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5】 法克鱿碧池
我威胁艾米说,如果她真的用彩信把她的裸`照发过来,我看都不看就会立即关机,一直关机到野游结束,然后把机手给彭透斯,让他帮我把照片删掉。
反正彭透斯是绝对的0号,对女半点理生**都没有,艾米换⾐服、澡洗都不避讳彭透斯,甚至还让他给自己涂防晒油。
见我态度异常坚决,艾米很扫兴地“切”了一声。
“好吧,那我就不拍全`裸`照了…”
我刚要松一口气,艾米紧接着又说:“我很无聊,陪我玩猜谜的游戏吧!”
“好哇,”我回答“我出题目还是你出题目?”
“轮流出吧,”艾米抻了个懒之后说,动作在浴缸里带起哗啦啦的⽔声“规则是这样的,咱们俩各自拍下⾝体某一部位的照片,然后发给对方,让对方猜到底是哪里…”
这跟刚才的裸`照有什么区别啊!我不信你会真的拍手或脚这类好猜的东西!你特么不会想拍**特写给我吧!
“诶?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同意了?等等啊,机手不防⽔,我站起来拍一下…”
“住手!不管你要拍哪里都给我住手!你再不跟我聊一点正常的话题,我就把机手摔碎!”
“哼,是谁规定兄妹聊这些不正常的?”艾米有点气闷地问我“规则、法律、道德,这都是弱者才遵守的东西!”
这都是你从艾淑乔哪里学来的吧!给我学点符合你年纪的事情啊!
“埃及法老就一直有兄妹结婚的传统…”不学无术的艾米,居然开始跟我举历史上的例子。
“那是为了皇室权力不外流!”我严肃批判道“而且很有名的图坦卡蒙法老你知道吧?他就是兄妹结婚的后代!图坦卡蒙患有畸形⾜,不到20岁就死掉了!”
“那是因为古人技术落后,”艾米不以为然“现在的dna科学,几乎已经可以‘定制婴儿’了,有钱人可以先享受这个技术。再说了,也不是非要和哥哥生孩子不可的…”
“你再说这个话题,我就挂电话了!”
“挂就挂!有什么了不起!死男仆!”艾米气哼哼地首先挂了电话,似乎还把机手摔了出去。
我把发出忙音的机手举在耳边,惘然若失。
隔了三分钟,突然我的机手发出了信短提示音。
怀着不妙的预感,我没有打开信短,只是看了看发信人——是艾米发过来的彩信啊!不能看啊!我可不能跟妹妹玩这种没节的猜猜乐啊!
正要长按触摸屏,将这条信短删掉,不料门外传来了曹公公的声音:“师傅,我负荆请罪来了…”
本来就心情紧张的我,手指一抖,没能呼唤出下级菜单,而是直接点开了那条信短啊!
电阻触摸屏我恨你啊!如果不是没钱我就买电容屏了!还有曹公公你犯了死罪你知道吗!你让我看见了妹妹的裸`体,今晚我要把你喂奥巴马你知道吗!
我以为自己要自戳双目才能以谢天下,但是彩信附带的照片,却不是什么**部位,而是艾米沾着⽔珠的⽩净小手。
莲藕一般细嫰,満溢着出尘之美,如果不是对我竖中指的手势,就更好了。
门外的曹公公见我不答话,也不敢继续敲门,灰溜溜地跑掉了。
我觉得艾米对哥哥竖中指很不礼貌,于是我也竖起中指,拍成照片,想给艾米发回去。
但是正在编辑彩信的时候,我心中一颤:不对,国中人看见竖中指这个手势,首先反应是“***”但是对于欧美人来说,这个手势代表的是“法克鱿碧池”去掉脏字就是“我要⼲你”
所以艾米给我发竖中指的照片,除了表达自己的不満以外,还有一层隐晦且糟糕的意思在里面,如果我同样回复一个竖中指的手势,岂不是我们兄妹俩互相表示“我要⼲你”吗!
就算艾米⼊乡随俗,觉得竖中指表示的是“***”我也不能这么发回去啊!她妈就是我妈啊!我虽然讨厌艾淑乔,但是我的口味还没有那么重啊!
于是放弃了发彩信,只发了条信短:“早点觉睡。”
艾米没理我,大概是对我进行放置play了。
又传来敲门声,并且相当急促,相当不客气。
我很生气,一边把门打开,一边骂道:“死胖子,你还有脸回来…”
结果敲门的人是大喇叭,她一听“死胖子”这三个字,就举起龙虾钳,来掐我的胳膊的⾁。
“那个,⽟红姐你手下留情啊!”我赶紧求饶,大喇叭一向对我不错,骂她“死胖子”可是大⽔冲了龙王庙了。
“切,算你嘴甜!”大喇叭把龙虾钳收回去,斜着脸问我:“叶麟你会打扑克吧?”
“还可以吧…”我这时看见对面的房间开着门,班长却不在里面,奥巴马被暂时拴在腿上,地板上有四个坐垫,其中是一个是空的,另外三个坐垫上,分别坐着怕狗的宮彩彩、逗狗的维尼,还有对着前两个人生闷气的小芹。
不过这三人倒都拿着一手扑克牌,过来找我的大喇叭,手里也有半副牌。
“是这样的,”大喇叭向我解释说“刚才我来找班长玩扑克,结果班长去找于老师商量明天的⽇程安排去了,我就叫了邻屋的维尼和小芹,加上宮彩彩,一块来打牌…”
“那不是好吗?”我觉得小芹正应该多参加这类群体乐娱活动,这样才能学会和他人正常的往方式。
“好是好,”大喇叭拍了拍肚子“结果小灵通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有人在我的微博上,留言骂我是老⺟猪!娘老能咽下这口气吗?我非回去跟小灵通一起,把这家伙骂得狗⾎淋头不可!”
“等等,”我问“你在自己的微博上上传过自己的照片吗?”
“没有,”大喇叭回答“我那是美食微博又不是模特微博,再说我怕上传照片会被人ps恶搞。”
隐约觉得,留言骂大喇叭的,说不定是现实生活中认识大喇叭的人,搞不好就是刚才被大喇叭踢过的曹公公。
我把意见一说,大喇叭恍然大悟,摩拳擦掌道:“好哇!姑今天非得把这死太监给拆零碎了不可!”怒气冲冲地就要走。
走了半步,回⾝把半副扑克递给我,对我说:“因为是我叫大家出来玩牌的,半途退场太不像话,所以你就替我玩一会,没问题吧?”
我接过扑克牌,并且嘱咐大喇叭,让她抓住曹公公以后,揍得狠一点。
大喇叭做了一个“我办事你放心”的手势,地动山摇地走了。
前脚刚走,小芹就对宮彩彩和维尼说:“我也不玩了,就算玩扑克也是和叶麟同学两个人玩。”
宮彩彩本来就害怕小芹,维尼对小芹心里有愧,所以小芹这么说,两个人都很尴尬的样子。
“你坐下!”我命令小芹道“人多了玩扑克才有意思呢!”说着走进门来,在大喇叭空出来的垫子上坐下了。
按顺时针方向的话,小芹是我的下家,宮彩彩是我的上家,维尼在我对面,大喇叭在四个人中间留下了不少零食和饮料,维尼嘴没闲着。
我进来的时候顺手关了门,这样一来,就是我和三个女生一条狗,共处一室了。
“汪”奥巴马对着正在吃“旺旺仙贝”的维尼叫了一声,维尼作势要把仙贝喂给它吃,结果半路又塞回自己嘴里了,气得奥巴马直翻⽩眼。
坐在小芹和宮彩彩中间的我,将所有牌都洗了一遍,然后问:“你们刚才在玩什么?”
“在玩狗。”维尼答非所问。
“在意`yin叶麟同学。”小芹的回答更加离谱。
“在…在玩斗地主…”宮彩彩怯生生地说出了我想要的答案,虽然这里面按家境区分,宮彩彩更符合地主⾝份吧。
如果当年举行真人版斗地主,分田地的时候,宮彩彩不幸地生为地主的女儿,那可就要吃尽流氓产无者的亏了…
“我不会玩斗地主,”我说“咱们换一个玩法吧?玩50k怎么样?”
“我什么玩法都会!”维尼一边喝营养快线一边说,⽩⾊的体顺着嘴角流出来了也不在乎。
“叶麟同学说玩什么就玩什么,”小芹回答“就算是我也…”
“…”宮彩彩沉默着没说话。
于是我们四个人玩起了50k,奥巴马摆出一副“我是赌神”的2b表情,在旁边看着。
然后宮彩彩就输了。
输得惨不忍睹。
如此没有挑战的游戏,维尼首先受不了了。
“喂!彩彩,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会不会玩啊!”
宮彩彩低着头,⾝子微颤地说道:“我、我不会玩…斗地主也是姑妈刚刚教会我的…”
“诶?那刚才叶麟问大家会不会玩,你怎么不说自己不会?”
“我…”宮彩彩颤抖得更厉害了“我不敢说…”
宮彩彩既害怕大型动物,又害怕小芹,我和维尼虽然有时候会维护她,可也有让她困扰的时候,所以如今在房间里,宮彩彩就是对着4个自己害怕的生物,孤立无援地期盼着班长回来。
我提议改成玩“菗鬼”这种超级简单的玩法,不可能有人不会,就算不会也能立即学会。
奥巴马在旁边很2b地点头,好像它能听懂人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