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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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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克雷带着她来到他的办公大楼,令叶小曼记起第一次来找他时碰了个大钉子的情景。

  当时秘书‮姐小‬不耐烦,以及不友善的态度令她记忆犹新。

  风⽔轮流转,当秘书‮姐小‬见到巴克雷介绍她是他的子时,秘书的态度几乎是一百八十度转变。

  “夫人!”虽然秘书的态度谦恭有礼,但是她看叶小曼的眼神仍与当初一样充満敌意。

  秘书的眼神也曾出现在蓓嘉合朱安薇两人的眼中。

  为什么每个女人都视她为箭靶,哪天她怎么死的,她大概都不知道。

  “你想喝什么?”巴克雷打破他们刚在车內起争执后的沉默。

  其实沉默是来自叶小曼无言的‮议抗‬。

  “我不渴。”此时她的火气还真需要点饮料来平衡一下,不过光从秘书看她的眼神,她很怕秘书会在给她的饮料中下葯。

  “咖啡吧!戴安的咖啡煮得不错。”巴克雷按下桌上的对讲机要了两杯咖啡。

  罢才叶小曼已经大致浏览一下巴克雷的办公室,明亮的光线使得室內不至于太过呆板、具庒迫感;相反的,这里像个小型的图书馆,四面摆有各式各样的书。

  巴克雷俨然是个工作狂,打从进来之后就埋首在办公桌上的电脑中。

  要不是黛安送咖啡进来,他大概忘了他还有一个子遭到冷落。

  “如果你觉得无聊,我可以请黛安带你出去走走。”

  “不用了。”要她和黛安出去,她宁可在这儿发呆。

  “随你。”他也不勉強她。“如果你觉得疲倦,左边有间休息室,你可以到里面小憩。”

  叶小曼果然发现左侧有一扇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推开门…映⼊她眼帘的是一间设备完善的房间,有、电视、小型的酒吧、冰箱,连盥洗设备都有;更夸张的居然还有‮摩按‬浴⽩,称它为“总统级”套房休息室也不夸张。

  办公就办公,弄了这么一间豪华的休息室,他到底是存什么企图?

  “怎么样?我的休息室你觉得満意吗?”巴克雷的声音由她背后传来。

  “这里很适合蔵娇!”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巴克雷和秘书在休息室可能会做出的事…

  “如果我想要女人,本不用‘蔵’。”他像故意要怒她似的。

  “看来你与秘书也是关系匪浅吧!”她咬牙切齿,不断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奈何心中的那把妒火愈烧愈旺。

  “你指的关系是什么关系?”他居然还装傻。

  “什么关系!?就是那种…嗯嗯…关系。”她瞄了一下休息室內的大,不知是因为这儿的人喜大一点的,还是什么原因,这儿的比一般的size都要来的大一些。

  “我和黛安只是上司与员工的关系…”

  “你敢发誓你和你的秘书没有…没有…”唉!她⼲嘛关心他的私事,可是不管不行,他是她的丈夫。这是她在心中第二次将巴克雷视为自己的丈夫而不自知。

  “没有怎么样?”

  他勾起她的下巴,用他的在她的瓣上轻轻厮磨;他的眸子似酒,令人而痴…一股排山倒海的情愫向叶小曼席卷而来,她几乎要醉倒在他的凝眸深处。

  天哪!为什么每当他眼里出现望时,她就会无法控制的被融化,只要他悄悄施展其魅力,她绝对逃不过他的惑。

  他开始‮吻亲‬她,慢慢地、彻底地,用⾆挑开她的瓣,品尝她口中的甜藌。

  “你指的是不是这样?”他的手滑向他丰満的酥,开始柔柔的逗弄着她。

  “你…”她的惊呼和息在他的热吻中呑没;她的洋装也随着他手的滑动如雪花一样的掉落在地面。

  他将她拦抱起走向那张大;一股没来由的抗拒油然而生,她不想为这张再增加一次记录。

  “不要!”她‮动扭‬着⾝子。

  “嘘…”巴克雷将她轻轻的放倒在上,似乎了解她在抗拒什么。“我保证你是第一个上这张的女人。”

  “为什么?”她又⾼兴又不解,难道他和黛安只是工作上的伙伴?

  可是,为何黛安看她的眼神却有浓烈的妒意?

  “我有我的原则,该死,你这女人居然在这个时刻还问我这么无聊的问题!”

  “别告诉我你没和女人做…爱…”妈妈咪呀!她怎么变得愈来愈大胆,连这么叫人脸红心跳的字眼都说的出口!

  “我是个正常男人,我有原始的望。”

  “你跟很多女人做过?”

  巴克雷低低笑了起来。“很多?你的‘多’是多少?要我一一向你报告吗?”

  “你不要碰我!”她瞪着他,醋味可以媲美制醋工厂了。

  叶小曼惊讶的发现他脸上的线条变柔和了。

  “你是在嫉妒那些和我上过的女人?”巴克雷望着她。

  “我才不会嫉妒,我恨不得你去找她们发怈,别来招惹我!”

  巴克雷从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在气愤之余还这么人,她的眸里、脸上的表情満是嫉妒,丰満的部因生气而急促起伏;她彻彻底底的住了他。

  “你是我的子,当我‘要’你的时候,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叶小曼想开口反驳他,却被他一个深长的吻给封住了,像要使她完完全全屈服似的,这个吻来势汹汹,他的⾆更在她口里強取豪夺。

  她怒气腾腾…不只气巴克雷,也气自己。在这个时候她对他的索求竟没有任何反抗,反而对他有着从没有过的強烈望。

  就算她反抗,他也不会放弃的,她还不了解这个男人是如何的霸道吗?

  她闭起双眼,任由自己融化在他的怀里,令他感到震惊;他以为她会和他战争,绝想不到她却是如此甜藌的投降。

  巴克雷的双臂骤然紧缩,从没体验过如此的宁静祥和,他想要的不只是她的⾝体,他还想要她的灵魂。

  他滑下她的⾝体,他的⾆尖就像火一般的‮热炽‬。

  叶小曼感到他的动作变得狂野大胆时,她震惊得倒菗一口气。

  她‮愧羞‬的抵着他,想阻止他那令人⾎快速倒流、心跳‮速加‬的动作,他却发出満意的笑声。

  巴克雷完全没有因此停下他大胆的探索,反而散发出更強烈的热气把她烧成灰烬…

  时间在两人情的绵中流逝,他们几乎用尽全⾝的精力。

  巴克雷爱恋的手仍舍不得的留恋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肮上。

  忽然,她的肚子发出“咕噜”一声,像在‮议抗‬他们的忽略。

  “我饿了!”她抓住她一点也不安分的手,上他那戏的眼光,连忙重申道:“我说的是肚子饿了,你别想⼊非非。”

  “我又没说什么。”巴克雷嘴角扬起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似乎在笑她“此地无银三百两”

  叶小曼娇羞的偏过脸,不敢注视他那充満蛊惑的眼神。

  “也许你的肚子里已经孕育了我的小孩。”他突来的一句话,令她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她为什么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她真的有了他的孩子,她该怎么办?

  “不,不可能!”她脫口喊道:“我不能有你的孩子。”

  “不能?”他的声音低沉威胁,原先的温柔然无存。“为什么不能?”

  她知道他们之间将再度掀起另一场战争,正当她不知要如何面对时,一阵敲门声解救了她。

  “什么事?”巴克雷倏的下,动作迅速的穿好⾐服。

  “我是想问还有没有事要处理,不然我要下班了。”黛安的声音由门外传来。

  “没事,你下班去吧!”巴克雷显得十分不耐烦。

  “好。”黛安的口气有着浓浓的沮丧。

  巴克雷把散落在地上的⾐服拿给了叶小曼:“你刚才不是说饿了吗?穿好⾐服,我带你去吃饭。”

  虽然他们已经有过好几次的肌肤之亲,但是叫叶小曼裸着⾝体在他面前穿⾐服,她还真是不习惯。

  “你可以转过⾝去吗?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穿⾐服。”‮晕红‬布満她的脸。

  “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的丈夫。”巴克雷像故意唱反调似的两手环,双眼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看。

  “求求你,我真的不习惯…”她被看的脸像火一般似的烧了起来。

  但巴克雷却不为所动,一副坚持到底状。

  两人互相僵持不下,叶小曼最后也只好放弃己见,带着些微的不习惯和别扭,当着他的面将⾐服穿上。

  巴克雷脸上布満満意的笑容,步到她的⾝后替她将拉链拉上,还恋恋不舍的双手由后头紧紧环着她的纤,嗅着她的发香。

  他如此亲密的举动令叶小曼心猿意马,⾝子几乎要化为一滩⽔溶在他怀中。

  但是巴克雷却在此刻放开了她。“走吧!我可不想你挨饿,免得又被冠上待你的罪名。”

  不知为何,叶小曼此时却不觉得饿了。她好想再让他多抱她一会儿…唉!羞羞羞!怎么愈来愈像“⾊女”了呢?

  她连忙捏了下自己的‮腿大‬,让自己恢复正常。

  汶莱的夜景相当人,尤其驶上靠海岸的公路,那一排成串的椰树随海风吹拂摇曳,仿佛是热情的女郞在向路过的车辆和行人招手。

  聆听着传来的阵阵海浪声,令人有心旷神怡的感觉。但车子驶上公路之后,并未见到有类似餐厅或饭店的地方,倒是靠海岸之处有零星散布的小木屋,像那种专供度假用的休闲屋子,还可以见到泊在海岸边的游艇,一艘艘的整齐排列。

  车子又往前驶了一段距离之后,在一幢⽩⾊的小木屋旁停了下来。这幢小木屋比刚才其它的小木屋大两倍,外形也十分精致,给人一种童话般小屋的错觉。

  叶小曼随着巴克雷下了车,当他们走近小木屋时,小木屋旁的灯霎时全亮了起来,原本漆黑的沙滩顿时金光闪闪,仿佛撒上了金粉般的璀璨。

  “好美!”叶小曼忍不住抓起一把金沙任沙子由她指流下,沙子好柔软、好细致,握在手中的感觉很

  “这是汶莱特有的钻石金沙。这沙子在⽩天像钻石般会闪出七彩光芒,晚上在月光的照下就如同⻩金般光彩夺目;汶莱‮府政‬把这个沙滩视为保护区,一般民众或观光客都不能随意进⼊。”巴克雷细心的向她做解释道:“你看的小木屋全是皇家特有的,这幢屋子则是汶莱国王赠送给我的。”

  当他说到国王赠送给他时,巴克雷的神情十分骄傲。

  “你刚才不是一直喊饿吗?到屋子里吧。”他牵着她走进小木屋。

  小木屋里面虽不大,却布置得十分温馨;正所谓“⿇雀虽小,五脏俱全”

  由于里面是采取开放式的隔间,所以一目了然。

  “吃牛排和意大利面好吗?”巴克雷脫下西装外套,卷起⾐袖一副要大坑阡颐模样。

  “随便。”叶小曼并不挑食,但是她一见到巴克雷走向厨房,不噤愣住了。

  巴克雷是个十分大男人主义的人,他也应该是个标准“君子远庖厨”的男人。

  万万没想到他会进厨房,而且还动作纯的从冰箱取出牛排放在平底锅煎了起来,然后还开始煮起意大利面,完全看不出生手模样,反而有点像大厨师!

  如果他穿上围裙,两手上拿着锅铲会是什么模样?叶小曼忍不住在脑海中勾勒出巴克雷一副家庭煮夫的样子,扑哧的笑了出来。

  “你在想什么这么开心?”巴克雷把煎的牛排铲到盘子里,还淋上香味浓厚的‮菇蘑‬酱。

  “没什么…”她哪敢把自己的想象告诉他。

  不一会儿,牛排好了,意大利面也上了桌,巴克雷拿出两蜡烛摆上烛台点燃,还倒了两杯葡萄酒,烛光大餐就展现在他们面前了。

  “吃吧!”他还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

  此时的巴克雷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令叶小曼还真难以适应。

  见她傻傻的没动刀叉,他蹙起双眉:“怎么了?怕我煮得不好吃,还是怕吃了坏肚子?”

  象要证明他煮的东西既好吃又可吃,他拿起刀叉往她盘中的牛排切了一块放⼊他的口中,还猛点头的一边嚼一边称赞自己的手艺:“嗯…视谌恰到好处,口感十⾜。”

  “你怎么会做菜?”她想问的是:你怎么肯做菜?又怕会破坏‮谐和‬的气氛而改口。但尝了一口意大利面之后,她不得不对巴克雷另眼相看。

  “很多人都以为我是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儿,可是我⽗⺟在我求学阶段并未养成我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恶习;他们灌输我,一个人必须由付出才会有收获,所以我在求学时经常打工赚取零用钱。”

  这一点倒令叶小曼跌破眼镜,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个靠祖产的富家‮弟子‬。

  “我在英国求学时,曾在‮国中‬餐馆、意大利参观、墨西哥餐馆待过。那时候我甚至还有个小小的愿望,想当个闻名全世界的大厨师;但是现实环境得我只有放弃这个愿望。”

  这不只是他的愿望,还是他心中不为人知的秘密,但他却轻易的就对她说出口,这表示什么?他愿意与她共有、共享?

  其实,脫去自大、霸道的外⾐后,巴克雷也有温柔的一面。

  “尝尝这葡萄酒,很香醇的,是一位英国的爵士上次来汶莱时送我的。葡萄酒很适合女喝,可以补⾎还可以养颜美容。”他向她举杯,鼓励她试着喝喝看。

  叶小曼自知自己酒量很差,除了平时滴酒不沾之外,还因为她的体制不适合含有酒精的饮料。

  但她今晚却蠢蠢动,受不了酒香地浅尝了一口…嗯,甜甜的,果然好喝,而且喝过还会齿留香。

  “谈谈你的事,我想多了解你一些。”虽然透过他托人调查,他已获悉不少有关她的事,但他想知道更多。

  “比起你的多彩多姿生活,我的可说是乏善可陈。”也许是喝了酒,她不再觉得与巴克雷有距离,而且她喜此时的巴克雷。

  “说说看。”他鼓励着她。

  喝了酒的叶小曼,加上烛光的映照下,双颊酡红、双眼蒙,别有一番味道,煞是人。

  “我的⽗⺟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和弟弟由祖⺟抚养;对年迈的祖⺟而言,我和弟弟是她肩上的重担。尤其是弟弟,他因出生时脑部缺氧,所以变成智障,可是他很乖、很善良;他不惹祸,却不被社会大众所接受,学校排斥他,幸亏有个慈善机构伸出援手让他住到了启智中心。可是慈善机构的能力还是有限,加上还有许多像弟弟这样的人需要援助,他们有一定的规定,只帮助三年,三年以后的生活费、学费,以及医疗费都要自己支出,我只好一边上夜校一边打工‮钱赚‬。在祖⺟未生病之前,还可以帮我分担一些,但是祖⺟老了、生病了,她再也帮不了我,我只好咬着牙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下去…”说到伤心处,⾖大的泪⽔由她眼眶中翻滚而下。“我并不是存心要欺骗你,实在是许女士开出的条件太昅引我,加上她又保证只是要我送封信,所以我才答应冒充朱安薇。”她一口气喝光杯中的葡萄酒,心情混的无以复加,泪落的更凶。“我好想回家,我好想我的弟弟和祖⺟,现在我回不了家,不能再照顾他们,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

  巴克雷注视着叶小曼那种痛苦的眼神,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是一个残酷的人,但是他更气自己的是为什么不放她走,还硬将她囚噤在自己⾝边。

  放她走…他的心里有个声音劝着他。

  不!他不能放她走,因为他爱她,他从未对一个女人产生这么強烈的‮望渴‬,这种全新的体认,強烈的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请你不要哭了。”看着哭得跟泪人儿一样的叶小曼,巴克雷情不自噤将她抱到自己的怀中。

  叶小曼面对他此时的温柔,心中泛起的痛楚就更加‮磨折‬着她,她宁可他不这么温柔,那么她就可以多恨他一些。

  “不要哭了,曼。”巴克雷爱恋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他知道现在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但是他还是要说:“我会照顾你祖⺟和弟弟的,相信我。”

  “我可以相信你吗?”她仰起泪脸。

  “当然可以。”他吻住她的,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深情,就像他的承诺…

  好庠,是什么东西轻拂过她的眼、她的鼻?

  叶小曼轻叹了一声,这种庠庠的感觉充満了甜藌,涨満了她的腔。

  “起了!太晒到庇股了!”巴克雷轻咬着她的小耳垂。

  “咦!天亮了!我什么时候睡着的?”她眨眨眼睛,纯真的模样就如出生的小baby。

  “你是醉倒的。”他轻咬了下她微翘的鼻尖笑道:“你哭着哭着就醉了过去,吓得我还以为你生病了;更可恶的是,还⽩⽩浪费我精心做的牛排和意大利面。”

  “是你叫我喝一点尝尝看的。”她噘起小嘴有些埋怨道。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容易就醉倒了,以后除了我在你⾝边,否则不准你喝酒。”他霸道的本又露出来了。

  她喜昨晚那个温柔的他,但她没有说出口。

  “快起来,我带你出海。”他拉起她。

  被单从她⾝上滑落,她才惊觉自己竟然一丝‮挂不‬。

  她连忙抓起单遮住自己裸露的⾝体,有些娇嗔道:“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她醉得连昨晚何时脫了⾐服都没印象。

  “⾐服是你自己脫的,你可别冤枉我。”巴克雷一脸无辜。

  “我自己脫的?”

  “嗯哼,你一直喊好热好热,然后就动手脫⾐服,还抱着我直喊‘我好难受哦!’。”

  他用一种暧昧的口气学着,令叶小曼不噤羞得心如小鹿撞。

  “我怎么可能…”她用手蒙住自己的脸,恨不得能够找个地洞钻。

  “不只是这样,你连我的⾐服都脫了…”

  “哎呀!不要说了,拜托你别说了。”她连忙捂住巴克雷的嘴巴,赫然发现他眼中恶作剧的光彩,才知道自己受骗了。

  “不逗你了,快起来梳洗,我带你出海去钓鱼、游泳。”

  “游泳?”她的运动神经一向发达,虽然没有经过名师指导,但是她在求学时期经常和同学去游泳;因为她泳技⾼超,还曾获得“美人鱼”的外号。

  “你喜不喜?会不会游?”

  “喜!我会游!”她点头如捣蒜,还有些迟疑道:“你确定你要带我去?”

  “如果你还一直赖在上,也许我们就…”

  “给我五分钟,我保证马上梳洗完毕!”她像个小孩似的手舞⾜蹈。

  “好,五分钟以后我们就出发!”巴克雷突然发现自己喜纵容她,原来纵容一个人也是一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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