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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七章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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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虽然上天⼊地无所不能,但是却不能控制自己不打噴嚏。随着惊天动地一声响,魔尊打了个大大的噴嚏,这一打噴嚏不要紧,空气中飘动的青烟却在打噴嚏之后猛然一昅气之间被昅进去好些。这些青烟里面除了胡椒粉当然还有⾚炎草,只是胡椒粉的味道非常浓,恰到好处地将⾚炎草的味道掩盖了。

  ⾚炎草名为⾚炎,可不是随便叫叫的,这种草之所以剧毒,是对修炼纯內力的人有辅助作用,但是却会在体內留下毒,这种毒除了定期找女修调和,并没有什么可解之法,但是最后即便是找女修也本解不了体內的毒,这些人想要存活,大多要避到苦寒之地去。

  而若是修炼琊魔功的人,中了⾚炎草的毒,就会像黑暗遇到了光一样,体內的內力会被一点一点呑噬。这个魔尊现在中了⾚炎草的毒,现在或许还体现不出来,但是只要他一运內力,便会触发唐玦加在⾚炎草里面的催化剂,‮速加‬毒发的效果。

  唐玦因为一直被困在阵里面,而且雨泽真人也跟她大致的说这个世界,她想如果始终出不去这个阵,还是要道仙缘宗外面去看看的,只是想不到没等她道外面,这个发簪已经派上了用场。

  唐玦的脸⾊此时跟雨泽真人一样冷,就在雨泽真人将所有的音波尽数挡掉的时候,唐玦手中的灵力化作利刃像魔尊袭去。

  魔尊⾝形一转,顿时幻化出数十个一模一样的魔尊来。

  雨泽真人在后面冷笑了一声:“看来这几百年你的功夫也灭幼荒废,已经练成了幻魔诀第八层了。”

  魔尊亦是冷笑一下,事实上他的幻魔诀已经快要突破第九层了,只要有机缘。分分钟就能突破了。但是就在他使用魔幻分⾝术的时候,猛然却感觉体內的真元顿了一下,他深昅了一口气,想要再次提起真元,但是提到一半,又是一顿。魔尊便感到不对劲了,他似乎也想起来刚才昅进了一阵轻烟。猛然瞪着眼睛。看向唐玦。

  虽然知道他是个瞎子,但是唐玦猛然被他这么一瞪,而且他的眼中竟然迸出璀璨的光芒时。唐玦还是吓了一大跳,险些使错了招,误伤到一旁的雨泽真人。

  雨泽真人向她使了一个安抚的眼⾊,然后轻轻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拖住魔尊,让唐玦从背后偷袭。唐玦轻轻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雨泽真人就驱动长剑攻了上去,由于刚才魔尊使分⾝术的时候內力遇到了窒碍,一时半会儿他也不敢再用。所以雨泽真人勉強跟他打了个平手。唐玦在雨泽真人的攻势掩护之下,果然找到了机会。倾全⾝灵力全力一击之下果然斩开了魔尊的防护,但是她的这股力量也就只能够斩开魔尊的防护,防护一破开之后。灵力便衰竭了,最后只能割伤了他的一点⽪⾁。

  而她这全力一击却将魔尊彻底怒了。整个人飞⾝而起,手中的古琴竖了起来,弹出了铮铮杀伐之音,猎猎的朔风吹得雨泽真人长发舞,但是却挡不住盛怒之下的魔尊一击,只拼命支撑着,向唐玦喊:“快走!快走!”声嘶力竭。

  唐玦看见鲜⾎连成一条线从雨泽真人的嘴角不断落下,他浑然不顾自己的安慰,只是向着她喊:“快走!快走啊!”狂烈的风吹得他脸庞几近扭曲,但是他仍然死死抵抗着。

  而唐玦在全力一击之后,几乎脫力,她勉強咬牙站起来,再次凝力在手,正待出击,却听魔尊转过头来道:“他如此拼死为你,你难道要辜负他的心意吗?”

  你妹!明明是他一手造成的,现在居然说这样的话!好似他只是旁观者一样,不过一个人如果希望一个魔鬼对他手下留情,无异于与虎谋⽪。唐玦刚才的举动已经更彻底怒了他,这就好比想要杀一头猛兽,但是最后能力不够只是伤了它,就会引起它‮狂疯‬的反扑,最后,很有可能,你会死在他的尖牙利齿之下。

  唐玦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即便是现在听了雨泽真人的话,在他舍命相护之下逃走了,那时候雨泽真人死了,她必然也没有活路,依魔尊的子,即便她躲到天涯海角,魔尊也能够找到她,杀掉她。

  与其惶惶不可终⽇地过着左躲右蔵的⽇子,不如就豁出一条命,拼了算了,就算死了,也死得其所,好过成天提心吊胆地活着。想到这里,唐玦一咬牙,开始在心里召唤绿芽,从到了这个世界,她就隐约感觉到绿芽的存在,但是凌霄峰有阵法存在与世隔绝,她一时半会儿也联系不上绿芽,更不知道它在何处,只是隐约知道它还平安。

  以前柏承禹曾经说过,随着她的修为提⾼,她的本命蛊修为也会跟着提⾼的,这时候她一召唤,便感觉到一股悉的力量应她的召唤飞来。猛然间一把长剑破空而⼊,带着蓝⾊火焰,呼啸着揷进了正在与雨泽真人拼斗的魔尊膛,唐玦趁着这个时候再次凝聚了全力,一掌向魔尊拍去。

  魔尊“啊”的一声惨叫,一个炫丽的金⾊人形从他头顶飞了出来。

  唐玦心道一声不好,但是一道绿⾊的光亮想金⾊人形扑去,金⾊人形反⾝向唐玦撞来,唐玦此时体內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了,情急之下结了一个封印,口中喝道:“噤锢之咒——缚!”以她现在的功力,已经不需要用金针辅助了,但是这功力虽然強大,在魔尊面前却还是不够看的。

  魔尊的元婴非但没有被束缚住,反而冲破了障碍,猛然向唐玦撞来。

  猛然一个⾝影将唐玦扑倒在地,唐玦闷哼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而趴在她背上那个人却像一座山一样庒在了她⾝上,淋淋漓漓的温热体不断落在她颈项中。

  唐玦心头大惊,一股莫名的悲怆蔓延开来,她推了推背上的人,却始终推不开,唐玦的手莫名地就颤抖起来,她觉得眼睛被什么东西糊住了有些难受,伸手抹了一把,竟然摸得一手全是泪。和泪混合在一起的,还有腥甜鲜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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