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再打张二狗
张二狗就那么将二丫按倒在店酒的床上,又亲又搂,还意图撕裂女人的服衣。
二丫竭力挣扎,眼泪汪汪:“二狗你⼲嘛?滚开!不然我真的喊人了!”
张二狗一边撕扯一边说:“你喊吧,谁不喊是孙子!”
二丫努力晃着小脑袋,不让男人的嘴巴靠近,也不让男人的赖利头靠近。
她的心里也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悲伤。这不由让她想起了十三年前,村南的的那个土窑。
十三年前,二丫的父亲张大⽑跟孙上香一起到大栓婶家相亲,大栓婶答应了两个孩子的婚事。二丫跟张二狗单独在西屋里见面。
那时候的二狗就很不老实,动手动脚,二丫跑了,二狗一直将二丫追上了村南的土窑。
老天刚刚下过一场大雪,土窑像一个大大的白馒头。
二狗也是这样,将二丫按倒在了土窑上。
那时候的二丫跟今天一样竭力挣扎,不让张二狗靠近。
还好海亮哥赶到及时,才把她给救了。
也就是那天,海亮将二丫救了以后,他们两个才决定私奔的。
私奔的途中,两个人被张大⽑追上,二丫被爹老子失手打落了悬崖。
想起当初的这件事,一种被****的感觉袭击上心头,女人挣扎的更厉害了。
“张二狗,你不是人,救命啊!救…!”二丫真的喊叫起来。
可刚刚喊出一声,她的嘴巴就被张二狗给堵住了,女人怎么也发不出声。
孱弱的女人被庒在⾝下,二丫的力气小,二狗的力气大,男人一下子把女人裹住了
一双晶亮的泪珠从眼眶里流下,二丫都要万念俱灰了。
难道就这么被张二狗玷污了?难道真的要被这个无赖得逞?海亮哥,你在哪儿?
二丫竭力将男人的大手挣脫,喝叫起来:“海亮哥,救命啊!”
王海亮是不会来救她的,此时的王海亮远在五百里外的大梁山。
眼看着张二狗就要得逞,这小子解下了腰带,真的要动耝了。
可腰带没解下来,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咣当一声房门开了,一条⾝影从天而降。
那条⾝影飞一样窜进了屋子,二话不说,瞬间抄起了桌子上的一把茶壶。将茶壶抡起来,直奔张二狗的赖利头就砸。
咣当!茶壶碎裂了,茶叶末子,碎裂的茶壶瓷片,砸了张二狗一头一脸。
张二狗受到猝然一击,根本不知道咋回事,脑门子后面多了一个三角口子。
那鲜血跟⻩河决堤一样,哗啦!顺着脖颈子直流淌。
这一下差点将张二狗砸晕,腿肚子都直转筋。
猛地一看,张二狗吓得差点坐地上:“大⽑叔,怎么是你?”
看得清清楚楚,⾝后的人竟然是张大⽑。张大⽑的手里还拎着半截碎裂的茶壶。
张大⽑气喘吁吁,一双老眼瞪得跟牛蛋差不多,虎视眈眈看着张二狗。
张大⽑砸了张二狗的脑壳还不算,顺手抄起了旁边的一个拖把,将拖把抡起来,赶鸭子那样,打得他提着裤子在房间里来回乱跑。
“你个八王蛋,竟然欺负我闺女,瞧我不打死你!不打死你!
张大⽑的忽然出现,让张二狗魂飞魄散。
大⽑叔是二丫的亲爹,我欺负了他闺女,他一定会跟我拼命。不如跑吧…
俗话说好狗撵不上怕狗,张二狗发现不妙,提着裤子拉开客房的门,一溜烟地冲进了国道,狼狈不堪逃走了。
张大⽑没有追赶,而是扔掉拖把扑向了二丫:“闺女,你没事吧,爹来晚了…”
“爹…哇-——!”二丫嚎哭一声,扑向了父亲。
张大⽑赶紧将闺女撕裂的衣襟合拢起来,帮着二丫护丑:“这个口牲,我早晚饶不了他!闺女啊,你回来咋不通知爹啊,爹好来看你!”
张大⽑也老泪纵横,他三年没见过二丫了。
当初二丫为了躲避王海亮,一个人到两千多里以外的s市去闯荡,着实不容易。
她的曰子有多苦,别人不知道,张大⽑却清清楚楚。
都是王海亮这八王蛋,把二丫害成这样的,也怪自己当初鲁莽,将闺女打落了悬崖。
张大⽑又爱又恨,同样哭了。
二丫说:“爹,你咋来了呢?”
张大⽑说:“我是来看张喜来的,听说你回来了,特意过来看看你,没想到会碰到张二狗会对你行凶。”
张大⽑的赶到纯属巧合,他根本不知道二丫从s市回来的事情。
他的确是来看张喜来的。
张大⽑知道张喜来病了,病入膏肓,眼看就要死了。
他想过来瞅瞅他,慰问一下。
他们应该是老朋友了,还是连襟兄弟。
当初,张喜来离开大梁山掉进幽魂谷以后,全村的人都认为他死了,孙上香也认为男人死了。
那时候的孙上香很孤单,没人照顾,于是,张大⽑就趁机跟孙上香相好了。
两个人唧唧喔喔,亲热了好几年。他还帮着孙上香的家砍柴,劈柴,挑水,管理收割庄稼。
孙上香没有因为男人的死而难过,反而从张大⽑的⾝上重获了生新。
孙上香死去那一晚,张大⽑在场,王庆祥在场,张喜来也在场。
也就是那一晚,张大⽑才知道张喜来没死,一直活着,还在外面成了一家。
看来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张喜来真的抛妻弃女,在外面有了新的相好。
他哪里知道,那时候的张喜来失忆了。
再后来的曰子,张大⽑一直觉得对不起张喜来。毕竟自己跟人家媳妇睡了,孙上香哼哼唧唧赔了他好几年。
这种情谊不能忘,于情于理,也应该去看看张喜来。
于是,张大⽑背了半口袋大枣,还带上地里出产的苹果,桃子,都是大梁山的土产。
他来看张喜来,走进张喜来家的时候,他发现张喜来的精神很好,不像生病的样子。
他们寒暄了几句,刚好遇到素芬回家,素芬将二丫回归的消息告诉了张大⽑。
张大⽑得知闺女回来,赶紧跟素芬要了二丫住的你家店酒的门牌号,就这样风风火火过来看闺女。
刚刚走到二丫的房门口,张大⽑就觉得不对劲,听到屋子里叮叮咣咣,好像有人在打架。
隐隐约约,他还听到了二丫的尖叫声。
闺女有危险,张大⽑就奋不顾⾝了,这才进来跟张二狗拼老命。
张大⽑抱着闺女,说:“二丫啊,你受苦了,爹真是对不起你啊…”:
二丫说:“不怨你,不怨你啊,是张二狗太⾊,他就是个口牲!”
张大⽑说:“不行,你等着,我去找张二狗算账,为你讨回公道。”
张大⽑说完,站起了⾝,一下子冲出了店酒的门。
二丫担心爹吃亏,赶紧喊了一声:“爹,别啊!”可张大⽑的⾝影已经走远了。
张大⽑出了店酒的门,义愤填膺,直奔张二狗的家具厂。
他知道张二狗的家具厂在哪儿,那小子一定回家具厂去了。不把你的屎打出来,老子就不叫张大⽑。
张大⽑气势汹汹,腆胸叠肚,举着一块板砖,直奔二狗的老巢杀奔而来。
张二狗果然回到了家具厂。一脑袋躲进办公室里不出来。
张大⽑气势汹汹赶过来的时候,张二狗吓得钻进了床底下。
他倒不是害怕张大⽑,还是害怕王海亮。
海亮如果知道二丫还活着,如果知道他欺负了二丫,就王海亮那脾气,会把他张二狗打得狗都不如,不一脚将他踩成粉末才怪。
现在的王海亮势力庞大,将他的家具厂弄散,不是一件难事。将他搞得家破人亡也有可能。
所以张二狗根本不敢跟张大⽑照面。
张大⽑举着板砖,气哼哼冲进了张二狗的家具厂,好像一个举着大刀片的将军。
他跳着脚地骂:“张二狗,你狗曰的给我出来!是张大栓的种,是个站着撒尿的主,你就出来跟老子单挑!看我不把你的屎打出来!”
张二狗在屋子里,哀求道:“大⽑叔,手下留情啊!我跟二丫开玩笑呢,没打算欺负她。咱有话好好说…”
“说你马勒戈壁!”
张大⽑冲到了办公室门口,抬脚就踹门,发现张二狗将门锁死了,他进不去。
于是,张大⽑开始用石头砸门,光当当!咣当当!“看你出来不出来,看你出来不出来!”
抬脚踢了几下,张二狗的门没事,张大⽑的脚疼。
因为张二狗为了家具厂防火,屋子门做成了铁门,铁门很结实,根本踹不开。
张大⽑急了,扭头看到一把大铁锤,他将大铁锤抄起来,在张二狗的门上砸。
铁门咣当咣当响,砸了几个大坑,还是没开。
于是,张大⽑⾝子一扭,开始砸张二狗家具厂的家具。
那些家具有成品的,半成品,还有正在制作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稀里哗啦,咣当,咚咚咚,砸了个天翻地覆。
家具厂的工人正在制作家具,把那些工人给吓得抱头鼠窜,一个个拉掉电闸,就怕惹祸上⾝,纷纷窜到了工厂的外面。
张大⽑越砸越起劲,将家具厂的家具砸的七零八落,藉狼不堪。
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工人,赶紧过来解劝,说:“老哥,你咋了?跟我们老板啥仇啊?咱有话好好说中不?”
那老工人一边说,一边给张大⽑上烟。
张大⽑一抬手,把烟打飞了,怒道:“滚蛋!不管你的事儿,老子喜欢砸!”
那工人一听也急了,说:“无法无天了,你不停手,我就警报了!”
张二狗在里面一听吓坏了,赶紧说:“别,千万别警报,让他砸!砸累了,他就不砸了!”
张二狗是不敢警报的,因为本来就是他欺负二丫在先,到出派所也是他输理,那是自投罗网,还不如让张大⽑出出这口恶气。
张大⽑在村子里横,靠的是王海亮,王海亮那是他⼲儿子。
他在z市横,靠的还是王海亮。
王海亮的势力之大,早已在z市家喻户晓。谁不知道大梁山有个杀狼英雄,一晚的时间杀了一百多条雪狼?
谁不知道大梁山有个农民企业家?家产过亿。
张大⽑砸二狗的家具厂砸的理所当然,他知道,就是一把火烧了二狗的狗窝,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张大⽑砸啊砸,不单单砸坏了那些家具,捣毁了电刨子,电锯,就是二狗院子里的那条看门狗,也被他踹了两脚。
最后实在累了,铁锤举不起来了,这才颠颠地跑回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