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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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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依依跟⾼肆陷⼊冷战。

  最无辜可怜的应该就是饭团了,牠变成了夹心饼⼲。

  每次⾼肆不想跟依依说话,就会说:“饭团,你告诉那个女人…”

  然后依依就马上说:“饭团,你告诉那个野人…”

  接着饭团就打了个呵欠,继续躺回去窗台前的宝座睡懒觉。两个人就面面相觑,然后假装不在意地别过头去,接着各自奔向自己的房间,有志一同的“砰”一声关上房门。

  冷战持续了三天,梁依依心里难过得要命,她不是没想过要和好,毕竟算是她的错。但每次她想开口道歉时,一看到⾼肆那冰冷的眼神,她就说不出话来。

  认识的这一段时间,⾼肆的冷酷面具在第一天她摘下他墨镜时就拆穿了,所以她很少把他的冷脸看在眼底。或许也是因为这样,他在外面尽管多么冷漠到近乎孤僻的程度,依然每天跟她鬼混在一起。喝她泡的不⼊流冰咖啡,吃她叫的不⼊流垃圾食物披萨。

  这一次她得到他对外人一样的冷酷表情,她內心是很受伤的。那种酸酸楚楚的感觉虽不至于教人马上死掉,却像是中了慢毒一样,在心窝里缓缓地绞痛。

  “饭团,你说我该怎么办?”半夜三点钟,她坐在临时架起来的画架旁,努力上着颜⾊,这个海报是杉杉找她画的,其实昨天就该出去,但因为跟⾼肆吵架耗尽她的力气,所以拖到现在。“如果他本没有喜我,或者没有一点爱我,那我不是很惨?”

  明⽩自己的感情之后,依依第一次感到忧心。

  她没想过自己的感情若得不到回报,那会有多惨。

  “饭团,会不会我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就失败?或许这是我杵逆老爸的报应。”想到离家这么久,不知道老爸过得如何,忽然有种冲动想见见老爸。

  她们的⺟亲早死,就靠⽗亲将三姐妹扶养长大。梁中魁像个顽⽪的大孩子,跟女儿们混在一起,⽗女间的感情其实很好。

  再怎么样,老爸毕竟是老爸。呜呜,依依想也许明天回家偷看一下妤了,不过得小心,不然被老爸逮住就别想出来了。

  饭团躺在她的上呼呼大睡,丝毫不受她的碎碎念所影响。

  “终于完成了,睡一下,下午拿去给杉杉。”依依将未⼲的画晾在画架上,伸了个懒,往后躺进温暖的上。

  昨天因为在想⾼肆的事情,所以本没睡好,今天应该可以早一点睡了,好累啊!

  苞着打了个呵欠,依依沉沉⼊梦去。

  也不知道过了几个钟头,她忽然醒过来。

  张开眼睛,有种奇怪的静谧感。光从窗帘透进来,可见已经天亮了。她三点多昏上,现在到底几点了?

  恍恍惚惚地翻了个⾝,眼底所看见的景象让她睁大了眼。

  有一坨红⾊的东西在她上。

  她的头⽪开始发⿇。

  那团红⾊动了动,⽑茸茸的,在棉被间滚动着。她抱着棉被往后退、退、退…

  “啊…”尖叫声再也忍不住的脫口而出。

  斑肆听见尖叫冲进来时,依依正从上跳起来,惊慌地躲到角落。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肆紧张地看着她仓皇的脸。

  “⾼肆!”她扑进他怀中,双手紧扣任他的。“我上…我上有怪东西。”她想看又不敢看地将头探来探去。

  会不会是因为台的门没有关,所以有什么怪生物跑进来?

  有什么动物是红⾊的呢?

  “我去看看,你先放开我。”他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瘦弱的⾝子倚靠着他,竟然令他有种莫名的満⾜感。

  “好,你要小心哦!”她虽说好,手还是一直抓住他⾐角。

  斑肆拖着她,伸长手去把棉被拿开。那一坨红⾊的东西终于又动了一下,然后“牠”站了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饭团?!”依依终于放开他的⾐服,冲上前去。

  原本是灰⽩⾊的饭团沾了満⾝的红⾊油彩,那模样看起来超级好笑。

  “哈哈哈!”⾼肆捧腹大笑。

  “你怎么会染⾊了?天哪!”抓起饭团,依依困惑地看着她。

  “我想是因为那个吧!”⾼肆转⾝指了指角落被推倒的画架,还有那张已经从具象画变成菗象画的海报。

  红⾊的颜料染満了画面,呈现不规则状的晕开。

  “天哪,你去玩我的海报?!”依依掐住饭团,饭团只是无辜地打了个呵欠,然后“喵呜”叫了一声。

  “哈哈哈,实在太好笑了!”⾼肆已经笑翻在上了。

  依依放开饭团,觉得好笑,也跟着狂笑起来。两个人笑成了一团。

  “天哪,我以为什么奇怪的动物跑进房间,吓死我了。”依依仰躺在上,笑到息,眼角也笑出泪⽔来。

  “是啊,你那样尖叫,我以为发生什么命案了。”他也躺在上,转⾝看她。

  因为感觉到他的视线,她回视着他。“⾼肆,对不起。”

  斑肆也侧躺着,两人面对着面,彼此凝视着。

  “我也有错。”他捞起她一绺长发,放在鼻端闻了闻,有她特有的香味。“依依…”

  她仰起头低声问:“那我们和好好吗?”

  “好…”他缓缓地靠近她。“我们和好。”那个好字正巧落在她上,他覆上她的

  一抹叹息逸出她边,她微启着接他火热的⾆头。

  一个吻迫不及待地加深了。

  “⾼肆,怎么办?”她在他的往下移到她细致的锁骨时轻声地问。

  “什么怎么办?”他忙着吻她,只能分一半的精神听她说话。

  “我太喜你了,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苦恼地蹙紧眉头。

  他的动作僵住,头从她半裸的脯中抬起头来。“你再说一次。”

  “我…”⼲么还要再说一次?还有,他的眼睛⼲么瞪那么大?“我说我喜你,不行吗?难道喜也要你的同意吗?”那要是他知道她已经偷偷爱上他,岂不是要昏倒?

  “没人告诉你,说这种话的时候要温柔一点吗?”他缓缓地问。

  她讶异地张开嘴,不可置信地又闭了回去。“你这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的再次占有了她的。“我也喜你。”接着毫不犹豫地脫掉她的上⾐。

  “喂,你⼲么!”她脑袋瓜子转不过来。“喜就喜,⼲么脫我⾐服?”

  “那你也可以脫我的⾐服。”他举⾼手准备让她脫。

  她顺手脫掉他的T恤,一看到他光裸的膛,她的脑子就开始发热了,可是她刚刚好像有什么还没想完…

  “别发呆,专心一点。”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上,然后低头深深地吻住她。

  依依的脑袋瓜子依然没有转过来,因为他的动作愈来愈多、愈来愈过分,让她的思绪完全的停摆。

  这个早晨在绵中开始。

  喜已经多到不能再多,多得就要从口中満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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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慵懒地躺在上,依依动都不想动。

  “别睡了,你的作息不正常,所以现在开始要好好纠正。”⾼肆拍了拍她的脸。

  “我本来也要起了啊,都是你…”累死了,⾝子好酸,但是都不想动。没想到纵情也要有体力的,而她的体力真的很差。

  “好,是我不好。”他吻了吻她细致的耳垂,起⾝伸了个懒

  依依目光在他光裸的⾝子上溜来溜去,这男人的⾝材真的很。她记得她刚刚摸到他的⾝子,那种极富弹又结实的感觉实在让人放不开手。

  “你要去工作啦?”她翻个⾝好让自己更方便欣赏他,顺便更窝进棉被中偷懒,眼睛就这样瞇着、瞇着…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的盹,直到他抱起了她,她才醒了过来。

  “你不是去工作了哦?”她糊糊地抱着他的颈项,搞不清楚他抱她起⼲么。

  “我也回答你说今天没工作了,就知道你又睡着了。”无奈地摇了‮头摇‬,⾼肆将依依抱进浴室,放进温暖的⽔中。

  “真舒服。”她坐在浴⽩中,眼睛舒服地瞇了起来。

  “别睡了,你要改正作息一定要坚持⽩天不‮觉睡‬,这样晚上就可以早一点睡了。”他扶起她的⾝子坐进浴⽩中。

  “我有说要改正作息吗?”她享受着他大掌在她肩膀温柔的捏,舒服得继续瞇着眼睛。

  “你忘记我们昨天为什么吵架了吗?还是你希望我们再吵一次?”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声音严肃了起来。

  “好啦!”说到这个她就理亏。

  “对了,你怎么会认识杜妙妙?我不是说要你别到处勾搭人的吗?”这女人超爱游,什么社会阶层的人她都能跟人家混。难道这是他的命吗?像他这么孤僻的人,竟然会跟一个这样的女人绑在一起。

  “桂妙妙?”她偏头想了想。“她说她是你的肋理耶!是她来找我说话的,我没有去勾搭她。”她赶紧辩解,再说她在宴会中都很尽职地吃东西,也没太多时间去认识新朋友。

  “你没跟她说我住在哪里吧?”他谨慎地问。

  “没有啊!我跟她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放心,不会破坏你的行情。”她拍了拍他的手说。

  斑肆翻⽩眼。“谁在跟你说那个。我是说千万别跟杜妙妙说什么我的事情,因为要不了二十四小时,那些女人们都会知道。”

  “什么意思?你有很多女人?”她是不是爱上一个花花公子啦?

  “不是,是我的工作场合接触到很多女人。平⽇我什么数据跟隐私都不透露,她们拚命想透过杜妙妙挖掘一点我的消息,所以我连杜妙妙都不让她知道我住哪,以免她哪一天说漏嘴,我就有无穷的⿇烦。”

  “⿇烦?啊!”她惊叫起来。“可是妙妙说她明天要来我家找我玩耶!怎么办?我没跟她说我们住在一起,现在看来也说不得,那该怎么办?”

  “她要来找你?”天哪!斑肆的脑袋快要裂开了。

  “对…对啊!”依依看着他不善的眼神,马上低下了头。“啊,我想到了!”她猛地抬头,眉飞⾊舞起来。

  他挑了挑眉,不相信她能找出什么好办法。该死的,他明天本想跟她出去约会的,这下泡汤了。

  “把你的东西蔵起来,然后你出门去,这样她就不知道我们住在一起啦!”亏她还那么紧张,实在太笨了。

  “真是个好方法,嗯哼。”他咬牙说。“叫她别来了。”这才是好方法,这样他照样可以带依依出门约会。

  “不行。我已经答应她了,忽然又叫她别来,她会受伤的。”依依义正辞严地说。

  “你就不怕我受伤?”他哀怨地瞪着她。

  “拜托啦!以后我会补偿你的。”她亲了亲他的下巴。“还是你不介意别的女人知道你的住处?那我也不在乎人家发现我们住在一起。”再说他们只是恰巧住在一起,在今天之前,一切都是満清⽩的。

  斑肆臭着一张脸没有回应。尽管她偎着他的⾝子很柔软,说话的模样也很娇俏人,但是他还是无法接受约会泡汤的事实。

  “啊!”依依忽然想起什么似地脸⾊大变。“我那张海报,毁了毁了。杉杉今天就要耶,饭团把它毁了,那我得赶紧重画。”她急呼呼的起⾝擦⼲⾝子,找出睡袍一套就跑了出去。

  丢下満脸面线的⾼肆坐在浴⽩中,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苞这种女人纠在一起,这种滋味恐怕不会是最后一次尝吧!真是坎坷的情感路,先是自己拚命跟自己的感情挣扎,现在又要跟她的耝神经挣扎,好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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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依,你住的这房子很耶!”

  杜妙妙在客厅坐下来,眼睛自然地东张西望。

  整个客厅的格调很,家具也都非常有设计感、质感。她没想到依依的环境这么好,她原本还以为只是间小套房。

  “还好,是租的。来,喝杯咖啡。”依依用⾼肆的咖啡机煮了杯香浓的咖啡,不知怎地,她不想把那种跟⾼肆喝得很开心的冰咖啡拿出来泡。

  “好好喝。”杜妙妙喝了一口说。“哇!这是帝芬尼的⽔晶杯耶!你也有一组啊?”她跑到橱柜前面,指着里面的东西。“还有这组音响,很贵的。音质很吧?”

  “那是我室友的,这些都不是我的。”脑中自然浮现⾼肆说明自己品味时那故作正经的模样,她心中莫名感到甜滋滋的,脸上的笑容显得十⾜傻气。“我用的东西都很随便,好比这个马克杯。”依依拿出她心爱的马克杯晃了晃,彷佛这样可以掩饰自己心思的不小心出走。

  “室友?”杜妙妙怀疑地瞇起眼,嘴角带着促狭的笑容。“该不会是男朋友吧?”杜妙妙一脸“我了解”的表情。

  依依红了脸。刚刚那抹又甜又酸的感觉又涌上心口了,人家只不过提到“男朋友”三个再普通不过的字眼而已,她就涌起了这么多感觉,真是够怪异的。

  斑肆算是她男友吗?可以算吧!反正她喜他,他也对她好,这样的关系算得上是男女朋友吧!

  “要不要听音乐还是看电视?”依依赶紧转换话题。

  “我想参观一下房子,可以吧?”杜妙妙好奇地看了看。

  “呃,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你随便看看。”总不能说不要吧?依依开始后悔答应她来玩。今天一早她到处蔵⾼肆的东西,现在都堆在他房间里,被她锁了起来。想到妙妙走了之后还要复原,她就累。

  她其实也想跟⾼肆出去约会,但她不准自己这么自私。明明已经答应妙妙来玩的,怎样她都无法随便毁约。

  脑中还在转,妙妙已经到了厨房,依依赶紧追了过去。

  没想到妙妙推开厨房后面的门,看到台去了。“这边视野很好,可以看到公园。”妙妙说。

  “呵呵,是不错。我每次都只来晾⾐服,没有仔细看过。”依依说到晾⾐服,抬头一看,完蛋了!

  斑肆的⾐服跟她的晾在一起,不过好在⾼肆的是內⾐,否则杜妙妙搞不好能从⾼肆那些昂贵的⾐服认出主人来。

  宰好那些⾐服大都是送洗的。

  “还说没有男朋友,依依。”妙妙指了指台上的⾐物,一脸好笑。

  依依⼲笑着。“如果我说只是室友,你一定不相信。”她翻了翻⽩眼。其实自己也不相信,谁会陪室友打打闹闹,晚上还睡在一起的?

  “你说呢?”杜妙妙晃回客厅去。“我说最近是不是恋爱季啊?我老板好像也谈恋爱了。”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依依赶紧问。

  妙妙看着她紧张的表情,感‮趣兴‬地问:“你该不会真的喜⾼先生吧?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谈恋爱了,只是他有时候会沉默不语,有时候会好像想到什么似地忽然笑了,把大家吓死了。接着所有的模特儿都跑来问我,⾼先生到底怎么了?天知道!”

  “⾼肆谈恋爱有那么难以置信吗?”依依有点好奇他也会有失常的时候,显然在他们的眼中,⾼肆不仅酷到极点,还神秘到极点。不过这么多女人想知道他的事情,难怪他一点也不想透露。

  不知道这样的⾼肆喜她哪一点,她忽然非常的怀疑起来。

  “是很难置信。不过我倒希望老板赶紧女朋友。”

  “为什么?”依依不解。

  “因为这样那些女人说不定会放弃啊!我也可以少被騒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老是来问我东、问我西的。”杜妙妙也非常困扰。

  “那你叫她们自己去问⾼肆啊!”依依出着馊主意。

  “你以为我们这种小助理可以随便得罪人的吗?”妙妙哀怨地说。

  “你领的是⾼肆的薪⽔,又不是别人的,怕什么?如果⾼肆连这点都无法你“这种老板⼲脆别跟了。”

  “那是你朋友耶,你竟然这么说。”杜妙妙讶异梁依依竟然豪夹至此。

  依依耸了耸肩。“我是比较实际。”若妙妙知道她还是⾼肆的女友,可能会更为惊吓吧!

  “哈哈!”两个女人对视,然后笑了起来。

  接着她们说说聊聊了一段时间,妙妙终于告辞了。

  “谢谢你接待我,你该不会因为我要来,把男朋友蔵起来了吧?”妙妙走到门口穿鞋时说。

  “哪有啊!”依依偷偷捏把冷汗,心想这杜妙妙怎么猜得这么准。“改天我再去找你玩。”

  “那我先走了,掰。”妙妙挥了挥手,顺手关上大门。

  依依赶紧奔到台上看着,等了几分钟,妙妙向⾝影终于出现在公园那边,表示她已经走出幸福大厦了。她赶紧拨了通电话给⾼肆。

  “⾼肆,你可以回来了,妙妙走了。”耶!可以去看电影了,她昨天就很想看那部新上映的片子,刚好⾼肆也说要约会,真令人期待!才分开一下子,她竟然会觉得他出去很久了?

  “好。”⾼肆在电话那头简短地应,听起来果然心情不大好。

  依依去换了一件衬衫和七分,拿出新买的凉鞋,⾼兴地准备出门看电影。

  果然,不到二十分钟⾼肆就回到家了。

  “哇!好快,你人就在这附近啊?”依依才刚换好⾐服,就看见他回来了。

  “我去喝杯咖啡。”他的脸満臭的,但还是搂过她低头吻了她。

  她温顺地靠在他怀中让他吻个⾼兴。

  “嗯,咖啡好喝吗?”她握住他的手左右摇晃着,嘴里还残留着他嘴的味道。“生气啦?”

  “你说呢?”竟然把他赶出家门,他心情好得起来吗?

  “别这样,等一下我请你看电影,这样好不好?”她将他手臂抱在怀中,脸贴着他肩膀,她发现赖在他怀中还満舒服的。

  “看电影很稀罕吗?”他依然不领情。

  “是不怎么稀罕。”她偏着头想了一想。“但我们两个还没有一起去看过电影,再说我难得请客耶!”

  “这么说我还得感你喽?”他将她的脸扣住,贴近她问。

  被他放大的脸一吓,她差点笑了出来。“是啊,还不跪下谢恩?”“跪下谢恩?嗯哼?”他向她挑了挑眉。

  “⾼肆…”她忽然注视着他,手指头滑过他⾼的鼻梁。

  她难得的温柔让他一愣。“什么?”

  “你的眼睛真的很美。”说着捧住他的脸,踮⾼⾝子吻住他。

  斑肆两手扣住她的,将她往上提,然后深深地回吻了她。

  “不如我们改天再约会,今天在家休息吧?”他的不悦已经被安抚了,但他的望也被挑了起来。他的手已经扣住她部的下缘,只要往上一张手掌,就可以包裹住那片棉柔…

  “不行。”她推开他埋在她颈间的脸,却没发现他那双手的企图。“我都换好⾐服了,一定要去。”

  斑肆叹了口气。“好吧。”无奈地转⾝进房,这才发现房门打不开。

  “啊,我怕妙妙不小心跑进去,所以锁起来了。”依依赶紧解释。

  斑肆掏出钥匙打‮房开‬门。

  下一刻他眼里的火焰又冒了起来。“梁、依、依!”

  “啊!”依依看到他房间塞満了她临时收进去的东西,七八糟的一团。此时溜过来的饭团,一副发现新‮陆大‬似地闯进去东晃西晃,让他的脸⾊更难看了。

  依依头⽪又开始发⿇了。“饭团,快点来妈咪这里,乖!”呜呜,好想跑去躲起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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