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人2月2日(6)
我们一齐大笑起来。
笑够了她接着说:“他去找天赐了。”
找天赐?天赐没跟我说。
“我知道,他偷偷去的。他到天赐的办公室在天赐单位一位朋友陪同下,假装办别的事,天赐毫无察觉。”
天赐不敏感。
“是迟钝愚呆木讷傻小子,同窗三年,我还不了解他!这天下好男人有的是,也就你吧,什么人都能将就,什么⽇子都能过。”
我心说再好的男人是别人的,只有这个男人是我自己的。
“他说他看过天赐后非常难过,你们不是一棵藤上的瓜,他一丝一毫配不上你,你跟他过这么多年简直委屈死了。他说像你这样质感光鲜纯粹灵慧的情女人只有他那样的男人才能懂得,才会欣赏,才知疼爱。你听听他不知从哪舶来这么多好听的词,我们好这么久就没听他这么夸过我。他说他是能带给你幸福的唯一男人。”
我像听故事一样听妙伽的绘声绘⾊,无动于衷。
“他让我告诉你”
她又卖了个关子。
我不追问。
“你好像对这事不感趣兴?”她奇怪地看着我。
你说吧,我听着呢。
“他让我告诉你,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你需要,他随时会到你⾝边,就像上帝派遣的使者。”
够浪漫的。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番话?
“五年前。”
五年前你没告诉我。
“我说过你是好女人,好女人不会被坏男人引勾也不应该被坏男人引勾。但好女人也是人,是人就有感情用事偶尔犯糊涂的时候。为了避免你一时冲动噤不住惑走下坡路犯错误将来后悔,我替你把他的非分之想扼杀在摇篮中了。”她两手一合做个“掐”的动作。
“非常感谢你的英明决策,是你使我没被坏人腐蚀拉拢利,可我现在仍旧脆弱不坚強会上当,你为什么又说了?”
“我想事情过去这么久他早该忘了,男人嘛,自私贪婪虚伪不负责任,没有忠贞不渝海枯石烂的,说过完事做过拉倒,你就算再脆弱再单纯再肤浅再轻信目前对你都构不成危害说了也没事。另一方面人家毕竟对你痴情过,看架势蛮认真的,被人爱是女人的幸福,咱们这么好,你的幸福我可不想贪污,喏,现在还给你了。”
这就是叶妙伽,既大气又狭隘,既坦又自私,既善良又险,既可亲又可怕,心黑中露着存温,狠毒中蔵着贤淑,是个难得的可爱的智者,让人爱不完恨不够惹不起又推不开。
撇开叶妙伽我在想,她说的季贤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