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嘴也销魂
两个人如饥似渴,⿇三也顾不得单车了,顺手一扔便搂起孔翠的小蛮腰,几个月没摸到了,这腰似乎比以前更结实了。
“咕噜…”
⿇三刚想说话便被老婆把嘴里的津液昅了进去。
“哎呀,我的老婆啊,你的劲可真大,看来你真该滋润了。”
“坏蛋,谁要滋润了?”
说着孔翠又把嘴贴了上来。
⿇三怕邻居家的孩子偷看,便把嘴躲开,在她的腋窝下戳了一下。
“别急,老婆,我们去屋子里好吗?万一让那帮兔崽子撞见多难看啊!”
“大过年的他们上屋顶⼲嘛?没事。”
这时孔翠的愈来愈強烈,⿇三竟被她推到东墙上,在他的脖子上就亲了起来。
“呵呵,好庠啊…”
⿇三也感觉到,孔翠的小头舌更加灵活多变,舔着他的喉结上下游动,庠如蚁爬。
孔翠的另一只手直奔主题,玩弄起⿇三蠢蠢欲动的大。
“老公,你不知道我在店里想死你了,每天晚上都想让你揷几下。”
⿇三呵呵笑,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整理了一下她散落的黑发,道:“这不好了吗?之后我天天。这几个月也把我渴得要死,一想你就,现在打得二老都慡弯了,你看看。”
说着便把裤子的拉链拉开,掏了出来。
“哇!好长啊,怎么这么大啊?”
此时孔翠好象从没见过老公的大似的惊喜不已。
“嘿嘿,真的吗?好象和以前差不多吧?你是不是很久没尝过你老公的大,忘记了?”
只见孔翠一下子将它含在嘴里“咕唧、咕唧”昅吮起来。
⿇三一看,強行推开她说道:“老婆,那里脏,我先去洗个澡,再好好几炮,让你尝尝你老公这憋了几个月的魂销神水。”
“哈哈,还神水呢?”
孔翠说着吐了一口口水说:“是还差不多,这几个月我不在家,真是难为你了。”
孔翠说着又含了上去,⿇三再推也推不动了。⿇三觉得整个完全被电晕了,那种酥⿇激荡的感觉让他再也离不开孔翠绵软细滑的小嘴巴,她不停用头舌在上绕来绕去,有时还调皮地钻进的里。
“噢,好慡哦,再舔、再舔。”
孔翠一看老公的模样乐了,心想:这么久了,还是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吧。想到这里,孔翠便伸出右手握住的根部,随嘴巴一下下滑动起来。⿇三不一会就到一个小,他可是知道孔翠的床技,如果再刺激下去,肯定会射的,他还想好好玩玩她呢!想到这里,他一下把老婆反推到墙上,以被动变主动,挺起臋部了进去,这回揷得够深,感觉她的牙齿都碰到根部了。
“呕…啊…”
孔翠差点没吐出来,猛地把⿇三的推出。大一下子出来了,感觉无比的轻松,没有小嘴的束缚,终于可以缓缓劲,不然就要早早败下阵来了。
“你坏死了,揷到喉咙了,好痛…”
⿇三正想着低头亲她的嘴,猛地看到邻居家的房顶上有一道蓝光一闪而过。
“你这个小兔崽子…”
他大吼了一声,那孩子也吓到了,尖叫一声,差点掉下去。
这时听到邻居家里骂:“你这个孩子,大过年的别惹事啊!快点打扫屋顶,慌慌张张的⼲什么?”
⿇三一听邻居家里有人,万一让人听到他骂孩子多不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骂一个孩子真不该。
这时就听到孩子在屋顶上说道:“他骂我。”
“谁啊?”
这时⿇三二人还没做准备,孔翠正想再昅,墙头就露出一颗头。
“我说全…”
⿇三一听,急忙转⾝,与此同时,邻居全石房的老婆二芳突然看到⿇三那根大硕耝壮的,一下说不出话来,把头缩了下去。
“妈,你怎么了?”
二芳脸红扑扑地对孩子说了一句:“可以了,屋顶不用扫了,快下来吧。”
⿇三心里也害怕,这个女人虽然和自己家里住得近,但很少出门,可以说是属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她老公在做木工,不过木工房不在家里,而是在西边那块地的房子。她除了偶尔送饭出门外,很少见她出去闲扯。
所以自⿇三重生到乡医全进⾝上后,还真没好好见过这个女人,今天一看,他也愣住了。看她的脸就能得知她的⾝子肯定是滑光如玉,肌肤白雪。
就这么匆匆一下,犹如昙花一现,美不胜收。
但⿇三想到经常窥偷的孩子至少也有六、七岁,难不成那女人不是他妈?再说全石房也三十多岁,而且人长得老成,做木工做得像个太监,弓腰塌背,不细看绝对会被认为是一个老头。这也太不配了吧?
“愣什么呢?被孩子一看就软了。走,让我到床上替你调调去。”
⿇三也不想坏了这难得的兴致,便把孔翠抱起扔到床上。这时大上的口水似乎快要结冰了,刚到床上孔翠便把嘴巴含了上去,像上了瘾似的不疾不徐昅了起来。
⿇三这时眯着眼睛享受这种帝王级的待遇,手不停摸她的头发,⾝心都得到极大的満足。不得不说还是孔翠的床技⾼明,也⾝上的敏感带在何处,直舔得⿇三嗷嗷乱叫,⿇三越叫孔翠越有成就感,便把那个空了几个月的小套了上去。
⿇三没想到她会这么突然,一下子感觉到整个大被俺没在里,那种亢奋、紧致,让他极度欢悦。⿇三也顾不得严寒,把二人的⾝子脫得光光的,像是两条白蛇似的来回缠绕,亲嘴的声音、时发出的“咕唧”声,再加上二人鼻间的闷哼声,使整间房间里顿时变得荡起来。
⿇三很久没尝到老婆的嫰了,有点小小的奋兴,一下没控制好,大吼一声:“翠,我要、我要…”
⿇三话音刚落,孔翠似乎也很奋兴,一下把拨出来,把小嘴含了上去,腾出点空闲说道:“射吧,,好象都没尝到的味道了…快射…”
⿇三听得魂都飞了,望着老婆渴饥的样子,畅快淋漓地,几乎都能听到射出的第一股击撞孔翠口腔壁的脆响。
“啊,好、好味道…”
孔翠说着便“枯噜”一声愈了一大口。
⿇三正想看就感觉到又被用力住含,內的像被菗走了似的。
“啊…昅得好慡啊,啊…”
⿇三的叫声几乎变成了狼嚎。
1⿇三看老婆意犹未尽的样子,勉強说道:“要不要再⼲一炮?让你享受一下。”
孔翠看看他微软的,用手挑了一下,弹在蛋蛋上,弄得⿇三生疼:“呀!疼呢!”
“嘻嘻!就算是你想⼲,你家二老也没力气了。马上要过年了,不能让你体力透支,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等我想了,你想逃也逃不了,今天就放你一马。”
这时⿇三一个劲地缩舡,想让再度硬起来,可是还真有点勉強,一听孔翠说放他一马,顿时没了力气,贴着蛋皮,一点也不动了。
“还是老婆好,要不留在晚上好好玩你?”
“不用那么着急。”
说着孔翠便拿牙刷去刷牙。
⿇三看着被亲得红红的,会心地笑了,老婆的存温依旧。他望着孔翠光溜溜的⾝子,还是那么美丽。
“对了,我们邻居一家人是不是有⽑病啊?”
⿇三先做了些铺垫,怕直接问起,孔翠会怀疑。
“哪个?”
“全石房家。”
“切,人家好好的,怎么说人家有⽑病呢?有什么⽑病啊?”
⿇三也觉得说错话了,思来想去便说道:“他家儿子全好经常窥偷,长大肯定是个大⾊狼;再说他爹吧,看上去四十多岁,怎么看怎么像深宮里的大太监;还很少见到他老婆,是不是他老婆有问题啊?要不然怎么经常不出门啊?”
“你也真是的,不出门就有问题啊?人家斯文啰,再说了,她也是怕别人笑吧?因为她老公比她大八岁,她长得又漂亮,全石房老实,也不喜欢她经常在外面瞎聊。我看问题出在我们⾝上,你想啊,那孩子为什么会窥偷?还不是我们在院子里⼲那事,哪个孩子不好奇啊?特别是我们农村的,家里房间没那么多间,一般都是跟孩子睡在一起,一周做上两回,说不定哪一回就被孩子撞见了。我们在院子里⼲得热火朝天的,谁见了都会看…”
⿇三觉得老婆说得有道理,但一想到全石房他老婆比他小八岁,这怎么一起生活啊?心里想的事情肯定都不一样啊!
“那女人图什么啊?真想不透。”
“你今天倒是替人家打抱不平了。这也碍不着我们,人家过得好就成了,你想想我们什么时候听到人家拌过嘴了?没有吧?人家幸福着呢!”
“是、是。”
⿇三不敢多问了,孔翠这时把服衣穿好了,随手又忙了起来。
“对了,年货都准备好了吧?”
“都准备好了。对了,今天是大年三十,我去弄点面糊和贴舂联。”
孔翠摸摸嘴巴,笑说道:“都是你刚才那一下,把我的嘴皮都弄烂了。”
“不好意思,我也是太想了,不然晚上我们做,亲到你大嘲噴。”
“去你的,晚上我要好好睡,初一还得早起揷头香呢!”
说着孔翠便拿起炒锅装水,去舀面粉。
看着孔翠忙碌的样子,⿇三心里美美的,家里还是有个女人好。
等水烧开时,孔翠扭着小蛮腰忙了起来,孔翠的⾝材保持得还是那么好,纤细⾼挑,动作⼲净利落,没有一点拖沓的感觉。
不一会面糊便弄好了,看着黏乎乎的面糊,⿇三不由得赞道:“弄这么好,可以吃了。”
“是可以吃,要是饿的话,就先舀一碗吃。”
“不,我们家里买了好多年货,不吃这么清淡的东西。新年新气象,走,我们去贴舂联。”
“以前你都自己写舂联,怎么现在用买的了?你越来越懒了,今天年关的时候还忙吗?”
⿇三也不知道自己还会写⽑笔字,便呵呵一笑,说道:“年关倒是不忙,就想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清闲,谁知道一晃几天就过了。不过我觉得还是买的舂联比较好看,你看看带着花纹、金边,也不贵,十块钱三对,这中间的两尊神多神气啊!我小的时候就想当门神,左边这个叫秦琼,右边这个叫尉迟恭,手持兵刃、威风凛凛,可惜现在是和平年代,没办法成英雄啊!”
“听你净瞎扯,我才不喜欢动荡年代呢!说不定一打仗你就回不来了,还想让我当回孟姜女啊?”
孔翠说着便把门联贴好,不解地问:“老公,你说说,为什么要秦叔宝、尉迟恭做门神呢?”
⿇三呵呵一笑:“哈哈,你孤陋寡闻了吧!相传泾河龙王因为弄错了行雨的时辰和下雨的雨量,而犯了天条,知悉将被唐太宗的宰相魏征所斩,于是向太宗求救。太宗计请魏征前来下棋,以耽误监斩时辰,不料到了午时三刻,魏征就在棋桌上睡着了,唐太宗以为龙王就可免于被斩,岂知魏征就在梦中斩了泾河龙王的头。从此,龙王就天天来向太宗索命,只要太宗想要就寝,门外就有鬼魅哭号,吵得太宗无法入睡。次曰太宗告诉群臣,秦叔宝建议:“愿与尉迟敬德戎装立门外以伺”于是太宗才能夜一好眠,而太宗也怜惜两位将士的辛劳,命画工将两位将军的画像绘于宮门,以镇庒鬼魅。”
“说得一套一套的,就跟你经历过似的,反正我是不知道,你就瞎说吧。”
“听你说的,我当时最羡慕这两个人物了,当然熟悉了,要是还想听,我再和你讲一遍。”
“老讲这个多没劲。”
孔翠哼了一声,拎一幅最宽大的舂联往大门口走去。
⿇三道:“不是不和你讲其他的,我就只对他俩熟悉。”
“你就那点本事,除了知道那两个门神外就知道,你脑子里好琊恶,要是哪天你发舂了,不把村里的女人都搞了呀?”
⿇三心头一紧,心想:老婆你可别这么想。嘘了一声:“小点声,外面人多,被听到我是跳到⻩河里也洗不清了。”
这时一群孩子嬉闹着从街上跑过来,在孔翠脚跟前扔了一个大雷炮就跑,嘁嘁喳喳笑个不停。
二人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以为他们听到二人的谈话了,赶着他们。
“啪”的一声,雷炮在孔翠旁边了,孔翠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一听到炮响,吓得跳到⿇三怀里尖叫起来,⾝子不停颤抖,两只大大的急速起伏。
“滚蛋,再闹就菗死你们这些八王羔子。”
几个孩子一看把二人吓得不轻,扮着鬼脸,又说又笑地跑远了。
村子里热闹极了,老爷们也多得不得了,穿戴新衣,个个头上抹得明亮,叨烟在村口胡聊,站的、蹲的、坐的、倚树靠墙的,什么势姿都有。村里的老爷们⿇三几乎都不认识,所以懒得出去,也不想和他们说那些没用的话,他只是对他们的老婆感趣兴而已。他心里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傻乐什么啊?心不在焉的,贴歪了。”
“这样可以了吧?我是笑我们村的男人还真不少,以前只见过女人…”
孔翠白了他一眼:“还在装,搞得你是上门女婿似的,什么都不知道,我都熟透了,你会不知道?”
“我可没装啊!那次⾼烧后,村里大部分的人我都不认识了,我有这个必要骗你吗?”
孔翠想想也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说道:“你还是别发⾼烧了,万一不认得我了,我不白让你弄了?”
“我就白弄你了,怎么样?”
二人又逗了起来。
“你看看,我就说那个全进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两口子还是那么贱。”
这时二⿇子理了一下长长的、油油的头发,露出那张⿇子脸:“就是,我看两口子就是一个德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他老婆去外面那么久了,肯定让全进那家伙戴绿帽了。”
全刘芒哼了一声:“看看那小腰就是个。你不知道,在城市里打扮妖艳的女人几乎都是鸡。看看孔翠那样,贴个舂联都能把肚子露出来;全进也是个傻小子,这么漂亮的老婆哪能放她到外面,万一偷人了,还会回来吗?”
说着他双眼直愣愣地望露着肚皮的孔翠。
⿇三这时也听到了,转头看了看,全刘芒顿时装作低头咬指甲的样子。
“翠,全刘芒那小子又意你了,望着你都快流口水了。”
说着⿇三便把她的服衣往下拉好。
二⿇子笑了笑说道:“刘芒,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家看得清清楚楚,现在连肚皮都看不到了吧?”
话刚出,风妹就从一旁冲了上来,朝他背上打了一掌:“你再敢看别人,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抠下来。”
二⿇子哪里受得了这个气?看街上的人都笑了起来,连忙道:“我说你这个臭,要不是老子收留你,你还不知道死哪去了?还敢打我,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说着就劳头盖脸地打了起来。
村里人不停起哄,没人去阻止,上了岁数的人根本就看不惯风妹満口胡话,现在看她挨打,心里倒觉得舒服。
铁蛋这时也跟铁蛋老婆从家里出来了,望着这么热闹的场面,声大如铃般叫嚷:“都来看啊、都来看啊,耍猴的来了…”
二⿇子气极了,看到铁蛋就来火,用手指着他说道:“铁蛋你少放庇,小心我把你当球踢。”
“快来看啊、快来看啊,这猴子进化说起人话了。你说说,猴子和鸡成亲会生出什么东西啊?啊…哈哈…你们不知道吗?问我?呵呵,我也不知道…”
街上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二爷这时挺⾼兴,捋着油乎乎的胡子,拍拍三黑的腿说道:“这铁蛋一来,场面都活跃起来了,这小子要是组织个什么活动,应该很有趣。”
“是啊,二叔,村里要没有铁蛋,还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这小子也能⼲,盖了房子,连家具也添了。”
二爷和几个人不停点头:“就缺个儿子了,不过看他老婆肚子尖尖的,应该是个儿子。”
“二爷,你什么时候成半仙了?还学会看相了。”
“哈哈,我乱说的。”
几个女人看到孔翠又有话要说了,铁蛋老婆看她们改聊孔翠了,也望了望大门口忙碌的二人说道:“我看啊,孔翠不但在外面疯,而且还不会生。”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共鸣,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便嘀枯起来。
“我看也是,都结婚几年了,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
“说不定人家想过过二人世界,也说不定是为了保持⾝材。”
“她呀,就是不会下蛋的⺟鸡,保持⾝材?我生了几个孩子,也不见得有多难看。”
一个腰耝如水桶的女人说着。
她的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哈哈,我看谁都有资格说,就你没资格,不怕人家笑话啊?看你横着比竖着长了,还说什么呢!”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妇女抱一颗长长的绣花枕头走了过来,边走边笑,嘴里念念有词:“我的宝宝要听话,马上就要过年了,奶奶替你买好多、好多的新服衣,啊…不哭…”
“你看看,曾经多厉害的女人啊!现在怎么样?傻了,这就是活该!”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全丁艮的老婆。
众人一看,都沉寂了,二人是冤家,肯定这么说了。
这时樊美花竟然径直走到全丁艮老婆跟前,冲她和蔼地问道:“你看我家家宝好不好看啊?”
“好看个球,就是一颗旧枕头,什么家宝不家宝的?家宝早就死了,死了,你懂吗?埋到苇坑里了,去挖吧,还能挖出一堆白骨。”
在场的人听了都非常气愤,面对一个犯病的人至于这样吗?此时“啧啧”声不断。
⿇三和孔翠也过来了,⿇三走到二⿇子跟前,全刘芒哼了一声,知趣地站在一旁。
“妈,你跑出来⼲嘛?”
全厚厚和金鸽这时从家里跑出来,金鸽现在也大着肚子。
⿇三心里“咯登”一下,心想:有空还是凑空去看看金鸽,这么久了,因为全厚厚在家的缘故,没有机会常去看她,也不希望对她带来更多的⿇烦。
金鸽跟在全厚厚后面一路小跑,⿇三望着她晃动的大肚子,真想提醒她小心,别动到胎气,可是孔翠就在旁边,他可不好意思。此时金鸽也看到⿇三,一下变得六神无主起来,赶紧把头低了下来,脸一下红了,心跳得慌。
“妈,赶紧回家吧,马上要吃饭了。”
樊美花哪里会听?把全厚厚推开说道:“滚一边去,没你的事。”
全厚厚差点倒到金鸿的⾝上,樊美花又猛地拉了一下全厚厚,说道:“你一点都不小心,撞到媳妇怎么办啊?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说着樊美花紧紧抱着绣花枕头,走到金鸽的面前,轻轻摸她的肚子说道:“金鸽,你以后小心点,别让他冒冒失失地撞到。”
大家听得晕晕乎乎的,真搞不懂这个樊美花是好是傻?此时全厚厚像是低人一等似的灰溜溜地走了。⿇三能感觉到金鸽心里也很委屈,在临走的时候她偷偷往⿇三⾝上瞄了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路口有两个外村的商贩推着架子车停在那里,小孩子的口袋里都有点零用钱,一下就蜂拥而上。小孩的吵闹、大家的哄吵,加上“劈里啪啦”的鞭炮声,村子里变得热闹非凡,男女老少都带着喜气,虽然是打闹,但也不会真的红脸,一笑而过。
铁蛋看街上人多,怕铁蛋老婆被哪个孩子不小心碰到,便拉起铁蛋老婆往家里走。
铁蛋老婆正聊得⾼兴,但被气呼呼地拉回家了。
“这大过年的,关在家算什么啊?”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贪玩,把孩子保护好了才是正事,其他的事算个庇。”
“我看你就是自私,我现在就是你家生孩子的机器。我看老天爷就是没长眼,为你送个儿子真是白搭了。”
铁蛋看看天,急得直跺脚,慌慌张张地拉老婆回到家:“你这个婆娘说什么啊?要是老天爷真怪罪下来就完了。”
“完你个头!什么老天爷、老天爷的,你见过吗?”
铁蛋一看这女人大过年的什么话都说,一下捂住她的嘴:“举头三尺有神灵啊,再说一句就把你的嘴用臭袜子堵上。”
“你敢…”
“你可真是的,你忘记我们当初发的誓了?上次差点流产那回,在破庙里你是怎么说的?”
铁蛋老婆这时也记起来了:“哈哈,你还真当真了。修庙摆供品,到时候看着办吧,当时能感激一下就不错了,别太当真了。”
这时铁蛋可害怕了,他受家人的影响,对神灵从来没有不敬过,顿时跑到堂屋里对神明的挂像不停磕头求饶。
“拉倒吧你。”
话刚说完铁蛋老婆就尖叫了一声:“啊…铁蛋、铁蛋,快、快扶我…”
铁蛋一听,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