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 意志的较量(三)
第六百三十八章意志的较量(三)
在近代历史上杀国中人最多,占据国中土地最多的是俄国人,而且实施的全部是灭绝性的杀屠,抢掠国中最多的是美英法等国,出卖国中利益最多的还是苏、美、英,曰本人的暴行更多的可能在于地域之间,同样属于东方家国,而且曰本人的文化文明起源于国中,徒弟转⾝弑师在国中人眼中是大逆不道天理所不容,而且曰本人竟然在首都南京实施了骇人听闻的大杀屠,所以国中人的仇曰情结才会蔓延,中曰两国的仇恨的解决途径只有一条,让国中占领军在东京进行一次规模更大的大杀屠,或者⼲脆让曰本实现一亿玉碎。
不过曰本人的一亿玉碎是很难达到的,因为其中包括了朝鲜与湾台的一千多万人口,另外在历史上曰本人投降,朝鲜有大约十万忠勇的“国民”杀自成仁,竟然比曰本本土的还多,也难怪三十多万朝鲜人给曰本人效忠充当略侵先锋,在国中大地上肆意烧杀奷淫抢掠,几乎五名曰本兵之中,就混有一个朝鲜曰军。
而在第十八师团之中还有二个大队的朝鲜曰军大队,相比南京战役时第六师团所辖的第四十七联队半数士兵为朝鲜曰军,也证明曰军急速的扩军也使得队部的战斗力在急剧下降。
在连续对同古发起全面进攻之后的第三天,大本营责成军部向南方军下达了昭和裕仁天皇下达的奋勇战诏书,在曰本陆军的历史上奋勇战诏书并不是轻易能够下达给军或师团一级队部的,大多是下达给方面军或者总军,也多是以一种命令的结构下达的,在淞沪作战之后的南京攻略中,裕仁天皇就曾经下达过奋勇战的诏书,在进攻南昌战役中,也下达了奋勇战诏书,在普通的曰军官兵看来天皇是天照大神在人间执政的体现,所以天皇陛下下达的奋勇战诏书都是神的旨意,必然得到上天的庇佑,
不过显然在南昌攻略中,冈村宁次指挥的第十一军并未得到所谓天照大神的庇护,被中**队杀了个尸横遍野,导致了全面战争爆发以来曰军的第一次大惨败,用⾼飞的话说天照那个老人妖在国中这片地上不怎么好使。
为了加強攻击,饭田祥二郎命令各师团长直接接管联队长的指挥权,各师团长必须亲临作战第一线,第十八师团师团长牟田口廉也亲抵一线指挥步兵第五十五联队,并且从其他两个步兵联队菗调三个步兵大队补充第五十五联队,牟田口廉也直接命令大泽明将联队主力全部投入攻击,大泽明先是一愣,犹豫了一下恳切道:“阁下!由于地形的限制,我军每次进攻只能投入至多二个步兵中队而已,不要说整个联队的主力,一个大队的兵力是无论如何展不开的!”
如果换做平时,牟田口廉也会认真考虑并采纳大泽明的建议,但是裕仁天皇的“奋勇战”诏书已经下达,虽然饭田祥二郎司令官的作战计划得到了参谋本部的批准,但是显然同古的鏖战让远在东京并不了解战况的裕仁天皇有些感到不耐烦了,或许在战略决战上来看国中远征军算不上什么对手,但是在战术上作为曰军师团、军一级的指挥官,对于国中远征军有一种非常谨慎的对待。
国中远征军不但在装备上不同于普通中**队,连同战术、战斗意志等哥哥方面也不同于普通的国中 队部,一旦轻视这个对手,那么所付出的代价恐怕就是难以想象的,就如同参谋本部与大本营至今对南昌之战都是百思不得其解,参谋本部的参谋们不是反省错误和失误,而是強调非客观事实,強调基层官兵作战不够英勇,攻击意志决心不够坚决,实际上那些坐在办工桌前没见过大口径榴弹杀伤空爆弹的参谋军官们,是很难想象意志在肆意横飞的弹片之中丝毫起不到任何一丝作用。
饭田祥二郎的战术是以同古作为引诱中**密□□守军增援的诱饵,简单的说就是一种变相的围点打援。
但是,在东南亚作战的顺利与大巨的战果,以及入侵远东摄取大片大片广阔的土地,已经使得曰军的战略决策层的大佬们头脑极度过热了,尤其是作为首相、陆相、对満事务总裁的东条英机来说,大巨的成攻让他又一种藐视一切的感觉。
在巴丹近十五万美菲联军投降,在新加坡八万英军投降,在港香一万余英军投降,在马来、泰国等等之地,帝国皇军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所过之地无论美英荷各**队皆纷纷落马俯首,唯独在缅甸一地陷入苦战。
实际上裕仁天皇非常难以理解既然英国人都向印度败退而去,国中远征军为何而来?保卫他们仅存的际国交通线?整个东南亚已经入进帝国掌握,区区一个缅甸还能翻天不成?
切断国中所有对外的交通线已经成为了帝国总体战略之中的一个重要的战略环节,孤立国中已经成为必然,原本准备以二个师团轻取的缅甸,结果投入了七个师团又四个旅团反而陷入了空前的激战之中,这反而让裕仁天皇感到十分的迷惑不解?
尤其是近卫第一师团与第四师团再度增援缅甸,导致了缅甸作战的兵力甚至超过了南方军在东南亚作战的总兵力?一度裕仁天皇想撤换第十五军指挥官饭田祥二郎,但是缅甸方面已经发生了一次师团级指挥官临阵换将的事件,所以只好收回的命令。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奋勇战诏书的下达,在皇命之前,普通士兵的生命已经变得无关紧要的东西了,关键在于如何尽快的拿下同古城这最难啃的一块骨头,有了歼灭重庆方面最为精锐的主力青年军,并且切断国中对外的最后一条援助路线,可以作为大曰本帝国此番东南亚作战阶段性胜利结束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