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被请缨
要说这十五军团,其实也就是徐海东大将的红二十五军再加上陕北据地的红二十七军合并组建的,军团长徐海东、政治委员程子华、副军团长兼参谋长刘子丹、政治部主任⾼钢、副主任郭述申。下辖第七十五师第八十一师。全军团共7000余人。前几次将东北军打得连续损失四个师,让张学良踌躇不前。
只是让夏生新等人意外的是,从双方的通报来看连续几次作战战果都不错,只是十五军团的兵力不增反降。由此可见他们并没有采用即付即补的办法。而且两军作战无论如何必须有一个为主导。这就让夏生新他们很是不理解了,三人⼲脆让队部开始作各项出发前的准备,夏生新三人来到央中驻地,面见主席。
总司令已经将东部河防给了刘伯承司令负责,自己早已赶回央中。夏生新三人通报获准之后,进得门来,之间三位伟人早已在会议室內等候。敬礼过后,大家也不废话直接进⼊主题。
主席说道:“任务都已经下达了,你们不带队出发过来见我们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夏生新站起来说道:“我认为有几个问题必须解决,第一,彭总正带着队部跟胡宗南的队部战,我们的场战里那边很远。虽然彭总的指挥能力毋庸置疑,只是里场战太远了是不是能够及时的了解场战动态,我觉得很难。另外,我们跟十五军团的配合问题,他们打了那么大的胜仗,按说队部应该有很大规模的扩大,可是得到的消息却是队部减员严重。”
主席说道:“他们没有即付即补的经验,没有办法很好的利用好俘虏,另外央中之前的政策也是想团结东北军,所以只是将俘虏控制住,并没有要求展开下一步的行动。”
夏生新想了想说:“可是我们前线的指挥问题呢?我们是两支编制上立独的队部,必须要有统一的指挥才能配合好。纵有万贯家财,当家也只一人。什么事情都商量着来,这仗就没法打了。”
总司令哈哈笑着说:“还是让主席给猜到了,那就你看来谁来指挥合适?”
夏生新想了想说:“这,十五军团的人我都不悉。就我个人来看…”
副主席笑道:“我看不如就你自己请缨算了,你对即付即补门路,他们可从来没有这么⼲过。怎么最快形成战力,你也在会泽实践过。”
这反被请了缨,夏生新慌了,这指挥老将军可不是好玩的,赶紧说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让我一个小鬼当老⾰命的家这…”
主席一摆手说:“我可不怕临阵换将,你先谈谈你的想法,我们也看看你有没有进步嘛!”
夏生新正⾊说道:“东北军要说训练应该是不错的,我估计武器装备也要比大多数队部好很多。他们的软肋应该是士气问题。所以我们是不是学学韩信?”
总司令问道:“你的意思是来个四面楚歌?”
夏生新站起来说道:“其实他们最大的败笔就是组建个什么骑兵军来陕西跟我们打什么山地战。本就无从发挥骑兵的威力。只是他们人数众多,想要全歼最多也就三成把握。不过,如果央中能够多给我们配备一些文工团的话,我觉得能上升到五成,如果文工团会东北小调的话,保守一点也有八成。如果还能多些政工⼲部的话,我们应该还能把东北军退在将忠央军的一个军赶出陕西。”
主席问道:“那你想要多少政工?我们现在到处缺⼲部,多了央中也没有办法给你。”
夏生新想了想说道:“当然是多多益善,不过要是能够让罗荣环到我们这来的话,这一个就够了。”
副主席笑道:“绕了半天原来绕到这里来等着咱们呢,你可真会挑时候。”
主席一挥手说道:“那就给你,在给你一百政工⼲部,陈赓同志是一员猛将,拿来当政委确实有些浪费了,我看就让陈赓同志当副司令员好了。我们也就这么点家底了。”
总司令竖着手指強调道:“这可是影响整个战局的关键一战,只许胜不许败。夏生新同志,现在可由不得你谦虚礼让了,十五军团目前打胜仗没有任何问题,可是怎么用好俘虏还是需要你多想想办法。”
三人起立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三人拜别了主席,带着队部飞速赶到军工部。大半夜的将刘鼎从上叫起来,刘部长披着⾐服开门一看是夏生新,没有好气的说道:“你大半夜的嚎么子哦!”
两人道打多了也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夏生新把手一摊说道:“我来要债来了,赶紧给我叫出来,我好带上去南边打仗去呢!”
刘鼎一听也不含糊,赶紧穿好⾐服带着三人直奔仓库,将能用的都让夏生新拖走。夏生新还不放心,瞄见一边放着三个黑乎乎的玩意,走过去揭开盖着的布一看,好家伙三门耝的炮筒子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刘大部长急了,老⺟护崽一般将炮挡在⾝后说道:“这是我们试制的飞雷炮,可不能拿走了,我们还要研究呢!”
陈赓一看这么好的东西,馋得眼珠子都转不动了,一把按下刘鼎横着的手臂说道:“咱们讨债还管你有用没有,你就先拿来吧,要不咱们可要收利息了!”
夏生新悠悠的说道:“我说刘大部长,其实你也不要这样嘛,你在这研究个庇啊,给你东西你舍得放一炮?你可想好了,十几斤炸药喂,你玩得起么?我看还不如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得了,就在场战上试验。什么效果看不出来?”
刘鼎一听动了心了,这武器在后方真的连试验都搞不起,到了前线就不一样了,打仗用出去弹子也没有那么心疼了。索跟央中连夜打了份报告带着几个人,加⼊到了红星纵队来。临了还把试制的五十支马步也带上,让陈赓和夏生新乐的跟老鸹似的在一旁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