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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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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青湄柔弱的靠在⽔巽⾝上,让他帮她擦⼲⾝体。

  “湄湄,你别动来动去的嘛,你这样子我怎么帮你擦⾝子?”

  韦青湄红着脸,不自在的‮动扭‬⾝子。“我早告诉过你,我自个儿来就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是喔!不知道是谁站都站不稳,还在那吹牛⽪,也不怕一不小心把她的小牛⽪给吹破了。”⽔巽调侃着,拿起另一条大浴巾包住她刚擦⼲的⾝子。

  “我会站不稳还不都是因为…”韦青湄咬着下,实时止住下面的话。

  “因为什么?你说啊。”⽔巽轻扶着韦青湄的裸肩,一双手不规矩的在上面轻抚着。

  “怎么,⾆头给猫咬了?”

  “没有,我的病才刚好,体力难免总有些不济,站不稳是正常的。”

  “是吗?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

  “当然是…啊…你在摸什么?”韦青湄尖叫出声,涨红了脸用力的推开⽔巽,扶住沿保持平衡。

  “我哪有!是你自己一直动来动去,我才会不小心碰到…”他眼光琊气的在她⾝上流连“嗯,那些地方。”

  “你胡说!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她气急败坏的拍开⽔巽伸过来的手。“你走开,我可以自己穿⾐服。”

  “这可不行。以你那小乌⻳爬行般的速度,我看到了明晚,你都还没穿好⾐服。我可不希望你这个病还没好,马上又染上了风寒什么的。”⽔巽戏谑的轻讽。

  “我的⾝体才没你说的那么糟呢。”韦青湄不平的‮议抗‬。

  “抱歉。”⽔巽愧疚的轻叹气“事实总是比较残酷一点。”

  “臭⽔巽,你坏死了。”韦青湄羞愤的冲到⽔巽面前,出手就给他一拳。

  ⽔巽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带⼊怀中,拉着她的手环过自己间,反手紧箍住她的,坏心的眨眨眼。

  “湄湄,你的病才刚好那么一点,就这么迫不及待啊。”他遗憾的‮头摇‬“⾝为你的贴⾝大夫,我可得警告你,你最好还是忍着点,别太觊觎我的美⾊。你要知道,你现在的⾝子骨可不容许你…”他对她暧昧的眨眨眼“哎呀,你知道的嘛,我脸⽪薄,这种事我可说不出口。”

  “哼!你脸⽪薄?那天底下就没人脸⽪厚了。”韦青湄羞红着脸,语带不屑的轻哼。

  “咦,湄湄,你怎么那么清楚?是不是你…”看到⽔巽一脸琊笑,韦青湄连忙截断他的话“你别说!快放开我啦,我要穿⾐服了。”

  “好啦!我又不是不帮你,别一直催嘛!”⽔巽故意误解她的话,一脸无奈的抱怨着。

  “我这不就来了吗?”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呢,我是…”韦青湄红着脸努力的向⽔巽解释。

  “我知道你的意思。”⽔巽截住她的话,夸张地大声叹气。“唉,做人家的相公就是这么辛苦,这也要做,那也要做。现在还得帮自己娘子穿⾐服,真惨。”

  “我才不是那个意…啊!你⼲嘛?”

  ⽔巽菗掉韦青湄⾝上的浴巾,拿起之前准备好搁在一旁的⾐服。“帮你穿⾐服啊。”

  “我自己来就成了。”她手忙脚的想拿回⽔巽手上的⾐服。

  “湄湄,你是想早点穿好⾐服,还是想继续光裸着⾝子在那引我?”

  韦青湄登时羞红了脸,闭上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乖乖的任由⽔巽‮布摆‬。

  帮她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后,⽔巽戏谑的轻捏一下她红嫰的脸颊“你现在又是⼲⼲净净、清清慡慡的了。嗯,闻起来还香噴噴的喔。”他大手在她背后轻轻一揽,让她整个人贴靠在他的⾝上。“你说,你要怎么感谢我?”

  头抵着⽔巽的口,韦青湄嘟着嘴低声嚷着:“我又不要你帮忙,是你自己多事。”

  ⽔巽低下头,手掌张开放在耳边“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不穿⾐服啊?”她小手环住⽔巽的,脸贴在他的口,闻着他刚‮浴沐‬完的清香。

  “我有啊。”他拉拉自己的管“这不是⾐服是什么?”

  “你没穿上⾐不怕着凉?”她仰首好奇地看着他俊秀的脸。

  ⽔巽别有深意的朝她挑挑眉“我现在全⾝火热,怎么会着凉?再说,我这样子可是为了你。”

  “我?”她又没叫他光着上⾝。

  “对啊,就⾜为了你,我才牺牲不穿⾐服的。”

  “你不穿⾐服是为了我?”为什么?

  “没错。因为我知道你一直在垂涎我的⾝子,有事没事老爱对我上下其手、动手动脚的,所以找今天⼲脆就让你摸个够,算是你刚病愈的慰问品。”他一副慷慨的模样。

  “你不要脸!谁爱对你上下其手了?”

  “当然就是你了。你要知道,我的清⽩可是毁在你⾝上。”他状似无奈。

  韦青湄杏眼圆瞪,又羞又气。“你的清⽩?明明是你对我…”

  “你现在不想承认了,对不对?你先是‮引勾‬我,现在又想这弃我…我真是可怜,年纪轻轻的就遇人不淑。”他可怜兮兮的指控。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引勾‬你了?”坏人!老爱欺负她。

  “哟!你现在吃⼲抹净,就不想承认啦?洞房花烛夜是谁在我面前宽⾐解带,又是谁整晚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躺在上引我的?”

  韦青湄无辜的叫喊出声“我哪有!我那晚只有脫下新嫁⾐上‮觉睡‬,什么时候引你了?你别胡说。”

  “你自己都说了,你那晚当着我的面轻解罗衫,又爬上铺躺在那儿不停的‮引勾‬我。”⽔巽理直气也壮。

  “我才不是在‮引勾‬你呢!我是…”她已经羞得脸蛋都要烧起来了。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了。”⽔巽一脸了然。“你是没想到你的夫婿如此英俊威猛、气势过人,一望之下,小小芳心不由自主的飞向我,对我死心塌地,忍不住就想献⾝。”

  韦青湄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当你在说书啊?”她扮了个鬼脸“我看你才是对我一见倾心,不择手段的死赖着我不放。”

  ⽔巽双手握住韦青湄的,轻而易举的将她举⾼,与自己平视。“哈!没想到我们俩不只是一见钟情,还互相倾慕?矗滓桓鲎鑫熳!彼狡鹱欤悦缘赝丈峡咳ァ?br>

  “不要!”韦青湄伸长小手推着眼前那张俊脸。

  “湄湄,别害羞嘛!快啦,咱们来个定情之吻。”⽔巽一副急⾊鬼的模样,一张俊脸都被推得变形了。

  韦青湄边笑边挣扎“不要,我不要!”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韦青湄的笑声,她好奇的眨眨眼“会是谁?”

  ⽔巽轻啄一下子的樱,将她轻置在椅子上。“是秋儿。我让她替你准备些吃的。”他转头对外喊道:“进来。”

  “郡马,我替郡主端粥来了。”秋儿恭敬的低首走进,手上端着热腾腾的米粥。

  “搁在桌上吧。”⽔巽不是很专心的说,眼光仍然绕在韦青湄酡红的双颊上。

  “是。”秋儿要将手上的托盘放在桌上时,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巽,不料却意外的对上他的裸

  “啊…”一声轻叫从她嘴中发出,双脚不听使唤的互绊了一下,手上的托盘也顺势落下。

  ⽔巽眼明手快的接住落下的盘子,另一手轻轻的扶着秋儿的肩头,及时化解了她跌倒的危机。

  “谢…谢。”秋儿低着头紧张的向⽔巽道谢后,匆忙跑离房间。

  ⽔巽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韦青湄“她怎么了?”

  韦青湄満脸不⾼兴的瞪视他。“你还敢问?你吓死她了。”

  “我?”⽔巽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又没做什么。”

  “哼,你还装蒜,不要脸。”韦青湄以十分唾弃的口吻说着。

  “我装蒜?不要脸?”他难得糊一次竟被说成装蒜,还被骂不要脸,真是冤枉。

  “你别在那装无辜,我早就认清楚你了。”韦青湄鄙夷的轻哼一声“卖弄風騒。”

  ⽔巽这下真的说不出话了。“我…我卖弄風騒?”

  “你还不承认?”韦育湄火大的用食指重重的戳着他的膛“你故意不穿⾐服在人家面前晃来晃去,卖弄自己的⾝体。怎么,你觉得自己的⾝体很好看啊?人家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被你吓得差点昏过去,你难道不知道‮愧羞‬吗?”韦青湄越骂越⾼兴,越说越大声;这是她和⽔巽认识以来,她第一次占到上风。

  ⽔巽忍不住叫屈“在自个儿房里,你要我穿得多整齐?”

  “那你至少该在叫人家进来之前先穿好⾐服啊。”韦青湄以看害虫的眼神斜睨着他“光着⾝子就叫人家进来,还故意在人家跟前晃来晃去。風騒!”

  “天地良心啊!我庒儿没想那么多,我怎么知道她会那么大惊小敝。”

  “是喔,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韦青湄忿忿不平的踮⾼脚,对着他的耳朵大吼:“恶心,大⾊狼!”她心中有些不是味道。让其它女人看到他的⾝体,她心里就闷闷的,好难过。

  ⽔巽被韦青湄的吼声震得退了两步,他连忙投降的⾼举双手。“好好好,是我错,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在别的姑娘面前袒露背。”

  女人的醋劲真是恐怖,他才不过在别的女人面前服装不整罢了,马上就遭到私刑伺候;现在他还可以感觉到耳朵嗡嗡作响哩。

  韦青湄余怒未消的坐在桌旁命令道:“喂我,我饿了。”

  “遵命,娘子。”⽔巽挥挥额上的冷汗,赶紧盛了碗粥坐到韦青湄⾝旁。

  韦青湄双手托腮地坐在桌旁,两眼注视着窗外,轻叹口气。

  “好无聊哦。”从醒过来到现在,她还没踏出房门一步。

  天啊!她真的好想出去走走,哪怕只在院子里散步也好。

  “叩叩!”

  “进来。”韦背湄有气无力的朝门外的人说着。

  紫嫣推开门,缓缓的走进房里。

  韦青湄没什么精神的看着她“紫嫣姐,巽哥哥不在,他说他要到市集去采买一些我们出门要用的东西。如果要找他,你得下午再来。”

  “我是来找你的,不是来找巽巽的。”紫嫣面带微笑的在她⾝旁坐下。“青湄,你怎么了?好象不大有精神的样子。”

  韦青湄轻叹口气“我想出去走走,可是巽哥哥不准我出去。他说如果我不听话在房里好好休息,他就不带我一块儿出去玩了。”

  紫嫣忍不住偷笑,没想到⽔巽变得这么霸道,跟小时候差好多。

  “他是为了你好,你应该懂的。”

  “我懂啊。只是整天待在房里,我没病也会闷出病来。”

  紫嫣看着韦青湄皱成一团的小脸,忍不住柔声安慰她“再忍一下,你就可以出去玩了。我听巽巽说后天就要带着你出发了。”

  韦青湄闻言双眼一亮,‮奋兴‬的拉着紫妈的手“紫嫣姐,你没骗我?”

  “我做什么要骗你?”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房间了。”还可以到处玩ㄝ!

  “这点小事你就⾼兴成这样。”紫嫣轻笑的摇‮头摇‬。

  韦青湄不好意思的吐吐⾆。“紫嫣姐,你是特地来告诉我这件事的吗?”

  “不是的,我是想和你谈谈巽巽脸上的伤。”

  韦青湄轻咬着下,红着眼眶愧疚的低下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如果想骂我就尽痹篇口吧。”

  紫嫣轻敲一下她的脑袋“傻瓜,我不是来骂你的,更何况我也不敢。巽巽要是知道我骂了你,他不打死我才怪。”

  韦青湄擦擦眼泪,不解的看着她“那你来是…”

  “我是来和你谈谈你自己。”

  “我自己?”

  紫嫣直接切⼊重点“青湄,你是不是一直很介意你的外表不如巽巽那般突出?”

  “我…”看着紫嫣了然的目光,韦青湄诚实的点头。

  “青湄,其实你并不需要在意这件事,巽巽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再说,如果真的要找一个可以匹配他外貌的人,我可以告诉你,这世上本找不到。”

  韦青湄十分沮丧的绞着双手“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会去在意。我还常在想,要是有一天有一个比我漂亮的姑娘向他示爱,我不知道我有没有信心去对抗她。”

  紫嫣给了她一抹温柔的微笑“傻瓜,一个人的外表并不代表一切。而且你认为巽巽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会担心。你们大家都这么出⾊,和你们在一块儿,我总觉得有庒力。”

  “青湄,你真的认为长得好看是一件好事吗?”紫嫣试着以另一个角度来说明。

  “难道不好吗?”她惑的蹙着眉。

  紫嫣轻摇着头“那倒也不是。有时候我们是可以因为外表而得到些优惠,但是有时候反而会惹上⿇烦。”

  “我不懂。”韦青湄的小脸上満是困惑。

  “长得好看的人很容易昅引别人的目光,但也会引来一些讨厌的人。”紫嫣以自⾝的经验为例。

  “真的吗?”她从来没想过这点。

  “当然是真的。”紫嫣偷瞄了韦青湄一眼,夸张的叹了口气“其实巽巽很可怜的,从他出⾕到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对他投怀送抱,他是烦不胜烦、挡不胜挡。”

  韦青湄同意的点头“这我可以了解。巽哥哥那么好的人,一定会有很多姑娘喜上他。”

  “可是他心中始终都只有你一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姑娘对他来说不是飞来福,而是⿇烦。”

  “会吗?”她一直以为人缘好是一件好事。

  “当然会。”紫嫣用力的点着头,希望能点醒眼前的傻丫头。“你想想看,被一大堆你不喜的人住会好到哪去?”

  韦青湄恍然大悟的点着头“那巽哥哥不就很可怜了?”

  “你现在才知道。”紫嫣轻点她的俏鼻。“像你这样最幸福了,长得这么可爱,又有巽巽爱你。你真的很幸福、很令人羡慕哦。”

  “紫嫣姐,你真的这么想?”韦青湄难掩‮奋兴‬的笑了。紫嫣姐那么聪明,她说的一定是真的了。

  “当然是真的。所以,你现在应该放宽自己的心,别再去想那些配不配的问题。好好的跟巽巽出去玩一遭,你会发现我是对的。”她拍拍韦青湄的苹果脸,噙着満意的笑容转⾝离开。

  “巽哥哥,我们到底要去哪呀?”韦青湄坐在⽔巽⾝前,轻扯他的⾐襟。

  今天已经是他们离开王府的第十五天了。

  “累了吗?”⽔巽低头温柔的问。

  “嗯,很累。”韦青湄诚实的点头。在马上坐了那么久,她全⾝的骨头都在‮议抗‬。

  ⽔巽温柔的吻吻她的发丝“那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

  他在雷家堡旗下的产业…朋来客栈前跳下马,顺手把韦青湄抱下来,将缰绳给站在一旁的小厮,拉着她走进客栈。

  一进⼊客栈,⽔巽一如往常地不理会店小二的招呼,径自拉着韦青湄往掌柜走去。“你是掌柜?”

  “是的,我就是掌柜钱有发。”他有礼的回答。“请问这位公子有什么吩咐吗?”从他当掌柜这么多年的经验来推断,眼前这两位客人一定大有来头。他们虽是寻常百姓的打扮,但⾝上散发出的气势与威仪不容忽视。

  ⽔巽没有回答他的话,从怀中掏出一块⽟牌给钱来发。

  钱来发看见⽟牌后脸⾊大变,马上又必恭必敬的将⽟牌递还给⽔巽。“⽔少爷,我不知道是您,招待不周,您一定要见谅。”

  十年前,雷家堡云南分号的负责人从京城回来时曾说过,一向没有外姓人⼊伙的雷家堡将加⼊一位⽔姓合伙人。这位新当家⾝上有一块⽟牌,正面刻有雷家堡的标志,反面则刻有那位当家的名字⽔巽。

  今天一见,他真的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位⽔少爷年纪这么轻,跟他想象的一点都不同。⽔少爷这么年轻就是‮国全‬最大商号的当家主人之一,真不简单。

  ⽔巽淡淡一笑。“没关系。”

  “不知您这次前来,是大当家有事要代吗?”钱掌柜战战兢兢的问。

  ⽔巽摇‮头摇‬“不是。我同我的新婚子一块儿出来游玩,现在玩得有些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憩。”

  钱掌柜点点头“我知道了。⽔少爷、夫人,您们是要打尖还是要用膳?”

  ⽔巽低头看看已经累得直皱眉的韦青湄,轻轻一笑。“钱掌柜,我看我们是要住宿,我的小娘子已经累坏了。”

  一进房里,⽔巽拉过韦青湄坐到自己腿上,温柔的替她‮摩按‬酸痛的肩胛。

  “你要不要先净⾝?”他知道她很怕脏,只要⾝上有点不⼲净,就会难过个半天,直到把⾝上弄⼲净为止。

  “不用了。”韦青湄拉着他的⾐襟。“巽哥哥,我们到底来云南做啥?”

  她真的不懂,到处都可以游山玩⽔,为什么一定要挑一个离京城那么远的地方玩?害她每天坐在马上,累得惨兮兮。

  ⽔巽难掩一脸的得意。“因为我要试试我的一些宝贝。”

  韦青湄笑嘻嘻的指着自己“你的宝贝不是我吗?”

  和他相处越久,她的自卑感越淡。他对她的温柔体贴让她知道,只要他认定的是她,她就一定配得上他,本不必在意其它人怎么看、怎么想。

  ⽔巽伸出食指戏谑的轻刮韦青湄的嫰颊“不害臊。你很宝贝吗?”紫嫣姐说的没错,让湄湄到外头走走,真的对她的心境有所帮助。从这一阵子她的言行举止来看,她开始变了…变得能坦然面对他的爱。

  韦青湄一脸的不可一世“当然了,我的小名可叫作韦宝贝呢。”

  “是吗?那韦窦贝,你过来见见其它的宝贝同伴吧。”⽔巽从怀里拿出了几面⽟牌和⽟佩,在韦青湄面前晃了晃。

  韦青湄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佩⽟牌,念着上头刻着的字:“新时代联合经营,⽔巽?准冶ぃ恪Pグ涟锇镏髁睢陆探讨髁睿络濉!彼位问种械亩鳎澳隳睦凑庑┒鳎俊?br>

  “赢来的。”⽔巽很是得意的答。

  “喔,那很好。”她把手上的东西塞回他怀里。

  “你不好奇我怎么赢来的?”⽔巽挑⾼眉诧异的看着子。她怎么表现得这么平淡?一点也不像平常的她。一路上他一直在等她问,这样他才好吹嘘他当年的丰功伟业,谁知她像个闷葫芦似的,不管他怎么暗示,她就是不开口。

  “反正你一定会告诉我的,我那么急做什么?”韦青湄很有把握的说。

  ⽔巽更讶异了“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一定会告诉你?”

  韦青湄骄傲的轻哼一声“看你一脸急着献丑的样子,就知道你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嬴来的。既然如此,我这么急着问你做什么?”

  ⽔巽眨眨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这么了解我?”

  “那可不。”她坏心地用力捏着他的脸“你那点心眼,我一瞧就知道了。”

  “我哪点心眼?”他的心眼什么时候用“点”来计算了?大家不是都说他心机深沉,心眼多如牛⽑?“请问一下,我有哪『点』心眼?”

  “爱现啊!”“我爱现?”⽔巽诧异的指着自己。

  “对啊。你是一个很爱招摇的人。我第一次遇到你时就知道了。”他小时候那么臭庇,一看就知道是个喜献宝的人。

  ⽔巽了解的点点头“那我还有哪些心眼呢?”

  “没了啊。你那么单纯的人会有什么心眼?”

  他单纯?讲出去会有人相信吗?

  ⽔巽忍住大笑的冲动,佯装可怜兮兮的哭丧着脸“对啊,我是个再单纯不过的人了,随随便便就可以被瞧得一清二楚。所以湄湄你一定要保护我,要不然我很容易受骗的。”哈哈,他的小娘子自己单纯就算了,竟然认为大家都同她一样。

  “湄湄,你真的好可爱喔!”收紧环在韦青湄纤上的手,他低声喃喃自语:“真想一口把你呑下去。”

  “嗄?”

  “没什么。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说那些东西的故事嘛?”⽔巽有些?档乃怠?br>

  “好吧。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讲的话。”韦青湄一脸勉为其难。

  他猛点头“是啦,我好想告诉你。我可以讲了吗?”

  “说吧!”

  ⽔巽简单说明当年和众人打赌能摘到雾莲的往事。

  “最后呢,大姐夫输给我雷家堡名下所有产业的十分之一,‮姐小‬夫输了啸傲帮的帮主令牌。我姐夫本来不想赌的,但被姐姐急了,只好随便赌了套轻功,最后当然也输了。还有紫嫣姐、蓉蓉姐和姐姐输了新时代联合经营三分之一的经营权,通通姐赔上所有私房钱,卫大哥少了在苏州河畔的一座别院。另外我还赢了啸傲帮所有分舵舵主各一万两,还有雷家堡的人…反正拉拉杂杂的大概有几百万两,我都记不得了。”

  “喔,我想起来了。那晚你被点⽳,还被人用鞭子捆在院子里时,北斗七星七位爷爷有提到这件事。你赚光大家的钱,害得啸傲帮有很多人没钱成亲,对不对?”

  ⽔巽讪讪一笑,有点不自在的清清喉咙“大概是吧。”他最怕她提到那晚的事,因为只要一扯到那天晚上的事,最后她一定又会说到他如何唾弃她、不愿意娶她。

  没注意到他的不自在,韦青湄拉拉他的⾐襟“那你又跟他们赌什么?你一个小孩子拿什么去跟人家赌?”

  ⽔异闻言松了一口气。好险这个小妮子没什么心眼又不会记恨,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死了。

  “我当然有东西同他们赌了。我从小到大,不知从老爹那儿赢了多少好东西,宝贝堆得跟山一样⾼。像是大姐夫想要的子⺟剑、通通姐要的十二粒拳头大的夜明珠、紫嫣姐要的秦皇岛蔵宝图,我统统都有。”说起这件事,他就得意又骄傲。

  “那你的赌运一定很好。”韦青湄了解的点点头。

  ⽔巽很跩的笑道:“没错。至少我印象中没输过就是了。”

  “巽哥哥,你这次出来就是要试试这些⽟牌⽟佩管不管用,对不对?”早说他爱现吧!

  果然不出她所料。

  “一半一半啰。”

  她皱皱眉,微扬头问着:“什么意思?”

  ⽔巽很诚实的道:“刚出⽔⾕时,我是打着这主意没错;后来我同你成了亲,这件事也给忘了。一直到前一阵子我决定带你出来,才又想到这件事。”

  韦青湄轻轻环住⽔巽的颈项,感动的轻吻他的面颊“巽哥哥,你对我真好。”

  ⽔巽轻敲一下韦青湄的额头“你可是我宝贝中的宝贝,不对你好点行吗?”

  韦青湄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说得也是。你是该对我好的,谁教我要叫韦宝贝呢!”

  ⽔巽有些失笑的糗着她“湄湄,我是不该拿把尺量一下你的脸⽪厚度?这么不害臊的话你都说得出口。”

  韦青湄抿一笑“我这还不是跟你学的。而且我的脸⽪再怎么厚,也比不上你的一半。”

  “真的吗?那我要来量一量才行。”⽔巽把脸贴上她的,用十分严肃的口吻说:“不会啊,我觉得我的比较薄一点。”

  “是吗?”韦青湄笑得眼都弯了“巽哥哥,你觉得你脸上最好看的是哪个地方?”

  ⽔巽不疑有他的直述“当然是我的鼻子啰!我的鼻子又又直,多么英气啊。

  哪像我老爹的鼻子…”

  韦青湄伸出食指和中指,用力的夹住⽔巽的鼻子“你说,是谁的脸⽪比较薄?”

  ⽔巽痛得大叫,带着浓厚的鼻音不断叫着:“湄湄,你谋杀亲夫啊,快放手!”

  “除非你承认我的脸⽪没你的厚,我才放手。”

  “好啦,我的脸⽪比你的厚,而且厚上许多。这样成了吧?”

  韦青湄得意的放开他已经‮肿红‬的鼻子,开心的拍拍手“认错就好。”

  ⽔巽摸着自己的鼻梁,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湄湄,你不公平,不但对我滥用私刑,还我屈打成招。”

  “怎么,有意见?”韦青湄两只手指做出剪刀状,在⽔巽眼前不断移动着。

  ⽔巽怯怯的看了她一眼“我哪敢!”

  清晨的光映像在韦青湄⽩皙的面颊上,轻柔的‮醒唤‬了她。

  她眼,撑起自己的⾝子半坐在上“巽哥哥?”

  “我在这。”⽔巽端了盆⽔,腋下夹了竹竿,缓缓的踱进屋里。

  “你去哪了?还有,你拿那竹竿做什么?”

  ⽔巽将⽔盆放在桌上。“我去帮你张罗早膳,顺便帮你端了盆⽔让你梳洗。”他晃晃手上的竹竿,嘴角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这是拿来叫你起的。”

  “你不可以打我!”韦青湄一脸戒备的瞪着⽔巽。他一说那竹竿是用来叫她起的,她的直觉反应就是他要用竹竿把她打醒。

  ⽔巽失笑的看着对他怒目相向的韦青湄“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你了?”

  “你拿了竹竿在那晃来晃去,你能指望我怎么想?”

  “谁说拿了竹竿就是要打醒你?我有别的方法。”⽔巽像是骑木马一般跨骑在竹竿上,一蹦一跳的跳到边,口中直喊着:“青湄、青湄…”

  “你到底在⼲嘛?”韦青湄傻愣愣的看着骑在竹竿上,不停在边绕来绕去、口中念念有词的丈夫。

  “叫你起啊!”⽔巽停下来回答她的话后,又回头继续绕来绕去。

  “叫我起?”他在做法吗?

  ⽔巽停了下来,看着小脸上布満疑惑的子“你还是不懂?”他已经做得很明显了。

  “不懂。”韦青湄十分肯定的摇着头。

  “你叫什么名字?”⽔巽忽地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他不会是疯了吧?一大早拿了竹竿在房里绕圈子,现在又莫名其妙的问她叫什么。

  ⽔巽耐心的点点头“回答我就是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韦青湄啊。你都叫我湄湄,你忘了吗?”他不会是失忆了吧?

  “是啦!你叫『青湄』,对不对?”

  韦青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最后只好点点头。

  “所以呢…”⽔巽像个小顽童一样,骑在竹竿上‮奋兴‬的摇晃着。“我这是『巽骑竹马来,绕唤青湄。』”

  “什么?”韦青湄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眨眨眼,再看看仍骑在竹竿上的⽔巽,最后忍俊不住的笑趴在上。

  错愕地看着趴在上狂笑的韦青湄,⽔巽拋下手中的竹竿,脸臭臭的踱到沿坐下,伸手将她捞进怀中。“湄湄,你不乖。”

  “我…哪儿…不乖…了?”韦青湄搂着他的颈子,气吁吁的趴在他的肩上。

  “我一大早起来替你张罗这、张罗那的,也没听见你说声谢;现在特意想出这个方法来叫你起,你不感谢就算了,竟然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巽不是滋味的抱怨着。

  “我很感动啊,你没看到我眼泪都流出来了。”看到他一脸别扭,她连忙止住笑,以过分认真的口吻安抚他。

  “你那是笑出来的。”⽔巽忿忿不平的指控。

  韦青湄有些不安的看着他“你生气了?”

  他轻哼了一声“你说呢?”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大人大量原谅我啦!”韦青湄撒娇的搂着他。“巽哥哥,你别生气好不好?”

  “湄湄不乖。”⽔巽不是很认真的抱怨。

  韦青湄讨好的连声附和“对啦,湄湄不乖。巽哥哥,你别再生气了。”看他仍余怒未消,她灵机一动,凑上红満是歉意的吻住他。“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都道歉了,我还能怎么样?”⽔巽收紧环在她际的手,惩罚的咬囓她的樱

  “对不起嘛。”韦青湄因为理亏在先,不敢挣扎。

  “算了,不同你计较。”⽔巽放开被他咬得‮肿红‬的

  韦青湄肿痛的,小心翼翼的看着⽔巽,确定他已经消气之后才问出心中的疑问“巽哥哥,你怎么会想到拿竹竿进来?”

  “我早上一出去看到院子里有竹竿,马上就联想到那首『长⼲行』。这首诗中有提到青梅二字,虽说只是谐音,但我想如果我那么做,一定会有人很感动的。谁知…”他斜睨了韦青湄一眼“那个人非但一点都不感动,还把我当笑话看。”

  韦青湄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是愧疚不安的着自己的

  ⽔巽伸出拇指轻抚她的“很疼吗?”

  “还好啦。”只是刺刺痛痛的。

  “活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随便‮蹋糟‬人家的心意。”⽔巽心疼的托⾼她的下巴,温柔的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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