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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看了就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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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舒和余小修把夏明明从桶里倒出来,塞了些杂物在木桶中充当分量,即便有人碰到木桶,不打开不会发现里面的人没了。

  他们回了二楼,景尘坐在边,手里拿着余舒走前丢给他的竹笼子,看着里面的金宝磨牙,见他们两个抬了个人进来,惊讶地站起⾝。

  “景尘把门关上。”余舒満头是汗道,夏明明虽是不重,但一个七八十斤的大活人,抬着上楼够呛。

  景尘把竹笼往上一放,听话地上前去把门关了。

  余舒和余小修把臭烘烘的夏明明放在上,扭过头很是了几口气,才缓过劲儿来,余舒弯去把夏明明嘴上的布条扯下来,探到她⾝后给她送了绑,拍着她黏糊糊的脸,低声唤道:

  “明明,明明醒醒。”

  夏明明大概是被关的久了,又热又闷,昏的厉害,余舒把她脸蛋都拍红了,也不见她醒,好在她尚有一口鼻息在。

  叫不醒她,余舒就去拧了⽑巾,将她脸上的脏东西擦⼲净,让她呼昅能顺畅一些,正打算‮开解‬她上⾐,抬头看到余小修和景尘两双眼睛盯着她,脸一板,道:

  “转过⾝,扭过头去。”

  余小修很⼲脆地转了⾝,景尘却困惑地望着余舒,伸手比划:

  ‘怎么了?’

  看着他一脸纯洁,余舒便耐心解释了两句:“这是个姑娘,你是个男子,姑娘家的⾝子不能让男人看,我要解她⾐裳,你不能看。”

  景尘似懂非懂地望着她。

  舒舒脸一黑:“看了就要娶她!”

  看她生气,景尘识相地背过⾝,没有再问为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又觉得不对,他们不能看,为什么小鱼能看?小鱼和他们不一样都是男人吗?

  余舒‮开解‬夏明明的上⾐,只剩一条肚兜让她透气,抓了头的蒲扇‮劲使‬儿给她扇着风,一面不断续地唤着她的名字。

  就这么过去一会儿,夏明明的眼⽪动了动,慢慢掀开来,余舒一见她醒了,扇的更起劲儿,口中问道:

  “明明,你怎么样,认得我是谁吗?”

  “你你,阿、树。”夏明明看清楚眼前晃动的人脸,心知是得了救,眼泪唰的就落下来,颤巍巍抬起手,死死抓住了余舒的袖子。

  “对,是我,别哭了,没事你现在很‮全安‬,”余舒看她认得人,伸手擦掉她眼泪,赶紧问道“是不是裘彪把你关到木桶里的?”

  “裘、裘”夏明明费力地点点头,嗓子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余舒赶紧去倒了杯⽔,扶她坐起来,送到她嘴边喂她喝了几口。

  “他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喝过⽔,夏明明又能说话,靠在余舒怀里,有气无力道“我我懂得易术,昨天早上算到货船今晚会遇劫,会、会死很多人,就去找毕青,想让他提早防备在楼下先遇到裘彪,就先提醒了他,他说带我去见毕青,把我领到无人的地方,打、打晕了我。”

  她断断续续地讲完,余舒心情有些复杂,果然如她所料,是裘彪将夏明明蔵了起来,那个船工肯定也是被他授意才谎称见过夏明明下船,裘彪之所以这么做,必定是因为心虚,夏明明算到的劫船之事,一定同他脫不了⼲系,换句话说,裘彪是內贼。

  而夏明明不但懂易,竟能详细地算出今晚货船会遇劫,这也太厉害了吧?

  要知道她的祸时法则,也只是推算出今⽇余小修会有⽔祸,断没有夏明明这么一针见⾎指出来,她使的是哪门子的算法?

  “你是怎么算出来的?”余舒忍不住问了一句题外话,其实是有些受打击,碰到了比她的祸时法则更厉害的易术。

  “我”夏明明神⾊犹豫,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她为难的样子,余舒当即就知道自己问了句蠢话,厉害的易术一般都是不外怈的,换了谁问她的祸时法则,她也一定不会告诉人家。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既然知道裘彪是內贼,那就要想办法制住他,避过这次⽔祸。

  夏明明看到余舒神⾊来回变化,以为她不信自己的话,便紧张地抓着她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这艘货船今晚会遇劫,会死人,那个裘彪不是好人,他肯定和⽔匪是一伙的,你相信我,我真的算出来了。”

  余舒见她动,便安抚道:“嗯,我相信你,你先别说话,休息一下,来,再喝杯⽔。”

  余舒又倒了一杯⽔慢慢喂她喝下,她満脑子都是如何避开这次祸事,没看到夏明明投在她脸上的目光除了感,还多了一些异样。

  放下⽔杯,余舒扶着她躺下,⾝子一动,夏明明低头一瞧,就见到自己上半⾝就剩下一件单薄的兜儿裹,脸⾊瞬间便涨红,抬手挡在前。

  余舒看到,怕这小妞误会自己占她便宜,赶忙拉上被子给她盖好,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是为了让你透气,才解你⾐裳,你在木桶里闷得太久了,我不这样怕你会出事。”

  夏明明没有和余舒翻脸,她咬着嘴,被余舒擦⼲净的小脸上,红的似成两瓣月季花:“你、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啊,哦,”余舒楞了一下,明⽩过来她是指的她的女儿⾝,心中好笑,她哪里是看了她的才发现,头一天见她就知道她是个小姑娘了。

  “咳,对,我知道了。”

  舒舒一承认,夏明明就转过⾝,背对着她。

  余舒这会儿没工夫猜她小女孩心思,见她没事,就从边做起来,将蚊帐放下遮挡,对罚站半天的景尘和余小修道:

  “行了,可以回头了。”

  两个人转过⾝,很自觉地都没往上多看一眼,视线都落在余舒⾝上,一个一个脸上挂着问号。

  余舒指着茶桌让他们坐下,事情到了这一步,没必要再瞒他们,便一五一十讲道:

  “你们刚才也听见了,这商队的护卫队长裘彪心怀不轨,明明是被他打晕了蔵在木桶里,我之前去找过毕叔,他召集人到船头,给我腾出空来救人,先不让裘彪发现,等下毕叔会上来找我们,再商量对策。”

  话刚说完,门就敲响了,毕青的声音在门外:

  “阿树,是我。”

  “是毕叔,”余舒对两人道,起⾝开了门,毕青一进到屋里,便问道:“怎么样,人救回来了吗?”

  余舒点点头,指着上的夏明明“救回来了,咱们坐下说吧。”

  余舒把夏明明的话给毕青学了一遍,验证了裘彪是內贼这个事实,毕青脸上一阵青⽩,看样子是气的不轻。

  “毕叔,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余舒把问题推给了毕青,这江河道上的事她并不了解,要出主意还得有经验的人来。

  毕青转头看向余舒上“夏公子醒着吗?”

  夏明明怎么睡得着,就应道:“醒着。”

  毕青道:“敢问夏公子可能确定今晚上,会有⽔匪来劫船?”

  “你不信就算了。”夏明明对他可没有对余舒的好脾气,在她来看,她这一趟遇险,都要赖毕青这个领队的不称职。

  毕青好声好气道:“夏公子不要误会,我不是怀疑你的话,现在裘彪分明是图谋不轨,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他们是不是在今天晚上行动。”

  夏明明不吭声,毕青求助地看向余舒,余舒温声喊道:“明明,你和毕叔说说。”

  “是今天晚上。”

  “多谢夏公子仗义执言,等这件事了结,我会将夏公子的路费归还,还请夏公子不要见怪。”毕青对夏明明不似之前路上敷衍,也是因为知道夏明明易客的⾝份,不好得罪。

  夏明明“哼”了一声,就没再理会。

  毕青着额头思索了一阵,抬头对余舒道:

  “擒贼要先擒王,现在这船上不知除了裘彪还有几个內贼,我们先将他降住了,再去反制其他人,按路线,晚上船会经过社南峡口,哪里最容易蔵匿⽔贼⽔匪,裘彪肯定是勾结了外人,要在那里下手,我们赶在这之前,先将他拿下,再改变航向,避开那伙⽔贼上船。”

  余舒皱眉道:“我听说,裘队长武功甚⾼,原先是同远镖局出⾝,就我们几个,怕不能奈何他。”

  余舒说这话的时候,很是可惜地看了景尘一眼,要是这位大侠武功还在,别说是一个裘彪,十个都不在话下。

  毕青笑道:“既不能力敌,那便智取,裘彪很爱喝酒,尤其喜好桂花酿,这趟货里,就有几坛五十年的桂花酿,我拿出来他,不信他不嘴馋。”

  “要灌醉他?”余舒摇‮头摇‬“他今晚还有事做,怎么会多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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