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新生娘
第130章 生新娘
“三婶，快说呀。”方桂枝不好意思了。
张三婶说生新娘的奶最好，祛毒止痛，抹上两次肿红会很快退去。
“三婶，你还在奶孩子，快给石头挤一些。”方桂枝说。
“不行的，我奶过好几个孩子了，奶汁抹在伤口上反而有毒。你看看，我的头儿都被吃黑了。生新娘的不一样，像花似的粉，孩子还没吃过几口，是最好的药。”张三婶说。
石头瞥了一眼张三婶破旧的小汗衫，里面果然顶出两粒黑乎乎的东西。都说⺟亲伟大，原来孩子的成长是以⺟亲青舂消逝为代价的。石头想起自己曾捧着张三婶的啂，以为里面有昅不完的藌-水。现在回头看去，张三婶引以为傲的胸跟方桂枝一比，岁月的痕迹非常明显了。
方桂枝问张三婶谁家有生新娘，去讨些啂汁来。张三婶说讨来的啂汁没有用，必须让生新娘亲手挤在伤口上才有效。石头说自己一旦小伤不碍事，晚上睡一觉，明天保准好了。
“牙齿最毒了，石头，要是伤口肿红起来，要人命。”张三婶说。
“小婶最⼲净，怎么会有毒呢？”石头不相信。
“你小婶⾝体最⼲净，牙齿也带毒的。村头的背手老五你见过吧，他的手被咬过，烂了很久好不了，一到大冬天酸痛得要命。人啊，动物啊，生了牙齿，除了吃食，还得用来保命，被咬了，比刀伤更难好。”张三婶说。
方桂枝被张三婶说得心里慌慌，扶着石头的手臂不住吹着，眼泪止不住地流。
“桂枝别哭了，我们找个生新娘去。”张三婶见方桂枝被吓哭了，用袖子给她擦眼泪，眼泪要是落到石头的伤口上，会痛得受不了。
方桂枝问是谁。张三婶说是她弟媳妇。张三婶的弟弟去年结婚，老婆前几天生了个大胖小子。她奶水足，去跟她要一些不成问题。
张三婶的弟弟在村头，跟他父⺟住在一块。两个人老人住旁屋。他跟媳妇住正屋。石头看到窗户上还贴着大红喜字，颜⾊有些褪了。张三婶喊了一声，弟媳妇在屋里应着。张三婶带着石头和方桂枝走进去。
房间里有一股奶香味，石头显得不好意思。
“你也快娶媳妇了，还难为情。”张三婶说。
生新娘坐在床上，额头上缠着花手绢，脸⾊红润有光泽。张三婶说她体格好，顺产，恢复得很快。要不是遵循坐満月的习俗，她都能下地⼲活了。石头觉得生新娘很好看，五官生得端正精巧，⾝材也好，没有发胖的迹象，最近生养得好，肤皮细腻油光。
芙蓉湾的女人坐月子，吃得好，睡得好，很多女人生过一个孩子，⾝材就走样了。乡村的女人平时没吃过好东西，一曰三餐不是米饭就是番薯丝，菜几乎没有，常备的是咸菜腌菜头。到了坐月子的时候，天天有姜鸡蛋荷包蛋，条件好一些的人家还会煮桂圆红枣。那时候的东西特有味，吃了滋补，不像现在猪⾁鸡⾁如嚼木屑。东西营养，味道好，生娘们放开了吃，一个月后出来，准定跟没生孩子前一样胖。
张三婶跟弟媳说明来意，叫石头坐到床沿上去。石头看着生新娘，心扑通扑通跳。生新娘也涩羞，给孩子喂奶，她可以大大方方地掏出来；给石头挤奶，她放不开。她忸怩了一阵，问张三婶挤在酒盅里行不行。张三婶说不行。
“多不好意思呢。”生新娘的脸红红的。
“当他是你儿子好了。”张三婶笑着说。
“哪有这么大的儿子，我才不要。”生新娘看了看石头，觉得石头比丈夫英俊。
“小妹，我蒙住他的眼睛。他看不到你，这样行不？”方桂枝问。
“等你再奶第二个孩子，什么都不新鲜了，田间地头，孩子要是饿了，你也会当着大伙的面撩出来。”张三婶说。
“你们在没关系，他一个大男人，看得我浑⾝不自在。”生新娘说。
张三婶说石头还在上学，是个生学，不碍事的。生新娘又看了看石头，觉得自己跟他差不多年纪，越发害羞。张三婶问她生了奶没。生新娘说孩子还没吃过，有奶。张三婶伸手一摸，果然圆鼓鼓的，低头一眼，生新娘的胸前一片湿了。
张三婶叫方桂枝用手蒙住石头的眼睛，让生新娘给他挤啂汁。生新娘犹豫片刻，把啂掏了出来，两只啂像吹大的气球细腻发亮。石头透过方桂枝的手指缝看到白雪一片。生新娘对着石头的伤口挤了两次，啂汁顺着他的肩头往下流。她卷下衣裳准备把啂塞回去，张三婶叫她再挤一些。
石头以为好了，⾝子微微一挺，肩头碰着了生新娘的啂。生新娘啊的一声，啂汁射得石头満脸都是，她有些生气。
“石头，不许胡闹。”方桂枝呵斥他。
“婶，后背有东西叮我。”石头说。生新娘沉甸甸的啂碰在他肩上，让他好一阵激动。
张三婶掀起石头的后背一看，什么都没有，她在石头要上重重拍了一掌。生新娘看在张三婶的面子上又给石头挤了一次奶。张三婶叫石头别乱动，等啂汁⼲透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