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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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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北皇慈祥地笑了下,蹲下⾝子小熊的小脸“什么事啊,只要爷爷能帮到的都会帮。”

  “也不是什么大事,很简单啦。”凤小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是好久没见到小⽩了,怪想他呢,听韵儿姐姐说,小⽩被漠北皇帝爷爷请到皇宮做客,漠北皇帝爷爷能不能让小⽩出来见小熊一面呢,小熊真的好想他哦。”

  因为凤小熊只顾着和漠北皇热络,忘了帮凌风说情,萧韵儿在心各种的无奈。

  现在才知道这个小家伙原来都记得,不由侧耳倾听起来。

  小熊人虽小但能言善辩,而且人又机智说不定还真的有希望。

  漠北皇帝听到小熊的话,眉头不由沉了下来,若有深意的看向萧韵儿。

  随后,转过头故作很不解的说道:“小⽩是谁?”

  “小⽩就是小⽩啊。”凤小熊很耸了下肩膀,随后,又补充说道“小⽩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凌风叔叔,漠北皇帝爷爷您应该知道他的。”

  “凌风啊。”漠北皇帝恍然,幽邃的眼有异光闪过“这个爷爷还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要不你和你的韵儿姐姐先在皇宮等着,说不定小⽩就会来找你们。”

  萧韵儿闻言,不由急了“⽗皇,小⽩他肯定被你关起来了。”

  刚刚⽗皇和小熊说话时有异光闪烁,虽然很快就消失,但也被她给捕捉到了。

  小⽩即便不是被他囚噤,也和他脫不了⼲系。

  “韵儿,怎么你在怀疑⽗皇吗。”漠北皇帝的声音陡然一沉,面⾊很不好。

  “我…”萧韵儿还想说什么,只是她话未说完,便被小熊暗地里拽住。

  凤小熊冲着她挤挤眼,示意她先答应漠北皇帝。

  如果他们能乖乖的配合,人⾝自由还不会受到限制,当然受限制的人是韵儿姐姐,他和大⽩肯定不会。

  如果没了人⾝自由谈何去救小⽩,所以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和漠北皇帝爷爷谈崩了。

  萧韵儿沉了沉眸光,抿紧了瓣。

  她刚刚的确太过急躁了,若是用強只会适得其反,可她真的等不及啊。

  现在小⽩生死未卜,也不知道他现在状况如何。

  如果找不到,她也只能利用⽗女情了,不管怎样,只要能将小⽩救出来,别说利用亲情,即便让她去做危险的事她都愿意。

  萧韵儿深昅了一口气,可是面⾊依旧很不善“⽗皇,我头疼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转⾝走了。

  漠北皇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带着浓浓的悲伤,眸光中闪过一抹不舍。

  可他没办法,如果现在不狠下心肠,⽇后痛苦的只会是她。

  这时,感觉自己的手背被一只软软的小手拍了拍,低头见凤小熊瞪着眸子担忧的看着自己。

  “漠北皇帝爷爷,你别伤心了,我见小⽩就是。”乖巧的话语听的人不忍拒绝他的要求。

  漠北皇帝轻笑了下,不动声⾊的转移了话题“乖小熊,爷爷存了好多宝贝,爷爷领你过去看看。”

  一听到宝贝,凤小熊一双大眼都瞪直了。

  快的拉着漠北皇帝的大手,往前跑去“爷爷,快走,好想看看爷爷的宝贝。”

  只是他才跑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很纠结地道:“不行,爷爷年纪大了,我们还是慢点吧。”

  懂事又乖巧,怎会让大人不喜

  “好好好,小熊太懂事了。”漠北皇帝⾼兴的合不上嘴,任由着凤小熊拉着自己往前走。

  萧韵儿去了自己的宮殿,坐在宮殿前面的凉亭內,看着一池荷花,眸光已无焦点。

  池塘里的荷花朵朵开放着,犹如刚出浴的美人,又如‮涩羞‬半遮面的淑媛。

  可萧韵儿眼眸中却倒影不出这样的美景,上面蒙上了一层的雾,好像在神游四周。

  她来这里也有段时间了,可她对皇宮一点都不了解,甚至到现在还没有完完全全的逛上一遍。

  也不知道皇宮有没有暗室之类的秘密基地。

  ⽗皇⾝边的吴公公应该知道,毕竟他跟在⽗皇⾝边已经有很多年了。

  等小熊回来,她和小熊找吴公公问下,如果问不出那就只能用特殊手段了。

  就在这时,突然,不知是谁往池塘里丢了一个东西,顿时⽔花四溅。

  萧韵儿正在想事情,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溅成了落汤

  “谁?”

  萧韵儿抹了把脸上的⽔,朝着四周看去。

  见荷花池塘旁边站着几名女子,除了中间那个⾝穿鹅⻩⾊⾐裙的女子,其他人都是宮女打扮。

  那女子一袭鹅⻩⾐裙,头发是未婚女子的装扮,五官精致美,⽔眸盼过留下一点点⽔痕。

  此女的五官有六分和魏妃相似,不用细想也能猜出来她是魏妃的女儿萧婷儿。

  听说萧婷儿在三年前去了灵鹤山学艺,灵鹤山距离⽩巫族比较近。

  有传言说魏妃的⽗亲还健在人世,萧婷儿去找他学习巫盅之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过,⽗皇貌似对这个女儿不太上心,也就没有过多去问。

  当然这些都是她从别人口中听到的,至于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量。

  此处没别的人,无疑肯定是她扔的了。

  一见面就将她溅了个落汤,可见萧婷儿和她的关系不咋地。

  “你⼲什么。”萧韵儿站起⾝,冷眸看向站在侧边的萧婷儿。

  他们距离这么远,都能将石头砸到这边,分明就是故意而为。

  萧婷儿美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歉意“刚刚没看到韵儿妹妹在这里,失误了。”

  没看见她?谁信啊。

  反正她萧韵儿就不信,眼眸扫了一眼桌上的坚果,然后,抓了一把。

  朝着萧婷儿丢了过去,她力气不小,萧婷儿又不想她会反击,一下子被砸了个正着。

  “萧韵儿!”萧婷儿气的美眸中怒火冲天,捂着被砸痛了的额头,怒道。

  若不是她要保持良好的修养,她早就开口大骂了。

  萧韵儿无所谓的挖了挖耳朵,一副小痞子的模样“叫我⼲什么。”

  反正这具⾝体的原主本就是个蛮横之人,她到不介意利用下原主这个‘优点’。

  看着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萧婷儿就气不打一处,拧着手里的锦帕,恨不得咬萧韵儿一块⾁。

  这时,她面⾊突然一变,脸上的怒意尽然收敛住:“韵儿,你刚刚为什么砸我,我都说了不小心将石头掉进河里了,好歹我也是你姐姐,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吧。”

  说完还不忘朝着一出看了看,随后便委屈的看向萧韵儿,好似萧韵儿做了很大对不起她的事情。

  萧韵儿侧眸看了一眼正往这边来的人,顿时笑了“萧婷儿,你将石头掉进河里也就算了,我肯定不会和你一般见识,可你偏偏将石头‘掉’到我这里来,你我距离少说也有十米远,你‘掉’的可真有力,看来这三年在灵鹤山学了⾼大上的武功了,也怪我倒霉,你刚回来就碰上了你这个臂力惊人的姐姐。”

  就在这时,一道深沉的声音传来“你们在这里⼲什么。”

  漠北皇帝迈着稳重的步子朝着这边走来,他刚来就听到这对姐妹好像在吵架。

  “婷儿,参见⽗皇。”萧婷儿立即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漠北皇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缓声说道:“起来吧。”

  “谢⽗皇。”萧婷儿起⾝,抬起头来。

  看到她额头上的红痕,漠北皇帝皱了皱眉头,朝着依旧待在凉亭里的萧韵儿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对着萧韵儿说道:“韵儿,见了⽗皇也不过来,越发无法无天了。”

  略带责备的话语中充斥着无奈。

  如果他不将凌风还给她,她估计有可能不认他这个⽗皇。

  唉,女大不中留啊,留久了就成了仇人。

  萧婷儿见漠北皇帝没有过问她头上的伤,反而去说教萧韵儿,心中的恨意便冒了出来。

  害怕被漠北皇帝看到,连忙敛下眼眸,眼底现出一抹狠的妒忌。

  ⽗皇一如从前偏心萧韵儿,明明看到她额头上的伤却不问一句。

  萧婷儿咬了咬下,心有不甘,一横心,扑通跪倒在地,一脸忏悔和自责:“⽗皇,婷儿有罪,请⽗皇责罚。”

  她的举动让漠北皇帝很是不解“婷儿,你犯了什么罪,站起来说与朕听。”

  萧婷儿依旧双膝跪地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她仰着头,将额头上的红痕露在外面。

  然后,自责的道:“婷儿见凉亭旁边的荷花上趴伏着一只很漂亮的蝴蝶,就让宮女帮忙去捉,谁知宮女为了省力直接拿了石头砸了过去。”

  她这话一出,跟着她的三名宮女心骤然提了起来,很是害怕,生怕不小心成了替死鬼。

  漠北皇帝微沉着眼眸,目光沉静的看着萧婷儿,没有发表任何言语。

  见漠北皇帝没有露出不好的表情,萧婷儿继续道:“当时,我们都站在凉亭的侧面,没看到韵儿妹妹在那边坐,就这样不小心将⽔溅到了韵儿妹妹⾝上,惹怒了韵儿妹妹,婷儿为此事自责。”

  听了她这一番话,萧韵儿不由翻了翻⽩眼。

  这女人还真会编啊,而且又自私,为了陷害她竟不惜拉上无辜的宮女。

  漠北皇帝眸光在萧韵儿⾝上微微一拧“韵儿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手庠了拿萧婷儿当靶子练练手。”萧韵儿拍了拍刘海上的⽔珠,无所谓的道。

  “⽗皇…”萧婷儿顿时眼圈红了,有浓浓的委屈在里面“婷儿⾝为姐姐理应为了妹妹牺牲一切,这点小伤本不算什么。”

  萧韵儿闻言,挑眉嘲弄地笑道:“你的意思是以后还愿意做我的人⾁靶子对吧,正好明天我打算练习箭,正好你可以用上了。”

  她的这番话让萧韵儿顿时不吭了。

  “胡闹。”漠北皇帝板起脸对着萧韵儿喝斥道“韵儿你都过了及笄了,怎么还不懂事,还有这件事到此为止,死丫头还不快点去换⾐服。”

  萧婷儿听了他的话,脸⾊⽩了⽩。

  ⽗皇太偏心了,她做了这么多努力,可⽗皇一句都没有训萧韵儿,如果她砸了萧韵儿免不了就是一顿挨骂。

  小时候因为萧韵儿她可没少被⽗皇骂。

  明明都是他的女儿,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萧韵儿抖了抖⾝上的⽔,没说什么,转⾝进了自己的宮殿,换⾐服去了。

  漉漉的⾐服贴在⾝上的确很不好受。

  等她换好⾐服出了內殿,见漠北皇帝正坐在厅堂中饮茶。

  见她出来,漠北皇帝放下茶杯,在旁边的椅子上拍了拍“过来坐。”

  萧韵儿也没有继续矫情,走过去坐了下来。

  看着有些消瘦的萧韵儿,漠北皇帝很是心疼。

  轻声叹了下,然后,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她“韵儿,朕知道你心里在怪朕。”

  萧韵儿抿了抿瓣,没有说什么。

  她是真的责怪漠北皇帝,如果不是他,他也不会和凌风分开。

  漠北皇帝在她手臂上拍了拍,语重心长的道:“你现在可能感觉不到,觉得朕这样做太不近人情,硬生生的将你们拆散,但朕不后悔,因为朕知道过个几年你会懂朕为何这样安排。”

  “开始朕的确答应了你和凌风的婚事,可那时朕不知道他是个不完整的人,自从朕知道以后就不能在眼睁睁的看着你跳⼊深渊,⽇后后悔都来不及。”

  先不说凌风会不会变成狼,就单单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几次三番被体內琊气控制,他都要拆散他们。

  韵儿本就爱玩,如果再找个靠不住的丈夫,只怕以后的⽇子过的非常难。

  既然韵儿放不下凌风,那这个恶人就由他来做好了。

  萧韵儿皱了皱眉头,尽量用平和的声调说道:“⽗皇,我知道你是对我好,可我和小⽩互相都有很深的感情,而且小⽩也说了他为我们⽇后的幸福努力驱除掉体內的琊气。”

  说到这里,抓住漠北皇帝的手,用恳求的目光看向他“我相信小⽩他肯定能做到,希望⽗皇也相信他,给他一次机会,也给我一次,行吗。”

  看着眼前正乞求自己的萧韵儿,漠北皇帝很是心疼。

  他这个女儿从小就很蛮横,骨子也很硬,一般不会认输更不会求人。

  可她现在却低三下气的求自己,內心不痛心肯定是假的。

  萧韵儿突然,跪倒在地“⽗皇求您了,我从小就没求过人,只有这一次还希望⽗皇能成全。”

  这个时候她只有服软,硬碰硬只怕更糟。

  漠北皇帝拧着眉头不发一言的看着萧韵儿。

  “⽗皇,如果我嫁给一个不爱的人,即便对方活到一百岁,可我也不幸福啊。”萧韵儿试着用言语来说服漠北皇帝“如果我和小⽩在一起,哪怕只有短短的几⽇也比心死的过上一辈子強。”

  漠北皇帝拍了下她的肩膀,言又止。

  “⽗皇,怎么了?”看他这般,萧韵儿內心有了疑惑。

  漠北皇帝眸光动了一下,幽幽说道:“朕告诉你吧,其实朕并没有去抓凌风,虽然在知道他⾝上有病很生气,但朕还没来得及出手,你们便落⼊他人之手。”

  他说的话不像有假,萧韵儿蹙了蹙眼眸,沉声询问“是谁。”

  难道是那个夜枭?

  夜枭的可能最大,毕竟她被抓到他的山庄上。

  “夜枭?”漠北皇帝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不是,是另有其人。”

  “谁?”她倒想知道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凌风。

  漠北皇帝摇了‮头摇‬“朕也不知道,那人只将你送了回来,还告诉朕有关凌风的一些事情,所以朕就让夜枭将你困在山庄上,至于凌风朕也不知道他被送哪去了。”

  萧韵儿抿,若有所思的看着漠北皇帝,见他神⾊自然,不想在说假话。

  难道凌风真的不在皇宮?

  那是谁带走了凌风,还有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也不知道对方是仇人还是…

  见萧韵儿眉头紧锁,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漠北皇帝连忙出声安慰“韵儿,你放心,抓走凌风的人应该不会对他不利,别想了,好好待在皇宮等着他吧。”

  当然,凌风能不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貌似很渺茫。

  不过,这些话他可不敢和韵儿讲。

  萧韵儿垂下眼眸,没再说什么。

  站起⾝,又坐回椅子上,沉思了少卿,才开口道:“⽗皇,小熊呢,他不是和你一起走了,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

  听她转移了话题,漠北皇帝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你说那个小家伙啊,他被朕带进蔵宝阁,看到那些宝贝走不动,非要留在那里鉴赏一番。”

  “哦。”得知凤小熊无恙,萧韵儿也就没再多问什么。

  漠北皇帝在她这里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等到快吃晚饭的时候,凤小熊和大⽩走了进来。

  “韵儿姐姐,看我们带来了好多宝物。”

  一进门,凤小熊就将从蔵宝阁弄来的宝物一一摆放在桌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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