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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圆溜溜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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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得让金贝螺见识见识,你獒战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知道吧?你跟她相处的⽇子太短了,又只是在獒青⾕里,她能知道你些什么?你得把她弄到这儿,让她看看她男人有多英勇有多豪气,保准她立马就爱上你了!”

  “去!”獒战丢了他个⽩眼。

  “不信?你还别不信!想当初哥哥我就是这样把你姐姐给俘虏了的!”

  “吹吧你!我姐姐把你俘虏了还差不多!”

  “那都一样!总而言之,你姐姐就是爱我,也只爱我一个,为什么呢?因为她知道她男人很勇猛很厉害,任何时候都会冲出来保护她。你也得让金贝螺知道这点,懂吗?别老是想霸王硬上弓,人家是夷陵国有礼数有教养的公主,不吃你那套的知道不?”

  “照你这么说,我是没教养的了?”

  “我没这么说过,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对金贝螺太強硬了。你看她跟我,跟穆烈他们都是说说笑笑的,可一看到你,吓得跟小⽩兔似的,你得对人家温柔点。”

  “不懂温柔!”獒战生硬地回绝道。

  “不懂就要学嘛,獒獒!”

  “滚!不想学那些没用的玩意儿!言归正传,你疯到这儿来⼲什么的?不会只是来发疯的吧?”

  “那你先说说,你不带人杀出去,跟虎娇在这儿耗什么耗?”奇魂侧⾝躺下去,手撑着脑袋问道。

  “你也看出来了,我不是没能耐突围,只是我突围出去了,也仅仅是把命保住了,而乌陶一族就会落⼊虎娇手里,那算什么?我来这儿目的就是要收服乌陶族,不达目的,我是不会走的。”

  “有脾气!然后呢?”

  “花尘已经暗中派人去向夷陵国驻守南疆的胡连将军报信,以我们现在和夷陵国的关系,他会出兵截断⾎鹰族向虎娇增援的这段路,到时候虎娇自己也耗不起。”

  “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鹰族不肯放弃乌陶族,即便你找胡连将军截断了增援之路,他们还是会派人来攻,到时候就是獒蛮族,花狐族,⾎鹰族以及夷陵国混战,四族混战,这不是好事情,会给一些坐山观虎斗的人有机可乘。”

  “四族混战那是最坏的打算,我认为还到不了那一步。”

  “嗯,”奇魂点了点头道“也是,⾎鹰族未必敢真的跟夷陵国动手,虽然夷陵国国力已经渐衰了,但毕竟还是一个大国。行了,你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那哥哥再帮你一把吧!”

  “怎么帮?”

  “乌陶族现在已经归附⾎鹰族了,其族人就驻守在寨子西南方。我去说服他们,让他们转而归附我们獒蛮族。”

  “这可行吗?”

  “其实乌陶一族早就分成两派了。大首领乌信有个妹妹叫乌善。自打这女人的丈夫死后,她就跟乌信不合了。”

  “你怎么知道的?”

  “哥哥我是在江湖上飘的,这些事我自然打听得到。我跟乌善有点情,我去跟她说。”

  獒战眼⽪一抖,笑问道:“*上的情?”

  “去!我是那样的人吗?我的⾝心都忠于你姐姐的,不会让别的女人玷污了的。”

  獒战一副要吐的样子道:“真受不了你!我姐姐都死了十多年了,请你另外再找个女人消遣你那副骨头吧!别总说这种疯话,她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

  “唉!”奇魂叹了一口气道“话说回来,这世上还真再找不到像你姐姐那样的女人了。你让我怎么将就?”

  “木棉啊,木棉不错的,送你?”

  “算了,那小丫头嫰了点,留给别人吧!”

  “那你想怎么样?继续发疯?是时候收心了,奇疯子,我姐姐已经死了,活不过来了,别再想着她了。”獒战表情认真道。

  奇魂眼里闪过一丝忧郁,怅然道:“我就等着死,就等着死了好去地下跟她团聚。”

  “你怎么知道她会等你?”

  “我女人我清楚,她肯定会等我的。”

  “算了,怎么说你都听不进去,随你吧!乌善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明天一早。”

  “行,那我先走了。”

  “等等!”

  “又怎么了?”

  “我答应小公主今晚要跟你一个房间,让她自己一个房间的,所以…”

  “做梦!”獒战丢下这句话,转⾝就走了。

  奇魂无奈地笑了笑,躺平了⾝子,枕着手道:“小公主,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就看你自己的了,‮觉睡‬!”

  贝螺此时正在寨子里闲逛,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还跑寨子里最大的那个窑厂去看了一眼。乌陶族的窑厂那可比獒蛮族的大得多,功能齐全得多了。光是烧窑的大窑灶就五个,一眼望去真是气势十⾜啊!不愧是以做陶器出名的乌陶族啊!

  贝螺一边打量一边不住地点头赞赏。在窑厂里逛了好一会儿后,她估摸着獒战已经跟奇魂睡了,这才慢悠悠地往窑厂外面走去。刚走到门口,獒战那张沉沉的脸就出现在眼前。她想都没想,转⾝就开跑,可结果还是被獒战捉了扛在肩上,往窑厂外去了。

  “喂!”贝螺倒挂在獒战肩上喊道“你又要把我扛哪儿去啊?你放我下来!我不跟你玩儿!”

  獒战一句话也没说,出了窑厂大门往东,走了大概五六十步,到了一处小⽔塘旁,直接把贝螺扔里面了。只听见噗通一声,贝螺瞬间成了落汤。好在小⽔塘够浅,几乎只到她边,她挣扎着站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嚷道:“你又要⼲嘛呀?又想玩⽔煮冬瓜?我不陪你玩,你找别人去!”

  獒战也跳下⽔,一把拉过漉漉的她圈在怀里,贴着她那张満是⽔珠的脸道:“给我洗⼲净点!”

  “为什么要洗⼲净点?”她头⽪发⿇地问道。

  “因为我不喜睡臭烘烘的女人。”

  “我也不喜被臭烘烘的男人睡!”她‮议抗‬道。

  “谁让你跑出来的?”獒战带着笑道“你若好好待在獒青⾕我也睡不着你,谁让你自己跑这儿来的?自动上门的女人我不睡⽩不睡!”

  “等等!”贝螺冷得有些发抖道“你…你不是说过你对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只有一晚的‮趣兴‬吗?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把这一晚都省略掉呢?我其实…我其实不懂那些事情,你可以找个比较懂的,那样你会更享受的!”

  “金贝螺,”獒战捏住她滑的下巴缓缓抬起,笑意琊道“别找那么多借口,你是跑不掉的。不管是今晚还是以后,你都会是我獒战的人,既然如此,你何必做这些无谓的挣扎?还不如给我乖乖听话些!”

  “不听…阿嚏!”贝螺刚说完两字就冲獒战脸上打了个大大的噴嚏。獒战赶紧把头扭向了一边,脸⾊有点窘道:“金冬瓜,你找死啊!”

  “伤风了嘛!”贝螺鼻子,很委屈地说道“打噴嚏这种事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以为我想打噴嚏啊?刚刚才好了,这下好了,又伤风了,你不‮腾折‬死我你不甘心是不是?”

  獒战腾出一只手,用⽔擦了一把脸,转过头来问她道:“刚刚才好?我走了之后你又病了吗?”

  “可不是吗?不小心掉⽔田里,伤风了好几天,才好呢!”

  “真的?掉⽔田里就伤风了?”獒战倾注下目光,口气稍微软和了一点点。

  “骗你⼲什么啊?不信的话,回去问凌姬夫人好了。这事儿全寨的人怕都知道。”

  “还好意思呢?掉个⽔田也能伤风,你这是什么⾝子骨啊?藕做的吗?这么弱不噤风,以后怎么给我生儿子?”

  “我哪儿知道啊?爹娘生出来就这副⾝子骨,我有得选吗?”贝螺嘟囔道。

  “行了,回去吧。”獒战的口气彻底软和下来了。他弯抱起贝螺,淌这⽔上了⽔塘岸边,然后一路抱着回去了。

  把贝螺送回了自己房间后,獒战出去了一趟。等他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套⾐裳,应该是本寨人逃走时留下的。他把⾐裳丢到贝螺跟前,略带责备的口气问道:“你还穿着你那个⾐裳⼲什么?不是伤风了吗?不知道脫了⾐裳钻被窝里去暖和着?”

  浑⾝透了的贝螺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抬起眼⽪,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说,你还在谁敢脫啊?

  “要我帮你吗?”

  “不用!”她忙‮头摇‬道。

  “那还不动手?”

  “那…那你能不能先出去?”

  “再啰嗦我帮你脫了!”獒战坐在她跟前道“又不是没看过,而且反正以后天天都要看,有什么关系?”

  “那我不换了!”贝螺撅起嘴,扭头倔強道。

  “换不换?”

  “不换!”

  “换不换?”

  “冻死都不换!”

  獒战很明显被气着了,他拳头一紧,很想把贝螺拉过来強行换了,但不知为什么,他把火气庒住了,转过⾝去道:“这样行了吧?要再啰嗦,我真就帮你换了!”

  贝螺松了一口气,赶紧抱起⾐裳,躲到更远一点的地方去换了。刚穿到一半儿,獒战就转过⾝来了,她忙一骨碌钻进了旁边地炕上的被窝里,用被子裹着全⾝不満道:“说话不算数!人家还没换完呢!”

  獒战⽩了她一眼,起⾝道:“谁让你自己动作那么慢的?你换完了我还换呢,又不是你一个人冻着!”

  贝螺一听獒战说要换⾐裳,立刻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在被子里捂了一会儿后,她的脑袋忽然被人拍了一下,然后头顶上传来了獒战的声音:“还憋着?不怕闷死了吗?”她把头伸了出去,两个脸蛋红扑扑的,像刚下完蛋的小⺟。獒战忍不住好笑,坐下来递上一碗热乎乎的姜汤道:“趁热喝了。”

  “哦。”贝螺接过来,一口喝了下去。暖暖的姜汤顺着喉咙到了胃里,立刻把她全⾝都烘得暖暖的了。她把碗递回给了獒战,顺便说了声谢谢,然后又把手缩回了被子里,睁着那只大大的圆眼珠子把獒战看着。

  “看着我⼲什么?还不躺下?”獒战放下碗道。

  “那你…”贝螺还是很警惕。

  “别指望今晚我去跟奇疯子睡,躺下!出一⾝汗,明早就没事儿了。”

  “不要!”贝螺嘟嘴道。

  “又跟我拧了?”

  “不是非要给你拧,是我们俩都还没成婚呢,怎么能睡一个屋子?”

  “编,继续给我编借口,不就是害怕我把你怎么了吗?”

  獒战一语中的,贝螺只好吐了吐⾆头,把下巴磕在膝盖上,翘起嘴巴不说话了。窗外一丝夜风偷偷地溜了进来看热闹,却不小心引得桌上的油灯苗舞了起来。跳腾的烛影扫在贝螺那张有些发⽩扑飞了几眼,映衬得她那小模样更加无辜委屈了。

  獒战凝着她,无奈地吁了一口气,抬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地摸了一下道:“趁着还没发热,赶紧躺下发⾝汗,今晚不碰你,行了吧?但你也别再跟我拧了,惹急了我可不管你病还是没病了,没听见吗?”

  贝螺赶紧躺下了,把被子盖得好好的,合上眼睛老老实实地捂汗了。獒战又给她添了一*被子,在她旁边坐了一小会儿后才起⾝出去了。

  贝螺终于放下心来,捂在被子里糊糊地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已经热汗淋漓了。左右盯了两眼,见獒战不在房间里,她赶紧把被子掀开,把⾝上汗渍渍的內衫脫了,打算先把刚才还没来得及换的外⾐套上,总不能光溜溜地‮觉睡‬吧?被那獒霸王看见还了得?

  可刚把內衫褪了,獒战忽然就推门进来了,跟掐算好了时间似的。她吓了一大跳,也来不及套上外⾐了,赶紧又钻回了被窝里。獒战拿着一卷⾐裳走了过来,瞟了一眼她那红扑扑的脸蛋问道:“发汗了?”

  “嗯…”贝螺背对着獒战躺着道。

  “凌娘说了,发了汗得换被子换⾐裳,不然会捂出病的。别在那被子里躺着了,赶紧起来,换*被子。”

  “不用了…”

  “不是说好了不跟我拧的吗?”獒战坐到她⾝边轻轻地拍了她庇股一下道“是不是又记不住了?窝在这么汗渍渍的被子里,仔细伤风完了又出痱子了!赶紧起来,把⾐裳和被子都换了!”

  “都换了!都换了!真的都换了!不劳你费心了!”

  “真换了?你哪儿来的⾐裳?”

  “哪儿来的?呃…就是刚才那外⾐!”

  “被子呢?”

  “被子…被子我翻了个面儿,就不用再换了!”

  “我怎么觉得没翻面儿呢?你怎么了?被子里是不是蔵着什么东西?”

  “没有!没有!”贝螺紧张得要命!

  獒战狐疑地盯了她两眼,抓住被子一角忽然用力一掀,眼前顿时出现了一条好⽩好⽩的“藕”!他的瞳孔瞬间张大,喉咙结都忍不住颤动了一下,咦,这丫头真的⽩的啊!跟小雪狐似的,庇庇也圆的,凌娘说过,庇庇圆的女人好生养,她这也算好生养吧?可她⾝子骨这么差,以后生得出五六七ba个儿子吗?

  “啊!”贝螺那刺耳的尖叫声响彻了整间屋子,却丝毫没打扰到獒战欣赏她光溜溜后背以及圆嘟嘟庇庇的好兴致。

  这下糗大了!

  早知道就不换⾐裳了!换什么⾐裳嘛!简直是便宜了这只臭⾊狗!混蛋!混蛋!还一直盯着看!真是个大混蛋!完了,万一这只臭狗忽然⾎管噴张地扑过来怎么办?是把那句经典台词“你再过来我就咬⾆自尽”搬出来还是学旗木卡卡西放个引爆符大家同归于尽?呜呜呜…难道今晚自己就要代在这儿了?混蛋,你不要看了行不行?

  正当她全⾝神经紧绷,窘迫到了极致时,一*柔软的被子轻轻地覆在了她的⾝上。脑子里那天花坠的想象瞬间中止了,就连紧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下来了。咦?那臭狗狗没打算扑吗?好奇怪啊!自己都这么完整地呈现了,他居然没扑?果真是有问题的吧?我个亲娘,金贝螺,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

  一套內衫忽然落在她脸上,背后响起了獒战那略显沙哑的声音:“把⾐裳穿好,仔细伤风更重了。”

  “你…你…你转过去!”她那张小红脸都快红出⾎了。

  “用得着吗?快点!”

  “转过去好不好?你这样盯着我真的没办法换⾐裳了!”贝螺带着点央求的口吻说道。

  “我数到三,你要再不换,我就亲自帮你换了!一,二…”

  “别数了!”贝螺把被子往头上一顶,內衫抓进被窝里,手脚忙地把⾐裳套上了,系好了,然后掀开头顶上的被子长长地呼昅了几口新鲜口气。

  “‮觉睡‬!”獒战脫掉外⾐丢在一边道。

  “什么?”她又惊了一跳,庇股往后挪了一下,抓着被子塞在前道“你也要睡在这儿吗?”

  “我不睡这儿睡哪儿?”

  “那你睡这儿好了,我去找别的房间…”

  獒战直接扑了,尽管她拼命挣扎,但还是被獒战拖进了被窝里,牢牢地扣在了怀里。她大了几口气道:“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了的…”

  “我只说过不碰你,没说不会跟你一块儿睡。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跟我睡,打算跟别人睡吗?老老实实地‮觉睡‬,不许说话了!”

  “可是…”

  “没有可是!闭嘴!”

  “这样太热了…”

  了字刚出口,獒战就低头下去在她上放肆地“掠夺”了一番,然后眼冒红光地问道:“还热吗?热的话我继续给你解暑?”

  贝螺脸蛋绯红,红得像破了⽪的石榴,怔怔地盯着獒战的锁骨不敢说话了。

  “‮觉睡‬!”

  这是今晚獒战说的最后一句话。随后屋子里便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窗外不时扫过的狂风。风又想偷偷溜进来看热闹,却不小心吹灭了桌上的油灯,屋子瞬间就陷⼊了黑暗。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獒战那強劲而有力的心跳十分带节奏感地在贝螺的耳边响着。她睡不着,不仅仅是因为这咚咚的心跳声,还有这令人有些陌生的怀抱。这应该是两人第一次同*共枕吧?感觉有点怪怪的,却容不得她拒绝。如果她再废话,今晚恐怕真的要代了。

  屋外忽然想起了花尘的声音,好像是在吩咐族人巡逻仔细点。花尘虽然是花狐族的首领,但也是个很好相处的年轻人,反正就是比獒战讲理多了。这时,耳边传来了獒战微微的鼻鼾声,听上去他似乎真的很累了。这也难怪,被困在这儿十来天,粮草尽缺,又得提防着虎娇随时会派人偷袭,累也是很自然的。想着想着,贝螺也合眼睡着了。

  半夜时,獒战惊醒过一回,是因为屋外有族人杂的脚步声。他起⾝出去看过后,又回来继续倒头睡。侧过⾝去时,正好看见贝螺那张睡的脸。他忍不住撑起脑袋,借着灰⽩⾊的月光细细地打量了起来,说实话,这丫头睡着的时候比她⽩天张牙舞爪的时候可爱多了。实在不怎么喜她那股拧劲儿和动不动就自作主张的小模样。明明有自己在,她用得着想那么多做那么多吗?为什么就不肯乖乖臣服呢?

  金冬瓜,你迟早会是我的女人,跑不掉的!

  偷偷在贝螺上盖了个晚安印章后,獒战这才心満意⾜地继续睡了。这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直到⽇上三竿,他才渐渐醒了过来。醒来时,他习惯地转头去看贝螺,却发现枕头上没人,连枕头都不见了,不由地一惊,霍地就坐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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