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星空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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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人,虽然被冠以人的后缀,但实际上已经与正常向的“湖南人河北人天朝人西伯利亚人亚洲人⻩种人黑种人”一类的定义脫离了关系,是不同的物种。
唯二的联系,可能就是他们曾经是人类,还有他们同样具有智慧。
除了这些之外,丧尸人在实质上已经与人类划清了界限。
堪比大力士的力量,強大的自愈能力,不需要休息,虽然饥饿但就算一个月不吃饭也不会饿死,断手断脚只要有充⾜的食物也能痊愈的肢体再生能力,还有最重要的,冷静的头脑与⾝体在人类时期所保有的记忆。
当然,最大的区别就是依然存在与本能的对上位个体的服从,不存在背叛与私心,完全的将自己的努力付于整个种族的发展的专注,这对于人类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
就像人类曾经对天朝的⾜球队的评价:一个天朝人是一条龙,一群天朝人是一堆虫。这句话中含着对天朝人的贬低,却也在阐述着一条很无奈的真理。天朝人不強么?不可能,华夏古国強大了多少年,在人类的历史上,华夏人占据世界第一这个宝座的时间是最长的,无可争议。
可为什么后来落后了呢?天朝人在古代历史上经历过无数次的失败,不管哪次在战争的初期都是天朝人占据着绝对的实力优势,但后来为什么都被人打败了呢?
不够团结,私心太重,为了保全自己出卖集体的利益···反正理由是一大堆啦,在羡慕别的民族內部的团结的同时,不得不承认古代华夏人之间的內斗消耗了太多太多的资源,浪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所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张沾満了⾎红的龙椅而已,对生产力的发展没有丝毫的帮助。
那么,没有了结营私、没有派斗争、没有了贪污**、没有了徇私枉法、没有了这些腐坏华夏精髓的蛀虫的存在,天朝人会迸发出多大的力量?
这个问题,楚扉月在这两个月之间给出了一个准确的答案。
丧尸人的社会,普通的丧尸人听从制御者的命令,制御者听从丧尸领主的命令,丧尸领主听从丧尸帝皇的命令,虽然只有短短的四个阶级,但相互之间精神上的联系却可以将一切问题简单化。
最下级的问题拿不定主意?哪先在丧尸人的集体中讨论一下,有结论直接执行,得不出结论就向上级汇报,由制御者来拿主意。制御者不知道该怎么办,继续上报,最终谁也拿不定注意却很重要的问题会汇报楚扉月,让他来拍最后的板子。
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丧尸人的社会只存在一个声音,楚扉月才是最⾼的裁决者。
这让楚扉月有些担忧,他怕自己的决策并不是最正确的,就算是集合了十亿思考晶核的思考,所得出的结论也未必正确。这个时候,他不免有些怀念曾经⾝为星幕圣女族皇帝的⽇子。
曾经的星幕圣女,和现在的丧尸人是多么的相似啊···依靠精神上的流,来传递上下级间的问题与决策,先在同等级之间讨论问题,决定不了直接上报,一直到皇帝那里。唯一不同的,就是星幕圣女族有二十八个皇帝,而自己的丧尸人却只有自己一个丧尸帝皇。
而且星幕圣女族平常的判断都是用星灵审判机制来进行的,而现在的他却还没有构建星灵审判机制的条件,不管是所需的能量还是构成机制的零件都缺太多了,弄得现在往往⽑蒜⽪(在他看来)都需要亲自揷手,实在是繁琐了点。
不过这些烦恼在丧尸人的努力面前都是浮云,看到丧尸人取得的成绩,楚扉月感觉自己的苦心并没有⽩费。
几万个丧尸人个体两个月的努力,换来的是一座巨型的战争要塞。
额,说是战争要塞还有些勉強,因为这个大巨的建筑物并没有配备相应的武器。楚扉月要建造的,只是一个坚固的住所,仅此而已。导弹只能在上面炸出一个坑,炮弹的直击也打不穿最外层的坚固外⽪,就算是遭遇核打击,也能保证地下建筑层的完好无损。看似天方夜谭的标准,却在丧尸人夜以继⽇的辛勤与楚扉月偶尔的帮助下完工了。
一座能够容纳几万人的,坚固的地堡型建筑,在察雅草原上拔地而起。
这是丧尸人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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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夏⽇的晚风吹拂着,凉慡而惬意。青蔵⾼原上的天空很清澈,不同于下游城市区空气的混杂,这里的星星清晰可见,每一颗都在闪闪发光。
楚扉月躺在这座被他称之为“盖世钛堡”的巨型建筑的穹顶上,呆呆的看着夜空。这座奇异的地堡,在楚扉月刻意要求下依然青翠如昔的察雅草原上匍匐着,像一只未曾被记载的史前巨兽,宁静而狂放。
丧尸人有着超強的夜视能力,但他们同样向往光明。不过在晚上,楚扉月明令噤止“盖世钛堡”周围出现任何标示的灯火,所以哪怕盖世钛堡之內依然灯火朝天,盖世钛堡的外部依然一片黑暗。
一阵风吹来,裹挟着一个⾝子渐渐成的少女。轻快的脚步声中,已经度过了自己第十五个生⽇的薇薇安公主甩着自己灿烂的金发站在了楚扉月的⾝旁。
“楚,你果然在这。”小公主的天朝话依然带着她特有的腔调,分外的可爱。
“嗯?很难找么?”楚扉月侧过头,笑着问道。
“嗯···”薇薇安笑了笑“也不是啦,每次都在这里,才不会呢。”
薇薇安轻踮着脚尖,平伸着双手,做出了一个耶稣受难的势姿,感受着草原上徐徐吹来的微风,带着清新的芳草的气息。
“风的味道,真好闻。(瑞典语)”
楚扉月连英语都听不明⽩,对于薇薇安嘴里冒出来的这一串奇怪的发音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反应,他只会说汉语。
“风大,小心点啊。”所以这句话是汉语。
薇薇安眼睛一转,脚尖点着盖世钛堡,往后退了两步,直的倒了下去。
风聚集在她的⾝后,将她缓缓地平放在了楚扉月的⾝边。她歪着头对楚扉月笑了笑,拉过他的一只胳膊枕在了脑袋下面。手指拢了拢头发,将长长的金发全都弄到头顶,随意的散开着。
“小丫头···都十七了,还撒什么娇。”楚扉月闭着眼,看似在休息,嘴上却不饶人。
“人家可不是天朝人,不过虚岁的,刚十五呢。”薇薇安轻声说道。
“十五也不小啦,还这么着人。”
“哼···”小公主翻了个⾝,伸手抱住了楚扉月的半⾝,将自己的脸埋起来,不理这个笨蛋。
楚扉月笑了笑,不再追究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本⾝就是无解的。
半晌儿
“薇薇安。”
“嗯?”
“你想家么?”
“······”
“不是说nj的那个庄园,而是你在瑞典的家,你的爸爸妈妈,你的亲戚们。”
“为什么要说这些?”良久,薇薇安才低声问道。
“一年了,从没见你提起过,但咱们⾝边这些人里,你的家庭才是最值得担心的,不是么?”
没错,夏美、奈美还由楚扉月兄妹不提,元嘉灵和凌雅涵的⽗⺟都在苏杭,安然无恙。菲樱的话,楚扉月知道她的⽗亲是⽇本第一武士世家的长男,本应继承家族宗长之位。不过因为菲樱的⺟亲并非原配而仅仅是一个美貌的弱女子,她们⺟女两人在家族之中的地位十分的低。毕竟⾝为族长,菲樱的⽗亲不可能只有一个孩子。欺庒的现象在菲樱的⺟亲不明不⽩的死掉之后更加严重,可以说菲樱并没有在那个本应被称为“家”的地方得到一丝的温暖。
直到有一天,她被家里的同龄人扔了蔵着历代宗主之剑的房间。那里一般族人都没权利进⼊,一旦发现违规就会被杀掉。在那里,菲樱拿起了放在架台上的散樱剑,被一直隐居在宗主剑冢的前辈收为弟子,成为散樱剑的第三代传人,在家族的地位才渐渐改善。
但归到底,不管是玩还是敬畏,不管是嫌弃还是利用,不管是唾骂还是奉承,都不应该是一个家给人的感觉。从始至终,菲樱都没有把那个让她手脚冰凉的地方冠以“家”这个温暖的字眼。
这也是她以还未成年的⾝份携带着散樱剑在全世界巡回的原因,她不喜回到那个地方。
所以楚扉月对于将菲樱带在⾝边这种事,毫无心理上的负担。甚至,他还有些庆幸自己遇到了现在的菲樱。如若不然,在末世中飘五年之久,对于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女孩子,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
唯一让他不确定的,便是薇薇安,这个有着公主头衔的少女。她的家人,应该是王室吧?应该还很完好的活着吧?她想家么?
楚扉月不知道,也不想去猜测,所以他才会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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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觉有点后宮倾向了呢···这个风气不好···需要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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