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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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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神情皆是一顿,半晌,才有人叹道“虽说隔得远了,没能瞧见容貌,只是那⾝姿带着几分随洒脫,偏偏还让人觉得魅惑,只怕是个美人。不过,靖王府不是没有女子吗?怎么会…”

  听见这话,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仍旧带着温和笑意的云裳⾝上,心中却忍不住的将云裳与方才的女子相比,越瞧却越是觉得心惊,云裳不是那种第一眼美人,第一眼看过去,也只是觉得她柔美细腻,那样静静地站着,却像是⼊了画一般,面凝鹅脂,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一⾝翠绿的裙子,在这轻轻浅浅地舂⽇里更是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直如雨打碧荷,雾薄孤山,带着几许轻灵飘逸。

  什么时候,这个不打眼的公主竟然长得这般美了?

  云裳见众人的神⾊,心知他们心中所想,便柔声道“方才也说了,皇叔府上的管家对举办寿宴一事实在是一窍不通的,想必是皇叔前些⽇子去了顺庆王府,瞧着王妃寿辰的时候也请了浅浅姑娘来弹琴跳舞,便也请了过来。不过,浅浅姑娘虽然⾝份有些尴尬,只是那一手琴却是绝佳的,一舞步步生莲更是天下一绝。”

  在场的虽然都是些夫人‮姐小‬的,只是浅浅的名声太大,即便是在內宅之中也是有所耳闻的,一时间也不知道应当说啥,若是夸奖,便有些降低了自个儿的⾝份,若是贬低,却又是跟靖王府做对了。众人面面相觑,却也没有开口。

  “英雄不问出⾝,这个浅浅姑娘既然能够让公主这般夸赞,定然是有她的长处的,颜儿待会儿倒是要好生瞧瞧她的表演了。”在众人的沉默中,王尽颜突然的夸奖更让众人沉默了几分。

  云裳微微一笑,心中忍不住好笑,王家的儿女,倒真的与其他的那些故作矜持的大家闺秀不一样呢。

  “公主,皇上来了,王爷请公主去前院伴驾。”一个小厮匆匆走了过来,低声道。

  云裳挑了挑眉“哦?⽗皇来了?”便跟那些个夫人‮姐小‬告了声罪,到了前院。

  宁帝果然坐在上位,一旁靖王穿着一⾝青⾐,静静地陪着宁帝说着话,云裳站在远处细细地打量了一眼靖王,见他虽然面⾊还是有些苍⽩,说话却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心中才放心了些。

  靖王最先瞧见了云裳,眼中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来“裳儿,快来。”

  宁帝转过眼,便瞧见一脸茫然的云裳站在门口,宁帝笑了笑道“怎么都不等⽗皇?”

  云裳走到宁帝下首坐了下来,抬眼望向宁帝,笑眯眯地道“裳儿以为⽗皇不来呢,所以就先来了,结果刚到王府就被皇叔抓来去招待女眷去了,⽗皇来了裳儿都不知道。”

  宁帝闻言挑了挑眉,望向一旁自云裳进来面⾊便和缓了许多的靖王“哦?”

  靖王笑容中带了几分尴尬“臣弟以前的生⽇都是在军中过的,大家伙儿喝喝酒吃吃⾁便也过了,今儿个在皇城,也不知晓办寿宴这般⿇烦,准备得不是很周全。”

  宁帝听见靖王的话,沉默了片刻,勾了勾角“皇弟辛苦了。”

  说了会儿,便开了宴,宴会完了,宁帝也没有急着回宮,反而跟着客人一起看起了表演,靖王府地方虽然大,只是大部分地方都闲置着,只得在湖边摆上了桌椅,表演之人在对面的阁楼之上表演,皇城就这般大小,表演也是大同小异,云裳请的戏班子是皇城中数一数二的,点了几出戏便也退下了。

  阁楼上响起一阵琵琶声,却没有人,琵琶弹得是江南的采莲小曲,只是却十分的引人⼊胜,众人有些好奇弹琵琶之人究竟是谁,却瞧见一个粉⾊⾝影从阁楼中飞⾝而出,落在了湖中间一株刚刚露出尖尖角的荷叶上。

  众人皆是一惊,一个人的重量自然是不会轻的,只是那女子站在荷叶上却仍旧一⾝闲适,手中抱着一把琵琶,琵琶声也未曾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可想而知,此女子的轻功应当绝对是不弱的。

  只是女子只是背对着众人,却没有回过头来,只微微踮起了脚尖,在荷叶上翩翩起舞了起来。

  “好!”倒是宁帝率先叫了一声好,众人这才醒悟了过来,眸中闪烁着几许兴味的目光,倒也有人已经认出了湖中的女子“那不是皇城第一花魁,浅浅姑娘吗?”

  一时间,人群中都悄悄地议论开了,只是这样的议论声却在浅浅一个旋转,做出反弹琵琶的‮势姿‬时销声匿迹。

  浅浅⾝着淡粉⾐裙,长及曳地,细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芙蓉簪子,映得面若芙蓉,面容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

  琵琶声不绝于耳,湖中的女子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势姿‬,让人应接不暇,最后一个琵琶声尚未落地,便瞧见那女子飞⾝而去,不带一丝留恋。

  半晌,也没有人说话,似是沉醉在了方才的琵琶声中,也许是舞姿中,也许是美貌中。

  宁帝微微一笑,目光中闪过着晦暗不明的神采,半晌,才站起⾝额头道“皇弟今儿个倒是让朕大开眼界了,皇弟方才灌了朕不少的酒,现在却有了几分醉意,皇弟给朕找个地方歇会儿吧。”

  靖王连忙起⾝“臣弟带皇兄过去。”

  宁帝摆了摆手道“今儿个你是主人,便留在这里招呼客人吧,随意找个人带朕过去便是了。”

  靖王沉默了片刻,才招来管家,让管家将宁帝带到东厢房中。管家带着宁帝离开了,气氛才微微活跃了几分,便听见有人道“都说这浅浅姑娘千金难请,若是她看不顺眼的人,即便是将金山银山捧到她眼前她也是看不上眼的,倒是不知道靖王爷怎么将这浅浅姑娘请到了府中的?”

  靖王闻言,微微挑了挑眉道“说起来,这浅浅姑娘倒不是看在本王的面子上来的,这请来浅浅姑娘的人另有其人,不过究竟是谁,本王便不便多言了。”

  接下来上台的人虽然也是不错的,只是看过了浅浅的舞姿,众人便有些意兴阑珊了起来,宁帝没有在场,众人便没了顾忌,纷纷敬起酒来了。

  云裳瞧着靖王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微微蹙了蹙眉,他的伤…

  只是想了想,却还是作罢,只安安静静地看着台上的表演。

  浅音走到云裳⾝边在云裳⾝边说了些什么,云裳的眸中迸发出几分亮光,便笑着道“皇叔,众位夫人‮姐小‬们只怕觉着有些无聊了,裳儿带她们去后院歇会儿吧。”

  靖王的目光落在云裳⾝上,端起酒杯的手微微顿了顿,才笑了笑,应了声“好。”

  云裳便笑着站起了⾝,方才也是云裳招待的女眷,那些个夫人‮姐小‬也不喝酒,台上的表演也没了昅引力,便也跟着站起⾝来,跟在云裳⾝后,说这话儿往后院而去。

  “公主说的果然没错,那个浅浅姑娘倒是个才华横溢的,颜儿方才瞧着那浅浅姑娘站在湖中的荷叶上,那一手轻功只怕比起哥哥来,也是不会落在下风的,一个红尘女子,却这般厉害,颜儿倒真心有些服气了,想必那浅浅姑娘武功定然也不弱的,若是有机会定然找她切磋切磋。”王尽颜走在云裳⾝旁稍稍落后的位置,笑着道。

  云裳眯着眼,点了点头“确实令人惊喜呢。”

  “不过是个青楼卖笑的,也值得你们这般夸赞,你们难道是觉得自己连个青楼女子都不如吗?”一个冷冷地带着几分嘲讽地声音响了起来,云裳眯了眯眼,望向说话的仓央⽟儿。

  “有才华的人,无论出生⾼低也值得我们尊重。倒是⽟儿姑娘,本公主听说,你被国师捡回去收养之前,家世也不是很好呢。”云裳的声音平淡地不带一丝波澜,却让仓央⽟儿忍不住变了脸,她自然知晓,她被国师收养之前是什么样的⾝份,说一声家世不是很好也是抬举她了,她之前只是一个被⽔灾毁了家园四处行乞的乞丐罢了。只是自从她认了国师做义⽗之后,之前的那些事情都被她一手掩盖了,怎么会,这宁云裳怎么会知道?

  云裳的目光中带着淡淡的怜悯,更是让仓央⽟儿心中十分窝火,脸⾊十分不好看“公主这话什么意思?”

  王尽颜站在云裳面前,挡住仓央⽟儿望向云裳的目光,冷着脸道“仓央‮姐小‬这是想要做什么?”

  云裳微微一笑道“这是在宁国,仓央‮姐小‬定然不会那般的不知轻重的。”

  仓央⽟儿目光有些深沉,咬了咬牙,站起⾝来“本‮姐小‬有些不舒服,先去出个恭,你们聊吧。”

  仓央⽟儿一走,云裳便听见⾝后传来一声嗤笑“不过是个外族人,还是个挂着义女的名头的外族人,不过是个义女,便想要天下都听她的,也实在是太过天真了。”

  云裳转过眼看了眼说话的女子,便瞧见竟然是此前在除夕夜见过一次的人,李莹莹。

  云裳没有说话,走到一旁坐了下来,笑着道“众位夫人‮姐小‬请坐吧,靖王府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好玩的,不如我们便来玩击鼓传花吧。”

  顺庆王府的世子妃闻言,笑了笑道“这样的小女孩玩耍的东西,我们这些个还是看着吧,公主你带着这些‮姐小‬玩便好,我与各位夫人到那边亭子里聊会儿天。”

  云裳闻言,眼中带着几分感地道“还是世子妃想得周全,如此,便多谢世子妃了。”

  那些官家夫人都被带着到了一旁的亭子里,这边都是些不到双十年华的闺阁女子,气氛倒也活跃了几分“既然是击鼓传花,那得有惩罚才好。”

  云裳点了点头“自然得要有惩罚,不如便这样,我让人准备个签筒,鼓声停了之后,花落在了谁的手上,便菗签,接受上面的惩罚如何?不过这签子上面惩罚的內容,我们没人想一个写上去好了。”

  众人纷纷应了声,一旁的小厮便连忙准备好了东西,将签子发到了诸位姑娘手上,众位‮姐小‬们都提笔写下了惩罚內容,放在了一旁的签筒中。接着便围成了一个圈,坐了下来。

  趁着众人等着下人将凳子摆好的时候,王尽颜悄悄凑近云裳道“方才我瞧见那仓央⽟儿⾝边的丫鬟似乎少了一个,我怕她有什么谋,公主,你还是让人去查一查那丫鬟究竟去了哪儿吧。”

  云裳瞧着王尽颜面上并不作伪的担忧,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无妨,这可是靖王府,靖王府虽然看起来没有几个下人,守卫确实绝不松散的,不会出什么大事儿的。”

  王尽颜闻言,这才点了点头,在云裳⾝边坐了下来。

  一旁的击鼓手已经被蒙上了眼,云裳抱着一朵丝绸扎的花儿笑着道“大家准备好了吗?若是准备好了,咱们便要开了哦…”

  见众人脸上都带着几分跃跃试,云裳这才叫了声“开始。”

  鼓声便响了起来。

  丝绸花在众人手中快速的传递着,突然,鼓声停了下来,云裳挑了挑眉,望向笑得有几分勉強的女子。

  “这位是秦太尉府上的‮姐小‬,行三,是个庶女,似乎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王尽颜庒低了的声音传了过来。

  云裳点了点头“秦‮姐小‬今儿个运气好,第一个拿到了丝绸花,秦‮姐小‬便过来菗签吧。”

  那秦‮姐小‬目光在众人脸上逡巡了一圈,才走到签筒旁,菗了一签递给了云裳,云裳低下头看了一眼,笑容温和“倒也不难,弹首曲子便是。”

  那秦‮姐小‬这才送了口气,接过下人递来的琴,随意弹了一曲。

  鼓声便又响了起来,第二次,丝绸花却是落在了一个穿着胭脂红的女子手中,云裳抬眼,忍不住挑了挑眉,这个也是个不省心的,景文昔。

  景文昔瞪着一双大眼睛,眼中漉漉的,像一只受惊了的兔子“哎呀,昔儿今儿个运气可不好,希望不要是太难的惩罚。”

  景文昔走到签筒中菗了一签,随意地看了一眼,神⾊却变得有些奇怪了起来,众人见状,便纷纷围了上去,却瞧见签子上写着“说一说你喜的公子是谁?”

  字迹倒是带着几分难得的洒脫,景文昔正尴尬着,便听见王尽颜哈哈笑了起来“这是我写的,便想着有谁能够菗到,没想到竟然是景‮姐小‬菗到了。没事,咱们都不是什么守不住秘密的,尽管说。”

  景文昔的面⾊有些苍⽩,站在原地,鼻尖隐隐有些红。

  “嗯?莫非景‮姐小‬不愿意说,这倒也是,毕竟是自个儿的秘密,景‮姐小‬毕竟云英未嫁,说这样的话确实不太合适。”王尽颜皱了皱眉,摸着鼻尖淡淡地道。

  话音刚落,却听见一声嗤笑传了过来“她确实是有些不便,不过这不便却不是因为她不愿意说,或者害羞,只是因为,她喜的人已经订了亲,而且,未婚便正在…”

  那带着淡淡讽刺的声音还未说话,便听见景文昔眼中带着怒意,朝着那女子便冲了过去“温如⽟,本‮姐小‬怎么惹到你了,你犯得着这般事事针对我吗?”

  气氛一时有些僵,许多人心中却暗自在猜想着景文昔喜的人究竟是谁,在场订亲了的女子不少,只是若是自己还未成亲,未来的丈夫便被其他女人觊觎了,这实在是有些不⾼兴呢。

  温如⽟哼了一声,挑了挑眉“怎么,有胆子喜却没胆子说?你也不瞧瞧,自己长成什么德行,还以为靖王爷会喜你呢?”

  靖王…许多人都留意到了温如⽟口中最关键的,原来,景文昔喜的人,竟然是靖王吗?

  众人悄悄看向云裳,却见云裳似乎浑然不在意一般,目光十分温和,声音也平静到了极致“两位‮姐小‬,今儿个是皇叔的寿宴,还请两位‮姐小‬不要将‮人私‬恩怨带到这儿来。”

  大家见云裳都这般淡然,自然也没有话可以说,只是游戏却也玩不下去了,与景文昔或温如⽟相的人便将两人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刚一落下,却听见东面传来一个女子的惊声尖叫。

  云裳神⾊一动,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冷地笑。

  “公主,出事了?我仿佛记得,方才靖王爷让总管带着皇上去东厢房休息了,这声音似乎便是从东厢房传出来的…”世子妃匆匆走了过来,面⾊有些泛⽩。

  宁帝便在东面休息,若是出了什么事,她们定然也是会被连累的,一想到此处,众人的面⾊都有些不好。

  云裳沉昑了片刻,目光望向东面“走吧,我们瞧瞧去。”说着又招来了浅音“王爷在前院不一定知道,你去前院知会王爷一声。”

  浅音应了声离开了,云裳才带着众人朝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走了过去。

  云裳刚刚走到东厢房的门口,便瞧见靖王带着前院的一些客人走了过来,云裳连忙了上去道“皇叔,府中不是应当有侍卫的吗?可知道是哪里出了事?”

  靖王点了点头“不是东厢房,东厢房皇上在休息,本王专程派了暗卫保护着,是东厢房旁边的听音阁。”

  云裳闻言,抬起头来,便瞧见东厢房的阁楼之上写着三个字,听风阁。

  云裳微微垂下眸子,将一切情绪掩在眼底,跟在靖王⾝后,走到了一旁的听音阁,云裳专程留意了一下跟着靖王过来的人,那个人并不在里面。

  走到听音阁前,听音阁的院子门是虚掩的,一推便推开了,院子里还散落着一件男子的外袍,里面隐隐传来些许奇怪的声音。

  有人的神⾊微微有些变了。

  靖王的脚步顿了顿,才走上前,推开了门。听音阁本就是为客人准备的休息的厢房,所以布置也较为简单,只是一个休息的寝室。

  推开门,众人便瞧见散落一地的⾐裳,有男子的,也有女子的⾐裙,正对着门的屏风上还搭着一件女子的肚兜,屏风上,隐隐映出两个人的⾝影,呈奇怪的‮势姿‬,有些许庒抑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下子,饶是不明就里的闺阁‮姐小‬也隐隐有些明⽩里面正在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纷纷变了脸⾊。

  靖王的神⾊十分的不好,怒气腾腾地道“本王倒是想要知道,究竟是谁竟然敢在本王府上行这般苟且之事,污了本王的地方,来人,去将这两个狗男女给本王扔出来。”

  “是。”靖王话音一落,便有暗卫落在了地上,冲了进去。

  里面传来一声怒吼声,云裳微微勾了勾嘴角,这个声音,自己自然是识得的,转过头,便瞧见跟在靖王⾝后的大臣面上都带着几许惊疑,云裳瞧着,他们定然是有些后悔跟着靖王过来了,甚至有些人已经悄悄往后退了两步,只是靖王府的暗卫向来是行动力十分迅速的,也不给他们机会,一个⽩条条的⾝子便猛地被扔了出来摔落在了地上,竟是一丝‮挂不‬。

  一时间,院子里便响起了一片惊叫之声,许多闺阁‮姐小‬便连忙捂住了眼,口中不停地念着“非礼勿视。”

  也有大胆的,比如像云裳和王尽颜地,只是眉头微微皱了皱,却也神⾊如常地望着地上的女子,那女子似是突然从愉中拉了出来,面上还带着几分‮悦愉‬的笑容,却因突如其来的痛皱了皱眉,微微撑起⾝子来,面上带着几许茫地朝着众人望了过来。

  “呀,这不是夜郞国那位国师的义女仓央‮姐小‬吗?怎么,怎么会…在这儿?还…”王尽颜皱了皱眉,惊呼出声,瞬间便让众人明⽩了眼前人的⾝份。

  只是想起屋中方才传来有些悉的男子的声音,心中更是惊异万分,这个女子,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正想着,却听见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皇上到。”

  众人连忙回过神来,转⾝行礼。

  宁帝皱着眉头望着众人“这儿怎么了?朕在旁边都听见了声音了。”

  靖王皱着眉头,将方才之事说了一遍,宁帝微微皱了皱眉,目光落在地上的女子⾝上“男子呢?”

  靖王冷冷一笑“还不赶紧押出来?”

  接着,暗卫便押着一个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只是与⾚条条的女子不一样,男子倒是已经穿上了里⾐,面⾊泛⽩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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