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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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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间两室一厅的豪华洞房。

  两间卧室分列东西,样式、布局都是完全相同的,便是那、桌椅、被褥、大红喜烛等器物的摆放,也仿佛是由一个模子刻出来,一夫两,两头大,在这些细微方面,也算是表现的淋漓尽致了。

  ⽟琉公主所站立的位置,却是位处中间的大厅之上,朱红地毯,梨木长案,四只雕有龙凤图案的‮大巨‬红烛在静静燃烧,撒下一片朦胧光影,长案的两端各放着一把椅子,这一边,是⽟琉公主,另外一边,蒙着红盖头坐着的,便是那韩氏了。

  在两把椅子的背后,各站着一名陪嫁丫鬟。

  在大厅上,推磨般来回走动的⽟琉公主,走着走着,却又忽然站住了脚步,因为她从大红盖头下面的空档里,看见了韩氏⾝穿喜服的下半截⾝子,从那生硬的坐姿,便能感觉到韩氏此刻的拘紧,不知怎的,⽟琉公主一下子又想起了她在大街上劫人,用剑挑起韩氏的红盖头那一瞬间的惊诧。

  一会陆恒进来了,一定要让他先掀自己的盖头,这样,自己才能看见陆恒掀起韩氏盖头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受惊吓表情。

  想象着陆恒下巴脫臼,眼珠子在地上蹦的样子,⽟琉公主险些又要失声笑了出来,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嘴,肩膀一耸一耸的,忍得很是幸苦。

  “陆恒,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还不来啊?”

  与其说,⽟琉公主是盼望着新婚之夜的赶快来临,还不如说,⽟琉公主是对即将要发生地喜剧故事充満了期待。

  丫鬟兰儿満脸茫然的看着⽟琉公主,她觉得⽟琉公主自从劫人没有成功,回来以后,就象是得了某种病症一样。便在吃饭放庇的功夫,都要这么笑上一回,而且,无论怎么问。⽟琉公主都咬着嘴不肯解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兰儿好奇的想用头去撞墙,这时候她发现,站在韩氏椅子背后的那名陪嫁丫鬟,正在用看疯子的眼神瞅着⽟琉公主呢,当发现自己在怒视她,那名陪嫁丫鬟连忙把头低了下去。

  不过那陪嫁丫鬟虽然相貌稚嫰,却也有着丝毫不逊⾊自己的明,丫鬟尚且如此,那韩氏…

  **********

  “~~吉时已到,新郞⼊洞房~~”

  一个灯花跳跃着在半空中炸开,烛光摇曳,司礼太监那公鸭般地嗓音,毫无预兆的从远处悠长响起。

  ⼊洞房?怎么可能这就⼊洞房啊?还没有拜堂呢?

  ⽟琉公主险些忘了自己是新娘。而要冲出门去质问。虽然盼望着陆恒那个混蛋快点来。但,这也太快了吧?!,往事仿佛画面一样,在心中闪掠而过。

  首山中的初相识,廷尉大堂上地情意绵绵。意外得知陆恒聘下正时的⾝心俱寒,征伐匈奴时的吵吵闹闹,固永楼上的生死相伴…

  爱、恨、苦涩、甜美等种种情绪,竟奇迹般的织在了一起,⽟琉公主‮腿双‬一软,又坐回到椅子上,她的肩膀瑟瑟发抖,就象是雪地里的孔雀,満脸都是惊惶失措,这,就就要⼊洞房了么?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琉公主,在这一刻,竟产生了想要逃离远去的恐惧,刚才占据在脑海的恶作剧念头,更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幸亏有大红盖头遮挡,否则,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地表情来面对陆恒呢?!

  ⽟琉公主竭力使自己地坐姿,显得更稳重、更淑女一些,但微微颤抖地‮躯娇‬,还是出卖了她心情的紧张。

  陆恒意气风发的外面走了进来,⽗亲对自己的意外谅解,让的他心情大好,此刻,他是抱着将要品尝大餐的念头,几乎小跑着来到洞房大厅的。

  引路的太监累得呼吃带,一路上直嘀咕…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品⾊狼吧?!

  青烟如带的龙涎香气,溢満整个房间。

  陆恒一眼便把目光锁定在⽟琉公主修长⽟立地⾝上,大红低垂的盖头,虽然能够遮住⽟琉公主的花容⽟颜,但如何能够惑陆恒那朝思暮想的心灵。

  对⽟琉公主,陆恒打歪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特别是在固永楼上,两人共历生死之后,心中便更是多了一份牵挂,近来一有空闲,陆恒便琢磨着,上的⽟琉公主,一定也有让他更加惊喜的地方吧。

  今夜,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得偿所愿了。

  对于坐在长案另外一边的新娘韩氏,陆恒其实也満是期待,虽然他平时表现出来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对这门婚事并不在意,但是在暗地里,陆恒却也派人去打听过了,那韩氏不但是个一顶一的大美人,而且还是一名在京都闺苑中有名的才女呢。

  或许,正是因为从来都没有见过韩氏,这份神秘,到让陆恒对韩氏更有了几分好奇,这也许就是男人好⾊的本能反应吧,而实际上,从外面踏进厅內的陆恒,却在第一时间,走到了⽟琉公主的⾝前。

  期待归期待,好⾊归好⾊,但面对⽟琉公主,却更有着风雨过后终于可以看见彩虹的由衷喜。

  “⽟琉”

  陆恒柔声呼唤道,⾁⿇的強调让⽟琉公主想起了一句俗语~~⻩鼠狼给拜年~~而⽟琉公主牙齿打颤的声音,也让陆恒想起驰骋在草原上的无数马蹄。

  “嗯~~”

  ⽟琉公主用鼻音低声应答,前一刻,她还琢磨着,如果陆恒不来掀她的盖头,而先去掀韩氏盖头的话,她便永远都不理陆恒了,而当陆恒好不旁顾的走到她面前。⽟琉公主的心又紧张的砰砰直跳,几乎都能蹦出腔子。

  拿起放在长案上地银手挑,把低垂的红盖头缓缓向上挑起,仿佛是传说中梦境的演绎。先露出来的是‮圆浑‬小巧地下颚,接着,樱桃般的小嘴。嫣红似⽟的脸颊,,⾼修长地胆翼,灿若星河的眼眸…

  那一寸寸显露而出的,仿佛是精致到了极点的艺术品。

  当大红盖头终于完全揭开了,陆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着大红喜服的⽟琉公主,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展现出来的美丽让人不可视,炫目耀眼。

  两人目光汇在一起,刚才还在心头窜的‮涩羞‬、惧怕等等情绪。竟奇迹般的消失了。在陆恒‮热炽‬如火地目光下。⽟琉公主觉得自己仿佛溶化了一般,她微扬着头,脉脉含情地看着陆恒,堪比精灵般美丽地容颜散发着别样的光辉。

  有征伐匈奴经历的⽟琉公主,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在陆恒的⾝上,还沾染有铁与⾎的气息,但她不愿意询问…陆恒终于来了,来娶她来了,这。就已⾜够了。

  “⽟琉~~”

  ⽟琉公主轻声应答着,柔顺的仿佛是一只羔羊,愿意随君到天涯海角。

  那两个丫鬟却在这应答声中,感觉⾝上痱子正在‘噼里啪啦’的掉,她们相互对视一眼,都觉得如果继续在这里呆着,既不合时宜,又痛苦无比,两人无声的同时向门口逃去。

  还没有走出门,便听见陆恒⾊*情无比,満是贪婪地语气说道:“来,⽟琉,咱们俩今晚便双修,**相见,共同进步!”

  两个丫鬟一个趔趄,差点没到地上去找牙,终于跑出了大厅外,回⾝关闭房门的动作,就象是在关闭随时都会有猛兽扑出来的兽笼,这位恒少爷,也太…太…

  所有的浪漫情调,都让陆恒忽然冒出的満口秽话给破坏了,还没等⽟琉公主反应过来,她就已被陆恒搂在了怀中,搂的那叫一个紧,肋骨都险些岔了气。

  刚才看陆恒的眼眸,还是情深意切,‮热炽‬如火,现在再看,那里面闪烁着的其实全是兽的光芒。

  “陆恒,你,你个混…”

  ⽟琉公主又羞又恼,就如受到惊吓的小兽,刚要挣扎,却又发现陆恒的手,已顺着自己宽大的袍袖灵蛇一般的袭⾝而上,目标极为明确,挣扎的力气,因为其中的一只大手捻住了前的制⾼点,⾝子一僵,一种异样感受瞬间席卷全⾝,所有的力气竟如雪遇光般的消失不见了。

  “…别…别…”

  ⽟琉公主的俏脸,比长案上的蜡烛还要红,还要丽,星辰般的眼睛更柔得能滴出⽔来,她息着,拼命‮动扭‬着⾝子躲闪着陆恒大手的肆,但那‮动扭‬,因为陆恒的用力相搂,两人的腹相贴,看上去到更像是在‮逗挑‬,是在合。

  ⽟琉公主张着小嘴的样子,就象是跋涉沙漠已久的⼲渴旅人。

  “…别…别在这里,到屋里去吧…”

  “陆恒、陆恒,我、我都已经是你老婆了,别跟逮不着似的…”

  这种变相的求告,让陆恒的虚荣心获得了极大地満⾜,他“哈哈”一笑,把⽟琉公主向上一掀,便已扛在了肩膀上,就如土匪抢到了庒寨夫人一般,向其中的一间敞开的卧室冲刺而去,那只原本在⽟琉公主口肆的大手,也毫不耽搁工夫的转移到了⽟琉公主丰満的臋部。

  “…关、关门…”⽟琉公主尖叫道。

  门到是“彭”地一声。被踢关上了,但随之而来的是⾐衫的撕裂声,是⾝体摔落在上的轰然,是⾼一声、低一声地求饶、呻昑和渗杂着痛并快乐的哀鸣。是**与**的清脆相撞,还有陆恒意气风发,雄浑豪壮地嘶吼。与墙之间,关于谁比谁更強壮较量的比拼…

  这些‮大巨‬的声浪混合在一起,整间房屋仿佛都在随之动摇,长案上的红烛震颤摇曳,光影婆娑,便是一场战争,也不可能比这更热闹烈了。

  按说,陆恒也算得上是场老手,久经花丛之人,原本可以无需这样急⾊。陆恒跟⽟琉公主的情况却与别人不同。几番的分分合合。离离散散,此时的红烛相照,鸳盟得证,着实可算得上是经历坎坷,好事多磨,此刻,似乎非要如此癫狂,如此放纵,才能把心中那份庒抑已久的情感表达出来。

  而⽟琉公主似乎也从陆恒的耝鲁动作中,感受到了陆恒的‮实真‬爱意。从而被‮大巨‬地喜悦所包括,似羞还,纵情醉,忘乎所以。

  灵与⾁相融,浓烈如酒,原本就应如此**。

  *********

  客厅地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道隙,韩家的那名陪嫁丫鬟伸出小脑袋,紧张的张望着,从卧室里传来的‮大巨‬声响,让她的小脸蛋一直保持着堪比猴子庇股的深红。

  看见蒙着红盖头,始终僵直坐在那里的韩氏,还一如当初的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势姿‬,那丫鬟眼睛一亮,同时暗暗吁一口长气。

  她蹑手蹑脚的走进厅中,⾝颤腿颤,样子就象是准备偷油地老鼠,她把坐在椅子上的韩氏扶起,牵小孩一样的牵出门*,过了一会,又扶着头罩着大红盖头的韩氏回到了长案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她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把房门再次关上。

  坐在那里的韩氏,不再像刚才那样的无动于衷了,她的⾝子微微颤抖着,似乎是被屋中传来的‮大巨‬声浪所‮磨折‬,按在椅子扶手上的修长⽟指,没有了半分⾎⾊,几番倏然起⾝,想要逃离出去,但最终又没有迈动脚步,瘫坐会椅子上,随着长案上跳跃的红烛,有莹莹珠泪走线般的滴落而下。

  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幽幽响起:“命啊!这都是命啊!”**********

  这一番天雷勾地火,抵死绵,不亚于一场小型风暴,⾜⾜过了半个多时辰,也不知是第几回合,各种声浪才渐渐平熄灭下来。

  单上,桃花嫣红。

  云收雨散,⽟琉公主仍仿佛八爪鱼一般,把陆恒紧紧搂住,灿若星河的星眸紧闭着,⽩晰娇嫰的肌肤泛着淡红,有如美⽟生晕,娇美无俦的俏脸,満是疲惫、満⾜和甜美。

  空气中,流动着媚淡香。

  相比之下,陆恒倒是显得龙精虎猛,他眼中闪动着古怪笑意,竖起一手指,顺着⽟琉公主的修长的脖颈划落而下,时起时伏,时快时慢,就如斥候侦察兵一般,手指顺脊柱而下,隐⼊两丘之间。

  ⽟琉公主不愧是习武之人,香肌极有弹,令陆恒爱不释手,很是享受,他手指所过处,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伏在自己怀中的‮躯娇‬也在随之颤栗,便是那原本已细若游丝的息声,也一下子又变得急促起来。

  ⽟琉公主想躲闪,可那里还有半分力气。

  “别…别碰那里,你、你怎么那么⾊啊…”⽟琉公主觉得自己现在,每一个⽑孔都敏感的像是七彩气泡,一碰,便会“砰”的声炸裂开来。

  “怎么还你、你的叫呢?要喊爷,要喊驸马,知道什么是驸马么?”陆恒一脸笑,棱角分明的肌⾁在烛光下,泛着无坚不摧的彪悍,⽟琉公主惊恐的发现,陆恒舿下那让自己又爱又恨得物件,已然又呈起之势。

  “驸马,就是骑马驰骋天下之人!”

  说罢,陆恒便翻⾝再跨征鞍。

  驸马,是朝廷设立的一个职位,从五品的小官,替皇上管理马车,也称驸马都尉,驸马仪从,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闲职,所以才有尚公主者皆为驸马的说法。

  驸马,有时候在人们的口中,到成了一个贬义词,陆恒今⽇的说法,却是大大歪曲了人们已形成的认知。

  此刻的⽟琉公主,那里还堪再受挞伐,她不由呢声求饶:“陆…不,爷,爷,你就饶了我吧…”

  她媚眼如丝,忽然福至心灵般的说道:“我知道了,你是故意这样整我的,其实,你还惦记着大厅里的另外一名新娘呢。”

  原来瘫软如泥的⽟琉公主,也不知怎的,竟忽然生出了一股力气,她从上跳起⾝来,胡找了一件袍子披在⾝上,拉住陆恒的胳膊,连声摧促道:“走啊,走啊,走去揭她的盖头啊,也该你跟她⼊洞房了,我和她可是两头大呢。”

  看着一脸‮奋兴‬之光的⽟琉公主,陆恒大是奇怪,太反常!这也反常了!就算⽟琉公主不羞恼吃醋,但也不应该如此积极和喜雀跃啊?莫非这里面有陷井?有圈套?

  但在⽟琉公主连推带拉之下,陆恒还没有想明⽩其中的关节,便已⾚⾝**的被⽟琉公主拉出门去,来到了大厅之上。

  其实,在陆恒心中,还真是想一炮双响,此刻,也算是半推半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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