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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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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斯打‮房开‬门,却被不知何时站在房门前、把耳朵紧贴在门板上的女仆吓了一跳,那名女仆自然也被吓到了。

  希蒂雅跟在他⾝后,乍见这一幕也愣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汉斯对于女仆的举动感到非常不悦。

  女仆低著头,惊慌失措“我…我只是等著打扫房间,但不知道少爷何时才会起,我…”

  汉斯撇撇嘴“你可以进去打扫了。”

  希蒂雅随著汉斯离开,却止不住心头涌起的怪异感,不噤停步回眸,却看见还站在

  廊上的女仆用诡异的目光看着她。

  察觉到她的视线,女仆再度露出惊慌之⾊,急忙转⾝进⼊房问。

  希蒂雅看着她迅速闪进房內的⾝影,心头惊了一下,猛眨著眼。

  不会是她看错了吧,那⾝影…

  “希蒂雅?”发现她呆站著,汉斯折回她⾝边。

  “啊?”她猛然回过神。

  “你愣在这儿做什么?”他蹙眉轻问。

  “哦,没什么。”她笑着随他离去。

  为什么那么像?难道…

  希蒂雅望着眼前的一望无际的大海,整个人陷⼊沉思中。

  她臆测著偷走‮险保‬箱嫁祸给她的人是那名女仆的可能,但她跟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嫁祸于她?她想不通其中的缘由而无法断定就是那名女仆,但⾝形太像,动作也太像,像到让人无法不去怀疑她。

  “希蒂雅?”汉斯握著钓竿,回头喊著。

  “啊?”她猛然回神。

  “过来。”他示意她坐到⾝边。

  希蒂雅遵从的在他⾝边坐下。

  “你今天是怎么搞的,魂不守舍的?”汉斯斜睨著她,怀疑她又在想那个男人了。

  她咧嘴一笑“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什么事说来听听。”他很有‮趣兴‬知道。

  希蒂雅言又止,然后托腮道:“算了,说了你未必会相信,说不定又认为我在编故事。”

  他轻笑一声“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相信?”

  “有前车之鉴,我不笨到又让自己难堪。”她撇开脸不看他,想到上次在塔寮时,她告诉他自己的无辜,却被他说成是她在编故事的事就让她觉得好生气。

  他扬眉睨她一眼,伸臂环住她的肩“好吧,我保证不会再说你在编故事,你快说。”他希望能分享她心里所有的事。

  “真的吗?”她怀疑的看着他。

  “我保证。”他举手发誓。

  既然他都已经发誓了,那…“好吧,那我就说了。记不记得上次在塔寮时我告诉你的事?”

  他想了一下,微皱起眉“你是说有人故意偷‮险保‬箱嫁祸给你的事?”他不明⽩她为何旧事重提,难道她又想编故事骗他?

  希蒂雅被他不信任的眼神看得发怒“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因为那代表你本不相信我。”

  汉斯没忘记自己刚刚的保证,连忙整整脸⾊道歉“对不起。”

  希蒂雅这才熄灭怒火,续道:“今天我发现了一个可能。”

  “是什么?”他假装热切的回应。

  “那名打扫房间的女仆。”她语气郑重的回答。

  他眨眨眼“她怎么样?”

  “她的⾝形跟动作都好像。”

  “像什么?”

  “那晚我在你⽗亲房间里看见的那个人。”

  汉斯攒紧眉头“你是说…陷害你的人是她?”

  “很有可能。”希蒂雅站起来,踱著步道:“今天早上我看见她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所以走了几步后忍不住回头看她,发现她正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盯著我,然后她就惊慌的闪进你的房间,那敏捷的动作看得我傻住,因为太像了…汉斯,汉斯?”

  “啊?”汉斯回过神。

  “怎么换你在发愣?”她坐回他⾝边,对他的不专心感到不悦。

  “没什么。”他回她一笑,眼里有著很深的猜疑,但不是针对她,而是针对那名女仆。

  希蒂雅不说他还没发现有什么异状,经她这么一提,他倒觉得那名女仆举止确实有点可疑,因为她那种鬼祟的举动并不是第一次,只是之前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此刻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有点问题,但也不能就此断定就是她嫁祸希蒂雅的,只是希蒂雅态度如此认真,他…

  她推他一下“你到底相不相信我说的话?”

  汉斯扬⾼眉⽑不置可否。没有证据的事他不能妄下定论。

  “我就知道。”希蒂雅生气的啾著他。

  “我也没办法,又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她嫁祸给你的。”事实上,他本没相信过她的辩解。

  “那当初你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我偷了‮险保‬箱,为什么还那样定我的罪?”她气得握起拳头。

  “在我房里找到‮险保‬箱就是证据。”他的脸⾊微微僵硬起来。

  “这是哪门子的狗庇证据?如果照你的说法,我也可以说‮险保‬箱是你偷的啊,有谁可以证明你不会偷‮险保‬箱?谁知道你是不是败家子,是不是在外头捅了什么楼子无法收拾,又怕你⽗亲知道,所以必须窃取‮险保‬箱里的东西来替自己解围?”希蒂雅气呼呼的吼道。

  “希蒂雅!”汉斯铁青著脸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言词。

  “怎么样?生气啦?我随便说几句你就生气了,那我呢?我被人诬陷关⼊牢里,这笔帐我又该找谁算去?”希蒂雅噴气的吼叫。

  汉斯目光紧盯著她,在她眼里看见她満腹的委屈,难道…他真的误会她?

  “好吧,就算你是真的被人诬陷,是无辜的好了,现在你不已经得到自由了吗?”

  他企图安抚她的情绪。

  “那不一样。”她无法按捺下动的情绪。

  “有什么不一样?”汉斯为她的执著倔強感到有点气恼,所以没发现海里出现了异状。

  “因为…”希蒂雅发现异状的收口,目光定在海里正朝他们逐渐近的两个黑点上。

  “因为什么?”汉斯催促著她。

  “小心!”她大喊一声,机警的推开他。

  只见由海中出的一支镖揷⼊石中,接著,两名穿著黑⾊潜⽔⾐的男人浮‮海上‬面,迅速地朝他们发动攻击。

  来人的⾝手迅速敏捷,汉斯和希蒂雅不一会儿便发现对方的目标是她,他们出手快、狠、准,招招皆直取希蒂雅要害,而对汉斯则相当保留,充満了顾忌,彷佛很怕伤害到他。

  汉斯极力想保护希蒂雅,希蒂雅则不愿让汉斯冒险,两人争相保护对方的下场是被敌人夺得良机,其中一人将手中的镖刺向全心顾著汉斯的希蒂雅。

  汉斯见状大吃一惊,大喊一声:“你小心!”连忙将希蒂雅推开,但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只见那支镖狠狠地刺⼊她的左肩。

  “啊!”希蒂雅痛叫一声,⾝子往后跌去。

  “希蒂雅!”汉斯连忙伸出双手抱住她。

  敌人见机不可失,再度用镖刺向摔⼊汉斯怀里的希蒂雅。

  汉斯一把抓住敌人刺来的镖,同时抬脚朝敌人‮部腹‬狠狠踹去,那人闪避不及,整个人向后摔去,手中的镖也被汉斯夺走。

  老虎不发威,他们当他是病猫?

  汉斯放下疼得几乎昏过去的希蒂雅,握著镖瞪著眼前的两名男子,浑⾝散发著浓浓的杀气。

  两名男子被汉斯的气势骇倒,加上收买他们的人再三代不能伤害汉斯,故互观一眼后便跳⽔逃走。

  “别走。”汉斯气怒的吼著,但敌人已经消失在海中。“可恶!”他抛开镖,转⾝抱起小脸因疼痛而扭曲的希蒂雅,往城堡的方向飞奔而去。

  “我都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汉斯浑⾝充満愤怒的对劳伯咆哮。

  这件事必定是他⽗亲的主意,⽗亲为了要拆散他跟希蒂雅,所以命人刺杀希蒂雅,一定是这样的。

  劳伯一脸茫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怎么会不知道?”汉斯咬牙质问。

  “你到底在说什么?”劳伯仍是満心的疑惑。

  “⽗亲,不要在我面前装蒜了,你派人刺杀希蒂雅,企图拆散我跟她,为什么你不承认?”汉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我派人刺杀希蒂雅?!”劳伯吃了一惊“谁告诉你是我做的?”

  “除了你还会有谁?那两个人不敢伤我,却处处针对希蒂雅取她命,如果不是你,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顾忌?”汉斯动的吼著。

  劳伯紧皱著眉,不敢相信他的儿子会这样对他大吼,很显然的,他中那个女人的毒太深了。但这件事真的不是他做的,既然汉斯已经答应不会让那个女人进门,他又何须派人去杀她?他又不是吃了没事⼲。

  “真的不是我。”劳伯板起脸,正⾊道。

  “你敢作不敢当。”汉斯鄙夷地吼道。

  劳伯深昅一口气,他居然说他敢作不敢当?

  “没有的事你叫我怎么当?”他吼回去,顿时书房里充満了火葯味。

  汉斯深深地注视著⽗亲严厉的脸⾊,在他眼里看见一片坦,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或许…真的不是他。

  他微颔首道歉“对不起,⽗亲,我是被吓到了,因为希蒂雅受了很重的伤,我好怕…好怕失去她。”低沉的嗓音里带著丝丝颤抖。

  劳伯皱起眉,低声问:“她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汉斯抬头回视他锐利的眼光“我可以依你的意思不娶她进门,但我这辈子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

  劳伯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汉斯守在前等希蒂雅醒来,她憔悴苍⽩的脸⾊看得他好心疼。

  到底是谁想要杀她?

  他想起了跟希蒂雅在海边的谈话,难道…

  “汉斯…汉斯…”希蒂雅呓语著醒过来,发现汉斯紧握著她的手,一种无言的信赖感弥漫在她心头。

  “怎么样?还很痛吗?”他心疼的问道。

  “好痛。”她坦⽩的回答。确实好痛,痛得她几乎无法承受。

  “都是我不好,保护不了你。”汉斯自责不已。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太差劲了,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才会招来杀⾝之祸。”那个人究竟想做什么?

  “现在先别想这个问题,你目前最需要的是休息。”汉斯亲了她苍⽩的脸颊一下。

  “我怎能不想?敌暗我明,万一…”万一她真遭遇什么不测,塔加克怎么办?她不噤担心起来。

  “不会有万一,那些人想杀你,就必须先杀掉我。”他冷冽坚决地道。

  希蒂雅瓣微颤“你让我好感动,但我不要这样,我不要你为了我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汉斯捂住她的拒绝听她说下去“为了你,我死都愿意。”

  泪⽔猛然夺眶而出,她再也无法掩饰満心的感动与悸动。

  能听见他说这样的话,她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原来他们的心意是相同的,都愿意为对方而死,只是他的嘴好坏,老说出伤她心的话,要不是这次受伤,她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才能知道他的真心?

  真的好开心喔,有个男人跟她爱他一样的爱著她。

  片刻后,希蒂雅拭去泪⽔,含泪注视著他“汉斯,发生这样的事,你应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他攒眉思索了下,终于点头“我相信。”

  “太好了。”她握住他的手,一脸希冀的说:“那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揪出那个人?”

  “嗯。”如果真的不是希蒂雅,那他当然会义无反顾的帮她把那个‮八王‬蛋揪出来以还她清⽩,等揪出那个人后,希蒂雅在塔寮里所受的苦,他一定会加倍奉送给那个人。

  汉斯坐在沿,轻握著希蒂雅的小手。

  “希蒂雅,我⽗亲派我出岛去谈生意,少说也要两天才能回来,这两天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他离情依依。

  “你才去两天又不是去两年,⼲嘛这样依依不舍?”

  希蒂雅爱娇的笑着,那媚态看得汉斯心神驰,真想…哦!实在不该在这时候想⼊非非,但她灿烂的娇颜是如此魅惑人,实在让人难耐啊。

  他強忍著想要她的冲动,低头吻吻她的额头“我得走了,你自己保重。”

  “你也要小心。”希蒂雅笑着朝他眨了下眼。

  汉斯笑着回她一个眨眼,松开她的手走出房间,却见打扫房间的女仆不知何时又出现在房门外,她手上提著昅尘器,显然的,她正等著要打扫房间。

  “巧莉,我不在的这两天,就⿇烦你多多照顾希蒂雅。”他随口吩咐道。

  “我会的,少爷请放心。”巧莉热切的眼神里充満了爱慕,温柔的点头。

  “走吧。”汉斯转头对候在门外的三名保镖道,率先举步离去。

  巧莉站在廊上目送汉斯及保镖离去,直到他们的⾝影完全消失才收回差点随汉斯而去的神魂,转⾝走进房间。

  希蒂雅见她进门,立即对她绽出一抹笑靥“早。”

  “早。”巧莉关上房门,一切如常的开始打扫起来。

  希蒂雅闭眼假寐,但眼睛微睁一条小注意著巧莉的一举一动。

  巧莉卖力的打扫房问,直到打扫完毕才満意的收起昅尘器。

  希蒂雅缓缓张开眼睛,尽量隐蔵著眼里的疑惑,对著正在收拾昅尘器的巧莉道:“谢谢你。”

  巧莉收好昅尘器上的电线,缓缓抬起眸子看着希蒂雅,冷冷地道:“打扫房间是我的职责,你不用跟我道谢。”

  希蒂雅被她那又冷又诡异的眼神看得一阵发⽑,却依然強自镇定“但我还是要说谢谢,谢谢你给我们一个乾净整洁的空间。”

  “我们?”巧莉杆,眯眼瞅著她。

  “是啊,我们,我跟汉斯。”希蒂雅笑着说。

  “汉斯?”巧莉眼睛眯得更深,突然啐道:“你也配喊少爷汉斯?”

  希蒂雅已经深刻感受到她的敌意,但脸⾊依然镇静如常“是他要我这么喊他的。”

  说到心上人,她不噤露出羞怯的笑容。

  巧莉狞恶的掀著,冷嗤道:“你这个婢,不知羞聇,不要脸。”

  希蒂雅惊愕的注视她“你怎么这么说?”

  巧莉缓步移向边,眼里充満恨意的瞪著希蒂雅“我这么说是念在少爷的份上,事实上我想说的是…”她突然动的揪住希蒂雅受伤的肩头摇晃著“你本是个狐狸精,你魅惑少爷,你无聇,你下…”

  “啊!”希蒂雅痛得小脸扭曲,忍不住尖叫出声。

  巧莉放开她,琊恶地笑了起来“会痛吗?很痛吗?我告诉你,这只是开始而已,因为我发现让你痛比让你死还要让人感到痛坑卩了。”

  希蒂雅脸⾊惨⽩“是你叫人杀我的?”

  “没错,是我。”巧莉坦承不讳,异常的眼神让人觉得她有些不正常。

  “这么说,偷走‮险保‬箱嫁祸于我的人也是你罗?”答案呼之出了。

  “是的,正是我。”巧莉很乾脆的承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希蒂雅动的坐起来,因牵动到伤口而痛呼一声。

  巧莉眼里出现一丝茫然,随即又发出冷恨的光芒“因为你该死!”

  “我得罪过你吗?”

  “没有,但‮引勾‬少爷的人都该死。少爷不该属于任何女人,他⾼⾼在上,他尊贵非凡,他就像天上的神那般神圣,不容亵渎。而你这个小婢,你‮引勾‬他、惑他,你罪不可赦,你该死!”巧莉忽而动、忽而惘,显然精神并不稳定。

  “你…你把汉斯当神一样崇拜?”希蒂雅十分讶异,这个女人本是个疯子。

  “他就是我的神,是我的真主,我爱他胜过一切,我不准任何女人玷污他。”巧莉‮狂疯‬的呐喊。

  “你…”希蒂雅惊惧地看着她,终于控制不住地冲口道:“你本是个疯子!”

  “你才是疯子。”巧莉气愤的反骂回去“你这个无知的女人什么都不知道,你玷污了我的神,我要你的命。”她一把掐住希蒂雅的脖子。

  希蒂雅抓著她的手挣扎著,目光投向紧闭的门板,正在奇怪汉斯怎么还没进来救她时,汉斯⾼大的⾝影突然从⾐橱里冒出来。

  他一把揪起发疯的巧莉,狠狠地将她摔到地上。

  希蒂雅昅进一口新鲜的空气,呛得她直咳嗽。

  “希蒂雅?”他心疼拍著她的背,为她顺气。

  “真相终于大⽩…你可以…完全相信我了吧?”希蒂雅一边咳一边说。

  汉斯冷冽的眸光向倒在地上的巧莉“你好大的胆子!”

  巧莉神智,惊慌失措“少爷息怒,我…”

  “我要把你加诸在希蒂雅⾝上的,加倍奉还给你。”汉斯怒不可遏的打断她的话,转头朝门口喊道:“来人。”

  “少爷。”门口立即出现两名侍卫。

  “把这个女人押进塔寮,我要她生不如死。”汉斯愤怒的下令。

  “少爷饶命,少爷…”巧莉‮狂疯‬的嘶吼著,但仍是被两名侍卫拖了出去。

  汉斯低头看向希蒂雅,脸⾊变得温柔多情且満是歉意“对不起,都是我役有查明真相,才害你受那么多的苦。”

  希蒂雅回视他,冷静的乌眸中有一丝动容,为他眼里的深情。“我试凄没关系,也不管别人怎么污蔑我,我只在乎你对我的看法。”

  “对不起!”他用额头抵著她的额心。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信任我,永远的信任我。”

  “我信任你,永远的信任你。”他碧绿的眸子燃起浓浓的情

  “你可不能骗我喔!”她被他眼中的‮热炽‬看得浑⾝发烫。

  “不会的…”他了下她的,挑起两人间火热的源,他轻轻拥住她,不敢太过用力,怕弄痛她的伤口。

  希蒂雅任他吻她的,任他的大掌在自己⾝上探索,任自己体內的情火‮热炽‬燃烧,焚毁彼此…

  窗外天空一片晴朗,屋里的两人正在翻云覆雨,燃烧的心,燃烧的情,燃烧的望在奔腾,用爱当柴,熊熊不息。

  一阵绵之后,希蒂雅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汉斯怀中,突然想到了一个疑问,她抬眼喊他。

  “汉斯。”

  “嗯?”他低眸瞧着她嫣红的俏脸,忍不住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你刚刚怎么会从⾐橱里蹦出来?我明明看见你从门口走出去…”这个问题让她好生纳闷。

  汉斯宠溺的点了下她的鼻尖“傻瓜,我不是说过,城堡的地下有十几条通道,而且条条互通吗?”

  希蒂雅讶然瞪大眼“你是说…你的⾐橱里也有通道?”这个发现实在太了,他的⾐橱里有通道,那么劳伯的⾐橱里必定也有,既然条条互通,那么,想进⼊劳伯的房间本不必从门进去,只要从通道摸进去就行了。

  “没错。”他又吻了她一下。“希蒂雅?”⼲嘛突然发呆?

  “啊?”

  “怎么了?”

  “没什么。”她像猫似的伸⾆著他的,这个动作让两人熄灭的火再度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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