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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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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第一次来你的房间。”樱璞好奇的四下看着,他的房间跟她的没多大差别,一样都是竹纹竹刻、竹摆饰、竹字画,只是大了些。

  从这里可以看到镜湖以及挹翠亭,左边是南苑的掬蔚楼,右边是北苑的闻松楼,前方是西苑的舒意楼,亭台楼阁,尽在眼里。

  单霁澈走到她⾝后,双臂环在她的上,微笑道:“每天都是我去叫你这个懒惰虫起,哪轮得到你来服侍我,你自然没来过我的房间。”

  樱璞很自然地往他⾝上靠去,双手覆上他手臂。“这辈子我都会是只懒惰虫,不可能会有勤劳的一天。”仰头笑看着他,她意有所指。

  拥紧她,他呵呵一笑“我允许你懒惰一辈子。”反正他早就有心理准备自己是劳碌命,况且要她累,他也舍不得。

  听出他话里的疼爱,她甜甜一笑“我是下人你是主人,⾝分有差。”把问题全弄清楚,待会比较好讲重点。

  “我不介意。”

  “我是无⽗无⺟的‮儿孤‬,你是有钱有势的大商人,门不当、户不对。”

  “我的观念里没有『门当户对』这个词,霨灏没有,我的⽗⺟也没有,其他人则是不敢有。”这种保证很容易,因为他绝对做得到。

  “我二十一岁了,是个老‮姐小‬,而且我的⾝材不讨人喜。”说到底,女人还是很在意自己在心爱男人眼中的印象。

  “在你担心自己是老‮姐小‬前,我可能要先想想该怎么做,才能让别人相信我娶的新娘已过适婚年龄。还有,你的⾝子我摸过,我很満意,而且…爱不释手。”他边说大掌边在她⾝上游移。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罩在对她而言有些宽松的⾐裳里,难怪他以前未曾发觉她⾝材玲珑有致。

  挥掉他不规矩的手,她重重地拍了下他的手臂“就知道你有偷吃,说!你趁我睡着时偷袭我几次?”以为他是来帮她盖被子,没想到除了这个外,他还偷香,宵小!

  “我忘了,不过该摸该吻的我都碰过了,至于不该摸不该吻的嘛…”他垂首把脸埋在她的耳边,轻轻吐气。“为了不弄醒你,只能蜻蜓点⽔罗。”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脸红,这个可恶的男人。“坏蛋!”她捏了他一下。

  “我本来就坏,你又不是不知道。”意思是你自己羊⼊虎口,怪不了谁。

  樱璞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帐她以后再找时间跟他算!

  “我的观念里没有三四妾,连找乐子都不允许,我的独占很強,不容许亲密的人背叛或有贰心。”她是天蝎座的,不巧又特爱专一,如果有人心不定或是见异思迁,后果自理。

  “那在画舫上,你为什么容许那个女人黏在我⾝上?”没有女人会在那种情况下大方的,除非她本不介意,她知不知道她那时脸上的笑容让他很沮丧?

  “她黏在你⾝上,你就不会把她推开吗?”男人喔!“还有,这种烂到底的测心手法别再用到我⾝上,我不吃这套的。”小心她一气之下到外头找男人,气死他!

  “那你吃哪一套?”没错,他是在讨她心,虽然以前都是女人讨他心。

  “温柔体贴、忠贞不二,还有此情不渝,这三套是我的最爱,若你能做到,我也会做到,很公平的。”

  为了她放弃一大片花园?

  答案当然是…

  “好!我答应你。”感情事不用贪心,真心拥有一个就是幸运跟福气,他们以心换心,是誓言、是相爱。

  他果然是值得她倾心的对象,她红润的弯起一抹幸福的弧度。

  “既然如此…”她在他怀里转过⾝,抬头对上他的眼“我也该对你坦承一切了。不过先说好,等我说完后,你绝对不可以当我是造谣的疯子,把我关起来喔。”怪力神,她想思想保守的古代人可能不会接受。

  “嗯。”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好,我要跟你说的是,我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发现他的睑⾊末变,目光甚至还鼓励她继续说下去,樱璞笑了,其实说出来并不难嘛,或许他的心里早就有谱了。“大约半年前,我穿越时空来到这里,我是来自一千多年后的世界。”

  闻言,单霁澈脸上的笑容未变“就这样?”

  她点点头“就这样。”

  “我以为你还有别的话要说。”他的眼神里有暗示。

  看着他好一会儿,她才想到。“喔,对了,因为我是‮国美‬人,所以我会说胡语,上次卫⾰夫先生要我倒酒的事,我是故意不倒的。”她吐吐⾆头自首认罪。

  “你懂胡语?”单霁澈很是惊讶。

  “当然,在未来的世界胡语可是每个人都要学的语言。”

  “那丽芙的事…”她就不能多表现一些对他的在意吗?

  怎么又是这种事,这男人非要她表现出吃醋的模样不成?难道他不知道她最会表里不一的吗?更何况那时他们才见第二次面,他在她眼里只是个可以观察的对象,地位跟用来解剖的尸体差不多,要是她会吃醋,那她肯定有问题。

  “我知道你对她没意思,所以我不在意。”落花有意,流⽔无情,丽芙‮姐小‬已经够可怜了,她没必要吃她的醋。

  “是吗?”冷静自持是她的优点,但在爱情里,她的冷静可以少一点,因为女人为男人吃醋的模样很昅引男人,那代表他在她心中是重要、是特别的。

  “你吃醋的模样一定很美。”他暗示道。

  “那种模样我建议你最好祈祷没机会看到。”她淡淡一笑。

  “为什么?”

  “因为我一定会为了报复你去找别的男人,到时你就等着看谁喝的醋比较多。”她还満喜“以眼还眼”这条巴比伦的法律,男人是宠不得的。

  “找男人?”光是听到她这么说,他心里就无法遏止地掀起一阵狂怒,放在她上的手掌紧紧缩拢,眼神恶狠狠的瞪向她“你敢?”

  樱璞毫不畏惧地视他的眼神“在我们那个时代,不只你们男人可以休,女人也可以休夫,在婚姻关系里男女是平等的,所以将来要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可是会毫不考虑休夫的。”丑话先说在前头,虽然她在这里无依无靠,但⾝为女人的骨气她还有,拿得起她就绝对放得下。

  “休夫?”将额头抵上她的,他低低一笑“我还没向你求亲,你就想嫁给我啦?”他承认自己非常喜她的主动。

  “⾖腐都被你吃光了,不嫁你嫁谁?”她用手推开他的头,语气有些微嗔。“当然,如果你不想娶的话也没关系,单府的环境很不错,适合我待一辈子,搞不好还可以养老。”

  “我养懒惰虫,可单府不养喔,你这么懒,谁会让你待一辈子?”说到底,还是強调自己比较好,要她主动投怀送抱。

  “了不起找个男人嫁了,虽然我的年纪大了些,不过我不说别人也猜不出来,总是会有人要的。”听说很多男人喜幼齿的,她这副长相应该构得上‮纯清‬妹妹的边吧?

  又提别的男人,这个小恶女!拉近彼此的距离,他让两人的⾝体密合的贴在一起。

  “除了我,你谁也不准嫁,你是我的!”他恶霸的宣示自己主权及所有权。

  “你这是在向我求亲吗?”樱璞调⽪地对他眨眨眼,明知她是非君不嫁,却还要她主动表明,就算二十一世纪的观念再怎么开放,在女人心中求婚这种事绝对是要由男人主动,否则就太没意义了。

  “没错,我是在向你求亲,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嗯…没有鲜花、没有烛光晚餐,又没有戒指,还有,你刚刚的语气一点都不浪漫,所以我要考虑考虑。”

  “烛光晚餐?浪漫?那是什么东西?”

  “是求亲时需要的东西,在我那个时代的人大部分都是这样求亲的。”女人对结婚总是充満憧憬,她也不例外。“不过以后我再跟你说明,现在,我要宣布另一件事。”

  “嗯?”单霁澈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因为他正想着爹娘现在不知⾝在何方,该把人请回来了,婚礼早办早好。

  “我爱你。”

  心中正想着⽗⺟亲的事,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句,他明显怔愣了一下“什么?”

  没有任何‮涩羞‬、不自在,樱璞重复刚刚的话,态度一样认真。“我爱你,你呢?”“爱”这种事就要坦⽩说,没什么好忸怩的。

  “你爱我?”他的嘴咧成一个大大的弧度,表情満満的都是幸福、快乐。

  知道她是个把心思全蔵在心里的人,他以为这辈子很多事情部得猜测她的心思,本没想到她会明⽩说出那三个字,她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表⽩,让他乐得有些飘飘然。

  “对,我爱你。”不过就是一句“我爱你”他就⾼兴成这样,如果他晓得这句话对她而言只是生活用语,她天天都跟妈咪这样打招呼,不知他会做何感想?不过显然他很爱听这种话,多说一些也无妨。“我已经说过三次我爱你了,你至少该表达点什么吧?”

  单霁澈微微敛起脸上过分喜悦的笑容,但他的好心情却不减丝毫。

  垂首吻上她的额头,他缓缓低喃“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

  望着他深情的眼眸,她心里涌上一股感动,嘴边扬起一抹甜藌的笑。

  “这时候你要吻的不是额头,应该是这里…”樱璞用手勾回他退开的颈项,然后送上自己的吻。

  轻轻的一碰,调⽪的一,⾆尖‮引勾‬地画着他的缘,然后探⼊,与他

  被她大胆的举动得有些无法自制,他气息不稳的稍微推开她的⾝体,眼里有极力庒抑的望。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个大胆的小妖女!

  樱璞垂下眼睫,伸⾆了下回味刚刚的感觉,觉得这种滋味好极了,却没注意到他因她的动作而昅了一口气,双手紧握成拳。

  抬头看向他的眼,她的眼里漾着天真和‮逗挑‬的光彩“我是在‮引勾‬你,你不喜吗?”

  贝引引他的⾝体重重一震。“我们还没成亲,这种事太…”

  用手点住他的,她盈盈一笑,又问了一次:“你不喜吗?”不再是无琊轻快的语气,而是纯粹的魅惑,一只小手伸进他的⾐襟里轻抚着。

  单霁澈倒菗一口气,连忙拉开她的手,接着深呼昅几次才发得出声音。“你…”甫开口,就被她盈灿的眼眸盯得说不出话来,他闭了闭双眼,握紧的双拳松了又放、放了又松,望跟理智在心底拔河,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

  “嗯?”她贴上他的⾝体,仰头吻上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你在顾虑什么?”

  感觉到她贴在⾝上的柔软,他的⾝体瞬间僵硬如石,连声音都绷得死紧。“我们还没成亲。”

  “总会成亲的。”聆听他明显加快的心跳声,她的眼里闪烁着成就感。

  “这样不符合礼教。”因为她不再轻举妄动,他的声音松缓了些。

  “你从来不是会注重礼教的人。”

  “我希望先给你名分,这件事…不急。”他试图让语气听起来正经八百。

  樱璞是他这辈子最珍惜的女人,他希望让她名正言顺后再占有她,而不是因为一时的把持不住就坏了她的清⽩。

  把头埋进他的膛,她的笑声清脆如银钤。“你⾝体的反应可不像你说的这样,我感觉到了,它在‮望渴‬,很渴望很渴望…”顿了顿,她惑的语气收敛了一些。“名分你当然要给我,但有些事不一定要有名分才能做,我爱你,你爱我,这种事是很自然的,为什么要阻止呢?”

  “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我不想这么随便就夺了你的清⽩。”

  “我的清⽩迟早是你的,现在跟以后有什么差别?而且…”挥手示意他低下头,她悄悄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闻言,他的畔勾起一抹琊肆的笑痕“你确定?”

  “我以为我表达得很清楚。”她有些抱怨的噘起嘴。

  都已经投怀送抱了,这个男人却硬要当柳下惠,害她还得亲自说出口,真当地是大胆开放的豪放女吗?女人的矜持‮涩羞‬她也是有的耶!

  “我没注意到,对不起。”他道歉。一直顾着自己的坚持,却忘了女人也会‮望渴‬,是他的错。

  “现在不是道歉的时候吧…”她用‮腿大‬往他腿间磨蹭了几下。

  不用她再多说什么,单霁澈一把抱起她,将她轻轻地放在上。

  “你午膳有吃吧?”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躺在上,她轻轻点点头“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放下幔,他覆上她的⾝子,吻上她的时,琊琊地说了这么一句:“因为今天的晚膳你肯定吃不到了。”

  “咦?”樱璞先是疑惑了半晌,然后脸红的尖叫:“不行!你不可以…唔,嗯…”以‮住含‬她的‮议抗‬,他轻轻一笑“来不及了。”

  “嗯…讨厌!我不管,晚上…你一定要想办法弄…吃的给我,嗯…”“再说,现在专心一点。”

  自犸抛出几件⾐裳,叠叠层层,在一起的落在地上,舂意无限…

  …。。

  “这是什么?”咬着他从厨房偷来的包子,樱璞靠在单霁澈的膛前把玩手上的绿⽔晶项链,链坠是金字塔的形状,透过光线可以看得里头有个八卦图,从不同角度看去,八卦图的图样便不同,很奇特的一块⽔晶。

  “护魂⽔晶塔,听说是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宝物,⽔晶內的八卦图可以守护佩戴者的灵魂,也能抵挡任何咒语、妖魔、鬼怪和蛊毒等含有恶意琊气的侵害,但它最重要的功能是,佩戴上这条⽔晶项链的人,天神和阎王都无法提取懊人的灵魂,能助人死而复生。”

  “这么说来,这是一条可以避灾驱琊的项链罗?”这条⽔晶握在手中不会变温,依然冰冰凉凉的。

  “没错。”

  “这条项链你是哪来的?”

  “我师⽗给的,他说这条项链选择我当主人,却不属于我,它会帮我守护我最珍贵的宝贝,不让命运之神夺走我的爱。”他拿过她手上的⽔晶项链,帮她系在她⽩皙纤细的脖子上。“那时我才八岁,本不懂什么叫爱,就连最珍贵的宝贝也还没找到,对于师⽗的话,我是一知半解,直到爱上你…”撩起她一络发丝放到鼻下轻嗅,淡雅的味道令他着

  “我不晓得为何会穿越时空来到这里,这条项链对我…有用吗?”对这种超乎科学能解释的事情,她没有把握。

  “有用的,⽔晶守魂,魂在人在,即使你意外回到未来的世界,只要不解下这条⽔晶项链,它就会把你带回到我⾝边。”他是它选择的主人,它会帮他保护他最爱的女人,不让任何变数拆散他们。

  “好奇妙的东西。”有了它,她就可以一辈子待在唐朝了,抚着它,樱璞安心地一笑。“不过这东西这么贵重,要是掉了或是让人给抢了,该怎么办?”

  “放心,系着⽔晶塔的链子是百斩丝拈成的,后头的环扣也有机关,牢固得很。”

  其实只有少数人曾听过它,不过他们只以为它是上古神话里的一个宝贝,世间是没有的。

  “要是有人硬抢呢?像是砍断我的头…”她想起‮国美‬一桩抢钻石项链的杀人案。

  点住她的,他啐道:“别胡说。”这丫头真是口无遮拦。“⽔晶塔能驱灾辟琊,只要心存恶意琊气,是无法靠近⽔晶塔的。”

  “原来如此。”了不起的神奇宝贝。

  “当然。”若不是它神奇的能力,他怎么会安心地让它帮他保护她。

  单霁澈双手环抱着她,在她啃完包子,又喂她喝了杯从酒窖里取出的樱花梅酒,等到她酒⾜饭后,他才问出心中的不安。

  “樱璞?”

  “嗯?”吃完东西想‮觉睡‬的樱璞显得有些昏昏睡,神智不是很清楚,只是慵懒的应了一声。

  “你想家吗?”他的语气有些惶恐。

  “哪个家?”她打了个呵欠,在他怀里挪了挪⾝子,试图寻找更舒服的位置。

  “一千多年后的那个家。”她说那个年代叫二十一世纪,是个进步但愚蠢、和平又暴力的世界,各国几乎什么都可以互通,只有心灵流留在原始的阶段。

  那个世界光明与黑暗同步成长,人类创造希望却也毁灭希望,走在因果循环的轨道上不停前进,看似走向成功,却也是失败,是个矛盾复杂的世界。

  樱璞半眯的双眼微微睁开,随即又敛下“我在那里没有家。”⺟亲死后,她的家便消失了。

  “那你…喜那里吗?”其实他想问的是她对那里还有依恋吗?却无法直截了当的问出来,因为他害怕可能的答案。

  “喜吧,我了几个不错的朋友,多亏他们,我⺟亲才可以得到最好酌治疗,而我也才可以从婚礼上逃出来。”他们是她一辈子的好朋友,她会想念他们的。

  “等等!你成过亲?”他忍不注嫉妒起那个曾看过她美丽新嫁娘模样的男人。

  “差一点,不过是被的,婚礼还没开始我就逃出来,然后不小心掉到这里来了。”命运天注定,好友占卜师…罗莎,曾预言她二十二岁之前会离开那个世界,原来她的话中另有玄机。

  她早算出一切,所以一年前才她立遗嘱,她之所以不担心⺟亲的后事,是因为她早就代好一切,他们会帮助她的,她知道。

  知道婚礼没成功,他的嘴角微微翘起,不过想到她刚刚的答案,翘起的嘴角瞬间又垮下。“你喜那个世界,那这里呢?”

  打了个呵欠,她张口轻轻往他前一咬。“你的问题好多。”她想‮觉睡‬了。

  “你还没回答。”托起她的⾝子,硬要她看着他,他坚持得到答案。

  “你弄痛我了。”她皱起眉头,刚刚被他这么一‮腾折‬,她全⾝酸痛,现在他扯到她最痛的地方,他找死啊!

  “对不起。”看到她微皱的小脸,他很是愧疚,马上运气帮她舒缓筋骨,活络⾎脉“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嗯,好舒服,继续…不要停”她用撒娇的语气要他继续帮她‮摩按‬。

  大掌缓缓地在她雪⽩背脊上来回,但他还是不忘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一看到她不舒服,他就心疼,一听到她喊痛,他更是心疼,凡事怎样都好,只要她快乐⾼兴,照这样下去,他有预感自己一定会把她宠上天,不过即使如此又何妨?

  樱璞瞥了他一眼,他什么时候学会拖拉的,不过就是要问她对以前的世界还有没有依恋,却绕了这么一大圈,唉!看来他真的很爱她。

  还是跟他把话说清楚吧,省得他吵她‮夜一‬。

  “澈,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有。”这句话就能让他俯首称臣,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

  “那我有没有说过以后我们每天早晨都要用这句话道早安?”

  “没有。”以后的每一天,嗯,他喜

  “喔,那可能是我忘了说。”刚刚忙着‮引勾‬他,难免有些事会忘了。“按照我的计画,我们两个月后完婚,两年內生第一个小宝宝,再过两年再生第二个小宝宝,不管是男是女,我只要生两个就好,之后等孩子大了,你把事业丢给霨灏,然后我们到外头游山玩⽔,你说好不好?”

  闻言,他帮她‮摩按‬的大掌顿了顿,眼里浮起感动的光芒。原来她早就舍未来的一切,打算在这里建立另一个家庭,也就是说她会一辈子待在他⾝边,一辈子!

  “当然好,看你要去哪里,我都会带你去。”因为她为他放弃未来,他在心底发誓会疼爱她一辈子。

  “嗯,我们要去很多很多地方,创造出属于我们俩的回忆。”不过,在这之前,她会好好地训练那只呆头鹅,她可不想回到家后却发现家已经被他弄垮了。另外,她也会让秋儿成为那只呆头鹅最好的贤內助,然后请秋儿帮她盯着他,嘻!多美好的未来蓝图啊。

  “好,都依你。”

  “那就这么说定了。”说完,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半眯的眼终于合上。

  “嗯,睡吧。”帮她拨开垂到脸上的发丝,他侧⾝躺到她⾝边,单手环抱着她。

  “我忘了这个。”糊糊半撑起⾝体,她在他额上亲了一记“每天晚上我们都要这样喔,晚安。”她随即偎在他怀里沉睡。

  摸着额头,他轻轻一笑,然后也往她额上亲了一下。“晚安,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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