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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私自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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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人家房子?”张国义牙都倒了,柳蒙蒙家那间有人上吊的房子,左右都有邻居,还是旧社会的老式瓦房,仅有房子后面有一条小窄胡同,拆这个房子,如何拆法?要需要多大工程量?

  “我说毅城啊,你能看出来,老伯佩服你,但你可别逞能…”张国义根本没把张毅城的话当回事“这几天先在家老实呆着,你爸回来之前,我不许你出门!”

  “老伯…那我爸,啥时候回来?”张毅城歪着脑袋问。

  “怎么说,还得一个月吧?”张国义也拿不准哥哥啥时候回家“明天我打个电话问问…”

  “老伯,刚才我看那个柳蒙蒙的脸了,再拖最多半个月不想办法,她就治不好了…”

  “去!别胡扯八道!你姥爷那病拖了两三年都让你爸鼓捣好了,他这东西一个月不到,我告诉你毅城,你也不小了,也该懂事了,你爸现在不在家,就别惹你妈生气…”

  “老伯,我不是胡扯…”张毅城的语气真跟个大人似的“我爸那几本书我都看过,大大爷(指老刘头)也老教我,沈蒙蒙和我姥爷不一样,她是小孩,而且是女的,再有,她⾝上不只一样东西…还有啊,二大爷,如果再拖上一礼拜不想办法,她光饿也饿死了…”

  张毅城这话说的张国义心里一哆嗦,虽说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但心想这小子平时最爱往老刘头家跑,老刘头没儿女,所以这对老夫妻特别喜欢小孩,老刘头也有钱,认识王子豪以前,老刘头就老是五块十块的给孩子塞零花钱,想必也没少教这小子仙术**,而且仔细想想,这小子说的也在理,男女放一边,当初李大明是个壮汉子,尚且皮包骨,而此刻的患者是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别说是这些歪门琊道,就算是普通感冒发烧,抵抗力也比李大明差远了去了。

  “那…你说的话,谁能信啊…?”张国义有点动摇了,万一这个柳蒙蒙要是真有个好歹,这事在教育口传开,别说自己是局长秘书,就算自己是局长本人,张毅城也够呛再能找到学校。

  “你信就行啊…!”张毅城发现张国义动摇了,立即神奇十足“老伯只要你信,我就放心了,天津没有老伯你办不了的事!”

  这马庇拍的太是地方了,张国义本是混混出⾝,以前的哥们就算有几个做小买卖发家的,但于公于私,还是感觉自己才是哥们弟兄里混的最好的,有门路啊!谁家孩子不上学啊!想上好学校又没本事考⾼分,就得求我张国义!此刻张毅城这马庇正拍到点上,把张国义拍的満面舂风“行!只要我大侄子有把握,我就找人办!”张国义哼哼起小曲,一句话,拍美了…

  按张毅城的主意,张国义并没开车送他回家,而是直奔老刘头家。

  “哎哟,城城来啦!”陈婶(老刘头的媳妇)⾼兴得嘴都合不上了,自从上次转学离家远了之后,张毅城至少两个月没来了。

  “陈婶,有点事找您帮忙…”张国义挺不好意思的“您得帮我们演场戏…”

  第三天,柳蒙蒙家门外。

  “哎哟,张同志是你呀,真⿇烦上级了,给你们添的⿇烦够多了…”孙太太有点不好意思了。

  “孙同志,这次不是⿇烦上级,上次我听您说了蒙蒙的事以后,就想,像蒙蒙这样的三好‮生学‬,要是因为⾝体不好而耽误学习,太可惜了,将来社会又少了一个栋梁…”张国义拼命琢磨词“所以我帮您请了位姑姑来,帮蒙蒙看看…”这话说的连张毅城都直咧嘴,这都哪对哪啊…等孙太太把门开了,彻底傻了,只见张国义⾝后不但跟了个一脸严肃的老太太,而且跟了一帮建筑工人,不远处还停了一辆“130”卡车,水泥沙子拉了半车,还有梯子和钢管,更没谱的,还跟了一个长的跟王连举(《红灯记》里的叛徒)差不多的主儿,晃晃悠悠贼眉鼠眼,穿着一⾝“疙瘩派”的唐装,胳膊上还架着个鹰(说是鹰,其实按大小,充其量是个“鹞子”)。

  “张同志…这是…”孙太太吓得有点发傻。

  “哦,这位是陈姑,这位是孔大成先生,都是来给蒙蒙看病的…”这话说的连张国义都没底气了,要说陈婶化化妆扮个跳大神的,勉強也能说得过去,但说这个孔大成是来治病的,无论如何也不像啊…(孔大成是张国义的狐朋狗友之一,家里有点钱,属于那种整天提笼架鸟斗蛐蛐玩鹰的类型,此次张毅城让张国义无论如何找一只鹰来,张国义只能把他找来了…)

  “孙同志,为了治好蒙蒙的病,您得做出点牺牲啊…”张国义一脸的严肃。

  “什么…牺牲…?”孙太太吓的够呛。

  “是这样…”张国义凑到孙太太耳根子底下一通嘀咕。

  “什么?”孙太太満脸惊愕“拆房子?”

  “对,不过您放心,我带工队来了,拆完给您盖回去…”张国义拍着胸脯“您放心,拆房子的钱组织上给您出了!”张国义这号人一旦有了俩钱,基本上就会到处充大尾巴狼,尤其是在自己哥们弟兄面前,一定要有‮导领‬的气概。

  “那蒙蒙…不会有事吧…?”孙太太还是有些担心。

  “阿姨,我们保证她没事,我们根本就不用进她的屋!”张毅城在一边搭腔了“我保证柳蒙蒙同学不出半个月就能回学校上课!”

  孙太太望着张毅城,莫名其妙的就有一种信任感,看着这孩子胸有成竹的神态,俨然是那种品学兼优的好‮生学‬膜样,不像会说谎的,而且⼲脆说,眼前这个孩子的神态,根本就不像是十来岁的孩子,而像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俗话说有病乱投医,就算眼前这帮人说的是假的,但孩子的病连医院都没办法,自己又能怎办呢…

  “那…辛苦大伙了…”孙太太把众人让进屋里…

  走到院里,陈婶假模假式的扭着庇股左看右看(陈婶以前是唱戏的,装巫婆蛮像),渐渐溜达到了原来租房大爷上吊的屋子里,扒头看了看“这房子吊死过人吧?”

  这话一出,孙太太眼睛立即瞪圆了,心想神仙啊,我一句话没说,这位姑姑就看出来了,其实这都是张国义昨天教的…“对、对,您真是神了…”

  “嗯,就是这间…”陈婶一挥手,几个工人进屋就搬出了家具,蹬梯子上房一顿拆。

  眼看着几根檩条都露出房顶了,工人站在房山上一较劲,一根根大木头房梁咣当当都砸在屋子里。

  “都拿走烧了!”陈婶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漏馅。

  倒上一瓶子汽油,熊熊大火立即烧了起来,这火一烧不要紧,只听柳蒙蒙的屋子里瞬间传来嗷嗷的叫声,孙太太一听差点瘫在地上,张国义和那个酷似叛徒的孔大成立即到了屋子里,只见柳蒙蒙虽然⾝上捆着绳子,但却仍然在用小臂扣墙,一丝丝的血痕竟然从眼睛里流了出来,表情痛苦无比,満墙満手都是血。

  “看个庇!快上去拦着啊!”张国义对孔大成吼道。

  “张哥…咱不是说好了…这事…你说这琊的歪的…都你来吗…”孔大成虽然也是文⾰打砸抢拼出来的,但对于这种琊乎事还是心存恐惧。

  “你小子他娘的…”见孔大成心虚,张国义从手巾架上拿了条⽑巾,准备往上上,但此时心也虚,他可是听哥哥说过这玩意有多厉害。

  正在这时候,张毅城也进来了,看见张国义不敢上,自己从兜里掏出一块死玉(丛老刘头的菗屉里拿的)“老伯,把这个塞他嘴里…”

  张国义看了看玉,脑门子立即就是一层汗,这感情好,本来怕的就是柳蒙蒙咬人,还要往她嘴里塞东西…

  这时候孙太太扶着墙也进来了“你们要⼲吗啊…!你们要把蒙蒙怎么样啊…我…我跟你们拼了…!”说着就扑张国义,张国义一看,心说完蛋,这⾝骚算是惹上了,万一柳蒙蒙出事,自己也别想好过…想罢恶狠狠的瞪了张毅城一眼,心说“你个小兔崽子不是说没事吗你?等回去再跟你小兔崽子算帐!”“您放心,这是正常现象…我以组织的名义,保证蒙蒙没事!”张国义边想边应付孙太太。

  正在这时陈婶进屋了“住手!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们在这救人!你跟着捣什么乱!退下!”这语气俨然跟地主婆没什么两样。

  陈婶这一喉,还真管用,孙太太瞪大了眼睛,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开了“我的蒙蒙啊…”显然,近期柳蒙蒙的症状已经让孙太太的精神受了很大刺激,似乎有些不正常了。

  “孙同志,你光哭也不是办法,你得配合我们啊!”张国义蹲下,和颜悦⾊,不愧红卫兵头子出⾝,关键时刻不忘关键事。

  “呜…张同志,刚才误会你们了…我能⼲什么啊…”“你对蒙蒙的病情比较熟悉…”张国义递上死玉“你得把这个塞到孩子嘴里…”这可好,张国义充分发挥了当年“你冲锋、我掩护”的‮导领‬精神,这活反倒推给孙太太了…

  “嗯!行!”孙太太接过死玉,看都没看,眼神里透露出一股女人特有的凶狠,转头出了屋,不一会,戴着一双特制的厚棉手套进了屋,冲到柳蒙蒙跟前一把按住了柳蒙蒙,用一只手掐住柳蒙蒙脖子,另一只手狠了命的把死玉往柳蒙蒙嘴里塞。

  眼前的一幕,把张国义和孔大成两个大老爷们眼都看直了,女人啊…可怕…此时只见柳蒙蒙嗷的一声叫,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孙太太一个成年人竟然拗不过她。

  “看个庇啊,上啊!”张国义和孔大成受孙太太感染,也来了精神,两个大老爷们一个按腿,一个按⾝子,这时候陈婶把炒菜铲子递过来了“用这个!”张国义一回头,也管不了这陈婶从哪找的铲子了,接过铲子直接撬嘴…

  说来也怪,死玉塞进柳蒙蒙的嘴,柳蒙蒙立即不挣扎了,只趴在床上呼呼喘气,不一会,哇的一口粘粘糊糊的红水吐了出来(这粘水跟当初李大明吐的可不一样,不臭,毕竟时间短,还没形成多少“怨秽”),顿时不动了。

  张毅城虽说胸有成竹,但毕竟还是第一次实际操作,此时看着这粘粘糊糊的洪水,忍着恶心,用卫生纸捏起了死玉。“这个…咱得到郊区埋了…”

  “蒙蒙好了?”孙太太戴着棉手套慢慢捧正了柳蒙蒙的脸,此时怪事又出了:柳蒙蒙闹倒是不闹了,反倒在床上蠕动起来,‮头舌‬开始和蛇吐信子一样一吐一吐的…

  张毅城拽了拽陈婶的衣角,陈婶会意,咳嗽了一声“孔先生,把鹰放了吧…”

  此时已经吓得満头大汗的孔大成连忙点头,从鹰爪子上‮开解‬了绳子。只见这鹰叫了一下,立即在屋子里乱飞开来,扑拉一下落在屋子最⾼的立柜上,此时,张毅城从⾝后偷偷的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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