇,而诡异的是,那个一向有话直说、想骂就骂的于有希倒是难得一见地局促起来。
“怎么了?”他好好奇哟。
有希这才呑呑吐吐的开口说:“不是我,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他跟我抱怨过。”
“所以你刚刚讲的那一番话是你男朋友的想法。”一想到这个,陆以政便朗朗笑开,这真是太有趣了。
有希羞得脸红,她直跺脚“这有什么好笑的?没错,我的确是个工作狂,所以我才会失去他嘛。”
0K,不笑就不笑,陆以政很有风度的止住自己的笑意“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
“你跟他后来怎么了?”
“吹啦。”
“你没再男朋友?”
“我没时间。”
“所以说,你还是没改嘛。”那她还有脸教训他,跟他说了一堆堂而皇之的大道理;
“我会改的,只要再让我遇上我心仪的男人,那我一定会改的。”有希信誓旦旦的发誓。
她的表情很认真、很执着,很…人,陆以政也相信她会改;因为他知道她是真的有那个心,而他…
唔,虽然知道的有些迟,而且从文也不在人世,但是…好吧,他承诺,如果有机会,他愿意照着她的话试一试,虽然常把“我爱你”三个字挂在嘴巴上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如果可以让他心爱的人因此安心的话,那他何乐不为呢?
“那你现在就打电话。”有希把自己的机手借给他。
“⼲吗?”他不懂她要他打电话给谁。
“打给你女朋友,跟她说你爱她啊。”
“现在!”
“对,现在,要不然你一定会忘了你刚刚许下什么承诺。”
“她人现在在国美耶。”
“那又怎么样?”
“不需要这么专程吧!”
“就是要这么专程,她才会感动,快啦,快打。”有希直把机手推给他。
陆以政拗不过她的坚持,只好把机手接过来,按了几个号码,电话通了,陆以政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僵硬。
“永嘉吗?唔…我现在人在医院…没什么,只是突然很想你…对,你好吗…飞了几个小时累不累…嗯…嗯…”陆以政还在线上,而有希则悄悄退了出去,她想她要是继续待在那里,陆以政就是一辈子也说不出“我爱你”三个字。
有希觉得自己教会陆以政说“我爱你”三个字是件功德无量的事,但是没想到,最后她竟然被陆以政怨恨,因为他那天的行为举止太奇怪了,一向不轻言说爱的他,竟然主动跟女朋友说“我爱你”所以他的女朋友最后还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用力献殷勤。
“什么!她真的这么说!”有希非常诧异。
“没错,你害我出了好大一个糗,还让我女朋友无心工作。”
她怎么了?有希问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真的害人不浅。
“她打算飞回来照顾我。”
“这很好啊。”他女朋友回来了,那么一切事情真相终将大⽩,她再也不需要可怜兮兮的不是他的谁谁谁,却必须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包括他家的那只猫跟那一缸子的鱼。
有希觉得她是熬出头,终于出头天了。
“不过,我劝住她了。”陆以政一语打破有希的美梦。
“什么?”有希眨眨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叫你女朋友别回来?为什么?”
“因为她有工作,哪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把工作抛在一旁,飞回湾台。”
“可是你受伤了呀。”
“她既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她回来能⼲吗?”
“安慰你啊,这很重要的不是吗?”生病的人最脆弱,最需要别人的关心,若是他最爱的人能在他⾝边陪他,他不是复原的比较快吗?
像从文生病的时候,她不也把工作给辞了,陪她走最后一段路。
“你不要她回来吗?你不会很想见她吗?”有希觉得好奇怪,热恋中的男女不是无时无刻想腻在一块吗,为什么陆以政不会?
“我觉得男女在一起,还是有点距离比较好。”他不喜腻在一起的生活,也觉得男女朋友有一天纵使结婚了,也要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会比较好,所以他跟从文还没离婚时,他从不介⼊从文的友圈,也不把自己的朋友介绍给从文,夫各有各的友国,保留一部分的单⾝生活,这样的夫关系会维系的比较长久。
他是一直这么认为啦,但是很显然的,他与从文是个失败的例子,他自以为是的生活方式让他们夫俩渐行渐远,到最后甚至还不知道子怀了他的孩子,或许他表达爱意的方式真的出了问题,不过…
陆以政瞪了有希一眼。
“你这么看我⼲吗?”
“以后你少多管闲事。”而他也太糊涂了,怎么听信她的话,把自己弄得一⾝腥“真是的,我⼲吗听一个⽔果刀都拿不好的人的话?”
“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是那个连⽔果刀都拿不好的人!”
“不就是你吗?”陆以政直截了当地朝她努一努嘴,毫不怕她会磨刀霍霍向着他杀过来,还好整以暇的挖苹果泥给⾖⾖吃。
⾖⾖十分爱吃⽔果,尤其是酸酸甜甜的⽇本大富土。所以他妈每隔两天就送来富士大苹果来看他,美其名是来探病的,事实上本就是买苹果来孝敬孙子的,而有希呢,更天才,一颗大富士苹果被她一削,只剩三分之二大小,从那一天起,他便知道这个女人的家事成绩等于零。
“你能生活到这么太,简直是奇迹一桩。”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她⽗⺟早逝,她又是家里的大姐“你们家的家事究竟是谁在做?”
陆以政这么一问,有希这才想到,对哦,自从爸妈死去之后,她好像一直在打工,那家里面到底是谁在打点一切?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刚开始的时候是有望,但这几年…她努力的回想近几年的生活,这才猛然发现这几年家里面的事竟然是年纪最小的有乐在打点。
她回到家时,家里总是一尘不染,总是有热腾腾的饭莱可以吃,还有⼲净的⾐…
她一直以为家里理所当然就是那个样子,却忘了那也得有人在后头付出;;她才能在事业上无后顾之忧地全力冲刺,而她却一直认为有乐是⾝在福中不知福,以为她任、不懂事,原来最不懂事的人是她。
有希垮着两肩,突然沮丧起来“我真是一个差劲的姐姐。”
“却是一个成功的妈妈。”他夸得有希有点莫名其妙。
她抬眼看他。
陆以政指着⾖⾖,只见⾖⾖虽年纪小小,但是家教极好,她吃完了东西,会拿面纸擦擦嘴巴,还会漱漱口呢。
“你把她教得很好。”
“从文功不可没。
这么说起来“好像我这个当爸爸的最没用,什么都没教她。
“这恒不是你的错,因为称不知道她的存在。”
“那你肯给我一个机会吗?”
“什么意思?”
“让我尽一下做⽗亲的义务,我已经错过了将近两年的时间,这个孩子从出生到学会说话,我完全不曾参与,你忍心吗?
“可是我答应过从文。”
“让我接近⾖⾖跟你的承诺不相违背吧。”
他说的没错,他说的有道理,有希拿不出理由反驳,唉“早说你心机重,今天找我聊天,果然是居心叵测,好吧,我答应你,每天拨出两个钟头的时间让你跟⾖⾖独处,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可以把⾖⾖偷偷抱走。带到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我不会那么小人的。”
“天知道你会为了孩于做出什么事来。”有希越想越觉得不妥,总觉得自己答应的太草率了一点。
要是陆以政存心设个陷阱让她跳呢?她岂不是正中他下怀了!
0K,0K。”陆似政投降了,他拿出他的⾝份证、剑俊报,算了,整个⽪夹都给她。
“你这是在于吗?”
“给你保管。”
“我保管你的⽪夹子吗?”
“我所有的件证让你保管,省得你一天到晚担心受怕,如果我有一天真的偷偷抱走⾖⾖,你就警报找我。”
“神经。”她把⽪夹还他,她相信他不会那么做就是了,他⼲吗还用这种方式以示清⽩,她才没那么无聊呢,还保管他的东西。
“我每天会利用你中午的时间,去你家帮你喂猫、喂鱼,而这段时间⾖⾖就给你带了,你确定你行吗?你会换尿布吗?⾖⾖要是饿了,你会泡牛吗…”
有希喋喋不休地代着,而陆以政翻了个⽩眼,大呼受不了,因为…她还真是个爱穷紧张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