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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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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未免太离谱了吧!竟纵容保⺟像个疯婆子似的追着孩子玩,万一不小心跌出个伤要如何是好,你不能坐视不理…”

  一进门始终不曾阖上嘴的喋喋不休,不懂看人脸⾊的滕尔西当是叨念自己老公,话一出闸就关不了的滔滔不绝,说个没完没了。

  幸好她走得慢没瞧见两人拥吻的画面,否则她的语气不会这么和缓,只怕杀似的尖嗓子会扯得大家都受不了,而她还怕人家听不清楚的一再重复。

  反观她的慷慨昂,一旁的文嘉丽小女人似地安‮坐静‬着,不发一语的装出娴雅柔弱的娇态,不时露出甜甜的微笑。

  她在模仿异⺟姐姐的温柔贤淑,希望籍着相似的容貌能引起心上人的注意,进而对她产生好感。

  殊不知她的作法适得其反,文嘉娜表面上的确是如此,让人以为她是个识大体、懂进退的大家闺秀,而且是个擅于持家的贤良⺟。

  但实际上她是只关心自己、在乎自己的人,甚至自己辛苦孕育的儿子也不见获得她多少怜爱,公式化的问候及‮吻亲‬是做给外人看。

  当初为了嫁⼊富豪之家她不惜扯谎,心机重的藉由旁人的口散播不实流言,使得原本中意文嘉丽的滕家长辈因为以为文嘉丽行为放浪,有过多次堕胎可能会导致不孕,而改换联姻对象。

  她就是这么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因此在认清她真面目之后,滕尔东决定与她分房,能不有所牵连尽量不要有集。

  夫失和得以让他在事业上全力冲刺,将家族的事业版图扩展了十倍有馀,婚姻的不顺正好是推动他的力量,因此不可说并无益处。

  而今他什么都有了,欠缺的只是一位能令他开怀笑的伴侣,他的人生即届圆満。

  “那种不三不四的保⺟是打哪找来的,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好女人,你别胡里胡涂的引狼⼊室,她一定没安什么好心眼接近你们⽗子俩…”

  她的确不是好女人,她是坏心眼的妖精。“你说完了吗?”

  滕尔东的漠然让她很不是滋味。

  “大哥,我说你是为了你好,有些低三下四的女人专使手段钓你这种金⻳。”瞧瞧那女人把大哥搞成什么样子,居然放下大笔的生意不谈跑去海边戏⽔。

  “你还记得我是你大哥。”他的语气含着讥诮,暗指她长幼不分。

  “能忘得了吗?你早我四年出生才有机会继承滕氏企业。”她说得満口酸,恨不得取代他的地位受人重视。

  他冷笑的道:“你还得去变,否则尔南、尔北的继承权依然在你之前。”

  “你别说得好像我是回来夺权,发发牢騒也不成呀!”生为滕家独生女还不是一样不受宠爱、⾝不由己的嫁人生子。

  而不学无术的两个弟弟却深获长辈们的重视,想尽办法要他们回公司效力。

  可惜如意算盘打得精却子子落空,一个甘愿窝在二十坪不到的小房间爬格子,満地稿纸写不出一部经典大传,尽会风花雪月的写出笑死人又低俗的爱情。

  另一个则一心朝山岳大川探险,一年半载没消息传来是常有的事,哪天客死他乡恐怕也没几人知情,连要收个尸都不知上哪找才好。

  还是她懂得人情世故不时走动、探望,否则手⾜之情早已断绝,比外人还不如。

  “那么牢騒发完了吗?”滕尔东表现得十分冷淡,不太愿意与之攀谈。

  “我是你妹妹耶!瞧你说话的口气多冷呀!不能热络一点像个大哥吗?”每来一回便让她气上一回。

  真正自讨苦吃。

  “你并非今⽇才认识我,我向来如此。”他依然维持不亲不疏的距离。

  她不悦的生起闷气“那今天算是失常吗?我明明见你笑得很开心,好像天空下起钞票雨。”

  “有值得⾼兴的事自然开心,金钱不一定能带给人快乐。”他一直到最近才领悟自己真的错失很多的乐事。

  是慷文的到来将光一并带⼊,否则他也不会领会到人生无法重来,追求快乐要即时的真理。一抹温柔的浅笑逸向他嘴角,是満⾜。

  仔细观察他一举一动的文嘉丽显然不⾼兴她的发现,眉心凝聚了一股风暴潜伏着。

  “但是金钱能买到别人得不到的快乐,你不能否认这点吧!”她讨厌他脸上那抹自満的神情。

  反映出当人妹妹的失败。

  “你是来和我讨论金钱的价值观吗?”他俩的话题无法集。

  一想起自己的目的,滕尔西面上表情一换,立即堆満笑容。“大哥,听说你打算开发西滨地段对吧?”

  “你要我把工程给你丈夫负责?”在各招标公司中,尚和建设口碑不错。

  “肥⽔不落外人田嘛!自个人当然要关照关照。”丈夫赚了钱她才能飞往巴黎逛时尚名店。

  “好。”他二话不说的点头。

  倒是滕尔西傻眼了,有些怀疑的问:“你不用开会评估吗?”

  “我相信尚和。”

  一句话打得她眼冒金星。

  意思是相信她丈夫却不相信她,她只会挥霍浪费生命,成不了事。

  “真不知该谢谢你,还是说你心眼小。”她心口发酸的讥嘲着。

  不信任自己手⾜却信任一位姻亲,真让她下不了台。

  “如果你少说些是非多点口德,相信有很多人会感你。”包括他在內。

  “大哥,我知道你在嫌我多话,但是有些话不能不说,譬如你那个不伦不类的保⺟。”一瞧见她便自然生厌。

  那女人给人的感觉太亮眼、太自我,会有不好的影响,对于她未来和她大哥的往来。

  “她很好。”一句话说出滕尔东心底的声音。

  “好?”她眉头一皱“好的定义在哪里?我就看她不顺眼,你辞了她吧!”

  “不。”

  不?“大哥,你不会上她了吧!”

  那可不妙,她可是嘉丽的说客,不能让个保⺟坏了事。

  “我的私事轮不到你揷手。”

  上她吗?

  眼底泛着柔光的滕尔东心底不战而降地同意她的话,他不仅上慷文,而且在第一眼就锺情于她,只是他自己不清楚地拖了一段时间。

  若非因看到她与她弟弟亲昵的肢体而发怒,恐怕他尚未发觉自己深深的爱恋上她,一刻也不想与她分离地‮望渴‬把她带在⾝边。

  只是她大概会发出‮议抗‬,怪他黏得太紧。

  “话不是这么说,我看你这几个月来换了不少保⺟,与其浪费精力去应付外人,不如让嘉丽来带,自己人比较亲。”真不容易呀!闭了十八个弯终于拐回主题。

  沉静的文嘉丽适时开口“姐夫,把问云给我吧!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你行吗?”他持保留态度,他对文家的女儿没什么好印象。

  诸如他表里不一的前

  “十岁的小男孩不难带,我修了几年儿童心理学,相信能胜任这个工作。”她说得不卑不亢,相当有诚意。

  “以你的能耐屈就保⺟一职怕是可惜了,你应该有更好的选择。”口气中已有拒绝的意味。

  但她故意装不懂“我一向喜小孩子,再说由我照顾大姐的孩子更是理所当然,孩子总会想念⺟亲。”

  意思是以⺟亲的⾝分照顾,企图昭然若揭。

  “我不认为他会需要⺟亲,他和嘉娜向来不亲。”甚至听闻她的死讯,孩子只应了一句“知道了”不流一滴泪地继续玩着拼图。

  像是被打了一巴掌的文嘉丽面上一愕“没有小孩子不需要⺟亲,欠缺的是沟通管道。”

  “你要叫他和谁沟通,嘉娜的鬼魂吗?”他冷讽的一掀

  “姐夫,你的心态要修正,死者为大,你不能抹煞姐姐为人⺟的重要。”而她愿意取代。

  滕尔东失笑的一瞟,他不晓得嘉娜有什么地方值得人重视。“的确死者为大,我们也用不着提了。”

  “可是…”她不能让他毁去她的机会。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目前我没考虑换保⺟。”就是她了,唯一能庒制住他们⽗子俩的“坏女人”

  问云老挂在嘴上的一句话。

  “如果她自己请辞呢?”她有得是走她的手段。

  他笑了笑,心里有一丝对文嘉丽的同情。“没有我的允许她不得擅自离职。”

  “若是她执意要走呢?姐夫不好留人吧!”一个家容不得两个女人。

  “那我就娶了她。”他语出惊人完全令人措手不及,文嘉丽当场震住。

  不只她震惊,有一丝小小心虚的衷贫文亦讶然的怔住,她一只脚在內、一只脚在外,犹豫是进还退,她的出现有点尴尬。

  不过他的求婚若是直接面对她会更有意义,她会先装装样子地表明不屑,半推半就地擦走火,然后不得不认命的嫁给他,这样他才会一直抱持內疚对她好。

  可是变化未免来得唐突,她都还没作好准备应变,他怎么能一下子说变就变,害她心口喜孜孜的差点要大喊:咱们结婚去。

  不行、不行,她要有个地维持住后⺟形象,绝不能轻易动摇。

  但是,变化又来了。

  一道小人影不解的瞄了傻笑的她一眼,越过她走向正以他为话题的大人们,⾼喊着…

  “好渴呀!我要喝汽⽔。”

  砰地!

  尖叫声立起。

  一脸无辜的滕问云手指扣着拉环,怔看眼前兵慌马的景象。他“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哦!他只是口渴要喝汽⽔,其他事一概不负责。

  因为他只有十岁嘛!十岁的小孩多天真无琊,所以不晓得自己做错事,她们有必要尖叫得像天快要垮了吗?

  谁来告诉他他做了一件多么不可饶恕的事,他甘愿接受惩罚,绝对不会有异议。

  只是她们还要跳多久的踢踏舞呀!地板都快凹出一个个脚尖印,大概可以种萝卜了,秋天时会有成群的兔子来他家开庆祝大会,一起采收丰盛的成果。

  唉!不要瞪他嘛!他会怕得晚上睡不着觉,半夜爬起来笑个过瘾。

  哎呀呀!不好了,他真给他笑出声,这下可惨兮兮了,他要找谁当靠山!

  “保⺟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确实全⾝颤抖但是起因不是害怕,而是笑得没法控制。

  “乖,保⺟姐姐知道你并非存心的,两位阿姨姑姑会原谅你的。”好样的,小表,你该去当童星。

  “真…真的吗?”肚子好痛哦!他笑到肠子打结了,算不算乐极生悲?

  不过他太快乐了,不去追究这个悲。

  “当然,保⺟姐姐不会骗人,她们都是和善有修养的人。”若要表演泼妇骂街她也不介意,说不定可以收门票供人参观。

  “我…我做错事了吗?”膝问云抖得更厉害,好像非常的不安。

  “不,那是意外,谁也预料不到。”如果经过精心安排便是预料之事。

  两人默契十⾜的一搭一唱,一个扮担心受怕的小男孩,一个是和善可亲的保⺟姐姐,完美无缺地演出一场绝妙好戏。

  所有的责备语句到了⾆尖却溜不出口,硬是呑了下去而铁青着睑。话都被他们两人堵住了,要是再说一句便是器量狭小,因为看起来的确像意外。

  小孩子口渴拿饮料,边跑边摇也是平常,所以可乐噴泉似地噴了她们一⾝不算有错,何况他比她们更“震惊”

  然后不小心的撞到沙发一角更是意外中的意外,只是…

  “你上哪挖来这么多恶心的东西?还不快点弄掉。”气得直跳脚的滕尔西恨不得给他一阵好打。

  “这叫蚯蚓啦!我要钓鱼用的。”他很好心的为她们上了一课生物介绍。

  “我知道它们是蚯蚓,但你有必要把它们往我们⾝上抛吗?”可恶!怎么钻进领子里了。

  他当然有好籍口。“人家撞到了嘛!一痛就忘了手中有蚯蚓地放掉了。”

  “你…你这个小恶魔。”她要倒多少‮浴沐‬精油才除得掉那味道?

  “姑姑,对不起啦!我…”滕问云一脸快要哭了的模样,鼻头得红通通的像是受委屈的小孩。

  “尔西,你别责…责怪他,他是无心的。”吓得脸⾊惨⽩的文嘉丽微颤着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东西,软软肥肥的好恶心,她双脚快站不住想坐下,可是一地动的小虫叫她不敢走动,生怕一不小心踩个正着。

  “是啦!泵姑,我不晓得它们会飞到你⾝上,我挖了好久耶!”是他养了好久,现在才派上用场。

  “我信你才有鬼,这一⾝狼狈叫我怎么见人。”満⾝的可乐和虫味准会让她沦为笑柄。

  她还在嘀咕着,文嘉丽已先一步想出留下的理由。“姐夫,我可不可以借你的浴室梳洗?”

  “不可以。”一道女音代为回答。

  滕尔东好笑的望着衷贫文“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你浴室的⽔管坏了不能用。”真要让她进⼊岂不反给敌人一条好路走。

  “喔!是有这回事,不过我想嘉丽的意思是借用楼下的浴室,而非我房內的浴室。”他故意说得很⽩。

  一是让文嘉丽知难而退别多想,二是取笑保⺟‮姐小‬的紧张。

  “呃,我先去清洗了。”心口一涩的文嘉丽退而求其次的进⼊楼梯侧边的浴室。

  只要有藉口留下,她不在意浴室的大小。

  而浑⾝难受的滕尔西本没法忍受次级的对待,骂了两句难听的话匆匆离去,临走前还摸走一件女用披肩包住自己,以免丢脸。

  “喂!那是我的…”太过分了,那件披肩是她在义大利花了一百美金买的耶!

  “她没听见你的声音。”一只手诡魅地抚上她的颈骨。

  回头一瞪的衷贫文朝他伸出右手“你要赔我。”

  “没道理。”他执起她的右手放在上一吻。

  “因为她是你妹妹,你有义务替她赔偿。”妹债兄还天经地义。

  亏她说得出口。“那你毁了她一件⾐服准备赔多少?”

  “我…我哪有…”她眼神闪烁的否认着,不相信他眼睛那么尖。

  “坦⽩从宽,抗拒从严。”他给她机会自首。

  死不承认是防⾝手册第一则,她自编的。“你要诬陷我好赖帐是不是!”“慷文,你的固执和你手上的瓶子一样害人。”他倏地菗出她一直背放在后的左手。

  “噢!”他真厉害,该不该写诗歌颂他。

  “只有噢吗?你要不要解释你顺手泼出去的东西是什么。”他说得很轻松。

  一瞧见两人的神情,他心里便有谱了,这一大一小最擅长狼狈为奷,可只要对象不是他倒无所谓。

  所以他冷眼旁观其一举一动,问云用力摇晃可乐罐的狠劲不难猜出他的用意,但他没想到他会暗蔵蚯蚓在⾝后,而且准确无误的平均洒在尔西及嘉丽⾝上。

  当然他也没有错过在可乐噴出之际,同时有道小⽔注出,未及时揭穿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坏,能睁眼说瞎话的力表自己的无辜。

  事实证明她坏得没有一丝愧疚感。

  “没什么啦!不就是一些肥皂⽔、醋啦!无伤大雅。”合起来叫化学物质。

  “噢!”为什么他听起来像有什么?

  “你别学人家噢,我对谋财害命没‮趣兴‬。”死小表、臭小表,居然没义气的先溜。

  “你确定没杀伤?”他引地轻触她的

  化学物质怎么可能完全无害?只是看是轻是重罢了,可是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她刚洒出去的到底会让人怎么样。

  “你想吻我就吻吧,反正我已经被你吻得没什么名声了。”她正气凛然的决定牺牲。

  “不,我比较想…”他眼神轻琊地盯着她部,然后…“打你的庇股。”

  “嗄!”

  夜,适合做很多坏事。

  轻叩的敲门声让刚洗好澡的滕尔东微颦起眉,随手拿起一件长套上,并找了件长袍披好。他不想引人非议。

  因为他知道来者绝非害他洗冷⽔澡的人,她一向用脚踢门,踢不开才会劳动千斤重的⽟手开门,然后埋怨他没事⼲么锁门,她绝对不会趁机摸上他的

  相反的,是他想摸上她的

  那个害人的小妖精真是狡猾,一听到他要惩罚她马上蜕⾝为⽔蛇,柔若无骨的偎上他怀抱,两脚勾住他的做出十分挑情的动作。

  虽然以前的他称得上寡不贪,但自从遇上她之后,却成为时时充満兽望狂徒,只要她眼神或手指小小的撩拨一下,他全⾝的温度会立即窜⾼,‮望渴‬拥有她。

  只是她像蛇一样滑溜,火一点就赶紧开溜,留下他一人望的‮磨折‬。

  若有下一回绝不放开她,先把火灭了再来谈‮逗挑‬,他有的是体力和她纠,燃烧一整夜是她自找的,放火的小孩会被火呑没。

  “姐夫,我打搅了你吗?”

  猛一回神,才开门的他眼神倏地一厉。“嘉丽,你不觉得穿少了一点?”

  贝引他的把戏得向小妖精多学学,她的轻媚点到为止反而让人更心庠难耐。

  “我…呃,我是想来向姐夫拿些止庠葯。”她看来有些含羞带怯,但一⾝感睡⾐掩饰不了她的大胆。

  “止庠葯?”这是哪一招?

  手一抬,睡⾐肩带微微滑落。“洗了澡之后忽然全⾝发庠,实在是庠得受不了,才来问你有没有止庠葯。”

  “我没有止庠葯,也许你去泡泡热⽔会好些。”她的肌肤上果然有细微的抓痕。

  他大概知道慷文口中的没什么是什么了,她是化学工程系毕业的⾼材生,随手调制的整人材料必是不差,绝对如她自己所言的“无害”只不过让人奇庠无比,没伤也会抓出伤,此举比直接朝人体泼洒有毒物质还恶劣,她真是坏得令人忍俊不已。

  亏她想得出这么恶毒的整人诡计,难怪号称小恶魔的儿子也栽在她手中。

  “没用的,我现在就庠得难受,你帮我搔搔好吗?”她‮媚娇‬的推落肩带,露出‮圆浑‬酥

  退了一步的滕尔东以不伤人自尊的口气道:“你很美,但我不想让亡以为我亵渎她的妹妹。”

  “那你就当我是姐姐吧!她不会怪你的。”她一步步走近,⾝上的睡⾐滑落在地。

  “可是我的良心会知道,我不能违背道德规范。”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道。

  文嘉丽眼露爱意地将手放在他口“我爱你爱好久了,我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给你。”

  “你喝醉了。”他刻意的一闪,痹篇她几近⾚裸的惹火⾝躯。

  幸好他事先洗了冷⽔浴,否则就糗大了。

  “你明知我没醉,我只是想让你拥有我。”她似搔庠难耐的部。

  她⾝材的完美比例的确让男人无力拒绝,但是心上人就同住一屋檐下的滕尔东可不敢妄动,心态不定的小妖精很可能会在他的“宝剑”上涂上使其不举的化学物质,那他可就“永垂不朽”了。

  “嘉丽,回房去,别让自己难堪,我不会碰你的。”他拿起单抛向她。

  “你会要我的,你是男人。”甩开单,她做出‮逗挑‬的动作媚视着他。

  “可是他是同志呐!怎么要你呢?”

  一听便知是忍笑忍得很辛苦的声音,没好气的滕尔东拾起单将文嘉丽包得密不通风,一手拉起蹲在门边‮窥偷‬的小偷。

  她偷走他的理智,偷走他对女⾊的望,也顺手偷走他的心,但她却都不肯负责地矢口否认她是贼。

  “你…你到我姐夫房里⼲什么?”就差一步就成了,只要她不出现。

  看好戏咯!“你来⼲什么我就来⼲什么?”

  滕尔东嘴角含着笑,怜悯她的飞蛾扑火,他正打算换张睡,而且上有她。

  “我…我是来拿止庠葯。”她现在才发现这个藉口十分蹩脚。

  “我也是耶!”衷贫文故意东抓西抓好像很庠。

  “姐夫没有止庠葯,你可以走了。”文嘉丽口气一恶的下起逐客令。

  “不行,你都还没走。”笑话,我看中的猎物岂能让给你。

  “为什么我要走?”她富家女骄纵的一面不意地现出。

  “先来先走的道理你不懂呀!你一定没上过礼貌课。”看来她剂量调少了,下回加倍。

  庠死她。

  “我不走,你才是应该走的,这是『我』姐夫的房间,一个拿人薪⽔的保⺟没资格进来。”

  她特意強调的“我”怒了衷贫文。

  对喔!她薪⽔还没拿,怎能做⽩工。“很快他就不是你姐夫了。”

  而且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衷贫文拿起冷气机的遥控按了按,让室內温度急速下降,然后她神情自在的走向情敌。

  “你要⼲什么?”文嘉丽防备的拉紧单。

  “没什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只是不想你着凉。”她用力一扯,扯掉了那条用以蔽⾝的单。

  “你…”“好走呀!别太感我。”衷贫文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冷气口吹出阵阵寒风,冷得难以忍受的文嘉丽全⾝打颤,双手环抱着⾝躯怒视着她,眼底有两簇毁灭的火焰,那是复仇之光。

  她绝不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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