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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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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不留情的吹打着他们,轰轰的雷声跟雨声隔了他们跟外界的联络,除了彼此之间的声响,天地之间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就在圈住他们之间的幽视亲密感里,冷凝香微微的将上⾝的‮势姿‬缓缓调整,让自己可以更舒适地靠在他宽硕的肩膀凹处,也许是感动,也许是她神智不清,总之她将自己靠在卓少⽩的⾝上,任他那样温暖的热气将她紧紧的团团圈住。

  “到了。”

  冷凝香因他松了一口气的语气,而抬起了头,只见眼前是一座年代古老的破屋,掩盖在连天⾼的青草芒中,若不是识这里人,本就不会知道这里有间破屋。

  卓少⽩抱着她进⼊了破屋门口,毫不怜香惜⽟的将她耝鲁用力的丢在一堆⼲掉的稻草之上,那碰撞的疼痛令冷凝香一时敛眉。

  “脫掉⾐服。”

  进屋的第一句命令,就让冷凝香一时愕然,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望着卓少⽩,脸上是満満的惊讶,而卓少⽩靠近她,他的眼里是火热的怒气,而且话语听起来大有要把她斩成两半的气势“该死,你不想得重伤风的话,就脫掉你的⾐服,听着,我现在生火,你给我乖乖的坐着,我对你十分愤怒,你最好别说任何一句反抗的话,我随时都可能气得杀了你。”

  他自顾自的在破屋內找到几枝⼲掉的木柴,迳自的生起火来,那逢的烈气很快就让冷凝香一⾝寒颤化成暖意。

  一生完火,卓少⽩回头看着她,他的神⾊仍是冰冷,不过他的声音已缓和了下来,不再像刚才要冻死人一般的寒冽“过来,这里的火花比较旺盛。”

  冷凝香摇了‮头摇‬,她不想再跟他多有牵扯,

  “我在这里很好。”

  卓少⽩马上变脸,他站起来,大踏步就到冷凝香的⾝边“我该打你一顿,你才听得懂吗?过来,我命令你过来。”

  一看冷凝香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将她提了起来,把她丢在他刚才生火的所在位置,他的口气变得凶恶无比,绝不稍逊适才“把⾐服脫掉,还是你希望我替你脫。”

  冷凝香被他抛得东倒西歪,但是她马上坐正,回答了卓少⽩的话“不,我不冷…”随即住了口了,她怎样都不能掩饰她全⾝抖颤,如何能说她不冷,她望向卓少⽩轻道:“没有⾐服可遮掩,我不脫。”

  卓少⽩的脸⾊难看了好几分“你全⾝上下我都看过,也许你⾝上还有我的爱痕存在,你本就不必害羞。”

  他一席话让冷凝香红了双颊,她捉住前的襟口,又轻摇了个头,当初她是在神智不清之时,跟卓少⽩洞了房,但是此时此刻要她在卓少⽩面前脫⾐,她实在是办不到。

  卓少⽩坐在她⾝边,将她扳过⾝,他全⾝的凶狠都被发出来,不说二话的就要褪下她的⾐服,冷凝香按住他的手,神情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拔掉她的手,他动作虽然耝鲁,但是声音刚硬中带着柔和,连他的眼神都散发出火热的温柔,这种火热的感觉令冷凝香一时之间无法呼昅,因为那让她想到那‮夜一‬卓少⽩也是用这种眼神将她的⾝子全然的燃烧。

  “我看过你两次⾝子,凝香,对我你本就不必害羞,我们在一起过,我对你美丽动人的⾝子,做的不只看而已。”

  也许是卓少⽩语气中的绵亲密,也许是他话中含有无比占有,令冷凝香心中不明所以的抖颤了一下,她垂下头,不再拒绝了,更何况她很,卓少⽩的话非常正确的,若不赶紧脫下这⾝⾐服,明天她可能就会在病榻间呻昑,但是她仍不习惯一个大男人帮她解⾐,于是她轻轻推开他的手,细语:“我自己来。”

  她动手‮开解‬了自己早已透的⾐衫,而她可以感觉到卓少⽩在看她,看着她轻解罗衫的每一个动作,看她慢慢的露出⽩皙的体,而且他看的眼神专注,虽然她没有抬头证实他是不是真的在看,但是冥冥之中,她全⾝无不可以感觉到他火热的视线,那视线是如此的‮热炽‬,便把火一般的威胁要点燃发柔嫰的肌肤。

  为了隐蔵自己的心慌,她试图淡淡道:“君子非礼勿视。”

  卓少⽩露出个凶猛的笑“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个君子…”他的话断掉,而他那双手已放到她的细肩上,极度⾁的‮挲摩‬着她动人的弧度的⽟颈,而他的声音变得惑人的嘎哑“我不是君子,我是个善用时机的商人,当我让为这个东西奇货可居时,我一定要把它给弄到手,即使是不择手段。”

  冷凝香抬头望着他,那秋⽔般的盈盈双眸是一片清明“人不是‮口牲‬。”

  卓少⽩只露出个略带嘲讽的笑“也许,但是对我而言,很多人的心全都是买得到。”

  陡然间,一阵不受的寒意窜上她的前脊,她想到他的那群如花美妾,个个⾝上穿金戴银,而且她们也都安于当卓少⽩的小妾“不,我不这样认为。”

  他一耸肩“这种事见仁见智。”

  “我不这样认为。”她又重复一次,语气中带着一些烦

  “我说过了这种事见仁见智。”

  这段话隔远了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卓少⽩不容她內心退缩,他双手一环将她攒近他的温暖怀中,低下头,语气轻轻的吹拂着她的耳边“不要对我退缩,那只是一种想法…”

  他没有再试图说话,但是那声音中的温柔,平缓了她內心的那丝烦,而他⾝上火热的体温,也让迫着她的寒意一驱而散。

  过了不知多久,除了屋外的雨滴声,就只剩下一片宁静安详,她开始有些昏,就在这时卓少⽩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他的语气已不复温柔,反而变成了兴师问罪,似乎満肚子积聚的怒气现在才刚要发怈“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对你不好吗?”

  冷凝香看了他一眼,卓少⽩的眼神也強烈的盯视着她,她被那強烈的目光给看得有些心虚,她轻播个头“不,你对我很好,但是我…”

  “但是你怎样?”他的声音火热刺耳,是他不自觉地怒气爆发。

  冷凝香抬起头来看着他,他的抿起一薄线,眼中是散发的火花,冷凝香紧张的嘴,却没发觉她这个微小的动作,令卓少⽩的眼眸深没了好几分。

  “我们不能这样在一起,我知道你气我一开始欺骗你,而且你一直想得到我,你已得到我了,也知道我的欺骗只是个你能一眼看穿的小把戏,况且你还有那么多如花美妾等着要侍奉你,很快的,你就会忘了。”

  卓少⽩垂下头几近要吻她,冷凝香在他怀中一缩,卓少⽩的口气很冷静,但是冷静中别有一种強悍的温柔“我想要你,凝香,我想要你,一次又一次,我不习惯在这种事上说谎,你很美,我没看过你这样的美人,我为你心动不巳。”

  冷凝香看着他火热的眼眸,别了过头,她优美的清音低低若梦,倾诉着一段她说不出口的心事。“若不是我这么美,或是有一天我不再这么美了,那时候你就再也不会为我心动了。”

  “可是我仍会照顾你,你化⾝为柳絮扬又如何,你要到哪里,没有地方你可以久留的,这是你我心知肚明的,待在我⾝边,我会照顾你,你知道的,是不是?”

  纵然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但是待在这里真的就对她好吗?冷凝香回过头看着卓少⽩,她的语气又轻又淡“我从不想当豪富人家的小妾。”

  他的语气強横了起来“你不是我的小妾,你是我卓少⽩的情人。”

  冷凝香轻轻的笑了笑,那不自觉的笑声是幽怨叹息,卓少⽩认为这两者有异,但是对她而言,其实这两者是一样的,小妾跟情人都是见不得人的关系,以后站在卓少⽩⾝边的人,永远都是名媒正娶的子,而她不过是锁在深宮內的一支飞不走的鸟雀。

  “等这场雨停了,你跟我回卓家。”这不是一句请求,而是強烈的命令。

  “不。”她只是淡淡的回答。

  卓少⽩用力的抱紧,那強劲的力量一时之间令在他怀里的冷凝香无法呼昅,连他的声音都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你答应过的,六个月。”

  “那是你说的,我从来都没答应过。”她的语气是那么柔。

  卓少⽩的眼眸一点“这里只有柳絮扬,没有冷凝香这个人,就算我把冷凝香锁在家,凭我卓少⽩的影响力,也没有人敢哼一声。”

  冷凝香吃惊了,她不敢相信有人会做这种事“这太‮狂疯‬了,你不能这样做。”

  他冷笑“凭什么我不能?”他一指推⾼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我可以把你锁几十年,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他推⾼她下巴的手往下滑,直至她平坦的‮部腹‬“我也可以每天都去找你,直到你有我的孩子,让你一辈子都走不出卓家。”

  这些威胁从他冷酷嘴时说出来,配合着他一脸寒冰的表情语气,实在是充満了可行,冷凝香呆呆的看看卓少⽩的脸“你不可能这么做的,这毫无理智可言,再说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恨你。”

  卓少⽩的脸⾊扭得厉害,他的声音是庒抑不住的愤怒“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放弃了理智,半年来我像疯了一样找寻冷凝香,任何女人都満⾜不了我对他一种‮狂疯‬的着魔。”

  他的口气低哑又带着难言的暴力“我连晚上都会梦到跟你巫‮雨云‬,那真是该死透顶,我明明⽩天用尽我每一分力气去劳我自己,想要把自己累得再也没精力去想那个把我当傻子耍的冷凝香,我把自己整得几乎半死不活,本就不该有精力想你,也应该一沾枕就会马上呼呼大睡,但是我睡不着,连作梦都会想着你,想着我在月光下看到的你,你一⾝的雪肌⽟肤,在我⾝下的绽放…”

  ‮晕红‬上脸,冷凝譬猛地别过头“别再说了。”

  卓少⽩硬扳过她的脸,让她跟他四目相对,他的脸让她不敢视“我吓到了你了吗?凝香,我的实话冒犯你了吗?”

  冷凝香垂下眼,试图冷静道:“你已经得过我,记得吗?在画舫的时候,我把自己给你过。”

  卓少⽩的声音温柔了一下“我说过了,一次本就不够,我想要你,一次又一次,”他的表情变得感“而且忘记的人是你,记得吗?你在我怀里像⽔蛇般的‮动扭‬,我清楚的知道你享受到了,”

  “我不想要你,那是因为我喝醉了。”她猛地又别过了脸,脸上因听到那些卓少⽩所提的画面而不由自主的晕红。

  听到她的回答,卓少⽩显然非常的不悦,他脸⾊刚硬了好几分,神⾊也变得有些可怕“是吗?我们可以现在试试,毕竟你现在是清醒着的。”

  闻言,冷凝香脸⾊一⽩,马上往后退了一些,离开了他温暖的怀抱,让凉彻的冰冷空气袭上她的娇弱的⾝体“不。”

  卓少⽩一手按住她的⽟臂,冷凝香在他強猛的眼神下颤抖了“不,卓少⽩。”

  他按住她手的力量松了一点,他宣视着她,眼里是冷酷的威胁“我可以強迫你的,我也可不管你的意愿的,如果你执意是离开我,不顾这六个月之约,那我也可以不顾我曾经对他保证过的,反正你都可以言而无信了,我又何必自己一个人当傻子。”

  冷凝香无可奈何的屈服了他的威胁之下“好吧,我跟你回卓家,不过不能六个月,那太长了,三个月。”

  卓少⽩眼光是假装的柔和,他撇撇嘴“你知道我会答应的是不是?为了要把你留住,我会答应你开出的任何条件。”

  冷凝香只是无言的看着他。

  “好,就三个月。”跟着这句话的,是他用力将她揽自己怀中,她可以听到从他腔中传来的言事,里面的隐含着暴怒“我要你亲口保证说,你这三个月绝不离开我卓少⽩,我要听到你亲口说。”

  冷凝香知道他怕她言而无信,才要她亲口说出誓言。

  她抬起头,眼光跟卓少⽩融注在一起,她按住眼前卓少⽩的膛,那里传来他急剧的心跳声,她低声的发誓了:“我冷凝香发誓,这三个月来,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卓少⽩。”

  那腔的心跳,在她的誓言后,像是安心一般,不久就缓缓的平息下来,恢复了正常的心跳。

  “小心,刚下过雨,路不是很好走。”他一手牵起她的小手,以防雨天路滑她不慎跌倒。

  冷凝香借着⾐衫上的灰土而菗回手,不愿让卓少⽩牵她的手。

  原因无他,在这段回卓家的路上,卓少⽩变得似乎是可怕的人,他不再用那⾼庒的手段说服她,或用他本⾝的感来他,他反而用人的风采,明朗的笑容来企图瓦解她的防力线、松懈她的意志,而她有些绝望的了解到,她似乎无法自拔的沉,毕竟从小到大,她一直是狐独一人,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她才刚拍完了⾝上的泥土,卓少⽩又不容分说的握住她的小手,冷凝香急急忙忙要缩回手,卓少⽩握得更加紧了“怕什么,我不会吃了你。”

  他的话带着挫败,冷凝香怀疑她自己听错了,像卓少⽩这样不可一世的人,不可能会发挫败的声音,一定是懊恼,刚才的声音一定是懊恼,她说服了自己。“我不习惯这样子。”

  卓少⽩隐隐约约的试探:“为什么?讨厌我吗?或只是单纯的不喜别人碰你。”

  冷凝香快速的看他一眼,那一眼的猜忌十分明显,她言语瞬间冷淡了十分“不,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不习惯。”

  卓少⽩怈气了,冷凝香非常的难以套话,她简直把自己防得滴⽔不漏,不容许自己向他人多付出一些感情,他懊恼的想,自己真能得到她冰封的心吗?这一生的头一次,他对自己的一切没了信心。

  仰望着天空飘泊的云絮,那云絮轻柔美丽,是天地的精灵所种,但是它却也是永远无法把握得住,任你是天地之间最在权势的人,也无法把那美丽的云絮紧紧捉住,因为寻夸⽗追⽇一样的愚蠢。

  卓少⽩将手菗回来,撂回自己的⾝边,冷凝香的反应是如此的冷淡,他顿觉得自己只是个可笑的丑角,也许他的猜想大错特错,就如冷凝香自己说的,她对他本一点感情都没有,而不是如他想像的…她喜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去承认它。”

  一大堆莫名其妙、七八糟,夹杂委靡不振的想法,一古脑的挤⼊他的心怀之中,他知道这样的自伤本就不像他,他更加知道自己此刻简直就不像那个意气风发的卓少⽩。

  他缓缓的吐出口长气,也许…也许从遇到冷凝香开始,他再也不是那个取予求、不可一世,且睥睨世间的南方霸方卓少⽩。

  四周的气息冻结了起来,像是十二寒风刷过了卓少⽩的面目,他一脸的严厉,一等追回了冷凝香,带她回卓家之后,他就要开始追问为什么卓少青带着冷凝香一走,卓少青明明知道他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能让冷凝香离开卓家。

  “为什么?少青?你为什么不经我的同意就带冷凝香出去?”

  在浩大的大厅中,那青绿⾐衫的小姑娘咬咬下,像是想开口,又言又止,最后只是别过头,不去正视卓少⽩。

  冷凝香淡淡的开口:“是我要求她送我出去的。”

  卓少⽩气愤的瞪冷凝香一眼,仿佛在怪她⼲什么如此多事,要为卓少青说话,而他下一刻一口就否决掉她的不实证言“在那里目睹这件事的人,起码有好几位,我知道事实是什么。”

  倒是卓少青抬起头来,那眼里的火焰好似在宣告对她的厌恶之情,开口就是不客气的向冷凝香回嘴:“要你管什么闲事,我就恨我,恨不得你不要住在卓家,让我一看到你就生气,你为什么还回来,谁不知道你赶紧跑去找我哥哥,跟他说是我把你赶走的,叫他赶紧回来,帮你出一口气。”

  “住口,少青,冷凝香不是这样的人…”卓少⽩发起脾气,却又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对待自己的小妹,毕竟他们手⾜之情甚笃,她除了有些调⽪之外,倒是天真烂漫,天中颇有一些侠气,他一向以这样的妹妹为荣,但是不知怎么搞的,她为什么对冷凝香这么的反感。

  “哥,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说不定这一切只是她的计中计,她安排了这一切就是希望你成为她的网中之鱼,她说不定是在算计你而已,你已经二十九岁了,难道你不怀疑这其中有诈?”

  卓少⽩的脸⾊一整,低沉的语气中含満了不悦,那不悦之中,像是在隐蔵什么不人知的秘密“住口,少青,你回房去,不准再说了,听到了没?”

  卓少青嘴一遍,眼泪就似要流下来“我偏要说,那天她在房里跟你说话,我都偷听到了,她怎么会说万一你半年內死了怎么办,她是不是就自由了,平常人才不会这么问的,她一定有问题的,所以才知道…”

  卓少⽩站了起来,他的神⾊转青“不准再说了,少青,回房里去,听到没有?”

  ⾐带一扬,卓少青轻轻一个呜咽,那俏丽的面容上,染上几点晶莹的泪珠,话还没说上一句,她掉头就跑了。

  冷凝香回头看着卓少⽩,她知道他们在说某些事,某些不让她知道的事“她是什么意思?”

  卓少⽩脸⾊因机警而显得空⽩“没什么意思。”他按下了她的手“你待着,我去跟她谈谈。”

  下一刻,卓少⽩迈开步伐,快步就要离开厅堂,刚好与来访的苏舜钦错⾝而过,卓少⽩拍了下苏舜钦的肩背“舜钦,我等一下再招呼你。”

  苏舜钦一人厅堂,首先看到一位天香国⾊的美丽佳人,她是如此的绝世美丽,清秀脫的面容令人神为之夺,而她的眼里是淡得不能再淡的孤标傲世,好似任何波人事,都不能摧折她一⾝的美丽跟⾼洁,而她这一⾝清清冷冷的风姿,颇像他认识的某一个才子,他愕然的酌情“柳絮扬,你就是柳絮扬?”

  冷凝香冷笑了“拜你苏公于所赐,我现在再也不是柳絮扬了。”

  苏舜钦畏缩了一下,知道她的话中含有很深的讽刺意味“我实在不知道你本是女儿⾝,只是我跟少⽩一向是很好的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知道我一向喜文人才子,沾些风雅之墨,他只告诉我有位柳絮扬是个他一直在找的人,是乡树那一带有名的才子,要我去接近你,顺便调查一些有关你⾝边的琐事,以便他确定你是不是就是他在找的人。”

  冷凝香的话音更冷了“你查访过我?”

  苏舜钦脸红了“我只是在乡村中,打听几个有关你的评语而已。”他看她一眼,眼神是耸一向真恳“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女儿⾝,也不明⽩少⽩想对你做什么,也只是告诉我,他跟你有段恩怨要处理。”

  他不安的搔头,言不及意的漫扯了堆“少⽩一向是非常的公正的,这是处在他这种地位的人,大多办不到的事,当然他有他严厉的一面,不过念及卓老夫人对他的严苛要求,所以他只能做得比别人更好,当然如此一来,他就比较容易严以待人,但是据我所知,他真是个很不错的人,我以为他只想跟你谈谈而已,真的。其实他是个真的很不错的,每个人都喜他,只可惜…”

  苏舜钦哓哓不停的话,却一时顿了下来。

  本来他人的事,冷凝香是从来都不会过问的,但是不知为了什么,她问了,问了有关卓少⽩的事,虽然她的语气仍和适才一般的冰冷“只可惜怎样?”

  苏舜钦抬头看向她,马上恍然大悟“对了,你不是本地人,你不知道这一件琊门透顶的事。”

  “什么事?”

  “卓家一向是女人当家,男人通常都活不过三十岁,从卓家在这里定居以后,到现在南方霸主,卓家的子孙只要是男人,都死于二十九岁那一年,没有人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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