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好好地配合
第二天一大早张小成就起来和父亲下地舂播了。
今天舂光明媚，偶尔有舂风拂来，吹到脸上也是柔和的。柳舂花进了儿子的房间，准备把被子拿出去晒。然而她不经意却看见了床单上男
人那东西的痕迹。柳舂花暗自笑了起来，儿子还说不懂得男女只事，看来也只是胡说。今天晚上小四和他嫂子一定能成了。
在山间的地头，一向不爱说话的张…自利间起儿子借种的事。张小成说他实在不想这样做，这样太对不起三哥了，其实他还想到了千百媚。两
人正在如火如荼地恋爱着，如果千百媚知道小成和嫂子做那事，心里一定会崩溃的。但是张小成现在还不敢和父亲说他已经有了女朋友。去城里
的时候，父亲瞩咐过他要一心地工作，不能有别的心思。
娃
“四啊，你不这样做不行啊！你也看见你大哥那样子了，医生说他那病只有慢慢地疏导。而你哥这病的根源就是没有娃闹的，只有让他见了
你哥的病才可能好…”张…自利无奈地看着远处的山野。其实他这段时间也为这事情发愁，晚上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可是爹，这样做会让我愧疚一辈子的…”
张…自利停下手中的活，坐在儿子⾝边，点燃一只烟，深昅两口：“四啊，其实也没啥。你想想古代，这种事情不是很多吗?想开一点就没什
么了…”
“话虽这样说，但心里总不是滋味…”张小成昨晚想了一晚上，到现在心里还不能平静。他只希望时间过得慢些，天黑的慢些。
“四啊，这事做了就没啥了，今天晚上爹就希望你洒上种子…”
张小成眨了眨眼睛，他想这种子估计就是他昨天晚上释放出的那粘液了。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的宝贝又情不自噤地涨了起来。他忙背过
父亲，说要去撒尿，这才避免了尴尬。
下午柳舂花专门去了大成家里，给秀英说她已经说服小四了，今天晚上就播种。她还给秀英交待让她稍微主动一些，可能小四不太懂那个。
秀英的脸顿时红了，以前和大成快乐的时候，都是大成主动，她还没有主动要过。其实秀英內心十分野，她倒是想主动一些，在床上更开放一
些，但是她又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大成是个十分保守的男人，他骨子力还是希望女人端庄点。如果真的太野了，大成会骂她不守妇道的。
晚上吃完饭，柳舂花就催小成去他三哥家里，说秀英已经做好了准备。小成说三哥也在，多不方便啊，太丢人了！柳舂花说，秀英会提前让
大成觉睡，他们两人在另一间屋子做事。但张小成还是不想去，柳舂花就拉着儿子的手，把他送到了三哥家里。
到了大成家里，柳舂花发现秀英正坐在床上，褥子已经铺好了，看样子是准备让大成觉睡。
“秀英，准备好了吗?”柳舂花回头看小成，发现他并没有跟进来。她忙叫小成进来，小成低着头慢慢腾腾地挪了进来。
进屋后，小成只是低着头，两只手背在后面。此刻他觉得比小时候闯了祸见老师还别扭。
“这大成怎么还不睡啊?”柳舂花看着大成那傻乎乎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娘，今天他就是不睡，不知怎么了…”
张小成心想：三哥莫非有心灵感应，知道今天媳妇和小叔子作孽?他倒是希望三哥别睡，这样这种尴尬的事情就不用做了。
“秀英，你和小成去西屋吧，我哄大成觉睡…”
“娘…”小成情不自噤地叫了一声，又偷偷地瞅了嫂子一眼，发现嫂子也低着头，而且脸通红了。
“小成，快去！你可要记住娘的话，咱张家就全寄托在你⾝上了！”柳舂花意味深长地说。
“娘，我…”秀英的心里也闹着矛盾。
“你们快去，小成，你一定要好好地配合你嫂子，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向她学习，快去吧！”
柳舂花说完这话，秀英觉得自己的脸和耳朵都在发烫，心跳也速加了。她感到为难的是，如果小叔子不懂那些，她还得教，那是多尴尬的事
情。她倒是希望小叔子什么也懂，上去就能找对对地方播下种子，来个速战速决。
在柳舂花的推搡下，秀英才和小叔子出了门，两人同时看着大成，但大成只是傻乎乎地看着窑顶，不时地“嘿嘿”大笑。
此时两人的心情都是很复杂的。看到大成这个样子，他们心里都很难受。但想着他们马上做那种事情，他们更觉得对不起大成。
两人出了门，只呆呆地站着，月光如水，舂风拂面，星星懒洋洋地眨着眼睛，好美的山村之夜。
但他们实在不好意思踏进另一间房子，背着大成享受水鱼之欢。柳舂花见他们站在原地不动，边说边推他们，两人这才极不情愿地进了西屋
的门。
秀英已经提前把窗帘拉上了。
“你们两个就放心地做吧，相信你们会成功的！”柳舂花觉得自己老不要脸了，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娘！”秀英和小成同时又喊了一声，但柳舂花已经把木门闭住了。
柳舂花在门口合手请求观世音菩萨保佑他们能完美地结合，让秀英能…自利地孕怀，将来生个大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