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7章…
是吗?她完全不想吗!
才怪,其实有希还蛮想的,尤其是当她越接近陆以政,越觉得他很有男人味,那种心动的感觉就更加強烈。
她不懂为什么当爱情来的时候,总是会变得如此烈猛,让人不由自主、无法控制。
她好想知道当陆以政用他有力的双臂抱着她时,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可惜的是,他受伤了,医生代过他不可以做太剧烈的运动,害得她只能沦落到看着他強健的体魄流口⽔。
有希窝在上,侧着⾝子偷偷的往浴室的方向看过去,唉,陆以政家的浴室怎么不是⽑玻璃的,这样她就能偷得一些舂光,不用老是想象他⾐服底下的⾝体有多人了。
有希満脑子的胡思想,而就在她兀自冥想的时候,突然从浴室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
有希连忙从上跳下来,光着两个脚丫子一路冲到浴室里去,他习惯澡洗的时候不锁门,怕的就是他在里头要是有个意外,方便外面的人进去救他。
有希没打一声招呼就把门给开了,她探了进去“怎么了?”
噢,他的势姿有点难看,虽没跌个四脚朝天,但是还是跌得有够难看,古人有云:非礼勿视,所以她还是很有礼貌的把脸撇开,背对着陆以政问!“你要不要紧?”
“没什么。”
“要我扶你起来吗?”她还是背着他问。
“⿇烦你了。”虽不好意思,但他还真得靠她才能站起来。
“0K,⿇烦你先遮住你重要部位,再把你的手给我。”有希闭着眼睛“好了吗?”
陆以政无力的叹口气;用手遮住他的重点“好了。”
有希这才把眼睛张开,扶着他慢慢的站起来,坐在马桶盖上,一切看起来的蛮顺利的,只是他的手臂有些擦伤,应该是刚刚跌倒撞到的。
“你真的不该那么勉強的。”
“怎么说?”
“你还伤着,却不愿别人帮你,一个人跑来澡洗,这就是勉強。”她忍不住训斥他。
他露子个啼笑皆非的表情“回到家里我能找谁帮我?我妈吗?那多难为情啊!”“我啊!我啊!”有希不断的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头⽑遂自荐,他眼睛长这么大,怎么会看不见她的存在!
陆以政看了她一眼,眼神怪里怪气的“你有没有说错啊?我跟你又不。”
“喝!”她抓到他的语病了“我们前几天才说好要一起努力,试着往看看的,现在你又说这种话。”
“试着往跟让你帮我澡洗这是两回事好吗?”他们两个认识的时间又不长,他请她帮他澡洗、刷背,那多糗啊。
“你请的看护跟你也不。”
“这哪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跟她还不都一样是女的。”
“她是看护耶,帮我清洗⾝体是她的工作。”
“那你就把我当做是看护不就行了。”
“看护!”陆以政挑了挑眉,他还真没见过一个能让他如此心动的看护,如果有希去当看护,只怕那些男病患一个个都不想好起来,只想躺在病上让她伺候。
然而有希却不觉得自己当看护有什么不对,她笑得嫣然,一点也不尴尬“要是你还是觉得不妥,那你就付我薪⽔吧,反正我现在也没工作,一天三千块的⽇薪算是很好的待遇了。”有希这个算盘越打越如意。“就这么说定了,我帮你刷背吧”她随手拿了一条⽑巾给他。
“这⼲吗的?”陆以政不解。
“让你遮重点用的。”她说,而眼睛还故意往天花板看“你的手太小了。”所以有些地方还是没遮到。
“拜托,这不是我的手小好吗?”他转弯抹角的说他的那个地方大,所以他的手才遮不全。
男人呀,就是容不得别人说他小,就算那个地方是手也不行。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论这个,总之你快转过⾝子去。”有希拿着浴沐巾,开始帮陆以政刷⾝体,她从背的地方开始一路刷到庇股沟,唔…再下去就不好意思再刷下去了。
有希跳过那个敏感部位,跳到他的小腿又开始她的伟大工程,她就蹲在地板上,细心的连他的脚趾、脚底板都刷得一⼲二净。
“好了,大功告成,剩下的你自己来。”她把浴沐巾还给陆以政“你洗好之后再叫我,我人就在外头等着,你可别再逞強,再摔倒可就惨了。”她努努嘴巴,要他看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
他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这么哕嗦的…除了他妈之外,但更怪异的是,她的唠叨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烦,反而还觉得窝心。
“陆以政,你在生蛋啊,怎么洗得那么慢?”有希在外头等得不耐烦了,怎么她都出来有一会儿,却没听到他在冲洗的声音?他该不会又跌倒了吧!
有希又探头进去。
陆以政拿蓬蓬头噴她,有希被他噴得一⾝全是⽔。
“哇,你在⼲吗?恩将仇报啊!”厂她哇啦哇啦的大叫。
“谁叫你心怀不轨,还探头进来偷看我澡洗。”
“你有病啊,谁要偷看你澡洗了!我是怕你又跌倒了好不好,”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洗快一点啦,我全⾝都透了。”
“好啦,我已经很快了,你就不要再催了行不行?”陆以政赶紧冲一冲⾝上的泡泡,再围了条浴巾出来。
“要我帮你吗?”有希主动上前去扶他到上坐,省得待会儿他惹出更大的⿇烦让她收拾。
“拿件睡⾐给我。”陆以政这会儿倒是不跟她客气,既然她都主动说要帮他,那就帮个彻底吧。
有希从⾐橱里拿了件睡⾐,转头又问:“子要吗?”
“不用,只需要给我条內就行了。”
“哦。”又从底下的菗屉找出:—条內,她很惊讶,因为没想到陆以政的內竟然都是四角的。
她把睡⾐跟內全都拿给他。
他看了她一眼。
“⼲吗啊!”用这么怪的眼神看她!
“你不帮我穿啊!”“要我帮你穿內!”有希惊叫,那多羞啊!
“要不然呢?我一个人很难穿耶。”
“可你以前还不都是自己穿?”
“那刚刚又是谁自告奋勇说她要当我的看护,叫我一天付三千块的薪⽔给她,嗯?”他眉一挑,目光看着她。
怎么她存心想坑他的钱啊!
“拿钱不做事,你好意思吗?”他装腔作势地数落她。
有希只好举手说:“好啦,好啦,帮你穿就是了,⼲吗废话这么多!”她蹲在他⾝前,将他的內穿过他的脚底板、穿过他的小腿、腿大“好了,你扶着我的肩膀站起来。”她脸往旁一偏,避免自己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陆以政勉強的撑起⾝子,让有希将他的內拉上。
终于忙完了!有希了好大一口气;没想到陆以政看起来不胖,但是扶着他却颇有重量,她这才知道这男人有多结实,真是的,害她累得満⾝大汗。
有希把陆以政丢在上,她死了,而且全⾝上下都粘粘的,让她好不舒服“我要去澡洗了。”
她冲进浴室去冲凉,下次她得记得先帮陆以政洗好澡之后她再洗,要不然她又忙出一⾝汗,那稍早的玫瑰泡泡浴岂不都⽩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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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这才出来,而陆以政早就睡死在上,唉,有时候她更怀疑她是不是一点魅力都没有,所以她跟陆以政同而眠,他还能像个柳下惠一样,坐怀不地像个正人君子。
有希叹了口气,倒也认分地窝进被窝里睡,她这几天都跟他睡在同一张上…自从她发现陆以政不会趁她睡着的时候对她来,她便很放心地在他上打滚,只是当他真的完全不对她怎么样的时候,她心里又有一股怪怪的情绪,倒不是她真的很希望自己被他怎么样啦,她只是开始质疑起自己的魅力,到最后甚至一点信心都没有。
她果真是很矛盾,也难怪男人总是说女人难摆平,不想了,还是觉睡比较实际。
有希用被子蒙着头,闭上眼睛一下子就睡着了。
她还真好命,无忧无虑的一闭上眼就能睡得着,陆以政悄悄的睁开眼睛,侧着⾝子睡,而两个眼珠子却睁得大大的,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她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有时候他觉得她是个蛮能⼲的女人,但有时候她的表情却又总出乎人意料之外,像他都老弄不懂明明她是个锱铢必较的商人,但她却又老做些不求回报的事。
有时候她看起来明明是个没耐的女人,但是对⾖⾖她又极包容。
“陆以政。”有希突然叫他,害得他想要赶紧装睡都没办法,迫于无奈,他只好用鼻子嗯哼一声当回应。
“你⼲吗一直看我?”
“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因为我是装睡的。”
“哦。”原来他们两个都在装睡。
“你怎么还不睡?”她虽说着话,但眼睛还是闭着,陆以政不知道她⼲吗闭着眼睛跟他说话,但他还是回答她的问题。
“因为我脚冷,睡不着。”他随口撒了个谎打算随便混过去,没想到有希真信了他的谎话。
她把脚伸进他的被子里,帮他取暖“这样呢?有没有好多了?”其实她才不是好心想帮他取暖,而是她的⾝体与他接触,她就可以不靠言语,也能解读到他心里的想法。
她的魔法用在这种地方好像不太恰当,但是…晤,她还真想知道这个男人的心里在想什么,所以也就不介意所谓的恰不恰当的问题了。
“怎么样,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了?”她还装大方问他。
“有。”他万般无奈地回答,事实上,有才怪,她这样撩拨他,他更睡不着了。
“陆以政。”她叫他。
“嗯哼。”他心得很,只能用鼻子噴气当回应。
“你心跳得好快。”
“是吗?”她怎么知道?
“你是不是有反应了?”她猛然张开眼来看他,让陆以政的反应来不及设防,一下子便落人她的眼里。
她笑嘻嘻的,他中了她的计。
这个鬼灵精怪的女人!遇到她,陆以政也只能叹气,他点头说:“没错。”他是有反应,但这也是正常的,因为一来她又不丑;二来她还极有魅力、极对他的眼,三来她人就睡在他⾝边,脚还搁在他腿上,他又不是无能,怎能不起反应?
“你多久没做了?”
“唔?”陆以政眼睛往上调,让他想一想。
他还真的用心去想呢!有希忍不住噗哧一笑。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直的男人,他可以选择不回答的嘛,笨蛋。
最后陆以政回答她“很久了。”
“多久?”有希很坏心,还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问他。
她的问题真让人发窘,他才不回答她这令人尴尬的问题,只是反问她。“你问这个⼲吗?”
“没有,只是想知道你这样不会很难受吗?”
“没关系,一会儿就过去了。”他只要能心平气和的念一念大悲咒、阿弥陀佛诸如此类的,就能恍如老僧人定一般“你睡吧,不用管我。”陆以政抖抖腿,要她的脚走开。
她若不走,他很难气定神闲,但有希不走,她还?翟谒砩希蛭拔蚁胍!?br>
她在他⾝上磨磨蹭蹭的,她想要什么不言自明,但是她的话却令陆以政心口震了震。
他的眼睛瞪着她,态度严肃的问:“你是说真的。”
“嗯。”她点头,因为她知道他也想要,所以就毫不客气的直接把话给挑明了说,而且眨眨眼问:“你房里有没有险保套?”
“没有。”他回答得倒快的。
要不是有希有魔法,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她肯定会以为他这种反应本就是不在乎她。
有希觉得好怈气“怎么会没有!难道你跟你女朋友做,从来不戴险保套吗?要是她一不小心孕怀了怎么办?”
“我们有戴险保套,只是刚好用光。”在永嘉飞美加之前,他们才刚把剩余的小雨⾐一口气用完。
“算是临别赠礼!”她瞪了他一眼“也难怪你定力这么好,这么久的时间才会一点望都没有。”原来是女朋友走前,怕他走私,所以把他榨得精光才离台的,想到他跟女朋友恩爱,有希心口觉得酸酸的,好讨厌这种感觉。
陆以政不明⽩她舶心思,还问她“那你呢?你也没险保套吗?”
“拜托,我都已经有三年没谈恋爱了。”她连个男人都没有,怎么爱做?既然不能爱做那⾝上又⼲吗带险保套!
“算了,如果没有那就不勉強。”有希打算放弃。
嘿!这怎么可以?她挑起他的望,而且还邀请他,惹得他都快火焚⾝了,这才跟他说她不要!这怎么行?
“要不,你去买吧。”陆以政想到了个好法子。
“什么!你叫我三更半夜的专门跑出去,就为了你要一逞兽!”有希大呼小叫的,她才不做这种丢眼的事。
“姐小,你说这什么话,你自己明明也想要好不好?”
“可是我才不要那么刻意跑出去买哩。”那好像她到处去跟人家讲她很“哈”这么丢脸的事,她才不做。
“算了,我明天去超商的时候再顺便买吧。”有希拍拍陆以政的肩,要他再忍一忍。
“嗯。”事到如此也只能这样了,陆以政也同意。
但是如果他们两个都没那个意思,两个人睡在同一张上,或许可以相安无事的度过;但他们明明有那个意思,那怎么还忍得住!
有希、陆以政两个人躺在上瞪着天花板好久、好久,都还睡不着。
“险保套真的那么重要吗?”陆以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有希毫不迟疑地就点头“当然重要,我才不要有意外,要是一个不小心怀了孩子怎么办?”
“说的也是。”他们两个都还没稳定下来,要是有小孩子的确会把事情变得更复杂,可是他还是很想要。
沉默了好一会,陆以政不抱希望的问:“不知道用保鲜膜有没有用?”
有希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耍宝啊。”他是当医生的,怎么会不知道保鲜膜跟险保套的差别有多大,但有希由陆以政这一句玩笑话,终于明⽩有那种感觉的人不是只有她一个,原来他跟她一样也很想要,这么一想,她就比较轻松了。
“应该不会这么准吧。”有希说:“有很多夫结婚好几年了,没孕避也没怎么样啊。”
“嗯。”陆以政轻而易举地被说服了。
他们两个彼此对看了好一会儿,是谁触动最后的防线,有希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当她回神的时候,她跟陆以政已经抱在一起吻亲。
“你可以吗?”有希帮他脫掉他的睡⾐,看到他的伤,这才想起他的伤势还没好呢。
“应该没问题。”他也动手脫掉有希的⾐服,两人在一块,他的手在她的⾝上滑动。
有希不断的听到陆以政心里的声音,让她觉得很想笑。
“你在⼲吗?”她笑成这个样子很伤人的耶,陆以政皱着脸瞪她。
有希猛说对不起,因为她不能跟他说,她听到他心里不断的在惊叹吧,她主动的吻亲陆以政,希望他息怒。
陆以政看到她很有诚意的道歉,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双手继续游移于有希曼妙的躯体。
有希知道他的⾝子受不了却一直在勉強,她为了让陆以政方便接近她,所以主动的跨坐在他⾝上。
“你…”陆以政很惊讶,因为他没料到她会这么主动!
“你这样方便一些。”她是体贴他耶,所以请他别用这种目光看她行吗?他这样她很不好意思。
“可是你这样不害羞吗?”他们两个才第一次,她便跨坐在他⾝上,这么主动的势姿,只要是女孩子都会觉得不好意思的,而有希嘴里虽说她不要紧,但是他却由她夹紧的腿双明⽩她相当不好意思,他明⽩她是碍于他的⾝体状况才这么说的。
陆以政不希望让有希误会他会因她的主动而看轻她,所以他的手大胆的来到她的腿大深处,他摩抚那块细致而敏感的肌肤,看到她因为奋兴而全⾝泛红,甚至连脚指头都曲卷着,一场情的戏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上演着。
黑幕下,他们两个人的心贴得很近,近到他们只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声还有耝重的呼昅。
“啊!”终了,有希突然像是被鬼打到一样,突然叫得很大声。
“怎么了?”他做错了什么吗?陆以政看着她。
有希猛然从他的⾝上跳开,看看自己又看看他,心里有个清楚的声音对她说:完了!
“到底怎么了?你别不说话呀!”陆以政比她还心急。
有希却直打他,说他可恶。
这个女人真是翻眼如翻书,刚刚还在他⾝上娇着,现在就改口说他可恶了!唉,无奈的叹了声,陆以政虚心受教,问她“我怎么可恶来着?”
“你怈了!”
“嗯。”他点头,这是人之常情,到了顶峰,他自然而然就…那个了嘛。
“在我里头?”有希气呼呼的指着他的鼻头问。
陆以政这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是的,他们没用险保套,所以他的确不该在她里头
“对不起。”虽心虚,但这毕竟是掩遮不掉的事实,所以再怎么心虚,他还是得点头,他的确忘了菗出来。
“哎呀,你可恶,你怎么能在里面?我们明明说好的,你不可以在里面那个的嘛。”有希忍不住对他又打又骂,他真小人,要是她孕怀了怎么办?
陆以政被责骂得也很不慡了“是你坐在上头耶。”所以要菗⾝也是她菗⾝才对啊,怎么这会儿又怪在他头上了?
“可是你又设跟我说你快到了顶点,我怎么会知道?”
“我说了,是你太动所以没听见。”
是哟,说来说去都是她的错,有希懊恼极了“那现在怎么办?”她的⾝体里面有他的精子,要是一个不小心,她孕怀了岂不是应了那句千古名言,叫做“一失⾜成千古恨。”
“你快想办法。”她把所有的问题全丢给他去想办法。
陆以政却一副无事人般的态度,耸耸肩说:“我能想什么办法?”
“你是医生耶。”
“你以为医生就是万能的啊,能让时光倒转。”要是他可以做到那种地步,那他就去当神,不当医生了。
要知道,事情演变成这样子他也很无奈耶。
但,有希就是不管,她就是要他快想办法。
她一直跟陆以政闹,他只好说:“明天再去买事后孕避葯。”这是他惟一能想到的法子了。
“只能这样了吗?”
“这是惟一的方法了。”
“那你要陪我去买。”
“还要我陪你去!”
“我一个人不敢去嘛。”她难得一见的表现出羞人的表情。
陆以政也只好说:“好好好,我陪你去、我陪你去,这总成了吧。”
“嗯。”有希这才放他一马,但是她就此安心了吗?
才怪。
有希觉得那东西留在她体內就是没办法安心,她躺在上张大眼睛,睡都睡不着,拼命的想是不是还有别的法子可以补救,最后她想到了。
她甩开陆以政横在她肚子的手,从上爬起来。
“你⼲吗?”陆以政撑起⾝子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却没想到她一起,便跑到墙角跳呀跳的。
她在做什么?⼲吗三更半夜的像只小跳蚤一样跳跳跳的?陆以政皱起脸来“你在做什么?”
“看能不能把你的东西倒出来。”
把他的东西倒出来?
“你不觉得你这样有点蠢吗?”如果她这个样子真能把他的精于“倒出来”那世界上还需要孕避葯跟险保套这些东西吗?
“我也知道这样有点蠢啊,但要是我不做些什么,我就是不能心安。”她会夜一都睡不着的。
有希说得理直气壮,而陆以政也只能叹气,因为如果她这样子就有法子把他的东西倒出来,那他的头就剁下来让她当球踢。
算了。
“你过来。”他招手要她过来他⾝边。
“⼲吗?”有希虽心不甘情不愿的,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
她穿着他的T恤,T恤下一无长物,整个人看起来既感又纯清。
她过来后,他便将手覆在她下处。
有希倒菗一口气,脸⾊丕变,不会吧!“你又要做了!”
“我没那么神勇。”他三十几岁,⾝上又带伤,夜一三次郞的名字他早就拱手让人了。
“那你现在在⼲吗?”
“帮你把东西弄出来啊。”他的手指扣弄着她,其实只是想安抚她,不让她再想,天知道这样有没有用!
有希是不知道最后东西有没有弄出来,因为她的神志早因为他轻薄的举动而涣散到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于什么,她只听到自己不断的气、不断的惊呼与呻昑。
天呐,她又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