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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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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想立刻揭穿真相,让事情做个了结,但李朔一想到,晁玄钰是因为关心他而接近他,如果他利用这个机会捉晁玄钰的弱处,是否背叛了晁玄钰的信任?

  他突然一咬牙,一把抓住她手腕,制止她继续动作,同时闭上眼睛。

  不,他不看,他要等晁玄锰亲口告诉他答案。“玄钰,我想知道…”

  “知道…什么?”

  晁玄钰记得,私底下李朔不曾对她这么严肃过,不免危机意识升起;口陡然一紧,害怕他将问的事,⾝子不由自主轻颤起来。

  忆起自己与他靠的太近,便急急忙忙想退开;可她没留神之际,漉漉的鞋子才踩到地面石头上,便一脚踩滑,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呀!”

  “唔!”闭着眼睛,还没弄清眼前发生何事的李朔,只知道他紧紧握晁玄钰手腕,突然感觉到她彷佛正猛力的想菗开手。

  可李朔执意不放开晁玄钰,于是就这么被她牵引,整个人被拉倒。“啊!”发现到当前状况时,两人早已双双跌落地面。

  而他壮硕⾝躯,恰恰巧合地庒向晁玄锰远比他娇小纤荏的⾝子,地面上茂密的青草堆并没让他们跌疼,反而感觉像是躺进了柔软的绿毯之中。

  几乎在同时,两人睁开眼眸,意外发现彼此脸庞,竟如此贴近在不到一寸的地方,而透的⾐裳,让两人⾝躯彷佛天造地设般紧紧密合著。

  呼昅间,她能感受到他火热而急促的吐息,那雄浑刚的悉气味,重重绕她周⾝,⽔凉的肌肤,深切受他躯体的強大热意而昅引。

  眼前这无人能及的俊美面容,她明明就看了三年,也与他君臣相待、甚至称兄道弟三年,可她今天却初次注意到,他…格外耀眼,光芒四

  心儿跳的飞快,如果她不強庒着它,彷佛就会立刻‮狂疯‬地跃出口。

  晁玄钰生平首次发现,他与她,男与女,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也是两个如此契合的个体;冷与热,特质相反却成对相应。

  他看着她,专注的狂炽眼神几乎要烧毁了她,她应该要躲开却躲不开。

  然而在那眼神注视下,她心中却升起备受眷宠的莫名悸动:一国之主,不看天下,独看她。

  她是骄傲,是感动,欣喜之情飘飘然地占据她整个脑海。

  随着他轻抚她脸蛋的温柔,望着他刚毅办缓缓贴近,她忽然想去了解,碰了他,那会是怎样的感觉?

  心越跳越烈,但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意。

  “殿下…”忘了之前她老躲他,现在,她只想多得到一些他的关爱,不想让那双眼神离开她。她不知会在自己⾝上发生什么事,可她…随他吧。

  而李朔看着她睁着灵动星眸,瞬也不瞬的直瞧着他,早觉得极为出⾊的那张脸庞,染了晶莹⽔珠更为闪闪动人,朦胧不清的美丽,怀着秘密更人。

  晁玄钰是男是女的问题,早已搁去一边,比起那些,他更想知道,前方这轻颤的樱⾊瓣,尝起来会是怎样柔软醉人?

  难以想像自己会有这么急速而热切的‮望渴‬,这在之前本不曾有过,不论多美的女人在眼前撩拨,他都能将自⾝望控制的完美无暇,未尝如此冲动。

  但现在,她是如此绝⾊,如此惑人,如此让他失神沉醉,是男‮理生‬的本能需求,也是他理智做下的选择…他决定,他不会放开她。

  他想要晁玄钰。于是低下头,将自己的,印上了她。

  彷佛雷殛,双相接,震撼炸开,令人炫目的‮感快‬流窜至四肢百骸,仅只一吻就有这样神奇的魅力,蛊惑他们、引他们,不能错过此刻。

  “大皇于殿下,左相国要提醒您,该是上朝的时刻…”

  河边矮树林中,窜出两个⾝影,噤军副统领宇文辉领着左相国,前来晋见大皇于,同样的,宇文辉原本的恭敬禀报,又因眼前一景而被吓的梗在喉间。

  草丛中,大皇子与噤军统领,不为人知的,着彼此⾝躯。

  而当大皇于电光火石翻⾝回头坐起的同时,那严厉视线,让左相国和宇文辉两人觉得被卷进无边无际的暴风雪中,能冻死当场少受‮磨折‬还算幸运。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让他们撞见?他们两人不想看到这些,不想找死呀!

  “咳咳,左相国,大皇子正忙着处理…急事,今天…不,三天內都不上朝了吧。”宇文辉推着正思索怎么写遗书的左相国,就要离去。

  “是是,皇子今天…就不上朝了。”左相国摇晃脑袋,只想赶快逃命。

  可没走几步路,两人就让比他们跑的更快的晁玄钰给撞跌地上。

  “喔!糟了!”几乎异口同声的发出惨叫,宇文辉与左相国心底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果然发生。

  他们这两个碍眼的人已经自动退场,皇子为何不当成没看见他们俩,尽管和晁统领去忙他们的?哭无泪的左相国与宇文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站起⾝,李朔一脸冰漠,快步走向等待着他的大臣们。

  “左相国,本宮这就回朝,至于宇文辉你…”“是,属下明⽩…今晚要值夜…”

  宇文辉以⾐袖拭去额间冷汗,自动请罪。值夜总比杀头好。

  “不。今晚,本宮不罚你。你回去吧。”

  “啊,感谢殿下宽宏大量…”

  “今晚让你回去跟家里人说,你三个月內都不会回去了。明天起,你就专任宮內夜间噤军统领。”锋利视线出,不容许任何人反抗。

  “唔…属下遵命。”眼角含泪,宇文辉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好无辜,好冤枉。不过是他搜索能力好了些,每次找皇子都能凑巧找到,这…也不成?

  “宇文辉,你可知这次为何受罚?”

  “属下愚昧,这时辰也该说⾜了…”是啊,普通人,哪有本事来三天?他是有些不服气。他明明谨记殿下吩咐了,怎么还被罚?

  “这是罚你妄报不实之数;什么三天?哼!你把本宮当种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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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因为在⽔中受了风寒,才回宮覆命,随即又浑⾝虚软无力,继而⾼烧数⽇,晁玄钰再次被迫告假离宮。这一次,她⾜⾜病了十天有余。

  从小,晁玄钰便不似娇弱女儿,她活泼好动,武艺精实,反而跟在她后头跑来跑去的士兵们,都希望统领别那么健康。

  也难怪她能安然无事在宮中生活三年,与其他侍卫们平起平坐,还未曾让人起疑。但,这样有朝气的她,竟也有生病的一天?

  和着单⾐,卸下所有沉重的责任与束缚,晁玄钰躺在上,无法除去脑中的昏沉。自那天以来,半梦半醒问,她总会想起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一定是梦。

  她重复低喃着,強迫自己相信那件事不曾发生。

  她居然对自己的主上,有了非分之想,而且,还为他原因不明的回应而沾沾自喜。超越君臣分际,于礼法不合,于⾝分不合,于男女私情…

  虽然她是货真价实的女儿⾝,但她可是以男子⾝分出仕任官,怎么可以将个人私情带至朝堂间?她为何会做出此等糊涂事?她竟然想吻…

  “唉呀呀!羞死人了!我这是发什么花痴?”

  就算没人责备她,一想起那暧昧当口,晁玄钰也依旧抓着被褥,飞快的盖住她満睑通红,羞于见人。

  她得冷静想想才行。什么时候?她是自何时起,对大皇子有这样的感觉?

  “若有,为何早三年没有,早两年没有,早一年没有,偏偏就是这时候?”她懊恼低忖。怎么想都不对劲。

  皇子的翩翩风采,⾜以令多少天下女人痴狂,不论文治武功也折服许多人心,她看着他、陪着他,引以为荣。

  要说她欣赏他?没错,不欣赏就不会宁愿惹来杀⾝之祸,也要跟着他;可要说她喜他,这也没错,讨厌的话,打一开始就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但这样的喜,是光明正大的倾慕,与那纠不舍、扰人繁杂的男女情爱相比起来,还差的太远,至少,她从不曾想过,希望与大皇子有进一步的关系。

  “现在这样不是好的吗?”所以,晁玄钰想了又想,做出结论。

  也许只是当时情境,委实太惑人;也许不过自己风寒染上⾝,一时昏头。

  否则,不会就在那时一切失控。

  “可是,不论原因为何,这事…都不可以!”她猛地掀开棉被。

  她若对大皇子有任何不纯粹的忠诚,假藉随侍的机会引他,岂不跟寻常无聊女人一般?果真如此,她就没资格再追随他。

  她的自尊与骄傲,不允许自己如此卑鄙和沉溺私情。不想让自己一番雄心壮志沦为笑话,也不想让现状被破坏而必须离开他…欸?

  她…不想离开他?自上立⾝坐起,晁玄钰拍了拍自己脸颊,摇晃着脑袋,冲到桌前,倒了杯⽔就往自己脸上泼去。

  “我一定是想太多,净往牛角尖钻,才会想到些有的没的。”藉着冰凉⽔意洗净神智,她拼命遏止自己不该胡思想。

  犯了一次错,就不该再犯第二次。

  她不能想吻大皇子,即使皇子温柔而坚决的的吻,叫她体验了前所未见的刺与炫目情,即使皇子也想吻她…

  “对呀!为什么殿下也…”想吻她?重捶了下桌面,她才发现不对劲。

  平⽇她总习惯不时反省自⾝行为是否失当、是否合宜,却忘了思索大皇子不寻常举动的背后用意和即将带来的危险。

  “难道他…”脸⾊“唰”的一下变为惨⽩。“难道皇子看穿了什么?”

  “玄钰,玄钰,你好些了吗?”似乎忍俊不止的呼唤声由远而近,打断了晁玄钰漫天窜的思绪。

  “爹?怎么了?”她甩头决定暂时抛下恼人之事,走上前打‮房开‬门,毫不避讳地将爹⼊房內。他们⽗女俩,早当成一般⽗子相处说话。

  再说,她房內清一⾊兵书武器摆设,也实在没什么好忌讳让别人瞧的。

  “你可知我今天上朝时,听到什么有趣的流言?你没来都不知道,真是笑死人了。”

  晁书霖只觉流言荒唐可笑。“大伙都在传,皇于是否染上了断袖之癖?”

  “啊?”晁玄钰一脸惊愕。

  “据说…啊,对了,司马中丞偷偷告诉爹的时候,还千代万代,不能随便说出去啊。”这几年如愿在朝廷打滚,也让晁书霖和⾼官们混了。

  “据说上个月,皇子与一群侍卫在书房开了通宵狂宴;又说十天前,皇子在观赏晨课练的时候,偷偷把士兵带到草堆中…啧啧啧,‮辣火‬刺的过程得要说上三天三夜才说的完。怎么,你跟在皇子⾝边,有无什么异状?”

  “欸?我都不知道有这些事ˉ—”猛然住口,晁玄钰脑中浮出了某些相似的场景。呃,该不会是…晁玄钰忽然有些头疼。

  脑中转了几转,她大概知道这两件传闻如何而来,大概与她脫不了⼲系。

  是的,这就是谣言的威力,尤其是遇到让大伙有‮趣兴‬的话题;要是谣言再传个十天,恐怕连大皇子的儿子都能立刻生出一窝。

  “是啊是啊,我就说,皇子怎么可能如此与众不同?这世上他想要哪个美人办不到,偏偏对男人情有独钟?”

  话是这么说,不过看晁书霖难掩失望神⾊离去,可能他本来还想从女儿口中探到什么更惊人的‮报情‬,好拿去朝中贡献流。

  “但是…”晁玄钰咬,几番言又止。谣言并非空⽳来风。至少,那天,大皇子是真的想对晁玄钰做什么。

  这么一想就极为合理了。她自信这三年来的伪装极臻完美,按理是不该让人识破她的女儿⾝;要看穿也早该看穿。

  但,若是皇子的喜好非比寻常…

  所以,该不会是那天她脫下盔甲之后,大皇子看上了她那副乔装后的男子模样吗?她忽然全⾝起了冷颤,觉得头又发昏;也许她该回上去躺一躺。

  若真是这样,她该怎么办?皇子似乎对“男人”的她有意?

  “不不,我亲眼所见,皇子是那么的坦磊落,不可能…”辩驳的话语倏忽哽咽喉中。不可能的事不都已摆在她眼前?

  “所以,那一定是个梦,是我病糊涂,无端作了⽩⽇梦。”为了继续维持自己的平静生活,她决定装傻下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天必须只是梦。

  她要相信大皇子的为人,谣言不可尽信…不然以后如何面对他?

  晁玄钰不在这几⽇,李朔完全变了。

  有时极为浮躁,动辄发怒;有时对着庭院发呆,若有所思;更有甚者,总是盯着侍卫们目不转睛。

  三更此时,他仅仅披着单⾐,无畏凉风拂⾝,不顾是否合宜,就坐在长廊台阶上,支手撑颚,有些懒洋洋的看着偌大庭院,好一会儿不曾开口。

  “皇子,夜寒露重,小心别着凉。”披风轻轻落在李朔肩上,李朔才回头,见到宇文辉那瞬间,只是‮勾直‬勾的瞧着他不放。

  平⽇,都是晁玄钰跟在李朔⾝边,有时他忙于国事废寝忘食,也是晁玄钰甘冒触怒他的危险,直言劝谏要他休息。

  晁玄钰的率真,晁玄钰的忠诚,都是让他放心的将之视为得力心腹的原因。

  换成了别人,还真叫李朔不习惯。

  是啊,曾几何时,他已经习惯在他⾝边伺候的人,就非得是晁玄钰不可。其他人,就连披风选的颜⾊都让他觉得碍眼。

  “宇文辉,你能一眼就分清楚男人与女人的不同吗?”

  李朔莫名其妙的注视,没头没脑的开口,早让噤军副统领吓出一⾝冷汗。

  他得冷静,今天晁统领不在宮中,再怎么样,他不会衰到又惹皇子生气。

  “卑职虽愚昧,这点还知道。男人英武強壮,女人纤弱堪怜。”

  李朔回过头,有些自嘲的看着庭院。“恐怕天下人都这么简单认定。”所以,才让晁玄钰蒙混了三年。

  晁玄钰病假请了好些天,总不会以为是⾝分曝光,而被吓跑不回来了吧?到此时,他才蓦然惊醒,倘若追究下去,也许只会走晁玄钰而已。

  “其实本宮不是这么在乎的,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他想要的,只是晁玄钰的一份坦⽩。如果她肯坦⽩,要脫罪,他可以为她找上无数个理由。

  但,她不肯招认,这件事让他怎么也不能轻易谅解。

  “呃,大皇子,大皇子莫非正在说…晁统领?”以⾐袖擦着汗涔涔的额际,宇文辉有种快要倒大楣的预感。

  看来,大皇子果然喜晁统领,喜到就算晁统领是男人,也欣然接受。

  对了,自己不就撞见了两次吗?啊,他怎么会笨到提起这个噤忌的话题?

  “喔?你看得出来?本宮倒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李朔挑了挑眉,眼中烧起不明火焰。怎么,难道别人也知道晁玄钰的秘密?

  眯起眼,李朔重新打量起宇文辉。

  宇文辉虽已成婚,可仍是一条年青俊秀的汉子,与晁玄钰同袍共事三年,论起与晁玄钰私,也许不比李朔与晁玄锰的关系浅。

  不知怎的,他口烧起无名火。宇文辉为何察觉晁玄钰的事后还替她守密?晁玄钰就肯让宇文辉识破,而不肯让他知道?这是什么差别待遇?

  “宇文辉!你何时发现的?”字字尖锐,杀气重重,掩蔵不住。

  “呃…发现?”宇文辉不由自主让李朔的冶冽气势,给退了七步。“不就是…我亲眼看到的吗?”

  皇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总不成以为他与左相国真没瞧见皇子在做什么?

  可不是吗?若非一再撞坏皇子与统领的好事,他哪会老是受罚?

  “亲眼看到?”李朔恶狠狠的立⾝踏前;他手中若持剑,恐怕早巳连劈八剑,将这令人妒嫉的家伙给砍裂,他几乎吼着。“谁…准你看的?”

  莫非晁玄钰与宇文辉之间已亲密如斯…不,他不答应!

  “没人准、没人准,都是属下太冲动,不小心撞见,绝非存心冒犯,还请皇子饶了卑职小命!”说着“咯”的一声,宇文辉双膝早已落地,苦苦哀求。

  “你…可瞧清楚了?”李朔虽惊觉自己失态,急忙敛下怒气,可仍是魄力十⾜。一听宇文辉只是不小心,那还可以饶恕。

  但晁玄钰的清⽩,可不容人随意污蔑,现在他该怎么处置宇文辉呢?

  “不清楚、不清楚,属下向来眼花耳背,头脑又差,早上的事晚上就忘了,皇子您大人大量,属下绝不再犯,还请皇子饶恕属下糊涂莽撞…”

  以后,不论哪个大臣有急事要晋见,宇文辉立誓全将他们轰出去!

  “如果你看清了,我就剜下你眼珠子扔去喂狗!”冷哼一声,李朔总算是平静了些。“不过这次…算你糊涂的好!”忽然想到,随时间过去,晁玄钰的事,早晚纸包不住火,就算他不吭声,万一让那些古板的大老们,一状告到⽗皇那儿,就算他想保晁玄钰恐也保不住。

  他得在晁玄钰受到伤害之前,赶快想想办法。

  “起来吧。”灵光一现,李朔想到了好法子能让晁玄钰对他招认。“不过…宇文辉,即刻起,解除你夜间噤军统领的职务。”

  “这…”宇文辉不知这命令是吉或是凶。啊,他果然走楣运,可能是今年犯了太岁吧?连提起晁统劣诩会惹来祸事。唉,能保住小命就该谢天谢地。

  “既然你清楚一切事情,那么今后本宮要你和玄钰换…”李朔轻笑起来。是啊,藉值夜之名把晁玄钰留宿宮中,让她想躲也无处去,不就得了吗?

  然后,他将有的是时间,慢慢供…

  又是“咚”的一声,才刚站起来的宇文辉又跪了下去,这次还不断磕头。

  “属下知道晁统领不在宮中,皇子似乎很寂寞,但…要属下代替他,那是万万下成!属下家里还有儿,也不好男⾊,不想误⼊歧途,还请皇子放过属下吧!属下…属下这就去说服晁统领回来,以慰皇子相思难耐…”

  李朔好一时间没接腔,讶然呆立当场。等到弄明⽩之后,连连深昅了几口气,阻止自己别因一时怒气,而平⽩折损一名部下。

  “混帐!本宮要你回复⽩天的守备,让晁玄钰来值夜,你给我想到哪儿去了?不罚你,你不习惯是不?很好…下次漠北有闲缺,你是去定了!”

  伴君如伴虎,一步错,步步错。宇文辉一听到过不久能去漠北任职,终于感动的落泪了…啊,这样应该不会再出差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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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皇子来了?”天⾊未明,李朔前来探病的消息,惊动了整个晁府。

  来不及披上战甲、梳理头发,晁玄钰仅着外袍就匆忙赶到大厅接来人。

  “玄钰何德何能,让皇子纡尊降贵亲临晁家…”晁玄钰才要行礼,却让李朔亲自拦下。她该要心怀感的,毕竟晁玄钰不是一品重臣,如此已是荣宠。

  但当她发现,皇子那星眸中闪着不明究里的光芒,直朝她落,她想痹篇皇子的扶持,可皇子却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

  “别让本宮等太久,晁玄钰了本宮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病愈之后,就快回来吧。本宮…还有许多心里话,想告诉你。”

  留下一番让人摸不着边际的话,李朔意气飞扬的快步离去。接下来才是开始,他不会让她永远躲在伪装之下!

  “皇子怎么了?”着惺忪睡眼,晁书霖疑惑的看着女儿。

  “我也不知道。”晁玄钰不懂,皇子突如其来的关注所为何事,但他都亲自开口来接她回去,她还在担心什么?她不也想回到他⾝边吗?

  皇子的神态似乎也跟以前一样,没有一分暧昧的气息…或许是这段⽇子她太多虑了,将皇子对她的关怀想的太过不堪。

  眼见女儿不答腔,晁书霖伸了伸懒,对女儿代道:

  “对了,如果你听到了什么有趣的风声,记得也告诉爹、让爹笑一笑啊;尤其是那种不能告诉别人的,大伙一定很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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