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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下)章 暗箭损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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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上的三位擂主,正值得意时,突然台下一声长啸,飞快地掠到擂台上,围观的众人顿时来了精神,纷纷把目光投向那人,见他一⾝⽩⾐,头戴金冠,手握一柄银,凌风而立,甚是英武。

  那人眉目一横,冷冷说道:“威虎山赵中,前来领教阁下⾼招!”这块擂台上的擂主,是位使剑的⽩脸汉子,他见赵中来者不善,不敢大意,将剑平移前,淡淡地说道:“原来是赵兄,久仰,久仰!”

  赵中冷哼一声,道:“少废话!来吧!”说话间,长一抖,劲风狂扫,一柄银宛若梨花绽放,朝擂主周⾝刺去。

  “好!…”

  围观百姓看这赵什么的,舞得好看,齐声喝彩,刚才的沉闷一扫而光!“的,好戏终于上场啦!”

  ⽩脸汉子大惊,见赵中来势凶猛,力道奇大,不敢与他硬接,宝剑护住前,借力朝后跃起,想待赵中招式用老之时,再行还击。

  “砰砰砰…”

  两人在擂台上战作一团,一时间如急雨,剑似游龙,兵器碰之声,不绝于耳!赵中如下山猛虎,直冲直进,勇不可挡,杀得对方节节败退,十招过后,⽩脸汉子快退到擂台边上,他又急又恼,大吼一声,使出平生绝招,剑招变得刁钻毒,招招直指要害,防不胜防,让赵中的攻势稍稍一缓。借机搬回一点优势。

  谁料,他还未来得及轻舒一口气,赵中法一变,改刺为扫,一股大力拦轰来,那人脸⾊惊变,千钧之际,突使一记铁板桥的功夫,堪堪过银,可是口一痛,原来赵中已欺⾝上前,一记穿心脚,将他踢飞。

  赵中含怒一脚,力道奇大,本想让这家伙,断上几肋骨,知道威虎山的厉害。那名被他踢下台的擂主,落地时,也砸在不少围观地百姓⾝上,一时造成许多,一些好事之人,挤上前去,看他受伤怎样?却不知几名别有用心的闲人,扶起他时,暗用內力一震,直接将这名倒晦的擂主心脉震碎,让他七窍流⾎,死得不能再死啦!

  “啊?打死人啦!威虎山地人把他给打死啦!”

  “是啊。看来威虎山真地发怒了!这下有好戏看喽!”

  “师弟。师弟!你怎么啦!”

  …

  人群之中。成一片。有幸灾乐祸地。有哄看热闹地。也有失声痛哭地。就连站在擂台上地赵中。也有些奇怪:“这人剑法还行。怎么內力修为如此差?跟个普通人差不多。一脚就踢死了?管他呢?死了就死了!谁叫他挑衅我威虎山地?”

  …

  酒楼之上,唐玄走后,陈一平又同这些各派得意弟子,吃喝起来。经唐玄刚才一搅,这些人明显小心许多,喝酒时也只是轻轻啧上一小口,不敢多喝,怕真有毒!看在陈一平眼中,兀自恼怒。

  这时,打擂处闹哄哄地,好像有人被打死了,陈一平等人俱都朝外看去,见几名太行青帮的弟子,正围着一位⽩脸汉子痛哭,那汉子七窍都有⾎迹,一动不动,怕是真是死翘翘了。

  陈一平心中大喜:“这下好啦!看来威虎山跟这几个门派的仇,算是结定了!”他见屋中众人俱是神⾊愤怒,于是故作愤怒,趁机~风点火道:“哼!威虎山的人太蛮横啦!一个擂台而已,赢了就赢了,为何还要坏人命?各位好友,容本公子下去会会这人!替太行青帮的弟子报仇!”

  陈一平扎紧⾐冠,便要下去打擂,屋中一些人连忙阻拦道:“陈公子万万不可犯险!此事是我们跟威虎山之间地恩怨,我等不想连累陈公子。还请陈公子作壁上观!”

  陈一平求之不得,假腥腥的客气几句,便不去打擂,说了些安慰地话。屋中一名好手,子较急,沉声说道:“各位在此看好,容在下去为太行青帮的师弟,讨回个公道!”说罢,从窗外直接飞⾝下去,在围观众人地头顶上点踩而行,几个起落,便立在擂台上,长声喊道:“在下燕门林飞,特来会会威虎山的⾼手!”话音未落,一条软鞭面劈向赵中。与他战作一团!

  …

  唐玄在轿中,从帘窗处,冷冷地看着擂台上的赵中,暗自思道:“这‮八王‬蛋就是杀死老子几名队员地家伙?怪不得越看越不顺眼!”他召来几个小头目,低声吩咐道:“叫你们的手下多用点心,帮这姓赵地威风威风!凡是被他打下擂台的,叫他们非死即残!手法要⼲净隐蔽,如果被发现,就死咬着说是大世子地手下,本公子自会设法救他!如果敢说,就别怪老子心狠!”

  几个小头目连声应道:“请公子爷放心,派中弟兄们,命不值钱,义气最重要!就算是要他们死,他们也不敢说一句话的。更何况您给的安家费,⾜够他们全家人花销啦!”

  唐玄点点头,这些黑帮中人,自有他们一套顶罪替死的法子,只要有钱什么事都能搞定,并且人命出奇的便宜。唐玄看中的也正是这点:“哼!黑帮中人又怎样?有时候养一支黑帮队伍,比养一支军队更省钱!而且黑帮做事,更加隐蔽,更不择手段,更让人难防!”

  唐玄另外待几句,乘轿回了去,眼下该安排今晚的节目了,大世子跟二世子两边的卧底,已传出话来,说是二位世子今晚会派兵捉拿他。一出三国演义的好戏,还等着唐玄去指导安排。

  …

  “澎!…”

  台上的赵中与林飞战了五十多个回合,卖出一个破绽,林飞上当,反上挑,刺中林飞‮腿大‬,将他挑到擂台下面。林飞的师兄弟们,本想上前抢人,谁料当时人太多,挤不过去,等到林飞跟前

  名燕门好手,已伤及动脉,伤重不治了。气得陈一湖中人,怒火中烧,争上着去要杀了赵中

  另一处擂台上,许子才也上去打擂,连败三位好汉,只不过他下手较轻,分寸把握极好,所以并没人重伤。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把目光引向赵中,对他指指点点,表情复杂,似乎怪他下手太狠。这让赵中愤恼不已,明明是这些人⾝体不好,随便中上几招就死了,怎能怪他下手重?没本事就不要上台打擂!反正是签了生死状地,死了也是⽩死!堂堂威虎山的将军,岂会怕你们这帮江湖肖小?反正杀一个是杀,杀一百也是杀,此后赵中出招也越来越狠,半点不留情!事实上,他也无法心软。因为上来打擂的人,势同拼命,他若相让,必会吃亏!

  …

  陈一平在酒楼上看得十分⾼兴,突然间,肚子有些疼了?他借故更⾐,去了茅厕。可谁料,整个酒楼的茅厕都坏了!这让陈一平愤怒不已,命手下去找间茅厕。他还来不及发火,那些各门派的弟子,竟然都不约而同的下了楼来,个个脸⾊痛苦∠尬,言下之意,也不用说了,肯定是肚子疼!

  陈一平苦笑着说道:“大家别急,这里茅厕坏了,本公子已派手下去寻几间来用!”他口中虽说不急,可这种事能不急嘛,他自己都是痛苦不已。恨不得找个地方解决一下。

  “的!管不了那么多啦!坏了也用!”几名耝野地江湖好手,怕是忍不住,径直朝那几间坏的茅厕进去,估计刚蹲下,便听到扑嗵一声巨响!整间茅厕都倒了下来,几名好手还未畅快淋漓过,已掉了进去。狼狈地爬起来,満⾝都是脏污,他们提着子,大声吼道“店家,店家呢?的,看老子不拆了你这破店!酒菜不⼲净倒也罢了,连茅厕都不让人上,你他妈地,想憋死老子?”

  陈一平及一⼲各派好手,看这几人狼狈样,又好气又好笑!听他们大声喊叫,突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为什么所有的人同时肚子疼?为什么刚好茅厕坏了?

  “莫非是遭人暗算?”

  这些各门派的得意弟子,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齐齐将目光投向陈一平,似乎让他给出个解释!陈一平也是冷汗直冒,这些酒菜可是他命人做的,出了事,自然找他负责!而且他现在也忍得难受,没心情详加解释!

  最难受地就是二名⽟恒派的姑娘,女孩子天生脸⽪薄,这种不雅之事,实在难以开口,眼见这么多人都堵在这里,怕不是知在等到什么时候?二位姑娘又羞又急,差点都快哭了。

  陈一平等人已经忍无可忍,真想就地解决算了。可他们何等地⾝份?要是传了出去,说陈世子跟各大门派的得意门人,集体在某某酒楼‮便大‬,怕是一臭万年,永世不能翻⾝啦!

  刚派去找茅厕地手下,气吁吁地赶了回来,呑呑吐吐地说道:“公子…不…不好啦!这附近所有的茅厕,都…都被人占了…”

  “什么?混帐!”陈一平大怒,一用劲,差点憋不住了。他缓声说道:“你告诉他们,借茅厕一用,本公子给他们十两银子!算了…快带我们直接去!”

  那名手下只好领着一群人,到其他店中借用茅厕!

  …

  “什么?女的可以进,男地不行?老子看你这店不想开啦?”陈公子等人来到一家小店內,刚说借茅厕一用,那店家就一脸死相地说,什么女人可以,男的不行!还说什么是上面地指示!违者要杀头的。把陈一平等人气得半死。

  陈一平一把抓住那名店家,骂道:“混帐东西,知道本公子是谁吗?借你地茅厕是你的福气,再敢多嘴,本公子杀了你!”

  那名店家却是一点儿也不怕,怪叫一声:“来人啊!有人抢茅厕啊!”接着便有不少人围了过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陈一平等人。嘴中骂骂咧咧,大有陈一平敢动耝,就跟他们拼命,紧跟着官兵也及时的赶了过来!

  陈一平见人越来越多,现在动耝对己方不利,再说,肚子正痛得厉害,哪有力气打架?总不能一边出恭一边打斗吧?这要是传出去,什么脸面都没有啦!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啊!”陈一平等人已是大汗淋淋,几乎用劲全⾝的力气去忍住。看他们一个一个狼狈的样子,许多人乐得哈哈大笑。听在陈一平等人耳中,更是百般滋味!好在二名⽟恒派的姑娘准许进去。这让云紫、云青欣喜若狂,道了声谢,便垂着头进了去。

  陈一平等人几发狂,⽟脸都有些扭曲,他放下店家,捂着肚子,⾼声说道:“本公子出一千两银子!借用大家的茅厕就急,还请各位行行好!”“去…一千两银子很多吗?少了一百万两银子,休想用茅厕!憋死你们这帮守财奴!”围观的人,不知谁冷不防说出这句,气得陈一平差点晕倒!“一百万两银子?他们怎么不去抢?妈的,南州城没一个好人!可是…肚子实在痛得厉害啊!”陈一平等人又走到大街上,哟喝了几句,大意相同。只是把借用茅厕的价格提到一万两银子!可是问了许多家,仍是没一家愿意借。所有的店家都是那句话,女的能进,男的不行,除非一百万两银子!而且是一百万两银子一人!这让陈一平等人几发狂。难不成这些各派精英,加上大名鼎鼎的陈世子,都拉在裆里不成?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天啦!这是怎么一回事?还要不要人活啦?

  …

  只是在群芳楼小憩的唐玄,听到手下汇报,笑得格外的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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