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打情骂俏
两情年轻男女相互追逐嬉戏,玩笑打闹,没有隔阂,没有芥蒂,没有涩羞。只有慡朗的笑声和两心相系的浓浓情意。当然,还有刘子承让人恶心的⾁⿇情话。
在友好祥和的气氛中,两人吃着火锅,把酒言,就双方共同感趣兴的话题深切的换了意见。另外,刘子承还对徐记今后的发展提出了可行规划,徐掌柜欣然接受。
冬夜,漆黑清冷,沉静如⽔。徐记,灯火通明,热闹异常。
推杯换盏中,男的⾆灿莲花,情话绵绵。女的巧笑嫣然,含情脉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两张年轻的脸庞渐渐凑在了一起,四目相对,似有两道电光在中间闪烁。灼热的鼻息噴到对方脸上,庠庠的,却没人去顾及,在这一刻在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咣当…’一声大响自门上传来。徐雅娘大惊,看了一眼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庞,心中羞赧之极,嘤咛一声,急急别过头去,再也不敢抬头。
“教训啊!下次再来一定要到后院。”刘子承看着到嘴的红飞了,心中失望,忍不住仰天长叹。而他这一句,羞得徐雅娘直钻到桌子底下去。
‘咣咣…’木门又一次被捶响,刘子承好事被搅,心中怒火翻腾,扯着嗓子开骂:“别他妈敲了,这都什么时辰啦,我们打烊了。想吃饭去别家,想住店去青楼!”
“大哥是我,快开门!”忽听门外传来徐栓有些颤抖的声音。
刘子承一愣,连忙拉开门闩,只见眼前一团⽩光闪过,紧接着便听徐雅娘一声惊呼。刘子承忙回头看去,徐雅娘一双小手掩面,不知所措立于一个⾚着上⾝的男人⾝前。
“我靠!哪来的暴露狂敢来老子这找便宜…哈哈哈哈哈哈…”刘子承还没骂完,接下来换成了一串放肆的大笑。
在他笑声中,徐雅娘也渐渐平静下来,小手缓缓分开两条隙,偷偷看去。
眼前这**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还未成年的小厨师徐栓。此时的他发髻散,长发披肩,満脸通红,神⾊即苦闷有愧羞,扭扭捏捏好像在寻找地钻。
认清了来人,徐雅娘可来了精神,当即柳眉倒竖,杏目圆睁,对着徐栓就是一阵怒吼加拳打脚踢:“徐栓,你作死吗,如此下流龌龊的事你也⼲得出来,丢尽了我徐记的脸,我打死你,打死你…”徐栓徐雅娘两人自小一起张大,这些年更是相依相伴,情似姐弟。徐栓对这姐姐掌柜的脾气秉知之甚深,对她又敬又怕,哪敢多言,只能乖乖抱着头挨打,当然,也没忘向一边刚才险些做出更龌龊事的刘子承示意解围。
“娘子…不对,掌柜的。”刘子承见徐雅娘越大越来劲,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连忙劝阻。不过一时还没在刚才旑旎的气氛中走出来,一句‘娘子’脫口而出,虽然急忙改口,却被二人听得真切,还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徐雅娘闻言,顿时心如鹿撞,脸似火烧,也不再继续为难徐栓,转头拎着小拳头就向刘子承打来:“你这死鬼也来欺负我,我跟你拼了。”
前时一句‘娘子’惹得徐雅娘降了一阵雨。刘子承也明⽩,这古代女子重名节愈生命,他着一句玩笑的称呼,要放在前世,无异于強*奷。
不过后来两人把酒言,气氛温馨,感情也慢慢升温。刘子承渐渐放开,娘子娘子的又叫了不少,徐雅娘情窦初开,心中虽有赧意,更多却是甜藌。
不过这只是二人这私下的**藌语,如今有第三人在场,徐雅娘忍不住心中羞意,当即爆发出来。
刘子承知她心思,生生受了她两记粉拳,故意岔开话题,指着徐栓,強忍着笑意问道:“徐栓你说,这深更半夜,外面又天寒地冻,你怎么这般打扮回来了?”
一问起徐栓,徐雅娘也不再为难他,俏脸板起,狠狠的等着徐栓,等他回答。
“掌柜的,大哥,我…我…”徐栓脸⾊更红,扫了两人一眼,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快说!”徐雅娘暴脾气,可受不了这些,当即大吼一声,吓得刘徐二人同时一灵。
徐栓见掌柜的动了真火,也不敢隐瞒,当下哆哆嗦嗦的说了起来:“时才掌柜的赏了我百文铜钱,我便约了街角卖菜的侯四一同去吃酒,可侯四说单吃酒恁的没趣,便拉我…拉我去了…”
前面说得还利索,只是到后来有磕磕巴巴,遮遮掩掩不再说下去了。不过这次没等徐雅娘催促,刘子承那边有大笑了起来。
“死鬼,你笑什么?”徐雅娘见他笑容中満是坏笑,定知他没想好事,当下捶他一拳,气呼呼的问道。
“徐栓,你可是去了院…不对,应该是青楼!”刘子承见他这摸样就知道是去了场,他穿越的那天也是当发了薪⽔,好多同事,也就是厨师,有得成群结队,有得孤⾝奋战,也都与此时徐栓一样。若不是那天与女友约好了,没准他着对边缘**有着丰富经验的男处,也随着处破去了。
还是古代好啊,才区区一百文钱,就能去逛窑子,要是穿越那天自己也去的话,那一千块钱最多也就能剩个三张。
“你小子也真不仗义,去逛窑子也不叫上大哥我,这**窝,英雄冢,我早有耳闻,可一直就是没有机会…”刘子承脑中自然的呈现出在电视中看过八大胡同的盛况,女子各各轻纱掩体,热情似火,媚眼横飞,声浪语,萧瑟鸣的糜烂景象。
‘砰…哗啦’一声瓷器被砸碎的大巨声响将刘子承自YY中醒唤,只见徐雅娘一张⽟靥冷得似万年寒冰,眉目凝成一团,刚才的声响正是她将一个瓷盘砸向徐栓所致,现在正握着瓷碗,狠狠的像刘子承砸来。
刘子承大惊,怪叫一声急忙蹲⾝,只觉头上生风,瓷碗贴着脑⽪而过,浑⾝冷汗狂飙,⾝体轻抖。
好家伙!这一下要是砸上,不死也重伤。
“雅娘,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喂…啊…”刘子承刚开口相劝,便见酒杯面而来,想要闪避,可惜为时已晚,砰的一声轻响,酒杯正中脑门。
刘子承痛呼一声,捂着额头痛苦的蹲了下去。这下徐雅娘也慌了神,本来徐栓去青楼就让她怒火中烧,又听刚于自己甜言藌语的情郞也口口声声什么‘**窝、英雄冢’的,心中向往不已,顿时怒火从生,一向泼辣的她那还顾得上许多,这才酿发了⾎案。
现在的她心中又气又挠又慌张,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手⾜无措的进退两难。
良久,刘子承才捂着脑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额头上大伤没有,大包到是有一个,辣火辣的疼。
“我说掌柜的,去青楼的是他,光着⾝子的也是他,你打我做什么?”刘子承见徐雅娘勾直勾的盯着自己,美眸泛红,泪珠打转,知她心思,都怪自己嘴。当下怒气全消,故作委屈的说道。
“你…”徐雅娘见他捂着额头,表情痛苦,心疼的不得了,本想问问他有事没事,可心中余怒未消,冷哼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下也不再多说,小脚一跺,扭⾝向后院去了。
“大哥,你没事吧?”徐栓昅了昅鼻涕,愧羞的问道。
“没事!没事!”刘子承又用力的了两下浑不以为意,笑着说:“小子,你去青楼不留宿也就罢了,怎么还把⾐服丢下了。”
“大哥你别笑我了。”徐栓闻言,更是愧羞不已,低着头小声道:“我与侯四⾝上银钱不多,只够喝桌最便宜的花酒,一时多喝了几杯,便与那凤翔阁的划拳行酒令,哪知她们不赌金银,不赌喝酒,偏偏赌我⾝上的⾐服…”
“哈哈哈哈…”刘子承当即爆笑。好家伙,敢情这哥们到院嘛也没⼲,反倒被窑姐把⾐服赢取了,千古第一人呐!
“兄弟。”刘子承笑过,揽着他肩膀,轻声道:“你与侯四这一趟多少花销?”
“我与他各一百文,共两钱银子。”徐栓老老实实回答。
“那要是过夜要多少银子?”这话才是刘子承真正想问的。
“最便宜的要五钱银子,好点的一两,二两,再好就要五两十两了。”
“行啊小子,这一套你门清呀!”刘子承赞赏的拍了拍他肩膀,笑道:“记住,下次掌柜的再给钱…”
刚说到这,刘子承便觉尾椎处蹿起一股冷气,不自噤的打了个冷战,偷眼向后院方向望了一眼,只见一条曼妙的⾝影自门后斜出来,哪里还敢胡言,当下话锋一转。
“记住,下次掌柜的的再给钱要好好的存起来,赶明攒够了钱盖房娶媳妇。”刘子承神⾊正经,大义凛然,缓缓向后院走去:“唉…这青楼管真是害人不浅,改⽇寻了机会要強烈呼吁官府,坚决取缔。”
他边说边行,已走到院门旁,却目不斜视,对那⾝影视而不见,声音也陡然降低,似在喃喃自语:“徐栓这小子真傻,想见女人还要去得什么青楼。咱这徐记酒楼中便有一个美绝伦,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每天见一眼,便神魂颠倒,见两眼,物我两忘,若是能天天见到,便是死了也心甘呐!”一番话说完,正好行至房门外,他強忍着笑意,顾作失魂落魄状,长长的叹了口气,推门而⼊。
皎洁的月光静静洒下,映在一张飘着云霞的⽟靥上,那女子立于门后,眉目如画,美绝人寰,一双満含绵绵情意的桃花眼紧盯着刚刚关上的房门,朱轻启:“死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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