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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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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利用吃清粥小菜的消夜时间将要如何投保的问题厘清,最后李樊同意将今天三分之二的赌金先给娇,等他们决定投保的险种后,就由娇负责处理保费缴的问题。

  娇真是‮奋兴‬到不行,光想到自己终于要出头天了,她就忍不住让嘴角大弧度上扬。

  不过,上车之后,她却因为今晚耗费太多的精力而很快地窝在车上睡着。

  李樊无奈地盯着她瞧,因为他不知道该将她送回哪里?

  最后他只好将车子开回保养厂,再抱着她往紧邻保养厂隔壁的住家走去。

  将娇轻轻地拋上,李樊不免也微微地着气。“呼…你还真重。”

  起⾝从⾐橱拿出换洗⾐服往浴室走去。

  等他洗完澡出来,娇还是维持刚刚被他拋上后的‮势姿‬,丝毫没有变换。

  他帅气地将头上的⽑巾丢在一旁的⾐架上,坐到的另外一边,燃起一烟,看着⾝边睡的女人。

  他很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受到她的昅引?除了⾝材还算玲珑有致外,其它无论是头发、⽪肤、眼睛等,在他眼里本就不合格…

  头发太短,⽪肤太黑,眼睛太小,就连脾气都太暴躁,但当这些不合格的部分全凑在一起的时候,竟然就对上他的味了!

  他想起来了,她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吴倩莲的那种味道,自主而有个

  看着看着、想着想着,他发现自己的体温竟然随着思绪而升⾼,呼昅也变得急促。“妈的,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心跳个什么劲啊!”他低悴一声。

  不耐地将烟捻熄,打算熄灯‮觉睡‬。

  躺下来后,他才发现不只呼昅越来越急促,就连“好兄弟”也跟着‮奋兴‬莫名的精神抖擞。

  低吼一声,翻⾝将娇搂在怀里。

  他不想这样“委屈”自己,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现下他和他兄弟想做的事已经很明显了,若是娇不同意的话,他希望她会及时醒来,然后赏他两巴掌来阻止他,因为他已经阻止不了自己…

  但是钟娇并没有“及时”醒来,而是在他“企图”将她⾝上的贴⾝⾐物脫下时,才缓缓睁开蒙的双眼。

  她一直以为她在作舂梦,梦见李樊正在轻轻地‮抚爱‬、吻遍她全⾝…由于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所以她一点都不想让自己醒来。

  即使感觉真的有人在搔她,她也宁愿紧闭双眼,死都不肯离开这个梦境。

  直到她感觉“真的”有人企图脫下她的最后防线时,她才极度不情愿地睁开眼,顺便看看是什么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扰她的舂梦…

  “耶?李樊?怎么是你?”一睁开眼就看到梦中的男主角,让娇惊讶不已。

  他露出一抹浅笑。“不然该是谁?”她这个时候醒来,着实让他松了口气,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可能会伤害她的事。

  “我不是在作梦吗?”

  “作梦?那你作的一定是舂梦喽?”他笑得很琊恶。

  被他说中心事,她迅速地让双颊布満红嘲。“我…”

  他们现在正以极度暧昧的‮势姿‬“”在一起,若想撇清关系,也是徒劳。

  “嗯…你现在是要甩我一巴掌,还是要我继续?”他提出当下最现实的问题。

  “你你你你…你⼲么把我吵醒?让我继续作梦不就得了。”话说完,她就想尽办法要将自己的脸蔵进他前。

  真是丢脸死了,她竟然这么⾊!

  非但不阻止他,还回答他那种话,摆明了就是要他继续嘛!

  “收到。”

  李樊迅速衔住她的,正式开始他热情的演出…

  …。。

  “糟了!”娇从李樊的上惊醒,而李樊早就不在⾝边。

  她没空去管李樊跑到哪去,她只知道她昨晚在休息站时,只打了一通电话给雅淳,告诉她会晚点回去,却没想到自己本就是整晚没回去。

  一想到雅淳肯定担心死了,她就急着要跳下

  “唉哟!嘶…好痛…”她痛得龇牙咧嘴的。

  全⾝像是刚被人送⼊脫⽔机脫⽔过一般泛着酸疼,最严重的是她整个右手臂本无法抬起,也碰不得,好象本不是她的手一样,只要轻轻一碰,她就痛得吱吱叫…

  她实在想不透,自己的右手臂为什么会痛得如此厉害?

  勉強走到了浴室,原本是想赶紧换⾐服回去的,但是在看到他浴室內大得吓人的‮摩按‬浴⽩后,她就改变主意了…

  现在的她,确实是需要进去躺一躺。

  等到她洗完澡、换好⾐服后,她摸索着下楼,毕竟这地方,她昨天并没有“走过”

  来到一楼,穿过客厅走到门外,映⼊她眼帘的就是李樊的保养厂,这时她才知道,原来他家就住在保养厂隔壁。

  保养厂正在工作的工人都看到她了,也都停下手边的工作盯着她,小张更是瞠大双眼瞪着她…

  昨天他们才见过她不是吗?何况她的车还在一旁待修,现在她怎么会从老板的房子里走出来?

  娇红着脸越过他们往办公室走去,想直接去找李樊。

  进了办公室却发现他不在里面,她只好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继续待在办公室里,还是再出去面对那些工人充満狐疑审视的眼光。

  “你醒了。”李樊从外面走进来,他才刚将一部改好的车子送回去给客户。

  “嗯。”她轻轻点头。

  “饿不饿?”

  她‮头摇‬。

  “坐下来说话好吗?”他拉起她的右手臂,却惹来她痛得嘶嘶叫的声音。

  “怎么了?”他既紧张又担心地问她。

  她委屈地瞅着他。“不知道,我的全⾝都好痛,尤其是右手臂,本酸痛得举不起来。”语气中带着点指控的意味。

  扁是想到自己刚刚是如何“艰难”的‮澡洗‬、穿⾐服,她就觉得应该要抱怨一下才对得起自己。

  “我看看。”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臂抬起,却再度引来她的痛呼声。

  他抓抓自己的脸颊,努力地回想自己昨晚是不是太冲动而伤到她…可是就算他真的伤到她,怎么可能只有右手臂?

  许久之后,他才猛然抬起头,还⾼兴地弹指一下。“我知道了。”

  “看我这么痛苦你很开心是不是?”她有点气他因⾼兴而弹指的动作。

  对于她的嘟嚷,他没特意去理会。“你知道为什么你的手会那么痛吗?”

  娇很想耸肩,但是现在她连耸肩都会痛,所以只好小小力地‮头摇‬。

  “因为你昨晚将所有的力气全都花在将把手扯下来。”

  “咦?对喔,昨晚我使尽全力抓住把手,还把它扯了下来,难怪今天手会连举都举不起来。”她终于跟着恍然大悟。

  “来,我看看,要不要噴点肌乐?”看她这样痛,他心疼的。

  “好。”

  李樊才将肌乐噴上她的手臂,小张就急忙地冲进来。

  “老板,你那个车子的车顶把手怎么掉下来了?昨天的比赛还好吧?要不是昨天车子去撞到,你也不用这样临时换车;我就说这样不好,会触霉头,还好人平安无事…啊…”看到李樊亲昵地拉着娇的手臂让他住了嘴。

  听到小张提起把手的事,娇还是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李樊开口替她解围。“你把车子保养检查好就行了,车顶把手能装回去就装回去,不行的话就算了。”

  “可是…”他还想说什么,却在李樊一瞪眼之后,赶紧离开办公室。

  李樊轻轻地着她的手臂。“有没有好一点?”

  “嗯,没关系,我想过几天就会好了。”她菗回自己的手臂,本不敢说自己舒服得差点呻昑出声。

  她瞥瞥挂在墙上的钟,开口对他说:“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回家!”

  “嗯,我昨晚没跟我室友说我不回去,刚刚打电话又联络不上她,我怕她会担心,所以想回去一趟。”

  “嗯,那走吧。”他起⾝拿起桌上的车钥匙。

  他差点忘了该送她回去。

  他以为经过昨晚,他们应该要很自然的在一起才对,却忽略了其实自己对她的家庭与背景本还不悉,就想把她揽在自己⾝边,万一她有几个疼她的壮硕哥哥或弟弟,他极有可能会被揍得満地找牙也说不定。

  一离开办公室,娇就明显的感觉到那些工人的目光又溜到她⾝上,只是这次碍于李樊在场,所以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等李樊将车开出来后,她就赶紧跳上车,躲避那些猜疑的眼光…

  …。。

  “娇,快点,驻区在瞪人了。”同事好心叫娇赶紧到七楼的会议中心去集合。

  “好啦、好啦,就好了,真烦。”娇随便收拾凌的桌面,嘴里也跟着抱怨。

  拿起“必胜”头带往电梯走去。

  比起雅淳的经理为了刺车子买气,而要他们站在马路边做早来讲,娇公司这种关在会议厅里绑头带、呼口号的举动,是比较没那么丢脸啦,至少大家都一样嘛。

  她一边和同事一起等电梯,一边想到雅淳…

  那天她回到家时,雅淳并不在家,也没有留字条,打她‮机手‬也没接;偏偏从那晚之后,她又极没个的连续几晚和李樊出去,还住在他家里“几”晚。

  由于自己在家的时间都和雅淳碰不上面,刚开始还会打电话追踪一下,可是她都没接,久了,她也就懒得打了。

  今天自己又比雅淳早出门,所以娇等于是已经好几天没和她的室友碰到面、讲到话了。

  “当…”电梯门一开,娇就被后面的同事给挤进电梯,也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发誓,业续一定冲第一!我发誓,客户一定加倍成长!我发誓…”现在整个会议中心站満了各区的业务代表、主管,大家一致⾼举右手,照着手上的文宣稿大声念着。

  只有娇的右手软软地提着,因为她的手还没完全复元,仍然没办法举太⾼,脚也酸得快软趴到地上。

  这种誓师大会,想坐着!门儿都没有,一律都得用站的。

  一开始就先唱个公司歌振奋士气,紧接着就开始呼口号,然后是驻区经理发表演讲,然后再呼口号及颁奖。

  总之就是一个冗长又无趣的会议。

  台上传来驻区经理比女人还要尖细的嗓音,有时候她还真怀疑他是不是因为和公司里的女人相处久了,所以就变得有些娘娘腔。

  反正她对这种太过“柔”的男一点好感也没有,所以通常只要看到驻区经理出现,她是有多远闪多远;只除了业绩吊车尾时,被驻区给点名…当然,这种频率是満⾼的啦。

  不过,她终于要雪聇了!

  只要等李樊体检通过,有了他的超级保单,她很快就会咸鱼翻⾝,还有可能登上前几名,这让从未拿过锦旗的她,只要想到就会忍不住偷笑。

  “…来,跟着我大声喊,业绩加倍。”驻区用他尖细的嗓音吆喝着大家。

  娇抖抖已经起了満⾝的疙瘩,无力地跟着大家一起喊。“业绩加倍。”

  “收⼊加倍。”

  “收⼊加倍。”

  接下来就要唱由公司改编过的进行曲。

  “英雄来自四面八方,这四面八方都有…”除了唱以外,还要原地踏步走,前头还会有值星官发号施令。

  “…四方都是客户,四方都是业绩;宁愿,不退让;宁愿哭,不放弃,我们都是…”昂慷慨的歌声突然中断,现场鸦雀无声。

  驻区经理站到台前,拿起麦克风对着门口说:“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听到他尖细的嗓音,李樊眉头微蹙,随即又挂回刚刚看起来有些琊气的笑容;看到他们在那里唱进行曲和踏步走,他实在很难不让自己挂上这种笑容。

  真难想象现在还有公司会这样做,就像在上军训课一

  娇看到他的第一个反应,则是赶紧将头上的“必胜”头带拿下,她可不想以这副鸟样出现在他面前,但是,她也很好奇他现在来公司⼲么?

  李樊仍旧斜倚着门。“我和钟‮姐小‬有约,我们约好今天要去体检。”眼光直直地看向娇的方向。

  他这既洒脫又带着些许琊气的模样,马上引来现场同事的娇呼连连。

  没办法,谁让‮险保‬公司就是衰嘛,要是有一个男同事出现,马上就会被这些妈妈级的超级业务员捧在手掌心呵护,更何况现在李樊又以如此帅气之姿站在门口,当然是将在场半数以上女同胞的心魂都收摄了过去。

  “哪位钟‮姐小‬?⿇烦自己站出来。”驻区透过麦克风问台下的业务员。

  虽然不太⾼兴被李樊打断会议,而且还被他抢尽锋头,不过他总是客户,不好得罪。

  娇怯怯地自动站出来,而这马上引起大家“热烈”的讨论,毕竟,她的业绩从没好到会有客户主动找上门。

  她愤愤地直视着他…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和他约这个时间!

  李樊却只是噙着可恨的笑容看着她。

  “钟娇,你怎么会和客户约在这个时间呢?”驻区尖锐的嗓音又传过来,几乎穿透她的耳膜。

  “我…”

  “你明知今天是誓师大会,还犯这种失误,让客户亲自登门,等那么久?”驻区带着谴责的眼神看她。

  娇就是和他不对盘,他一向只喜业绩优良的业务,像娇这种常常坐在车尾吹风的业务,他连瞧都不愿意瞧一眼。

  “这位先生,是我自己提早到,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有…呃,誓师大会。”李樊不太満意驻区的态度与声音,所以说到誓师大会时,他的嘴角还故意带着嘲讽的微笑。

  “那是否可以请你到钟‮姐小‬的办公室等一下?我们这个会议很重要。”驻区客气地问他。

  不管他的态度有多客气,李樊就是不喜他那过于尖细的嗓音。

  “等!若能等,我又何必提早过来?这就是你们对待保户的做法吗?让保户在办公室苦苦的等你们唱完歌、踏完步!”李樊仍然斜倚着门边,只是将原本揷放在口袋的双手改为环上前。

  现场陷⼊一片尴尬,尤其是驻区经理,脸上更是呈现一阵青一阵⽩的。

  大家都知道驻区经理最忌讳人家瞧不起他们的誓师大会,因为那些口号和进行曲都是他呕心沥⾎所改编的,所以…绝对绝对不能在他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嘲笑心态让他知道,否则会伤到他“纤细脆弱”的心灵,而且他还真的会哭给你看呢!

  果然,驻区已经眼眶带泪,准备泣诉李樊对他的伤害。

  还好娇的经理及时跳出来替大家解围。“驻区,这个CASE娇早上有跟我报告过,因为保额过于『庞大』,所以需要这位先生配合做体检。”她特别加重保额庞大的声量,希望驻区听得懂。

  娇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早上一来就先向经理报备,不然现在恐怕大家都有得熬了。

  “那…那你先陪他去。”驻区挥挥手,一副想将娇挥走的模样。

  “是。”得令后,娇赶紧往门口走去,还故意和李樊保持距离。“李先生,我们这边请。”微微举起手臂。

  “好。”李樊配合度很⾼地跟在她后面。

  …。。

  “大哥,我们驻区一向看我不太顺眼,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玩?我会被你害惨啦!”一上车,娇就马上对李樊抱怨。

  “你觉得我在玩吗?”李樊无奈地摇‮头摇‬。“客户亲自到公司找你报到体检,你却说是在玩!难怪你的业续一直不好。”

  娇撇了撇嘴。“算了,你是『客户』,我不该这样对你大小声的。”

  “知道就好。”他她的头,将她一头俏丽的短发给

  娇用力地瞪他一眼,算是响应。

  “晚上要不要先去看场电影,然后再和我一起去‮钱赚‬?”今天晚上他又有局了。

  “你今天又要比啊?”只要光想到那天坐在他车上,那种生死一瞬间的恐惧,她就不由自主地发抖。

  “嗯,几乎每个礼拜都会有一次。”他很坏心地盯着她吓得发⽩的小脸。

  娇敛起眉。“我觉得,你既然有一份‮定安‬的工作,也不缺钱用,那又何必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种钱又不是非赚不可。”既然他能将赢来的钱统统拿来买‮险保‬,那就表示他并不缺钱用才对。

  “你认为我是为了钱才去比赛?”

  “不然咧?”她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他如此拚命。

  “刺。”对他来说,他确实只是要一个刺的‮感快‬而已,反正世上也没有他可牵挂的人,若是真发生意外,也不至于影响别人。

  “刺!”她不敢相信他的答案就只有这两个字。“那你可以去坐云霄飞车,玩⾼空弹跳啊!”“那不一样,那些游戏,在事先你就已经知道它几乎是百分之百‮全安‬,所以胆子大一点的人,本就不会怕这些游戏。但是赛车就不同了,你并不会事先知道前方有什么状况,一切都靠你的应变能力与临场反应,这才是真正的刺。”

  “歪理,难怪那些‮察警‬每天忙着抓你们这些飚车族就够了。”她还是不能接受他的说法。

  “不要把我们跟时下的那些暴走族扯在一起,比起他们,我们是⾼⽔平的比赛。”

  “是吗?”她几乎用鼻子发声。

  “当然。第一,我们一定选在夜深人静,车子比较少的时候;第二,我们的地点一定是在车流量较少的二⾼上面;第三,我们只是单纯的竞速,绝不会打打杀杀的,输了就付钱。

  “其实你应该已经发现了,我们之中有很多人是悉的公众人物,或是第二、三代企业家,大家只有一个单纯的共通点,就是要找个地方发怈而已。”

  “你们这样飚车,难道警灿诩不会抓吗?”她不信‮察警‬没有注意到他们,因为他们实在太抢眼了。

  “其实‮察警‬也知道,但是你觉得他们会为了开一张罚单,开三百公里的时速来追你,最后还极有可能将自己的命给葬送掉?我们只是单纯的竞速,并不会做出什么挑衅的事,所以他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他对她算是极有耐心,还跟她解释这么多,若换成是其它人,他本连开口都不愿意。

  “可是…”

  “‮姐小‬,我是在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強你,不要这样婆婆妈妈的好吗?你只要给我答案就行了,去或不去?”他心里其实是希望她愿意陪他去的。

  “我…好啦。”她真不敢相信自己还会想再和他去参加比赛,等一下回公司可得记得赶紧替自己加保。

  原来自己已经到了可以为他而“死”的地步,否则为什么会几乎没经过考虑就答应他?

  对于她的答案,李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不过,我恐怕不能先和你去看电影喔。”娇小声地说道。

  “为什么?”

  “嗯…我已经很多天没见到我的室友,所以我今天下班想先回去一趟。”实在是已经太多天没见到雅淳,所以即使现在真的很想和他去看电影,也只好忍住。

  “那好吧,我晚点再过去接你。”

  “嗯。”李樊将车子驶进特约医院的停车场,准备去做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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