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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搜集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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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下来的两天两夜中可以说众人是忙昏了头,先是要打扫‮场战‬,可就在战斗结束的当天夜里,雨势便加急起来,匆忙下只能利用陷马坑和护营沟来掩埋死尸,那些被杀死的战马则被拉进黑龙县城內准备留做粮食,马⾁⼲从此便在双城国兴起了。

  之后士兵们又连夜冒雨抢修被自己打垮的城楼,还要安抚城內的平民,等这一切都做罢三天的时间便过去了,而在这三天里天天天,天天下雨,让人胆战心惊的是,雨势越来越大,并且伴随着狂风,若是此刻还留在城外,也许很多营房会受不住开始漏⽔了,多亏马贼提前发动进攻,然后给了我们机会可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万名伤兵有大部分是轻伤,在几天的时间里他们的伤口开始愈合很快恢复了战斗力,只是战斗减员的兵力一时间获不得补充,虽然俘虏了一部分马贼,但这些人不可能像湖的叛匪那样感化收编,只能把他们先关押,然后找机会送回双城,要么砍头要么老死狱中。

  就在第三天阿猫的审讯工作获得了大进展,有马贼指证‮场战‬上擒获的疑为贼首的俘虏正是万马国铁马部落首领的侄子淳于,淳于是铁马部落內一名勇士,此人力气极大又悍勇檀战,历年来多次带兵⼊侵万马国,掠去妇女粮食无数。

  由此人嘴中定可获知万马国的许多战报信息,只是这个淳于被指认后仍是死不认帐,便是用尽了东厂的酷刑他也宁死不屈,辣椒⽔喝了几大壶照样哈哈大笑,到最后一名彪形大汉被‮磨折‬的瘦骨鳞材、颤颤微微走不得路,可这样他还是咬紧牙关不肯吐露一字,此人当即被我‘赐’字八个,‘生得伟大,死的光荣,’因为他的‘英雄气概’可以与英雄刘胡兰和江姐同台演出了。

  最终此人只能用飞船押送回双城,马达想怎么办那就是他的事情了,总之这算是逮着一个大官,好歹场面话他要表扬两句,那些天天窝在朝堂搞斗争的大臣们也可以趁机见识一下万马国的王公贵戚,也许让那些大臣们一吓,淳于什么都待了呢。

  虽然在我看来此战的成果不值得垃耀,但马达和马小达等人则不然,因为把两份战报放到一起比较,张关用万人命破三千骑兵方夺飞龙府,而如今两千余人的牺牲大破敌骑兵万人,这等功劳不能说盖世也⾜够让那些庞的人瞧了,虽然他们用尽了理由为那位‘光荣’献⾝的张元帅辨⽩,但最后唯能站住脚的一条便是武器的不同,只是当初拒绝从御马监购买武器的人是万礼财,现在他们的话说的似乎很不气势,这事只能暂时不了了之,反正人死不能复生

  未来的战斗计划便是待雨停天放晴后继续向一侧的飞鹰府进军,然后两路大军一齐南下,将⽩龙、⻩龙,飞鱼、飞鹤、飞鳄五县尽拿下,至此靖边便算完成,如果条件成也许会挥兵继续南进,那便是马小达说的直捣⻩龙。

  此战虽然我军损失甚多,但获得的经验更多,经过这几天的修整,如果再次与马贼做战,也许我內心底的把握会更多几分。论体形马贼不算⾼大:论刀剑之锋利如今他们的马刀也快不过我们:论平地做战的技巧他们更是无法胜过双城士兵的战阵:唯一值得他们摆架子的便是战马的优势,但如果我们的骑兵营继续壮大下去,他们的唯一优势将不复存在。经过几战的缴获,骑兵营战马数量已这到两千多,可是与还有四万之数的马贼比,这点算不了什么。

  中午时分暴风停住了,雨下得更小一些,吃过午饭后变成⽑⽑细雨,于是许多蛰伏已久的人都出动了,这里面包括胆石,他被暴风雨困住暂时无法回双城,本来他想搭乘飞船过过瘾,但这事还没有提出来便被马小达给拒绝了,飞船除了极为特殊的人物,谁也不可能搭乘,除非是赶着回去砍头。

  这些⽇子胆石內心反复斗争,⽩史的话像刺一样扎进他的心脏,张关的一陀烂⾁酱形象在脑中挥之不去,旁边走着的亲兵见统领闷闷不乐,便安慰他道:“统领大人,雨停歇后我们便可以回双城,然后又可以享受花花天地,您愁什么呢。”

  胆石披着蓑⾐戴着斗笠,从外表看没人知道他是堂堂大內侍卫统领“花花天地?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享受,换作你也得愁。”

  亲兵不解地道:“何故?统领大人这话小人不明⽩。”

  胆石道:“我⽗王向皇上提亲成功,也就是说我算半个驸马爷了,若是在外搞女人的事传到內城中,你说我还有命再享受吗?”

  亲兵点头道:“我把这事儿忘了,不过统领大人能享受十五公主那等美人,便是今后与别的女人绝缘也完全值了,毕竟双城中除了赵监官的几个女人外,能有十五公主的魔鬼⾝材只有黑美人海鲜馆的金老板可比。”

  胆石道:“金美丽是朵带刺的玫瑰,她是金国人,而且东厂和一群痞子在护着她,能不惹便不惹,说到姓赵的,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最近他和十五公主走的太近,妈的,好像要‮引勾‬我的女人,这事儿我不能就此忍了。”

  亲兵道:“统领大人,有一些事情怕您还不知吧,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十五公主和赵监官走的很近呢,当初湖叛匪中王率军攻进双城城边,他们围困御马监便是十五公主假传圣旨调援边军前去增援,结果援边军不争气,害得当时领兵元帅被踩死,而张关张元帅也受到一定牵连,之后那赵监官为了替十五公主担罪名,宁可不要命的领兵一万余前去湖剿匪,可结果这家伙命硬,十几万叛匪竟然没有害死他,反而让他大获全胜还为朝廷收编了十万外军得到皇帝和太子的大力嘉奖,之后宮中多次有人传出,说在御花园的月亮海边,那赵监官一连救了三个公主命,亲了摸了十六公主,还把手庒在十五公主的部这么按啊按…”

  u住口胆石脸⾊大变“姓赵的!我胆石与你誓不两立!先是与我抢小鱼儿,那事我听了⽗王和⾚王叔之言与你罢了,现在你竟然拿我的公主开刀,你还是不是人!妈的,是不是天下的大**都要归你!”

  亲兵急忙劝胆石道:“统领息怒,这里人多嘴杂,有些话不要让外人听到啊。”

  胆石抬步向城头僻静之地走去,亲兵的话题勾起他的愤慨,回想那晚看到的男人背影,似乎有些像赵监官,想到他在月亮海边像亲兵形容的那样不断庒摸马小薇的部,想到他舒服地坐在鞍马上让马小薇吹箫,而且手还探进她的⾐服內大肆摸,胆石有股要吐⾎的感觉,他要找个地方把那人痛痛快快地大骂一顿。

  胆石终算找到个无人之地连踢带骂地发怈一番,然后开始考虑马小薇私通的男人到底是谁,现在这么考虑过来,能轻易⼊宮而且权力⾜够的大,并且有相当大的魅力让马小薇折服,甘愿为他做那种事儿,此人非他莫属!

  再一再二又再三,此事不能这样忍下,两人肯定上过了,不然不会发展到那种亲密程度,想不到自己还眼巴巴着⽗亲去提亲,在捡人家的破烂货还天天美的像捡了个宝,头上都该长出绿油油的绿草丛了。

  可是如何与他斗呢,现在他的权势是如目中天,太子宠信他,皇帝也倚仗他,便是満朝文武百官这刻也不敢随意开口指责,不然他一撂摊子谁来靖边,要是让马贼打到双城只怕大家都不用活。

  “统领大人,您总要想个法子把十五公主夺回来,那样的可人儿不在您的怀中实在是可惜了。”亲兵道。

  胆石愤愤地道:“那个死不羞占了一个又一个美女,如今又对我的十五公主下了手,可我偏偏就是想不出办法来应对,论打,咱们打得过他吗;论,那家伙瞒着庞太师一面献媚一面暗中发展自己势力,这事咱们得过他吗:论帅气论才华,也许张关那小子还能与他一拼,但我,自家人知自家事儿,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你说我该怎么办。”

  亲兵也是大为犯难,张关确实是年少有为而且英俊潇洒,但那又能怎样,就是触犯了他的女人,结果被克成那般下场,死都没能留个全尸。

  此刻便是胆石自己的心里也在犯嘀咕,好像不是皇帝的女儿克夫,而是这贼的命太硬,谁与他抢女人便不会有好下场,想到自己只因为十五公主一声嗔笑便差点被冷箭死,这事儿直到今天还能吓出一⾝汗来。

  “统领大人,我看这事儿不如借刀杀人。”亲兵终于想到一条计策。

  “说,怎么个借刀杀人法。”胆石问道。

  亲兵道:“为今之计当然不能明着与他拼,首先说內八王这边不会同意,便是真拼起来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啊,但我们可以搜集他的证据,然后到皇上面前证死他!”

  “证死他?”胆石疑问道。

  亲兵道:“对啊,他与公主私通这等大事要是传到皇上耳中,您说会有什么结果,皇上最恨此种**之事,到时候会轻饶了他吗,而且这些⽇子我们住在帅府,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快快说来,为何我没有发现。”胆石着急地道。

  亲兵道:“因为大人的目标过于明显,有你在场的时候他们便会分外小心,而小人不过是无名小卒,本没人留意我的存在,我几次听到他与那云瑶大美女说一种奇怪的语言,由此可以推论,这个赵监官绝非我们双城国飞鹰府飞鱼县的葫芦村人。”

  胆石为难地道:“好像这点不能成为证据,听说皇上知道他来自遥远的另一方。”

  亲兵道:“即便皇上知道了也无妨,现在皇上不顾忌他的这层⾝份,那是因为咱们没有把证据呈上去,如果找一些他拥兵自重,企图自立为王另建朝廷的事情,统领大人猜皇上还会不会重用他呢?”

  “对啊,”胆石大呼道:“太子年幼皇上虽然有意为他寻找可靠的辅佐之才,但启用一个外族人始终不妥,如果我们搜集到他谋反的证据,不怕皇上对他失宠,那时候看他还怎么牛,没有了东厂和御马监,他凭什么与我争十五公主,更况且他已有室,十五公主的婚事与他绝对无缘!这事我一定要告到皇上面前,他‮引勾‬我的未婚,我不会善罢甘休!”

  亲兵道:“那咱们现在就开始搜集证据,最好能买通他⾝边的亲随,这样便是诬陷也能做到以假真。”

  胆石把一个个人的影子在脑中过了一遍,然后道:“他的亲兵都是刚刚换过,若说跟着他的时间最久,对他的一切事情最清楚之人莫过于玲珑那个小丫头。”

  亲兵道:“还别说,便是那十三岁的小姑娘也非常有味,老⾊狼挑女人颇有眼光。”

  胆石踹了亲兵一脚“想什么呢?现在是让你帮我想办法,不是让你想女人!”

  亲兵慌忙正了正神⾊道:“是,是,统领大人,小人走神了。”

  胆石道:“那小丫头虽然是个美人胚子,但毕竟还是个不解风情的孩子,她的缺口最容易打开,若是她那里不行我们再试别的路子,在她面前我们就说是奉皇上之命调查公务,就算她把事情告到那赵监官面前也奈不得我何。”

  亲兵竖着大拇指道:“统领大人英明,不过能不被她察觉最好万一太子真的去跟皇上说起这件事情,我怕大人不好应对呢。”

  胆石道:“这个我自然明⽩,走,找她去。”

  城墙搭着一个临时帐篷,帐篷遭风袭四面全破,只有顶上还算完好,十几个士兵聚在一起生着火堆正在烤嘲的⾐服,士兵甲道:“⻩大,听说你和⻩二拿了不少赏钱到底是不是?”

  在‮场战‬上妆得贼首的阿哥⻩大神秘莫测地嘿嘿笑了两声不做答,士兵甲又回头问⻩二:“我说,你俩还怕我们抢你们咋的,连个庇都不敢放,真他妈不够意思。”

  阿弟⻩二道:“这事我们千户队都知道,也瞒不住你们,我和阿哥每人赏了二百枚铁币,另外一起擒那淳于的兄弟都拿了上百的铁币赏,太子殿下和赵大人对我们的表现非常満意。”

  士兵乙吼道:“,可能不満意吗,那淳于是谁,是他妈铁马部落首领的侄子!听说比马尔多的塔单还要有名,只是这淳于好大喜功又贪恋咱们双城国的美⾊,于是这才让你们哥俩捡了便宜。”

  ⻩大着脖子道:“便宜?直娘贼的,俺们兄弟俩吃了一肚子泥巴,还他妈弄的像个泥猴,这些不说,当时那些马贼像吃了疯药不要命的冲,老八你在,那时候你们千户队曾经为我们打增援,你说那场面叫捡便宜吗,简直是他妈拿命在赌命,要不是咱们的骑兵营及时赶到,这会儿,你们要是有心就给我们哥俩上柱香吧。”

  被称为老八的道:“是啊,我可以证明,胳膊耝的拒马都顶不住他们,当时我以为自己可算把命待了,所以话说回来人家那二百枚赏钱拿的不容易,再说咱们也不都拿了十几枚铁币吗,全家今年的花费是⾜够喽,这应该多谢你们⻩家哥俩。”

  ⻩大嘿嘿笑道:“直娘贼的,谢是不必了,没你们增援我们现在就翘辫子了,哪次轮到咱们休息我们哥俩掏钱,大家伙儿下馆子去,连吃带玩女人我们付帐!”

  众人一听有这等好事儿立刻喧闹起来,不知谁突然提道:“幸亏是赵大人赶到指挥援边大军,要是还跟着那死人张关混,包不齐咱们已经下地狱了。”

  有人道:“谁说不是呢,赵大人是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丫的,厉害啊,⾝边女人哪一个是平庸之⾊,而且人家夜御几女脸不红心不跳…”

  ⻩大拍了那家伙一脑瓜子“直娘个贼的,我以为你佩服赵大人英明的指挥能力呢,人家夜御几女的事情你看过啊。”

  那家伙一缩头道:“让我看我也不敢哪,你们看我这肚子上的伤口,就是那位华夫人给亲手做的手术,我听军医说,要不是她及时施展神医之术相救,我只怕早肠穿肚烂了,你们说我敢对救命恩人那般亵渎吗。”

  有几人附合道:“那华神医的确是厉害,不逊⾊赵大人当年为人治病的风采呢,而且啊她的⾝上还有股淡淡的香味,好好闻,咱说不亵渎,但內心底还是蛮盼望能找个这样的好媳妇儿,又漂亮又香还会治病,有这样的老婆美死了。”

  有人道:“我喜十五公主,气质好啊,人家可是公主哎,想一想这小心脏就扑通扑通跳。”

  “瞎,”有人反对道:“青青姑娘气质就不好啦,人家毫不逊⾊,只是出⾝平民便罢了,不过我看她的公主气质绝不逊⾊十五公主。”

  “让我说,我更喜玲珑那小丫头,人长的小巧,而且武功好。”

  “我喜云瑶,你们都不知道,我是最早跟着赵大人的兵,曾经有一次见到云瑶为赵大人跳舞,哎呀那个舞姿叫一个美,美的冒泡无法形容。”

  ⻩大把自己的大褂子往拒马上一揷道:“都别吵吵了,你们喜有个庇用,那都是大人的心头⾁,少想几次不是坏事儿,千户长今天通知我和阿弟了,赶明儿我们便升任百户,回头请大家吃饭的时候别忘了给我们庆贺。”

  众人平素都是不错的朋友,没想到这兄弟俩非但有钱拿而且还升了官,纷纷先口头恭贺起来,当然真要去喝酒那多少也要备份薄礼,总之连吃带玩女人要把自己送的礼赚回来。

  “⻩大说的对,咱们不能打赵大人⾝边女人的⽩⽇梦,张关的下场你们都看到了吧,你们知道大人为什么要下手那么狠吗?”

  有人道:“嘘,小点声,上面有噤言令,此事不可谈论,不过我看是因为张关那小子残杀千户、师长和军长他们,所以大人一怒下才斩了他的手脚,这⾜以证明大人的爱将爱兵之心。”

  刚才说话的那人道:“呸,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有位兄弟在宮內做当值公公,原来这张关经常去扰许辰公主,你们知道吗,许辰公主和以前在花天酒地楼的小鱼儿姑娘一起被皇上赐婚给咱们赵大人,张关听闻此事便把所有怒火都发怈在咱们这些士兵⾝上,就是因为咱们是大人的‮队部‬哪,他间接是在‮磨折‬大人。”

  有人道:“如果真这样我们也不怨大人,这反而说明我们与大人关系亲近,有了大人‮导领‬,便是御林军见了也要给咱们行个礼,再说那等美女只有大人才配得上她们,张关算个啥鸟。”

  “谁说不是呢,可这个张关就是不信命,他非要去纠许辰公主,大人的命格我推算过,那绝对是超级型,结果一来二去,张关便再三倒霉,最后才会被马踩死。”

  有人道:“你他妈又来那套命理瞎论,张关若是被赵大人克死那胆统领咋不死呢。”

  “你们还别不信,为什么别人都好好的,唯独跟在后面的张关会摔下马车,那马也偏偏来回踩在他⾝上走个不停?我告诉你们吧就是因为他命犯天宮,你们都不知道,赵大人早先有鸟神的称号,他是鸟神火神下凡,普通凡人若是与他犯克,只有死的份了,至于大內侍卫胆统领,他明知道咱们赵大人对十五公主有意,还偏偏敢跑到皇上面前提亲,你们瞧他那一幅病胎子样,用不了几天便会挂掉,不信等着瞧好了。”

  “嘘!别说,有些事情让别人听到会对大人不利!见到边上有一个蓑⾐人侧着⾝体偷听有人立刻制止。

  胆石走到这里隐隐约约听到说张关被砍了手脚,然后又是说命犯了天宮,被人克死,再后来把自己也扯了进来,他不得不停住脚步打算进一步偷听,只是这一举动很快便被士兵们发现。

  胆石一时气愤,毕竟让人背后诅咒兄期不远这话谁也不愿听,他上前几步冷冷地道:“你们几位简直是口出狂言,我见过那胆统领,他的面相大富大贵长命百岁,反倒是你们,一个个短命相。”

  众士兵见对方不过是一个平民打扮的家伙,个个摩拳擦掌围了上来“小子,你横啊,我们既然当了兵就没把命看做一回事儿,不过看你这副缩头缩脚的样子,莫不是个乌⻳?”

  胆石虽然没把这些人的对话完完整整听全,但他知道了张关的死另有原因,张关不是被马贼斩去手脚,而是被自己人砍掉的!另外从这些士兵口中他证实了十五公主与赵监官的私通,一时间胆石愤怒喜一齐涌上心头,愤怒当然是公主还没有娶到手便先戴上一顶绿帽子,喜的是好像找到一条推翻那万恶贼的证据,私通公主是一条,但滥用私刑阵前杀元帅更是一条大罪。

  “你他妈的敢骂我?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胆石大怒,本忘记了自己的一⾝打扮,那亲兵倒是穿着大內侍卫的制服,但却被他打发前行了,要不然他无法偷听。

  几名烤⾐服的士兵也是大怒:“谁知道你他妈是哪来的狗杂种,想偷听我们谈话也罢了,竟然还像狗一样的咬人,爷们哪个地方惹你了。”

  啪!胆石是小王爷,而且现在还是大內侍卫正统领,这几名低的士兵竟然骂他是狗杂种,他冲上前煽了那家伙一耳光。

  其他士兵见自己人受了欺负,立刻围了上来,这些人刀头⾎自然不会有好脾气,虽然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但条文里并没有规定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现在对方先动了手,他们本忘记了不可以和老百姓打架生事,将胆石掀倒在地狂殴起来。

  这些人下手可不像胆石那样软弱无力,兽⽪鞋踢一脚都够他上两分钟,仅仅一会儿的功夫便把胆石打的光有出气没有进气了,那家伙还有力气在念念叨叨“我是大內侍卫统领,你们打我是不想活了,我要到皇上面前告你们的状去。”

  那名亲兵见自己主子许久不跟上来便返⾝来寻找,结果却在街头看到主子的斗笠,再一看城地上那位露着半边脸被狠揍的人不正是胆统领吗,他大叫着跑过来“住手!住手!大胆的奴才竟然敢殴打胆统领,你们想造反不成!”

  刚才胆石念念叨叨就有人听见了,突然一名大內侍卫跑了过来他们更加确定地上这家伙来头不小,众人互相使了个眼⾊,轰地一声全散了,当亲兵跑到胆石⾝边的时候,周围空如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统领大人,他们怎么可以打你,难道你没有告诉他自己的⾝份?”亲兵边扶胆石边问道。

  胆石颤颤微微地站了起来“我说了,可他们本不听,我要告到皇上面前,赵监官私通公主滥用私刑,我费尽千辛万苦⾝受重伤终于为皇上查明此事,我要将他们一个个全部正法,对了,他们长的什么样子你看清了吧,回头帮我认人去。”

  亲兵大惊:“统领大人,您提前把我打发走了,我跑过来的时候他们早散了,如何能知道他们什么样子呢。”

  胆石摸了一把鼻子上的⾎迹“哎呀,那可不妙,他们样子个个长的都差不多,让那破斗笠遮的我也没有看清楚,这可如何是好,我还想让他们帮忙指证赵监官那奷贼为张关平反冤情呢。”

  亲兵无奈地道:“他们肯定是黑龙县內的驻军,咱们慢慢查总有能查到的时候。”

  胆石看了看天道:“可万一雨住天晴他们便要上路继续靖边,难道咱们还能跟着前往把两万人从头查个遍不成?只怕一场大战下来那些人还会不会有命都是个问题。”

  亲兵道:“这的确不好办。”

  胆石恨恨地道:“妈的,这仇我是先记下了,早晚有让他们偿还的一天,我偷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好像动那姓赵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说起来这事琊门,那天十五公主刚给了我点好脸⾊,结果我就差点被箭死,今天还没有怎么地呢,就⽩⽩让人打了一顿,我这条命,哎去了大半条了,下手真有个狠哪,看来此事有些古怪,那小子难道命真的这么硬?我堂堂小王爷都镇不住他?”

  “统领大人,我建议您赶紧去看医生吧,您的伤不轻万一留下点后遗症可⿇烦大了,‮家国‬还有大事需要您去处理呢。”

  胆石突然豪气大生“不错,我不能有事儿,我一定要整倒姓赵的,我就不信会被他永远庒在⾝下,走咱们搜集他的罪证去。”

  所有的公事都处理完了,由于暴风雨未停也不可能出兵,于是我只能天天与云瑶和华青青鬼混,华青青已经从飞龙府赶了过来,伤员太多,需要她来指导随军的医生。

  这⽇风停雨微的午后华青青和云瑶回房睡了,昨晚闹到半宿二人体力不支要做个午休,趁此机会我悄悄溜进马小薇的闺房,她正对着窗外发愣,听到脚步声回头观望。

  “赵钱,雨要停了,是不是要出兵飞鹰府,不是我着急,只是怕时⽇拖延的越久对马贼的利处便越大。”

  我坐到马小薇边的椅子上“天气没有放晴若是依旧这般沉,谁知道未来会不会再降暴雨,更何况这两天的雨势过大过急,道路冲毁,出行条件尚不具备。”

  马小薇知道我心中有定论便不再谈论此事,她站到我⾝后道:“昨晚也不过来陪人家说会儿话,说,做什么去了。”

  我笑道:“当然是陪两位老婆做*爱了,是你说先不可告诉她们你的事情,要不然你可以一起过去。”

  马小薇知道自己是自欺欺人,俩人的事情云瑶天天随在⾝边如何能不知,但她是公主脸⽪子薄,在皇帝没有下旨前不愿轻易就公开暴露那种关系。

  “才不和你们疯呢,都不知道青青姐是怎么想的,你不是说她之前不肯二女侍夫吗,就连小柔姐她都不愿一起。”

  我道:“条件会改变人的,也许是这里的环境不同,再加上昨晚暴风雨大做,我若陪了云瑶便不能陪她,若是陪了她便不能陪云瑶,最后她半推半就让我抱到云瑶的上。”

  “很舒服吧。”马小薇半跪在我⾝前歪着小脑袋问我。

  我点了点头,她又道:“很慡吧,比我给你做还要慡吗?”

  我又点了点头“都慡,各有各的味道,我喜你们不一的格和做*爱方式。”

  马小薇哼了一声“那你想没想过昨晚人家怕不怕呢?”

  我把马小薇的头抱在怀中道:“那就与她们一起吧,省得争来争去,我又不会分⾝术,大家同住一室其实感觉会更刺一些。”

  马小薇笑着挣脫我的手,她从枕下菗出一封信道:“那,这是我十六皇妹写的,你愿看不看,不知道你们男人心里想什么,总想寻找刺。”

  马小薇坐到边脸上红红盯着里边不说话了,我打开信看了几眼,原来是马小蕊写给马小薇的‘情’书,这个家伙竟然不记得写封信给我,真怀疑我以前的保姆是不是⽩做了,很辛苦的,每次看着她**只能把火往肚子里庒,不然总不能对她下手吧,年纪太小了点。

  “姐,这些⽇子和我姐夫待在一起过得一定很快乐吧,我可就惨了,留在宮里天天听娘和⽗皇崂叨,做事一出格便有人对我说,‘丫头,多跟你姐学,你看看人家十五公主,多么端庄多么淑女,哪像你这般天天疯、天天闹,看将来谁娶你。’姐,你觉得这话公平吗?我觉得很不公平,你嘴上便是不承认我也要这样说,是,以前你很端庄你很淑女,但自从认识我姐夫后呢,记得听他讲《美人计》那⽇,你曾经这样对我说过,说他是个有才的男人,但不是你喜的那种类型,因为你喜温文尔雅一副书生气的翩翩公子。

  可是结果呢,你还是不可救药的喜上那个⾊狼男人,而且把你这无话不谈无事不讲的同⽗异⺟妹妹抛到一边,我承认之前你对我很公开,便是在湖剿匪的时候你们摔进稻田他偷吻你的事情也不隐瞒,可是后来呢,每次问及你总是说,没有,没有进展,只是接吻而已。

  是啊,你们只是接吻而已,只是吻的地方好像不对头,我知道自己年幼不懂事儿,可是吹箫这个词语在特定环境下的特殊意思我还懂,那也算接吻对不对?所以你没算骗我。

  别问我从哪儿得知这事情的,总之我要报复你,难道你还怕妹妹抢了你的男人?咱俩的关系谁跟谁啊,你⾝上哪一寸妹妹没有摸过,我⾝上哪一处你又没有触过,用我姐夫的话咱俩跟同恋玻璃差不多吧,可你瞒着我与我姐夫‘接吻’,我要狠狠地报复你,怎么样,下面的妹妹还疼吗,那天晚上我姐夫来之前我可是仔细观察过,肿了,很严重的肿了,我就是要让你疼上几天,让你知道把我抛到一边的下场。

  可是有一点我很⾼兴,因为我还看到了你的那层膜,姐夫说过,那是处*女的标志,也就是说你并没有把我这妹妹完全抛到一边,所以在早上姐夫喊你的时候我放弃了让他进来‘捉奷’的想法,毕竟上次咱俩胡闹让他逮个现行可把你吓得不轻。

  只是我很奇怪,姐姐你说我们的那里很脏,难道姐夫那里便不脏吗,可是你好像乐此不疲是不是?下次我要你像我对你那样对我,不然我不会饶过你,要不然你就当场表演吹箫给我看,否则,哼哼,我把你们的丑事宣传出去。

  对了,有机会你问一下姐夫,那天的口⽔味道如何,云瑶姐在外面催的急,妹妹只能写到这里了,不过我真的有很多话要对你说,想到你端庄的公主外⾐下,竟然是个只有我和姐夫才知道的小浪女,我好想再把你按倒在地上像那晚在后,让你流个満地。

  姐,让我也加⼊你们吧,我真的离不开你和姐夫,在知道你们已经超越了普通的接吻后,我的心里好,好羡慕好忌妒你,虽然最初我对姐夫只有恨,可是他太有才了,我的心不知道在何时便被他偷去,若是以后的⽇子不能有你们相伴,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生活。

  想念你们的马小蕊。”

  太有才了,马小蕊太有才了,原来她真的知晓了我和马小薇的事情,这算是要胁信吗?还算是一封思念我们的‘情’书,看样子她并不介意与姐姐一同上陪我。

  马小薇见我的眼睛不再瞄向那信,她夺过来晃燃火折子把信烧掉“都看明⽩了吧。”

  我摇了‮头摇‬:“没,十个字有七个我不认识,什么意思啊,是马小蕊写给你的家信?”

  马小薇嗔怪道:“别装了,我知道你已认得大部分双城国文字,她让我问你,那口口⽔味道如何?不知道是小蕊吐到手心抹到你嘴里,还是吐到碗里让你喝下。”

  汗,马小蕊自己说话这可怨不得我“呵呵,那样多⿇烦,我们直接是嘴对嘴,别说混合了你下面的味道,刺。”

  马小薇坐在我的‮腿大‬上,轻轻掐着我的胳膊道:“是我妹妹很刺吧,你満意了?就不知道教人家一些好东西,吹箫?后庭花?亏你能想得出来,不过还好,⾝体总算仍背有处*女之名,便是我⽗皇查数也无法说出什么来,可你打算永远这样吗,小蕊那天给我的感觉很异样呢。”

  我一把撕开马小薇的⾐服,张嘴‮住含‬已经硬的小⾖⾖道:“你想要现在我就给你。”

  咣啷窗外一声响,我吃了一惊马小薇却一把拉住我道:“别走,陪陪我嘛,那天你和妹妹把人家‮腾折‬成那样,现在事情还败露‘天下’,你也不安慰人家一下。”

  我笑着把马小薇的⾐服拉上“别再让人看到了,不然不定还会出什么事儿呢。”

  马小薇道:“哪有人嘛,我画了一套图片你来看看。”

  说着马小薇从下菗出一叠纸来,原来是黑龙县城外大战的场面,画中我⾐衫飘飘,小薇则在⾝后为我执伞,好像那⽇并不是她打伞,这个家伙竟然还把自己画的眉目含情,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记得看过一部电影,那上面梁朝伟演的韦小宝说过这样一句话“女人一旦被嘎就会很烦很粘人。”呵呵,含哲理的大师级语言,虽然马小薇还没有真正被嘎,但也只是差一层膜而已,这不现在就粘上了。不过我喜,若是关系都发展到那一步了,她还对我若即若离,这就是我严重的失败。

  马小薇仍旧坐在我的‮腿大‬上,她问道:“画的怎么样,也不给个评价。

  我把画放到桌子上道:“很⻩,很暴力。”

  “什么?哪里⻩了,暴力倒是有,战争嘛。”

  我指了指画上的马小薇道:“那天你有给我打伞吗?还有啊,你这副神情唯恐别人不知道你是我老婆,一副待我抱着上的神情,这还不⻩吗。”

  马小薇辩解道:“我想给你打伞,可是当着那些人的面我能那样做吗,我是公主,背着别人在上为你做什么都可以,当着人面我还是要恢复公主的仪态,人家在画中过一过瘾都不行呀。”

  我道:“当然行,现在是不是也要让我过一过瘾了呢。”

  马小薇探手抓住硬硬的家伙“我真的想了呢,你说是不是有瘾,为什么我不嫌它脏呢,反而喜的很…”

  玲珑流着泪跑出帅府,她接受不了自己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亲热,当然这里的‘女人’是指他老婆以外的女,若是云瑶和周妮等人便罢了。

  一时想不开的玲珑跑到城头,怕被人看到她流泪的样子便尽量躲着人,她只想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虽然知道那俩人甚至说那三人最终极有可能走在一起,但突然间被那对姐妹俩抢了先让她难以接受。

  “哟,这不是玲珑姑娘吗,真是巧了。”

  玲珑悄悄摸⼲了眼泪抬头去看,费了好大力才瞧清对面站着的竟然是大內侍卫统领胆石,她对这人没有好感,因为他和自己老爷抢女人,所以玲珑冷冷地道:“原来是胆统颌,失敬了,你怎么如此装扮,这样好看吗。”

  胆石没想到要去找她便在此遇到,难道冥冥中老天都在帮自己?“客气客气,玲珑姑娘慧心兰质,认识的人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至于我的样子,微服私访总要装一装嘛。”

  分明是被人打了一顿嘴上还在逞強,玲珑一扭头道:“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别呀玲珑姑娘,我正想找你有事儿呢,肯赏个光陪我坐一坐吗?”

  玲珑道:“有事儿就在这里说,我没时间陪你。”

  胆石也不是瞎眼的人,他道:“玲珑姑娘好像不⾼兴,有什么事情能说出来让我帮忙解决吗。”

  玲珑随口道:“感情上的事,外人万没有可以帮忙的道理,有事快说,不然我要回去照顾老爷了。”

  胆石肿着半片脸努力挤出笑容道:“原来玲珑姑娘是舂心萌动,不知道你看中了哪位才子,我以大內侍卫统领的⾝份为你保媒,定叫他说不出半个字来。”

  玲珑道:“你以为这个破统领人家稀罕吗,再说就凭你能让他把其她老婆都抛弃吗,自不量力,让开,我要走了。”

  胆石见这小丫头不上道,看来只有明说了,他拦住玲珑的去路道:“玲珑姑娘,实不相瞒,我是想找你打听一些赵监官的事情。”

  玲珑心头正酸着呢,不加思索地道:“打听他?除了泡美女他还会做什么,早晚我要去告他的状,看他能得意到哪天。”

  胆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顺利,他一拍‮腿大‬道:“对啊,告他,看他还能得意到哪天,泡妇竟然泡到公主的头上,这不是找死吗。”

  玲珑也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大⽩天俩人就做那种羞人的事情,怪不得他总是喜往公主房中跑,原来是有这么一层关系,这次一定要到他老婆面前告状,只是自己是不是也要改变一下策略了呢,毕竟⽗⺟都知道了俩人的婚事,而明明自己认识他在先,现在却让两个妖精公主抢在前头,这面子一定要夺回来,只是他的众多女人中,只有自己的⾝份最低微,这可怎么办是好。

  胆石见玲珑只顾生气不回答,以为她默认了,便又道:“玲珑姑娘,这事我愿意帮你,只要到时候你积极与我配合,我定保你看到他哭。

  玲珑以为胆石是在讨好自己,毕竟这样的事情她每天遇到的多了,內心底虽然想惩罚他,但事情真到了眼前她却是不忍心喝斥他半句、不忍心看他受半分委屈“算了,这事儿你就别跟着瞎掺合了,我自己心里有计较。”

  胆石仍不死心“别呀玲珑姑娘,你自己一人肯定无法成事,只有我在皇上面前多多进言两句,我们才有成功的可能。”

  玲珑以为胆石要在马达面前告他和两位公主的状,她正为两位公主生气呢“随你的便,我没时间和你瞎聊。”

  玲珑掉头就远去,胆石还不放心地在后面嘱咐:“玲珑姑娘,到时候你到皇上面前诉说一下他的罪证啊,成不成功可全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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