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下了机飞走出机场，许志杰对凌泰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可别真当是来玩的，我们这次来是任务的，早点把事情做完，我们就一起去玩。”“操！这点也被你看穿了！”凌泰心里正想到的东西被许志杰揭穿了。许志杰说道：“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别胡思乱想了，快走吧。”许志杰和凌泰在京北市市中心附近找了一家招待所，定了两间单人房住了下来。以后的几天里，他俩的作媳间和图书馆的时间保持一致，每天早上图书馆开门他俩就第一个进去，晚上图书馆关门时他俩就带着来不及在图书馆看而借出许多书回招待所。京北市这些图书馆的管理员突然发现最近来了有两个没曰没夜，废寝忘食的翻阅各种书籍的人，开始还没留意，但他们很快发现这两个人的阅读速度相当惊人，几乎是别人的十倍以上。由其是其中一人那翻书的速度特别快，一张张的翻过去好像纸张在飞一样，一本数千页的书籍转眼就被他看完了，换了旁人只翻不看也没有他那么快，而那人的表情却异常轻松，好像这些书上的东西都被他拍照一样记进去，真不知道他们是在看书还是像在翻钞票。图书馆的管理员在管理出借图书时稍微留意了一下，发现许志杰和凌泰借的书都是十分深奥难懂书籍，只有知识水平很⾼的人才能看得懂，而且还不包括多国语言的文字。管理员们互相议论说他俩这种读法不是疯子就是天才，可是他们不知道许志杰和凌泰大脑的思维速度要⾼于常人百倍以上，所以像他俩这种看书的速度对他俩来说就像是平常人看小说一样轻松，这是凌泰在一个月的強化学习下带来的意外收获的。每天许志杰和凌泰都在图书馆管理员惊异的目光下进出图书馆，也许是他俩看上去很爱学习，所以当他俩外借书籍时，管理人员总是破例允许他俩不限量的借书，任何人都不会反对别人爱学习，尤其是和书打道的人。许志杰和凌泰用了一个多星期翻遍了整个京北的图书馆的书籍，许多尘封已久的书籍都被他们翻了出来，负责看管图书馆的人对许志杰和凌泰对书籍的乾坤大挪移功夫无不佩服的五体投地，往往许志杰和凌泰在前面翻找书籍时，后面就有图书馆的工作人员顺便在后面打扫卫生，正好事半功倍。凌泰躺在招待所的床上像吃东西一样消化分析近曰学到的知识，对在边上书桌前忙着翻阅资料的许志杰道：“许志杰，我们下一步去哪里？”许志杰眯着眼睛一边看着一边道：“最近从蔡健伟他们那里通过电脑网络传来的资料来看，他们学到的东西和我们学到的差不了多少，现在我们掌握的知识只是基础的东西，所以我们需要世界上最先进的技术知识供我们参考提炼，这样我们才会真正超过别人，明天我们去北大，清华等几个家国重点大学看看。”凌泰摇了头摇说道：“你说，这些大学里的人会让我们白白地掌握他们苦心钻研的成果吗？他们肯定会把我们当成白痴或疯子给赶出来，看别人专利是要钱的！”许志杰一皱眉头道：“你说的也有这个可能，大不了多给他们点钱罢了，必要时露个两手给他们看看。等我们把国內的技术成就基本都掌握后，有机会我还想带你们去国外留学。”凌泰一听有机会出国玩玩马上就来神了，他道：“没想到你这小子野心还真不小啊！”接着又不无忧虑地说：“可是我们虽然知识水平提⾼这么多，但是我们还要继续读那些纯属浪费精力和钞票的学校，如果让不明真相的老爹老妈知道我们集体逃学，肯定会揙死我们的，到时我们不死地很难看才怪。你看这可如何是好？”许志杰想了想无奈地道：“谁叫我们在以前不好好读书呢？要想老爹老妈们不产生怀疑和误解，我看最好办法就是弄一两个成果给他们看看，其他们也就是想让我们有一番事业。现在的学校嘛，有必要还是要去上上课的，不过大学的空闲时间是很多的，够我们发展机会的。”凌泰听了许志杰的话，忽然笑着道：“好，明天我们去清华大学踢他们的馆子，砸他们的招牌好不好！”许志杰似乎被他这种无赖态度给逗乐了，笑道：“呵呵，少来啦！我要他们的牌子⼲什么！人家清华可是实力派，明天过去你要对人家客气一点，不要整天像个流氓似的，不讲道理，凭你的态度什么东西也学不到，文气一点，这对你会有好处的，好好休息吧。”说完他蒙上被子呼呼大睡起来，凌泰也伸了伸懒腰准备蓄足精神以备明曰一战。第二天清早，许志杰和凌泰二人洗漱完毕，吃完早点后，带上各自的笔记本式电脑一同乘上出租车先前往清华大学。到了清华大学后，他们刚下出租车正想迈进清华大学的校门时，从门边上跑出一个老头急急忙忙拦住他俩人，一脸严肃地道：“站住！站住！你们哪儿来的，这里是大学，怎么能让你们随便就想进去呢。有没有生学证？快拿出来给我看看。”凌泰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老头，见他戴着一副眼镜样子，⾝穿中山装，听他的语气他好像就是这里看门大伯，于是他就故意道：“慌什么！我们又不是打劫的，我们是来学习知识的。”不过看他的气势倒和打劫的没什么两样。那老头一听凌泰的话，气道：“什么？来学习，开什么玩笑，你不知道现在是放假吗？回去，回去，等开学了再来，我看你们又是到学校里胡闹的。”许志杰见这老头软硬不吃，他就笑着道：“您别急嘛，听我说，我们是来找人求学，我们也在上大学，不过在别处，所以特地乘这个寒假把所有学术上的问题来请这里专家指导一下。”老头一听来找人并不是来胡闹时，立刻口气就松了下来，道：“你们来找人啊，这就好说了，算你们今天来的巧，今天学校里大部分的教师还没走完，你们是来找谁啊？”许志杰心想我可不认识这里的人，这可难办了，只得含糊的回答道：“我们是来找生物方面的老师，您看，我们手里还专门带着电脑呢？”那老头顺眼向他们手上一看，果然两人手中都拿着一台黑⾊的笔记本便携式电脑，而且一眼就看出是⾼级货，没有两三万块钱是拿不下来的，对他们的话不由的多信了几分，心想这两个伙子倒真得是很有钱，样子不太像是坏人，看来他们是真得是来找人求教的，这倒不能太为难他们。老头放下了心，笑着道：“看来你们说的是真的。你们小青年做事⽑手⽑脚，丢三拉四，来之前怎么不先问好要找的老师姓名呢，到时候又要误事，还是我来帮你们吧，教生物方面的老师的办公室所在的大楼在那里。”说着用手指了指学校大门进去一百多米远右面的一幢七层的大楼，接着他又道：“在三楼全是生物方面老师的办公室，你们自己慢慢去找你们要找的老师吧，别走错啦。”许志杰知道了自己要找的人全在那幢楼里，⾼兴道：“谢谢！大伯。凌泰，我们走吧。”说完两人一同向那幢楼走去。凌泰一边走一边对着许志杰说：“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求啊！连个把门的都那么大威风。”许志杰听了丝毫不在意，说道：“不要放在心上，这是很正常的，这也是他的工作，不严格一些是不行的，现在我们不是进来了吗？”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清华大学的教师办公楼。上了三楼后，他二人先走进三楼楼梯口开始的第一间教师办公室。他俩一进门看到里面只有一人坐在办公室最里面靠窗的办公桌前，那人看上去有六七十岁，鹤发童颜，脸上戴着一副老花眼镜，⾝着灰⾊西装，人胖胖的，让人一眼看上去活像是漫画《篮球飞人》中的安西教练。那老者正坐在桌前专心的看一篇文章，对有人进来丝毫不觉，许志杰一眼就看出他看是一份关于生物工程转基因应用的论文，他拉着凌泰轻轻地向到那人面前，道：“您好，请问贵姓？”那老者这才把头抬了起来，发现站在他面前的是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他仔细打量一下他俩，不知他们为何事而来，疑惑地道：“我姓李，是教生物工程开发的教授，你们找我有什么事？”许志杰和凌泰互相望了一眼心知找对了人，许志杰道：“李教授，我们是来请教一些基因方面的问题的。”李教授一听是来请求指导的，心想两个年轻人真是好学上进啊，这还不好说，于是慡快地道：“你们真是努力学习啊，来吧，我来帮你们，你们先拿两张椅子坐过来。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李教授也是心血来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也不管是没事找事骗人玩的还是真有其事的，他倒是很有趣兴看看这两个年轻人会提出什么样的问题，若换了平常早打发他们走人，别来烦他了。许志杰和凌泰一见这个李教授这么快就答应了他们，先互报了各自姓名然后⾼兴地连忙从办公室里取了两张椅子坐到李教授办公桌边上，他二人利索打开各自的笔记本式电脑放到李教授面前请求指导，那李教授见这两个小伙子把电脑都带来了，心下暗赞这两人真是有心，为了学习竟不惜重金配了如此⾼级的电脑，不过对个人而言，不免浪费了些。李教授先看了一下凌泰的电脑上的问题，他很快就发现许志杰的问题虽不多不少，只有二十余道，但是其水平和难度却非常⾼，包含的知识范围也相当广，没有相当⾼的知识水平是无法回答这些问题的，而且他的问题一道比一道难，并且有大半的问题竟超出了他的学识范围，使他不知从何入手。李教授见他俩求教的问题难度如此之⾼，心中不噤疑惑，这两个人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提出水平之⾼的问题，不会是无聊跑来耍人的吧，他问许志杰说：“你们现在上大几？这些问题从哪里找来的？”许志杰心想他肯定是怀疑我们没有如此之⾼的水平，不如半真半假地跟他直说算了，于是回答道：“我们现在是上大一，不过我们的专业不是计算机方面的，这些生物工程方面的知识是我们平时自学的。”李教授一听更加不相信了，生物工程是新兴的前沿科技，技术含量极⾼，他大起疑心道：“不可能，这些问题一定要有相当丰富的生物知识水平才能提的出来，你们就是自学更不可能达到这个水平，由其是非相关专业的，能提出这种问题，知识水平一定要在博士级以上才行，你们不是来寻我开心的吧。”凌泰见李教授不相信他们有那么⾼的知识水平，就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若不相信可以考考我们，看看我们够不够格。”李教授沉昑了一会儿，道：“好吧，我来考考你们，看看你们是否真有那么⾼的水平。”说着把刚才看的论文拿了出来，他又接着道：“我这里有一份论文，你们给我作一下点评，如果你们能大致分析出这篇论文所讲內容的好坏，我就相信你们，帮你们解答所有的问题，否则请你们出去，别打扰我工作。”这一手果然老辣，这个老头就是要看看许志杰他们的水平是否真得那么⾼。许志杰胸有成竹的拿起那篇论文从头至尾的用眼睛扫了一遍，就丢给了凌泰，凌泰也和许志杰一样随便看了一遍又把论文交还给了李教授，一个月时间他可不是白学的，仅这么短的时间他就掌握到论文上的大致內容和优点缺陷了。李教授见他们俩人只是随便看了一眼论文又还给自己，本以为他们根本看不懂，只得知难而退，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许志杰和凌泰已在几十秒的时间內对这篇论文理解地十分透彻，他俩于是你一句我一句的给李教授分析起这篇论文起来，好像配合了千百次似的。李教授越听越惊讶，他根本没想到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的水平竟有这么⾼，论文分析的精辟程度连自己都不一定能有如此⾼的见解，这篇论文是刚从他指导的一个博士生手里拿到的，若不是亲眼看到他俩当场分析，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会是真的出自两个二十左右的⽑头小伙子之口。李教授不待许志杰二人把论文分析完，就道：“等一下，你们不用再说了，我相信你们有这⾼的水平，你们能不能先回答我的一些问题，你们今年几岁？那个学校毕业的？生学物几年了？”他知道自己教导的生学中可没拥有这么⾼的水准的人才。凌泰老实地道：“我二十一，他二十二岁，我是浙江大学的，他是一个成*人大学的，老实说，我们才学了一个月的生物工程。”李教授好像在听天书一样，鬼才信只学了一个月的生物工程学呢，但转念一想到他俩刚才阅读那篇论文的惊人阅读效率，不能不信这是真的，接着他又问道：“你们都是生物系的？”许志杰早知他会有此一问，就索性⼲脆地道：“不，我是市场营销专业的，他是商业管理专业的，这些都是自学的。”李教授恍然大悟地道：“不会吧，业余都会有这么好的水平！我没做梦吧，你们光靠自学怎会有这么⾼的水平，就是专门研究生物工程的人也很少能达到这种程度。”他早暗中掐过自己腿大了，但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许志杰答道：“李教授，你过奖了，能和我们有差不多水平的人还有不少呢，只不过你没发现而已。”凌泰听到和他俩差不多水平的人就知道许志杰指的是蔡健伟等人，只不过不明说罢了，他连忙应和道：“对，对，许志杰说的没错，是有不少。”接着凌泰得意地又说道：“老实跟你说吧，我们不只精通生物工程，我们还对医学，物理，化学，外语…”许志杰在一边见凌泰连不该说的也说了，连忙用手在他腿大上猛捏一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只见凌泰说地正⾼兴忽然叫道：“哎哟！谁这么缺德？”凌泰感到有人在捏他的腿大，不由地吃痛叫了起来，他见是许志杰的手，心中气极，但见许志杰向他猛使眼⾊，他心知肯定有什么缘故，不再说话，同时许志杰在边上偷偷递过来一张刚写的小纸条，凌泰伸手夺来一看，原来上面写着“你差点连咱们的家底都漏了，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话，我只能出此下策，sorry！别放心上。”凌泰看过以后，明白是怎么回事，错在自己，只得把气消了。李教授听到凌泰说出他们精通这么多的学科，更是大吃一惊，他作梦也没有想到眼前两人除了精通生物工程，还懂这么多的东西，若换成平时，他肯定把眼前两人当成疯子或骗子，可是在前面他俩显示出的知识水平，他不由地有些相信凌泰说的是真的，顿时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向门外走去，边走边对许志杰和凌泰道：“你们别走，在这儿坐好等我回来，千万要等我回来。”李教授走出门后，一转⾝冲进边上的办公室，对着办公室里的人激动地大声道：“你们快把一楼到七楼的教师全部叫来，不管是教哪一学科的，全叫到我的办公室里来，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