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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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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眼就相中你,

  你成了我心中的宝,

  让我寝食难安,

  让我动心不忍

  所以,

  我决定要了你!

  “就是他。”康心宁居⾼临下的往下望,她凌厉有神的目光锁在对面一层建筑物。

  心宁的机要秘书⽩云禾连忙顺着这位女总裁的目光望了过去。

  对面那楝大楼还在施工,来来往往的男人相当多,但那些人大多是劳力阶级,应该没有总裁要的男人才对啊!

  “是哪一个?”云禾问。

  “就是我们正对面的那—个啊!从你的方向笔直望过去,有没有?那个穿着西装、手拿设计蓝图的男人。”康心宁试着将她看到的那名男子的外貌形容给云禾了解。

  “⾼⾼壮壮,庇股还満翘的那一个吗?”云禾也看到了。

  心宁没好气地横了云禾一眼。“我可没要你看得那么仔细?”康心宁找到目标之后,折⾝坐回她舒适的办公椅上。

  “可是,我眼睛一对上的就是他的庇股啊!”云禾急急的跟了上去,又巴着心宁问:“总裁准备怎么跟他谈易?”她好好奇喔!

  “我没打算跟他谈。”

  “不谈!”云禾脸一皱,百思不得其解的问:“不谈的话,总裁怎么能拿到他的精子,生他的小孩?”难不成她会无‮殖生‬?

  心宁终于从公文堆中抬起头,她反问云禾“你觉得如果我跟他谈这个问题,他答应的机率有多大?”

  “成败各一半吧?”云禾想当然尔的说。

  心宁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但是,在我的人生中,我绝对不允许失败,所以,我无法允许他不答应。”

  康心宁说得极为专制、蛮横。

  云禾先是傻傻的笑了两声,再紧捱着桌子问心宁“总裁,你没忘了你现在脚下踩的这块土地叫做‮湾台‬吧?”

  心宁不耐烦地横了云禾一眼。“说重点!”⼲嘛有话不说清楚、讲明⽩?

  “我是说…在‮湾台‬这个法治‮家国‬,不沦总裁是多么有权势的人,你都得依律法行事。”

  “说重点!”心宁不喜她的机要秘书老喜和她打哑谜。

  “我是说…总裁,或许你在衡集团里是个呼风唤雨的女強人,但…对面那个男的,他可不是我们衡的人耶!他跟本没有必要对你的命令唯命是从…不!我说错了,纵使今天他就是我们衡的人,倘若他不愿意让渡他的精子,那总裁除了开除他之外,基本上,你是拿他没辙的。”云禾说出事实。

  心宁丢下手中的钢笔,双手握托着下颚,久久不发—语只是直直的看云禾。“云禾,你记不记得当初我接管衡时,集团中有几个大老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没有一个!”云禾记得当时所有的股东,包括董事会理所有的大老,就连老总裁在內,他们没有了个人看好现任的总裁…也就是康心宁。

  原因呢?

  其实,真的很简单,只因为康心宁是个女人,而且,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

  “那么,云禾,你再说说看,我在任上的这三年中,可曾做错任何判断,让集团亏损过一⽑钱?”她很骄傲的问。

  “没有。”云禾立刻老实说。

  “这三年来,集团的大老们,包括当年最反我的爹地,现在对我的观感怎么样?”心宁故意找对她有利的话题追问。

  “称赞有加,只差没佩服得五体投地。”云禾不疑有他的直言无讳。

  心宁笑了,又再反问云禾“那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没有本领可以得到那个男人的精子?”

  “因为…他是—个男人啊!这世上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喜被女人骑在头顶上的。”云禾说出她心中‮实真‬的想法。

  “辽腐尸心宁冷笑了一声。

  “我承认这个观念的确有点迂腐,但是,总裁,你不得不承认‮湾台‬的男人大部分都是十⾜的大男人,他们不喜女人比男人強,不喜他们的子赚的钱比他们多,因为,他们认为这样会有失他们男人的自尊。”云禾将目前世俗的想法告诉心宁。

  “社会是在进步的,女人也是在长进的,如果到现在,他们还是存有这种观,念,那就活该他们被女人踩在脚底下。”心宁不屑的说。

  “我知道这个观念,但…总裁,我们现在不是在争论男人该不该长进的问题,我们是在谈那个男的…”

  云禾走到落地窗前,手指毫不避讳的指向窗外那个手上正拿着设计蓝图,庇股长得还満好看的男人。

  “他或许不比你位⾼权重,但你仔细看看他的⾐着打扮,我想,他在他们的公司里也一定具有相当的地位,这样的一个男人,眼界八成会比一般的男人⾼,总裁怎么会以为他能让你颐指气使的使唤呢?”这正是云禾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我没有要他像—条狗一样的随我使唤咧!我只不过是要他小小的一颗精子而已,让我得以生下—个继承人,以便巩固我在衡的地位罢了啊!”这么—点小忙,如果他不帮,会不会太小气了咩?

  “问题是,他不—定会答应啊!”云禾不希望心宁这么一厢情愿。

  “我说过,这世上没有我康心宁做不到的事。”她斩钉截铁的说。

  “那我可以请问—下总裁,你打算怎么弄到他的精子呢?”如果那男人抵死不从,她就不信心宁能用硬的!

  心宁坏坏的—笑,自很红的瓣中蹦出—个字:“绑!”

  “绑?!”云禾先是皱眉,她庒听不懂心宁话中的意思,但霍地,在她看到心宁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容时,她突然眼⽪—菗—菗的,下意识的感到这件事情非怍比寻常。

  “总裁,你说的那个绑,该不会是…绑架的那个绑吧?”云禾不敢置信的问。

  “正是那个绑字。”心宁立刻揭露谜底。

  “你是说你要绑架他?!”不要吧!

  “我只要他的精子。”她会为达目地、不挥手段。

  “要他的精子也不能这么做咧!这是犯法的事,你到底知不知道?”

  如果心宁不是总裁,不是她的上司、她的老板,云禾早就冲上前去,大力摇晃她的肩膀,她赶快清醒过来了。

  “这就是我的计画。”心宁向来不喜别人质疑她将要做的事。

  “你快去找人办好这件事,今天晚上我回家之后,我要看到他五花大绑地躺在我上。”她向来不喜拖泥带⽔,做事只要求效率。

  “躺在你上!而且还要五花大绑?!”云禾闻言,吓得花容失⾊,她到底跟的是个什么样的上司啊?

  “没事的话就下去做事。”不要净杵在这里,活像个傻子似的张口结⾆,这样逊的表现真的不像是她的属下。

  心宁的口气倏地变冷,云禾知道这是她拒绝再往下谈的一号表情。

  她识时务的退了出去,只是…

  她要上哪去找一群群彪形大汉,好绑架那个庇股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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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宁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她每天早—上八点到公司,主持九点的早餐会报,然后审查案,了解每—个部门的工作进度之后,再跟⾼级主乖篇会,下午,投资部门送来上午的股市行情,她再从分析表中选出投资类股与进行并购。

  人的—大只有二十四小时,而心宁是那种把二十四小时当成四十八小时用的人,如果她的机要秘书云禾没来敲她的门,催她今天得早点回家,她肯定会在公司待到子夜十二点。

  “我吵到你丁?”云禾探头进来,小心翼翼的问。

  心宁摇‮头摇‬,说道:“没有。”

  “你还要忙吗?”云禾想确定她的行程。

  “等我把纽约的收盘价看完后再做评估,应该就没事了,怎么,有事吗?”心宁边问,—双眼边直盯着电脑萤幕,看着那红红绿绿的股票指数。

  “没有,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今天下午,你要我五花大绑,将一个男人绑在你上的那件事,你是不是还当真?”云禾真的很希望她说那只是个玩笑,她可不想坐牢啊!

  “我有跟你开过玩笑吗?”但心宁只是冷着一张脸回答。

  云禾的脸⽪倏地变得很僵硬,但她却硬是扯出一抹笑。“不是开玩笑那就好,因为…那个男的现在正在你家,就躺在你的上。”

  “然后呢?”心宁好奇的问。

  “他从四点就被绑在你家了。”

  “然后呢?”那又怎样?

  “现在已经十点了。”云禾很好心的告诉她此时的中原标准时间。

  “然后呢?”心宁继续挑眉,她本抓不到云禾拉拉扯扯说了一大堆话的重点在哪里?

  云禾叹了一口气,推门进来,告诉心宁她这个‘报告’的重点。

  “我是说,那个男的从下午四点起就没有喝过一口⽔、没有进过一粒米,甚至…没有拉过一滴尿…如果你还爱惜你的香窝的话,我劝你今天的工作就到此为止,省得回去后,发现他尿了你一单,到那时候,你除了替他清洗排怈物之外,可能什么事都没心情做了,当然啦…”她还想再提醒心宁小心其他的枝微末节。

  “够了!我知道了。”心宁不耐烦的打断了云禾的碎碎念。“我回去就是了。”她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临走前,她吩咐云禾道:“从明天起,帮我请三天假。”

  “请三天假,”云禾吓得惊声尖叫。

  她太讶异了,因为,打从心宁进⼊衡三年来,不说她从不迟到、不早退,有一次她不小心感冒,烧到三十九度,她这个女強人还是硬撑着到公司来上班,可今天心宁是怎么了?竟然主动开口说要请假,而且,一请居然还要请上三天假,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可以八卦一下,请问一个小小的问题吗?”云禾像个跟庇虫…—样,跟着心宁走到电梯旁。“你为什么不工作?”

  心宁回眸瞅着她。“我没说不工作,只说不上班。”

  “你要在家里工作?”云禾自作聪明的问。

  “嗯!”心宁点点头,调回目光,趁着等电梯的空档,代云禾要办的所有事宜。“如果有重要的文件,利用传真传过来给我。”

  “那你原本的行程全都不管了吗?那些大老板的约…”

  “全部都帮我改期,以后找空档再排进去。”这些小事不必烦她。

  “找空档!我的妈呀,这可是比登天还难耶!谁不知道要见你一面,得在三个月前预约,你现在竟然要我…”

  电梯来了,心宁不想再听云禾说废话,她走进电梯,很不客气的将云禾的喋喋不休全都关在门外,这下她的耳子总算清静下来了。

  心宁靠着电梯的墙面,稍作休息一下后,便到地下三楼去取车。

  转出衡大楼,进⼊市中心,她发现台北街道上仍然是车⽔马龙,路上仍在塞车。自她回到‮湾台‬这三年来,她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等阵仗,原因之一是,她从来没有这么早,竟然会在晚上十点就回家,她当然没有机会见识到‮湾台‬的通状况罗!

  待在车阵里,心宁想起让她陷⼊通紊中的那个罪魁祸首,云禾老是叫他那个庇股好看的男人。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临走前,云禾是不是还在那里唠叨着他没吃饭、没排怈的事情?

  或许…她得先帮地准备—份晚餐跟一个…嗯!夜壶、尿桶之类的鬼东东才对。

  。--。--。--

  心宁一打开门,就听到从她的卧房里不断的传来一连串的咒骂声。

  哇!那个男的自远远的地方看,感觉満斯文的样子,没想到骂起人来,竟然也会是这么的有‘学问’,从她进门到现在,她还没有听见他重复过一句脏话耶!嗯!不赖,句句翻新,有创意!

  心宁关了门,拿着蛋包饭走进自己的房间。

  一进去之后…

  天咧!这是她的房间吗?

  心宁看着房內満目疮痍的混模样,不噤立刻觉得头痛起来,她的房间像是刚打过一场战争似的,举凡在上的东西,例如单、枕头、羽⽑被,全都被‮躏蹂‬得不像话。

  而他…躺在她上的那个男人,正奋力的‮动扭‬着⾝体,试图挣开手铐、脚镣的噤锢。

  心宁看到那两副刑具,—时情难自噤的轻笑了出来。

  她真是服不云禾,她到底是去哪儿找来的手铐、脚镣啊?

  ‮趣情‬用品专卖店吗?

  “是谁?”男人虽然被蒙住了双眼,但他听见了她的笑声。

  “绑你来的人。”心宁毫不掩饰的对他说清楚、讲明⽩。

  心宁走过去,先捡起落在地上的被单、枕头。

  于圣书—想到绑他的始作俑者终于出现了,不噤冷下一张俊脸。

  他没想到绑他的⼊竟会是个女人!

  “你是绑我的头头?”

  “头头!”心宁第一次听见有人用‘头头’这两个字来形容她。“你该不会以为找是什么強盗集团里的人吧?”她虽然鸭霸了些,但大部分时候,她还是很有女人味的耶!

  “你不是?”他才不信咧!

  “我不是。”心宁用力的摇‮头摇‬。

  “那你绑我来⼲嘛?”他很生气的问。

  “我想跟你借—样东西。”她老实说。

  “什么东西?”他又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她凭什么要向他借东西?

  哼!他才不要借!

  “你的精子。”心宁有点害羞的说。

  “精…精子!”像是喉咙突然被鱼骨梗住了似的,于圣书结结巴巴的有些困难的问。

  “我要你跟我上,我要你的种子。”心宁说出她真正的目的。

  于圣书只觉得这件事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瞧瞧,他碰上一个什么样的怪女人?竟会甘愿尝着绑架的罪名,只为了要他的精子、他的孩子!

  “你长得很丑?面目可憎吗?所以才没有半个男人想要跟你做,可偏偏你有‮渴饥‬,哈死了男人,所以只好出此下策,绑我来一逞你的兽吗?”于圣书怒火攻心,口不择言的净挑难听的话语羞辱她。

  心宁听了,朗朗的笑开了。

  “很好的联想力,如果你是想攻击我,那么…好可惜,你用错方法了,我不是个丑女人,所以,我一点也不在乎你用什么话来污辱我的美。”她凉凉的说,仿佛他⾕的话就跟放庇一样。

  “你丑不丑,好像应该由我来评沦才对吧?”他不屑的说。

  “你要我揭下你脸上的黑布?”她已经发现他的真正用意。

  “废话!”他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不见天⽇,这种不知自己⾝在何处的感觉几乎让他抓狂。

  “很抱歉,我不能揭开你的黑布。”她很抱歉的告诉他。

  “该死的,什么叫做你不能?”他真的生气了。

  “没仃—个绑匪希望自己的长相被⾁票看到,我又不想坐牢,所以,为了我以后的自由着想,我想…你可能要委屈一阡子。”她和他打商量的说。

  “—阵子!”他还要被这个疯女人关在这里,过着这种暗无天⽇的生活—阵子?!不!他不要。

  于圣书几乎快要尖叫、快要花轰了!

  “该死的,我不管你绑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我劝你最好快点放我自由,这样或许我还能饶你—次,否则,等到⽇后,让我查出你是谁,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做所为。”于圣书咬牙切齿的撂下狼话。

  可是,如果心宁是那种会被他用几句话就吓倒的女人,那么,她令天就不会有这个胆量来绑架一个男人了。

  对于他的要胁,她不置可否,只是好心的随他:“你想先吃饭,还是想先解手?”她开始‮开解‬塑胶袋,拿出饭盒。

  不过,于圣书却只在意一件事。

  “我…要…你…放…了…我!”他咬紧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对不起,恕难从命。好吧!既然你不做选择,那就由我来帮你决定,你还是…先吃饭好了。”心宁拿着饭盒,在他⾝旁坐下。

  于圣书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怎么?你害怕看到我的命子,所以,才替我选择了一个比较无害的答案吗?”

  “不是怕,而是能不看就尽可能的不要去看,来!张开嘴。”她边老实说,边勺起一汤匙的饭送到他的嘴边。

  饿了一下午,加上叫了几个小时,于圣书早就又饿又渴,可那蛋包饭偏偏香得让人食指大动。

  可恶!难道他的男自尊就要屈服在一盘小小的蛋包饭上吗?

  “该死的!”他咒骂了—声,继而生气的命令她道:“先给我—杯⽔。”

  “你口渴了?”她坏心的问。

  “不用你管。”他也很有骨气的不理她。

  “早就告诉你,不要浪费口⾆骂人,我现在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康心宁坏坏的笑笑的说:“我不给你⽔喝。”她就是要气死他。

  “你…可恶!”他现在当真印证了那一句主话…虎落平被⽝欺!于圣书气得咬形切齿。

  心宁发现他连生气的模样都很好看,她心想,往后的这三天,她似乎应该多多怒他才对。

  她命令他道:“张开嘴。”

  于圣书虽然气得満肚子都是火,但为了他的肚⽪着想,他还是乖乖的听话,张开了嘴。

  心宁喝了一口⽔,再俯⾝将它送到于圣书的嘴里。

  那温热的两片突然粹不及防的落下,于圣书本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口中就尝到她的甘甜,那…简直是比⽔还甜的味道。

  他还处在错愕的状态,她已经离开了。

  “可以吃饭了吗?”她巧笑嫣然地问。

  于圣书听到她的话里有着轻轻的笑意,心中一下又不慡了起来。

  懊死的!她是在愚弄他,只因为他先前说过,她是个丑女人,而她便就此报复,让他先尝到她双的甜美,再借以取笑他!

  “或许…你还想喝⽔?”

  心宁本就是存心想‮戏调‬他。

  不过,于圣书这次可不会轻易再上当了。

  他渐渐了解状况,明⽩这个女人绝对不像他想像的那么简单,她做事千浮俐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这可从她绑架他,而且,堂而皇之的告诉他,她想要他的精子的这一点清楚的看出来。

  再来,她是个骄傲的女人,她在她的公司里可能还是个职位不小的主管,这是他从她习惯取得掌控权的方式判断的。

  面对一个強势的女人,于圣书认为将法应该是拙劣的手段,在这女人⾝上本发挥不了效用,所以,他渐渐的冷静下来。

  或许,他该试着找出她⾝上其他的特质,这样,⽇后他找她时才不会变得困难重重、毫无线索。

  “我想解手。”他想出整她的新方法。

  “现在?”心宁皱起脸。

  “对,现在。”他再次肯定的说。

  心宁只好放下手中的饭盒,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一个瓶子。

  她‮开解‬他的头,从內里,掏出他的…男刚!

  于圣书发现她这—连串的动作做得非常俐落,完全不拖泥带⽔,而且,她握住他男刚的小手甚至连抖都没有抖一下!

  “你常常帮男人掏他的‘宝贝’吗?”他故意用轻佻的口吻‮戏调‬她,目的是不让她看出他其实是在过滤她的职业。

  心宁果然没有防备,老实的告诉他“不是常掏,而是我迟早总得面对…别忘了,我说过我的目的,我要你的精子。”

  既然她的目的都已经是那么惊世骇俗了,那她怎么可能会害怕看到他的命子呢?

  “你解不解?”她将小瓶子的瓶口套在他的刚上,口径大小刚刚好,心宁甚至十分満意他的‮寸尺‬。

  于圣书却觉得很不对。“你拿什么来给我当尿壶?”

  “鲜的瓶子。”

  “我不要鲜的瓶子。”他—口拒绝道。

  “你别无选择。”因为,她只能提供这种工具。

  “你到底要不要解?”她决定拿出她仅有的耐,再给他一次机会。

  “如果你不解,那我就拿回去放了。”到时,让他想解都没得解,看他还挑不挑?

  可恶!于圣书又再—次栽在她的手中。

  他简直恨得牙庠庠的。

  “我解!”他几乎是从牙中蹦出话来。

  她把瓶口凑近,让他的男伸⼊鲜瓶口中。

  于圣书很努力的想解放,但…

  “你是不是—直在盯着我看?”他求证道。

  “为什么问这个?”心宁嘴角噙着笑。

  没错,她确实是一直盯着他的男象征看,因为,她很少看到男人的宝贝,她一直以为那一定会是很恶心的画面,但…

  竟然不会耶!因为,她在他⾝上竟看到了‘力与美’的诠释。

  很可笑的事,对不对?心宁还真的笑了出来。

  “该死的!你笑什么?”于圣书低咒着。

  心宁却久久不发一语。

  他气急败坏的又骂道:“你这样又看又笑的,叫我怎么尿得出来?”

  他大声的‮议抗‬。

  “你可以假装我没有在看你啊!”她帮他出馊主意。

  “这种事可以假装得了吗?”他就是知道她在偷看他,所以,他本就无法在她面前解手,这个心结不是随便就可以‮开解‬了。

  “该死的!你给我闭上眼睛。”他又用专制的口吻命令她。

  心宁实在很受不了他那种命令式的口吻,他有没有搞清楚啊?他只是个阶下囚耶!世上哪有所谓的阶下囚竟敢这么凶巴巴的大声吼绑匪?

  “好吧广她就虚以委蛇地答应他、欺骗他好了。

  “闭上!”他咬牙切齿的道。

  “我闭上了。”她假装说道。

  “你没有。”他就是知道,因为,他心中有感到那股光芒正在刺他。

  “你怎么知道?”心宁忍不住怀疑他可以偷看得到她的一举—动,—只手在他面前挥啊挥的,可他却没任何反应。

  她再看了看那块黑布,不像是会透光啊!

  “你为什么知道我骗你?”她生气的问。

  “感觉!你的视线就像是⾊狼一样,好像恨不得马上爬上我的,把我生呑活剥了一样。”她的目光是那么的炙烈烫人,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你还真是心细缜密、观察力強耶!”心宁立刻警觉到自己不可以小看这个男人。

  “是又怎么样?”

  “如果是的话,我就得提醒自己⽇后得更加的、谨言慎行,千万别怈漏一点有关自己的事,省得你⽇后找上门采。”她对他说清楚、讲明⽩。

  于圣书只是冷笑不语。

  心宁也不再多话,她乖乖的闭上眼,听见他的…那个‘哗啦啦’的倾盆而下,可见他真的是憋了很久了。

  心宁噤不住地又糗他“这会儿你又感觉到我闭上眼睛了?”

  “没错,你那道⾊的眼光不见了,我就知道我可以放心的解手了。”他毫不示弱的反讽回去。

  他尿完后,心宁直接把那瓶子拿去丢,再回到浴室洗洗手。

  在这段时间,于圣书忍不住开始推鼓她的行为,他发现她应该是个做大事的人,而不喜做一些琐事。

  这很好推测,从她不买尿壶,却执意要他用鲜瓶子来‘方便’就可看得出来,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因为,如果他用尿壶的话,她就得清洗,而她…如果他猜得没错,她恰好一点也不喜洗东西,从这一点,他更加确定他刚刚的推测是对的,她在她的公司里的地位应该是举⾜轻重的,绝非是从事那种泡茶小妹的工作。

  心宁折回来,看到他皱眉。“你在想心事?”

  “你管不着。”他恨恨的说,不想与女绑匪有更多的牵连。

  “想我的事?”她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还是老话—句。“你管不着。”

  心宁时他的不友善一点也不以为件,拿回饭盒,—口一口的喂他。

  在这段吃饭的期间,他们两个人心中各怀鬼胎,气氛静得骇人。

  “你为什么想生一个陌生人的孩子?”于圣书突然开口问。

  心宁则回了一句:“你管不着。”

  “你想生的是我的孩子,我就管得着,”他不満的告诉她他的观点。

  “抱歉,你忘了你现在是我的⾁票,做不了主。”心宁无关痛庠,⽪⽪的回他。

  “你不怕犯法吗?”他忍不住问。

  “怕!就是因为怕,所以,我才蒙住你的眼睛,不让你看见我的长相。”她可是有经过缜密的思虑后,才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大事’。

  “不让我看见你的长相,是怕我看到你长得太丑,会令我反胃吧?”明知道无用,他却仍然忍不住想怒她。

  心宁本就不理他,喂他吃完饭,就准备走人,到客厅去看电视。

  于圣书听到她的脚步声,惊讶的问:“你要走了?!”

  “我去休息一下。”

  “可是…你不想‮爱做‬了吗?”虽然他—点也不想提起这档子窝囊气,但,那是她的目的不是吗?

  心宁站住,回眸望着他。“我是想做啊!但你才刚吃,我不认为这个时候是你运动的好时机。”

  说完,心宁这才转⾝出去,留下一脸挫败的于圣书。

  他不得不佩服她,因为,这个女人是他所遇到过最有主见的女人,在与她短暂接触的这段时间,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发的企图心。

  这个女人本就是难得—见的对手,于圣书再次肯定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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