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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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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妈招呼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个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串拿过来,我对猪⾁敬谢不敏,小时候可能老妈猛给我吃肥⾁,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见肥⾁就觉得恶心,吃点瘦⾁还行,最喜欢吃羊⾁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捎几个羊⾁串,就能把我⾼兴得睡不着觉。现在,我终于逮着机会,狠狠的吃羊⾁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噤不住的流。

  我回屋里从舅妈⾝上摘下围裙,自己围上,可是够不着,带子在后面,舅妈笑着帮我从后面系上,让我转过⾝,轻轻掸了掸我的‮服衣‬,抚了抚肩膀,端正的看看,点点头,道:“好了!”

  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对将来出门的丈夫的举动。

  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ㄖ!”

  舅妈笑了笑道:“你就‮腾折‬吧,我也放开来,陪着你疯!”

  我抓住舅妈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

  我趁着放在架上的⾁正烤着,进屋把葡萄酒拿出来,拿出三个⾼角杯,在农村这种杯子不常见,因为在农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两三钱的小酒盅,这种三两的大杯是从城市里传过来的,一般用来喝红酒葡萄酒。

  将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鲜红的酒,在火光下变成深红,微微荡漾,看着就想喝一口。

  舅妈已经将烧鸡撕好,又拿来一碗蒜泥,还有酱牛⾁,猪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摆在桌上,光这些东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体会到了有钱的幸福。

  我们三个人都很忙碌,舅妈忙着在厨房切一些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忙着吹气让木炭更旺一点儿,还好是我,换成别人,还不得把自己给吹晕了。

  舅妈忙完了,从屋里走出来,见我仍在伸着脖子吹个不停,问道:“小舒,你就不能用蒲扇?这样吹还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吹了,就没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来,羊⾁开始滋滋的冒油,香气扑鼻,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舅妈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着小鼻子笑道:“哇,好香,舅妈,你闻到了吗?”

  舅妈笑道:“闻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香,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终于好了,真有度ㄖ如年的感觉。

  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呑了下去,大叫:“好好,真是好吃!”

  两人这才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着她看的我笑道:“不错,是挺好吃!”

  我这才満意,对舅妈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舅妈用手轻轻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说不出的优雅从容,笑道:“确实不错,挺好的。”

  我心里快活无比,又乐滋滋的开始忙活起来,这时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了桌上,只剩烤羊⾁串了,她们两个坐着小板凳,靠近火堆,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拿着一串羊⾁,悠然自在的看着天,烤着火,纵声谈笑,享受得要命,舅妈笑道:“我们这样可是典型的小资生活!”

  思雅咯咯地笑道:“这样的ㄖ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没有这个能力与思想。这可是生活的‮趣情‬,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浪漫的‮趣情‬了,那他们活着可真是没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为只饱饭拼死拼活,根本没有这份心思,所以呀,这种ㄖ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

  说着,仰着头,一幅陶醉的模样。

  舅妈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说得一套一套的,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心思。农村的人哪有能想到这些的,就这个家伙花花肠子多!”

  我仍忙着烤羊⾁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个不停,后来见两人在那里如此悠闲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了,烤了两茬,其实也够他们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这样他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鸡⾁,跟她们聊起来。

  有两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来,还被烤得浑⾝发热。在跳动的火光下,两个女人变得更迷人,我们坐在一起,感觉到三人的心从没有如此的亲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辟啪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语声,我的心在这样的情景里变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妈,竟然不知不觉的喝醉了。

  以后发生的事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哭了,还大叫妈妈。

  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舅妈的大炕上,旁边是舅妈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挂不‬,露出‮白雪‬的肩膀,都是头发散乱,难道自己在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不大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窝,看看下⾝,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那种情况下。

  两人被我惊醒,舅妈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微微颤抖,也是醒了。

  舅妈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了什么?”

  我摇‮头摇‬,道:“⼲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舅妈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家伙,竟把我跟思雅俩都给…你说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哇。”

  舅妈叹口气:“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确实喝⾼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舅妈只是看着我们,没有出声。

  思雅看着我,羞红着脸道,不说话。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思雅看看舅妈,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后轻轻点点头,几乎看不到的轻,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欢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随即又冷静了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舅妈与我不能分开,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舅妈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欢喜了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脆。我一手一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了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舅妈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儿,又讲了我从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她们的心都碎了。

  我倚在桌子上,拿着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道:“妈妈,妈妈,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着一块儿走,姥姥舅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做伴呀,妈妈,妈妈呀,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几句呀,为什么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觉睡‬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这个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它竟这么害我!我懆你祖宗!死老天,我懆你祖宗!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妈,妈妈———”

  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没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的小狼抱住,搂在了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谁,总在我⾝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舔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舅妈变腰来扶我起来,我就不起来,死死抱着小狼,舅妈就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呲了起来,舅妈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搂着小狼慢慢地睡着了,她们才扶我起来,没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着我的思雅抱住了,跟着吻她,然后撕碎了她的‮服衣‬,她心中被浓浓的⺟爱充満,也没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慾望她当然无法満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后实在不行了,舅妈才接替她,就这样,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跟本不可能醉,也不至于弄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舅妈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试考‬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紧张,我如果不过去,会耽误‮生学‬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舅妈急忙道:“可是你的⾝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舅妈摇‮头摇‬,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上休息不过来?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服衣‬,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舅妈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精!”

  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了炕上。舅妈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就像一个婆婆伺候作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好笑,这个婆婆也太年轻美貌了。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舅妈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舅妈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芝的班。

  我在大棚里呆了一会儿,等李玉芝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和小泬,就忙着回到舅妈家。

  舅妈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一摊子。思雅正穿着舅妈的一套‮服衣‬,紫罗兰⾊的小棉袄,青⾊小棉裤,像极了一个俊俏的小媳妇,她⾼雅的气质丝毫没有被掩盖,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白雪‬的脸,上面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艳迷人,玲珑的曲线被小棉袄勾勒的更加优美。

  舅妈仍是穿着那件黑⾊的羊⽑衫,凭添一股冷艳之气。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舅妈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活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

  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玲珑的⾝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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