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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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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的感觉真好。

  进⼊大门的那一刻,幻笛觉得她的两条腿快不是自己的了。脏兮兮的她不敢坐在汐发上,怕弄脏了昂贵的沙发,就坐在玄关的地上气,上气不接下气道:“你赶紧去‮澡洗‬吧!”她没力气招呼他了。

  她自己要站起来,可是她本使不出一点力,就不管眼前的他了,⼲脆大剌剌地翘⾼了庇股,匍匐前进到她的卧室。

  梆震霍咧嘴大笑,就差没有当场狂笑出来,过了这么多年,她仍是这么天真可爱。

  当她坐在热腾腾的浴⽩里时,感动得几乎要痛哭流涕。她差点无法再享受这种舒畅的感觉,她感谢上苍让她这条小命还活着。

  她虽然怡然自得地躺在浴⽩里,其实却是耳听八方,专注倾听着一切动静…

  他洗完澡了?隔壁的浴室里没有再传出⽔声,他应该坐在沙发上了?

  她赶紧从浴⽩里爬起来,换上长到拖地的‮袍浴‬。她决定不管他是什么救命思人,她都要“札貌”地情他离开。毕竟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实在不大好,而且男的是富豪大亨,又已经有了未婚,她可不要跟他传出什么绯闻…

  当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浴室的门时,顿时脸⾊大变。

  懊死!这个登徒子居然躺在她的上呼呼大睡了。而且还什么也没穿,大大方方地拿着她的棉被盖在肚子上。

  她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给我起来!”她不客气地踹着他。“你怎么那么不要脸…一丝‮挂不‬地躺在我的上,起码我还没结婚…”

  “我好累,让我‮觉睡‬好不好?”他闭着眼睛呢喃着。“睡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的,很久以前我们就睡过同一张了啊…”“你…”他动不动就拿他们的过去来戏弄她,幻笛气得差点没有吐⾎。她的小腿更是用尽全力拼命踢他结实的庇股。

  “你在⼲嘛?”谁知他本不以为意,还当做是‮摩按‬般的享受。“你在‮逗挑‬我吗?”他贼贼地笑着。“舂宵一刻值千金,赶紧上来吧!我会好好的爱你的,‘棉花糖’…”

  “你这个大浑球!”幻笛开始破口大骂。“你口口声声骂我是女,我看你才是?赡兀∷榔だ盗车稍谂说拇采希且腋肚肽阕呗仿穑俊?br>

  “只要能得到你的⾝体,我甘愿被你骂成?桑彼蝗徽隹劬Γ褚恢恍酌偷囊笆奁讼蛩?br>

  她反应敏捷地跳到一旁,赶紧开门,夺门而出。隔着一扇门,他几乎笑破肚⽪。

  “这是你的、你的房间,你不进来就算了。”他懒洋洋地说着。

  他随即又躺回她软绵绵的大里。幻笛只得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

  这真是个七八糟的世界!

  这里是她的家,而她却要在客厅里过夜?

  可是如果他所言不假,遣散费大部分是他给的,那么这房子也等于是用他的钱买来的,应该是他的。可是她是被陷害的,本毫不知情。

  可恶!越想越气,她不甘心就此受辱…想来想去,终于抵不过?郏恢痪醯厮帕恕?br>

  大清早就有人在拼命按着电铃。

  电铃声像催魂似的,可是她就是爬不起来,谁叫她昨晚胡思想一整夜。

  有人替她应声开了门。

  镁光灯顿时噼里啪啦地闪个不停,一道道刺目的⽩光,在她的眼前闪动着,她糊糊的张开了眼。

  瞬间,她瞪大了双眼,嘴巴也张成了一个大圆形,⾜以塞下一粒苹果。

  老天!是一大群记者!

  “听说葛先生昨天冒着生命危险,在情人湖救出一名车子被困在⽔‮央中‬的女子…之后留在此地过夜,而此屋的屋主正是财经界的名女人蒋‮姐小‬…”不知是哪个好事之徒,竟然向媒体透露了无聊八卦的小道消息。

  而葛震霍居然只围着一条大⽑巾,上⾝是光溜溜的,他灿烂地笑着,一副喜气洋洋、大大方方的模样,似乎在证实记者们的猜测。

  “一点都没错。我在此郑重向大家宣布:我和幻笛将在下星期结婚。”

  蒋幻笛起码也是‮湾台‬赫赫有名的名女人,葛震霍更是威震八方的大亨,两人一起过夜,暧昧关系呼之出…第二天葛总裁又⾚裸着上⾝,宣布两人将要缔结连理,这不立即引起轩然大波才怪。

  “可是,葛总裁不是有一个往多年的末婚麦‮姐小‬…”这是大家早就知道的消息了。前一阵子才传说,葛震霍要和未婚结婚,没想到才没几个月,葛震霍竟然移情别恋?

  梆震霍目光一闪,热情顿时冷却了下来,他冷冷地说着:“当然是跟麦‮姐小‬取消婚约!不然我怎么娶幻笛?”

  “不…”幻笛急急跳起来,想抓住机会说清楚,向记者澄清一切都是葛震霍搞的鬼。

  谁知,他面不改⾊喜孜孜地笑着。“亲爱的,你醒了!太好了…这样正好,我们一起面对记者,让记者们分享我们将要结婚的喜悦…”他竟轻易地摆平了她。

  “不!这是…”“假”这个字还未脫口而出,就被葛震霍庒了下来。

  “你不想面对记者吗?你不好意思,是不是?那我叫他们走好了!”亲呢的语调消失了,当他转过头面对一群记者时,换上了穷凶极恶的警告:“对不起,幻笛不想见你们,你们快走吧!”

  “可是…”还有许多疑问,是记者急于想知道答案的。“想必蒋‮姐小‬是第三的吧!是破坏你和麦‮姐小‬感情的元凶,请问蒋‮姐小‬是何时介人你的感情世界…”

  尖锐的间题让葛震霍发飙,立亥把记者们统统赶走了。当他用力关上大门时,一切旋风都归于乎静。

  “幻笛…”他柔声叫着。

  当时一片混,幻笛急急用抱枕遮住自己,现在记者全‮光走‬了,她随手把抱枕丢得老远,面⾊铁青地站起来瞪着他。

  她无法想像,她一向端庄严肃的女強人形象,会被破坏成什么样子。媒体会把她形容成什么不要睑的豪放女,放浪形骸地拐天盛集团的葛小开,甚至不惜破坏人家的婚姻,是最下的第三者。

  天!她还有什么脸在‮湾台‬待下去。

  “你实在太过分了。”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超乎她的忍耐范围。

  他挥挥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她气得牙庠庠的,她马上伸手甩了他一耳光。当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打开大门跑了出去。

  好一个利用媒体、利用舆论来她屈服的下流手段。她也要利用媒体,揭开他狐假虎威的面具…

  连拖鞋也来不及穿,她才跑到院子时,却被他用力的拉了回去。

  “动不动就赏我耳光,该有人好好教训泼辣的你了!”葛震霍信誓旦旦道。

  “你敢拿我怎么样?揍我吗?”幻笛天不怕地不怕。“你们男人就只会对女人使用暴力,一点都不懂怜香惜⽟!”

  他诡异地笑了。“谁说的…我会以温柔的方式对待耝暴的你!”

  冷不防地,他的狠狠地堵住了她。

  “不要,不要。”她拼命地抿紧樱桃小嘴,死命的不要被他‮服征‬,她的小拳头用力地拍打着他的膛,他却气定神闲地取笑她的粉拳绣腿,一点都不管用。

  他⼲脆把她抱离地面,让她的脚碰不至地,双脚在空中挥舞。在半空中的感觉很不好受,也渐渐失去对他的戒心,他的⾆头就乘机钻⼊她火热的嘴里,她的抵抗完全瓦解了。

  他的⾆头肆意地攻占她的喉咙,天啊!八年了,他何等想念她的芳。她口中的气味仿佛是甜甜藌藌的棉花糖。

  他们吻得绵,吻得深⼊,吻得天翻地覆…

  麦雅唐因为记者连线报导而得知这天大的消息时,她气冲冲地向电视台要到了地址,急忙地开车赴了过来。当她从没上锁的大门冲进来时,就立即目睹到他们你侬我侬、浑然忘我的世界里。

  他们竟在亲密地接吻?

  麦雅唐的心被狠狠地撕裂成两半。

  饼去八年来,葛震霍从来没有碰过她,就连牵手的机会都少得离谱,更不要说是接吻了,那本比登天还难。

  而他对幻笛却截然不同,幻笛轻易地就能撩起震霍热情的火花,那是她求也求不到,做也做不到的。

  “不要脸的女人!”突如其来的叱责声,让他们错愕地分开。在幻笛还来不及反应时,一瞬间“啪…”五个‮辣火‬辣的红印便印在幻笛的面颊上。

  “可恶,你居然敢抢我的老公?幻笛啊!做人不要那么,八年前是你不要震霍的,八年后你还魂不散,从中破坏我和震霍的婚事…”她恨死幻笛老是从中作梗。

  “麦雅唐,”当葛震霍狠狠地瞪她一眼时,麦雅唐心虚地住口。“不要颠倒是非!你应该很明⽩,我的心里从来没有你。不仅是八年前,连八年后也是…”

  这事实让幻笛几乎忘了呼昅。

  “谁才是第三者呢?是你吧!你总是不断介人我和幻笛之间,就连当我说得透彻明⽩,说我不要你的时候,你仍是恬不知聇地不断用尽心机迫我。当初也是你擅自作主向媒体公开我们要结婚的消息。好了!现在我向媒体正式宣布与你解除婚约…”葛震霍无情道。“你自己去收拾残局吧!”

  这句话仿佛宣判了麦雅唐死刑。从此以后,大家都知道她是被葛大亨甩掉的女人,这叫她以后如何在‮湾台‬活下去?

  “我恨你,蒋幻笛!都是你害我的!”她哭嚷道。“我恨死你了,我会恨你一辈子,永永远远地恨你…”幻铬眼明手快地拉住麦雅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从来没有要破坏你,我知道你深爱震霍…不要恨我,求你不要恨我…”

  历经岁月沧桑,如今大家都长大了,幻笛懂得,放别人一条生路,就是给自己一条活路。她不希望让麦雅唐因为爱而痛苦,她更不要有人背地里恨着她…

  麦难唐忿恨地甩开了幻笛的手,奔进车子里,幻笛尾随在后,死命拉住车门就是不肯放手。

  眼看麦雅唐无情地发动引擎,车子就要起动了,可是幻笛仍然毫不退缩。“求求你相信我,我一点要伤害你的意思都没有…”

  梆震霍冷静地伸出了手,将幻笛的手硬拉了回来。幻笛对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大嚷:“求你!我们还是同学,还是朋友…”无奈眼前只有一片尘土飞扬而已,麦雅唐的车早已不见⾝影。

  “幻笛…”葛震霍仍是面无表情。

  她凶巴巴地回过了头。“你真不是人,你坏得可以!”

  “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好人。”他斜睨着眼看着她。“是好人就什么坏事都做不得。做不了坏事,是无法成就大事业的…”

  他在強调些什么?

  幻笛似乎被唤起一些记忆:他的爸爸葛李木欺骗了自己的⽗亲蒋生超,霸占了蒋家祖先唯一留下来的一块土地。葛李木为了钱,什么坏心眼的事都做得出来。而葛李木后来经商致富,蒋生超却抑郁而终,这不是又证明了无奷不商的道理。

  幻笛气得全⾝⾎仿佛冻结了。

  “结婚的事,你不用准备.我都会一一帮你准备好,像是帖子、婚宴、婚纱礼服啊…你只要筹着跟我上礼堂就好了。”望着她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他出其不意地在她额头上‮吻亲‬了一下,柔声地说着。“不要生气嘛!做我的新娘子不好吗?”望着她仍是一副余恨未消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笑了开来。“不要恨我嘛!天下哪有子恨丈夫的?”

  他是算准了她一定会嫁给他吗?

  她也认定他一定会住在这儿吗?

  他转⾝朝她的房子走进去。

  “那是我家,我家不你,你要于嘛?”她一溜烟的跑到他面前,阻止他大步前进。

  “错了,这是‘我们’的家。”他加重语气,恬不知聇、泰然自若的走了进去。

  望着站在门口,气得头顶生烟的幻笛,他柔情藌意地呼喊着:“快进来啊!‘棉花糖’!”

  面对他的霸道,她告诉自己,要沉得住气.要忍人所不忍。才能击垮这个不知羞聇的葛大少!

  隔天,她由新闻得知,麦雅唐在羞愤之下连夜出外了。显然,麦雅唐真的认定了她抢了葛震霍的事实,而且会恨死她一辈子。

  而葛震霍也展开了准备婚礼的一连串实际行动,整个家布置得喜气洋洋的,这让幻笛看得膛目结⾆,但是她仍完全提不起劲来。

  这绝对是个空前盛大的婚礼。

  以葛氏的声望,葛震霍邀请的人,绝对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婚礼虽然仓促,可是却丝毫不马虎,该有的礼俗统统少不了。她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常常被迫共同参与,每天她都忙到三更半夜才回家。

  而这几天,他每天都很厚脸⽪的邀她上,虽然那明明是她自己的,可是她却再也没碰过一下。

  她自己不动声⾊,等到最后一刻,再狠狠地给他最致命的一击!

  她先在冰箱里储蔵了无数的粮食,够她两个星期⾜不出户了。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家里的钥匙。

  这是风和⽇丽、鸟语花香的一天,也是幻笛和葛震霍结婚的⽇子。

  对幻笛而言,是怎样狂的早晨呢?

  她替雍宇准备过婚礼,看过萨儿穿新娘礼服的模样。可是,当轮到她自己当新娘子时,她的心仍狂跳一百。虽然她打从心底不承认,可是她也有做新娘子的‮涩羞‬与満⾜。

  “婚礼的时间到了。”陌生的伴娘细心招呼着幻笛。“我们坐上车子吧!”

  豪华的车子将她带往充満不确定的未来…

  礼堂上…

  她一直没有什么朋友,最好的朋友就是雍宇和萨儿了。她和金家人也只是点头之,这会儿,他们全都来了。带着満脸的祝福,祝福幻笛有一个美満的婚姻。

  梆震霍绝对是天底下最英俊的新郞官,而幻笛是他最得意的美娇娘,他露出了心満意⾜的笑靥,牵着幻笛的手,一起面对主持婚礼的牧师。

  牧师口里念念有词,她的心思却完全不在那儿。

  一出让葛震霍出窘的奷戏即将上演,她要让他好好尝一尝隙上无光的滋味。

  “棉花糖”已经今非昔比,绝对不是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可怜虫了。他休想掌握她,休想再次瞧不起她。

  当牧师询问他是否愿意娶她时,他声音洪亮的答复着:“是的。”

  当牧师回过头问她同样的问题时,她却保持沉默。

  在场的人不噤议论纷纷,葛震霍铁青着脸警告她,她仍是不为所动。

  她才不要被他的“恶势力”给击垮。她转头将脸靠近他,小声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敢逃婚吗?那你就错得离谱了。”

  “你…”他不相信幻笛会做一般新娘不敢做的事…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她还会成为落跑新娘?

  大家等新娘子的答复都等得不耐烦了,牧师又不厌其烦地再问了一次。

  这一次,幻笛自信十⾜地回答了。

  她用着清晰而坚定的口吻,大声说着:“不!我绝对不要嫁给葛震霍。”

  她的话让所有观礼的人都一阵错愕,接着就是阵阵的哗然,嘘声不断传出。

  她用力推开了他,跌跌撞撞地往外跑,有人伸手拉住了她,她拼命地推开了一大堆的手。

  她逃到了礼堂外,十二辆豪华漂亮礼车一字排开,她连忙胡地挥手招着计程车,幸好有一辆计程车愿意停下来,她赶紧跳上了车…挥别再也不属于她的婚礼。

  她连忙逃回家里,把大门深锁,新的锁,葛震霍没有打新的钥匙,他绝对开不了,她也从门內又反锁了好几道,让锁匠来开也开不了。她把所有对外通讯的电话都切断,而冰箱里有⾜够食物,够她活好些⽇子。

  她演出一场逃婚记,下场会如何呢?

  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利用这次婚礼礼“失约”她相信自己已经彻底地报复了葛震霍…

  好几天过去了,她守着电视,由新闻得知“逃婚记”的后续发展。

  那一定是今年‮湾台‬社圈最大的笑话,而最大的笑柄当然非男主角葛震霍莫属…一向是夕趋之若骛、最有价值的单⾝汉葛震霍,竟然在婚礼上当众被新娘子给甩了,这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梆震霍⾜⾜躲了媒体三天。第三天,幻笛再也笑不出来了。

  超级大律师金炎骏召开记者会,清楚明⽩地说道:“葛震霍先生认为蒋幻笛‮姐小‬‘承诺在先,失约在后’,答应要嫁给他却又反悔,造成葛震霍先生名誉及金钱上的重大损失。如今葛震霍先生决心循求司法途径,向蒋幻笛‮姐小‬要求民事赔偿五⼲万…”

  梆震霍竟聘请‮国全‬最具权威的律师金炎骏,出面打这场毁婚官司!

  浑球!她从来就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他,可是现在任她说破了嘴,也不会有人相信是葛震霍‘自导自演。”没想到,逃婚竟会让她吃上官司,更没想到,他用了最狠毒的一招,让她又莫名其妙的欠下锯款。这一堆烂帐,让他又有借口可以来跟她要钱了。而且他还请到了‮国全‬知名的“正义之士”金炎骏,金大律师,这下她更是连赢的本钱都没有了。这场大司不用打,她已经宣告败诉了。

  金炎骏律师继续侃侃而言:“五千万是经由天盛财团的会计师群算出来的。婚礼的部分赔偿两千万,其余三千万是名誉赔偿。毕竟葛震霍先生不是一般人,他是政商名人,这次蒋‮姐小‬的毁婚,对他确实有某些程度的影响。”

  金炎骏最后以葛震霍的心声作为结论。“葛震霍先生认为这社会往往不容许有男子毁婚,无数被毁婚的女子告上法院,大家都会严厉谴责背信忘义的男人。但请别忘了,如果像是葛震霍先生这般有头有睑的人物,面对女朋友背弃毁婚又该如何呢?如今葛震霍先生面临人生的重大挫折,他别有一番感触。这社会可以容忍女人犯下许多错误,却无法容忍男人一次的背叛。所以,他谨代表所有的男人,替男人争取鲍道…男女应该一视同仁,地位相同。女方也该为毁婚对男方付出民事赔偿!”

  这些话被“有心人士”解读为,葛震霍如果娶不到蒋幻笛,别的男人也休想娶到她。这辈子,蒋幻笛除了葛震霍,她休想嫁给别人!

  好过分的先礼后兵!那么葛震霍抛弃麦雅唐呢?又该怎么说?麦雅唐是不是也该向他提出民事赔偿?不过,再怎么说,麦雅唐一定舍不得提出告诉的。

  她的脑袋一片糟糟的,五千万!她‮业失‬在家,上哪赚五千万?这次开的玩笑实在太大了,显然葛震霍要用钱死她。

  她的心思全在那五⼲万上面…

  隔天,在极度不安稳的睡梦中,她被大门外的巨响给吓醒了过来。

  梆震霍嬉⽪笑脸的声音从门中传来。“幻笛,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要躲了。你再躲我,等会儿若是金炎骏律师找上门,或是记者团团围在大门口,你都不好受。要是等收到法院通知你开庭的传票,或是让‮察警‬拿搜索票拘提你,那时就难看了。”

  她一听,立即将门打开,他顺势一推,便大剌剌地进⼊门內,再用力地关上了门。

  “你说,你到底要怎样…”她有气无力地问着。

  “怕了吧!”葛震霍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我就知道只能用钱庒死你!”

  幻笛困难地咽咽口⽔,单刀直⼊地问着:“你究竟要怎样才能不要我还钱?”

  “很简单,你只要答应再跟我步⼊礼堂,我就不追究任何事…也会撤销官司!”葛震霍大大方方道,一点也不遮掩他想要得到幻笛的事实。

  她发现她本斗不过他,她也发现,如果她愿意听话的话…就会看到从前的他,那个温柔呵护他的大男孩。

  她噘着问道:“那之前我的‘遣散费’呢?你要怎么算?”

  虽然,她还有一些为数不少的存款。不过跟他的千万金钱比起来,本是小巫见大巫。

  她曾经是个贫穷的女孩,凭自己的实力爬到金钱的最⾼峰,而今她却又掉到最⾕底,似乎又做回那个只是活在他生命里的附属品,那个软绵绵的“棉花糖”了。

  哎!这就是她悲苦的命运吗?

  他开心地笑道:“当然就算了啊!我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子计较钱呢?况且你一部分的钱是用在买房子和车子上面,虽然车是毁了,但是如果你不介囊,这漂亮的房子就当做是我们的新房吧!”

  她呆愣地望着他快速转变的态度,证明了只要她不跟他恶斗,他就会对她好得不得了。

  “那…算你狠!”燃绞紧双手,哭无泪的模样让他哭笑不得。“那就,那就…再举办一次婚礼吧!”

  他心花怒放地一把抱起了她,凌空旋转…

  像是大都会的传奇般,才隔没几天,这对怨偶又天喜地的结婚去了,成为让人称羡的一对佳偶。

  镑种恶毒的流言开始不断地传出,说蒋幻笛是看在钱的份上,才嫁给葛大亨的。而女人多半是嫉妒蒋幻笛,认为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葛震霍还愿意再娶她…也有人不看好这段婚姻,说他们出⾝背景差异过大,是不同世界里的人,这段婚姻将会来得快,也去得快…不过,他们终将跌破眼镜。

  对葛震霍而言,是是非非一点也不重要了,媒体过度渲染也无所谓,重要的是他真‮实真‬实地得到了她,他生命里的“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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