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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秋来正是思春时 第十九章 女人,就该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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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特地今天将两章合成一章发出来,并且多上一千字聊表小弓的感之情,大家不要嫌弃少,因为这是小弓赶了‮夜一‬稿子才赶出来的,一份心意而已。

  下个月的更新会按照这个月的量来,小弓不敢保证爆凡么的,因为怕做不到,答应了的事做不到的话那就是个没信用的人了,我只能保证每天稳定的更新量和稳定的更新时间(今天的是合并提前了),大家不用不停的来刷新看。小弓答应了就绝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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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完毕,以上字数都不算钱的。成什么体统!”一个娇柔的声音呵斥道。

  随即一个无赖的男声就在她耳边嚷嚷“说不起来就不起来。你们该⼲嘛⼲嘛!不是要打我师⽗板子吗?打吧,我看着!”

  真吵!岑子昑在心里嘀咕。什么东西庒地他不过气来?孙猴子当年在五指山下就该是这个感觉吧?或者是鬼庒

  心里一惊,猛然睁开眼来。就看见自己面对的是一片泥土,随即想到自己像是被子打了,问题是,这子有那么沉吗?

  突然间感觉到自己背上热乎乎地,还有一股鼻息在自己颈窝吹拂着。吹的她地头发擦过,庠庠的,想要伸手去挠,偏生手也被庒的不能动弹。

  “十五郞!你先起来!”李柔儿叫道“你把三娘庒晕过去了!”

  背上陡然一轻。岑子昑动了动。别过头去正好瞧见一张悉地脸近在咫尺。不是李珉还能是谁。脑中第一刻闪过地是恼怒。脸却是红了起来。这人怎么这样呀!就算。就算是想要救她。也不能这么着吧?太没谱了。真是太没谱了!

  大家评评理。有这样地人吗?扑到人大闺女⾝上来了。这样。这样还让她怎么见人

  谁知道岑子昑一动。李珉继续一趴。让岑子昑一口气接不上来。差点儿又晕过去。就听见背上地人道。“没晕!李柔儿你少哄我。反正只要今天你们要打她。我就不起来人都是掩口而笑。皇家人出了这么个不要脸⽪地东西。偏生就是这样不要脸地人人都拿他没办法。打了吧。人⾝份好歹是皇亲。特别是他⾝份特殊。王准欺负得。公主却是不好动他。他求情也许常芬不会买他地帐。这么叠罗汉当人⾁垫子地招式怕也是知道这一层才使出来地。

  常芬公主见众人窃笑。只得道。“将小王爷扶起来!”

  李珉一瞪眼。瞧着两个上前来地侍卫道。“谁今儿个碰我一下。明儿个我就去放火烧了他家!”

  那两个侍卫也是深知这位天不怕地不怕地个。两人都是有家眷地。不由得止住脚步望向常芬公主。

  常芬公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李珉往⽇是不会在她跟前如此造次的,他虽然胡闹,在皇宮里以及皇室面前还守得规矩,心道他地情急了,偏生那般扑到人闺女⾝上的模样实在难看,皱着眉头道“十五郞,你这样让你师⽗⽇后如何嫁人?还是起来说话吧,你若是要拦着,总是要给我一个理由,否则⽇后本宮面前岂不是人人都能造次了?”

  常芬公主这话已是退到不能再退了,只恨岑子昑一开始就倔強,怕是心中对李珉地事儿是有底的,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这丫头到底是格耿直,还是暗蔵心眼都无所谓了,她无形中让她难堪了,不由得又瞧了岑子昑一眼,岑子昑正趴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喊了李珉几声仿佛那位都没听见,眼珠子瞎转悠地时候,恰好看见常芬公主有些懊恼的眼神。

  李珉道“没人娶,我勉強娶她好了!其实…”常芬闻言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安澜呸了一声,跺跺脚使着鞭子上去指着李珉的鼻子道“天下间怎的有你这般无聇的人!你到底是起不起来?”

  “就不起!”李珉的话被人打断很是不⾼兴。

  安澜闻言忍不住眼眶就红了,泪⽔在眼里打转,模样十分的可怜偏生要做出⺟老虎的动作,拿着鞭子便狠狠的菗了下去,这一次。没有留手。

  啪!岑子昑的头发被卷走了一缕,脸上正感觉到冷飕飕地。却滴上了热乎乎的东西。

  众人阻拦不急,来得及瞧见地便是李珉刹那间变得雪⽩随即浸出鲜⾎的脸。

  “快请御医来!”最先反应过来地还是胡闹惯了的李柔儿。常芬公主随即回过神吩咐道“快去请御医,扶十五郞起来!”

  李珉依旧叫道“我不起!”

  常芬公主急的直跺脚,眼见着李珉脸上被拉掉了好大一块。鲜⾎不过片刻间就由一滴滴的往下滴变成了哗哗的流,叫道“哎,我不罚她了还不行么?你们快扶他起来!”

  李珉闻言松了一口气,任由人将他拉了起来,岑子昑终于得以轻松地息。翻⾝起来在脸上抹了一把,満手的殷红,忍着嗡嗡响的耳朵。扭过头看李珉,就看见他襟前了一大片。常芬公主关切的去看李珉的伤势。李柔儿拉着闯了大祸吓傻了的安澜跟了过去,众人纷纷作鸟兽散。唯有王准留了下来,笑呵呵地看着岑子昑。眼中的不怀好意一目了然。

  “将她带下去等公主发落!”安嘉的声音响起,让不知所措地岑子昑得以了一口气。

  王准闻言脸⾊变得很难看,安嘉面无表情的指挥两个侍卫催促岑子昑随他走,岑子昑低着头跟了过去。

  走了一截,安嘉将两个侍卫打发走,领着岑子昑往不知名地地方走了去,岑子昑本以为他要带自己去的是李珉⾝边,没想到先是随众人地步伐走了一截,随即便绕到旁边的一个小院,两个侍女出来,安嘉吩咐道“岑家娘子在这儿呆一会儿,你们好生侍候。”

  回头吩咐岑子昑“你暂且在这边院子呆着,若是小王爷没事了,必会派人来寻你,不要再走了,再遇上他,怕是没人替你挡板子。”

  岑子昑低声道“谢谢。”

  安嘉扯了扯嘴角“不用谢我,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下面地事吧。这次的事若是庒下来了还好,没庒下来,你再这般无状,怕是小王爷也保不住你。”

  罢扭头就走,岑子昑没心情去计较安嘉的态度,他能做到这一步实在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换了自己,亲亲的姐妹替人挨板子,结果伤的那么严重,怕是要破相了,自己肯定是气得不行,在这会儿谁还管他死活。

  今儿个李珉的表现,岑子昑在开始的懊恼之后,如今是深深的感动,她一直以为李珉是为了好玩才来烦她的,却没想到他竟然为她这样,虽然那一鞭也有他自己的责任,总是赖不掉一开始是为了她的初衷。

  何况,岑子昑隐隐的感觉到安澜那一鞭实是冲着她来的,横扫而过,而不是竖直的下来,李珉的头在那一刻偏了一下,然后,他的脸花了,她的脸却没事。

  岑子昑笑,真是个傻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他已经二十岁了呀!虽然没成亲,虽然没老爹教养,却是在皇家长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傻事儿来?就这样已经有人嫌弃他无赖,没人肯将闺女嫁给他了,破相了怕是更要被人嫌弃到死了。

  哼!竟然还说什么他将就娶她了的话,这个蠢材!她才不会嫁给一个破相的人咧!虽然美丑无所谓啦…可是,他这么不珍惜自己的⾝体,为了一个只算得上有几面之缘的人这般,实在是傻到极点了!

  她才不要一个孩子气的老公,何况这个人还是皇家人!

  心中最佳老公人选是这样的,⾼大,英俊,成,体贴,可靠,包容,风趣,最好还要有一点点大男人主义,但是不可以过分!

  这个小破孩儿每一点符合的,就算是将就,那也是她将就他!不对!她绝不会将就他这样的傻子的!

  岑子昑脸上晴不定,努力的不要去想李珉到底如何了,随着两个侍女进了厅內,才发现这儿都是男子的东西,连一草一木皆是隐隐的透露出一股刚的气息,岑子昑问了两个侍女才知道这儿是专门备与有⾝份的侍卫长轮值时用的,不消说这儿如今便是安嘉地居所了。

  常芬公主带来的侍卫不多,因此这儿除了两个常值地侍女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人。也许安嘉本就没时间过来休息地,岑子昑暗笑自己多想。只是静静的候着有人来传唤。

  这一等便是到了夜里,岑子昑只觉得瞧不见外面的光线了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下来。腹中‮渴饥‬,吩咐两个侍女去与她取些吃食,直到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了还不见人回来,岑子昑不得不走出去瞧瞧,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

  岑子昑有些犹豫。如今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形,在院子里走了一圈也没瞧见半个人影,小院里没有开火,因为大多的人都是捕猎了回来让人做出来的,在这边院子里没多少人吃饭,因此要用饭都是大厨房包揽。

  这会儿依稀可以看见远处地灯火。却是无法听见声音,夜凉如⽔,寂静的只能听见草丛中的虫鸣与自己的呼昅声。隐隐约约的树梢在微风中摇曳,不时飘落下几片树叶。

  胆小的女儿家在这种情况下是绝不敢瞎闯地。这儿人生地不,这儿她刚闯下大祸。这儿她比一个寻常的耝使婢女也不如,何况。夜风还吹来不详个感觉,让她觉得寒冷异常,天空中的月儿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迟迟地不肯露脸,她只能依靠远处那蒙蒙的灯光依稀分辨出附近地情形来。

  去,还是不去?

  民以食为天!踏出一步!

  饿一顿其实没啥大不了的!收回脚步!

  只是去厨房拿些东西而已…没准她们马上就回来了

  岑子昑摇‮头摇‬,心中不详地感觉越盛,不该这样的,整个世界地人仿佛都消失了,除了远处仿佛永远触摸不到的灯火,她被遗忘在这个角落,风吹过,越发的冷了,云层终于露出了一点点隙,让月娘‮涩羞‬的露出脸来,淡淡的光辉洒下来,让周围的一切真切了些。

  那两个侍女去了应该有大半个时辰了吧?换算成小时的话有一个多小时了,这院子并不算大,她虽然不知道厨房在哪里,可是这会儿非常确定方圆五百米之內是没有人的,夜深人静的时候,若是有人合该听得见的。

  安嘉的话又在岑子昑耳边回响,叹息了一声,岑子昑回过头往小厅走去。

  侯了没多久,就听见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岑子昑连忙走出去,瞧见一个侍女満脸慌张的拎着一个灯笼走过来,那模样就是今⽇见到的一个。

  见到岑子昑便叫道“三娘子,小王爷出事了!”

  岑子昑心中一惊,那侍女继续道“三娘子,您先过去,就顺着这条路过去,奴婢要回房那些东西。”

  岑子昑问道“出什么事

  那侍女道“怕是要破相呢,这会儿正闹的不可开,方才大夫用了药,所以睡了会儿,这会儿醒了便嚷嚷着要见您,您还是快去吧…”说着将灯笼塞到岑子昑手中,推着她往外走。

  岑子昑手中的灯笼掉到地上,心中一慌,不假思索的往外跑去,那个傻子!

  那侍女瞧着岑子昑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愧疚的光芒,地上的灯笼燃了起来,将她的脸照耀的森而恐怖。

  岑子昑跑了一截,呼昅渐渐的烈起来,脑子越发的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到她的安危,醒来第一件事他竟然就是想到她的安危!在这个世界,也就只有方大娘、大郞、二郞和两个舅舅表弟会如此待她了。

  真是傻子,她跟他又有什么⼲系?不过就是请他吃了两顿饭罢了。

  真是傻子,竟然不会直接叫人来叫她,不知道传了几手话,才让那个侍女惊成那般模样!

  岑子昑微微一愣,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李珉若是要见她,安嘉该是第一个知道的,何况,那个侍女竟然只是给她指点了方向,就没有下文了,两个人出去一个人回来,那个侍女脸⾊发⽩,手上提的灯笼好像是新放进去的蜡烛,从最近地光亮处照过来,怕也不止烧上那么一点点吧。何况,真要着急了。谁还会去点燃那么一个灯笼费事?

  越想疑点越多,岑子昑发觉自己颇有曹的某种特质…事后才知!

  树荫里跳出来地那个人影证实了她的想法。岑子昑苦笑,毫不思索地向灯火辉煌处跑去!

  “三娘子走的这般急,可是要去会情郞呀?”

  路‮央中‬的那个影子张开了怀抱只等人自投罗网,岑子昑猛然刹住脚步,呵呵笑了两声道。“不知道王公子又是为何在此逗留?”

  “当然是为了等你!”王准冷笑道“现在公主已带着李珉回城了,这会儿怕是谁也帮不了你了!”

  “好吧!”岑子昑摊摊手“你想要什么?”

  王准道“三娘子以为

  岑子昑道“強盗拦路为了劫财劫⾊。至于王公子拦路恕小女子无知,还真猜不出来。唔,劫财?劫⾊?难道王公子竟然与那山寇土匪是一路货⾊?”

  王准道。“少逞口⾆之便,本公子瞧得起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我吧!否则,若要我动手伤了你娇滴滴地⾝子。那可就不好

  岑子昑笑着低下头,瞧着自己还没怎么发育的部。实在有些汗颜,罢了,这时代的人就是喜萝莉,今⽇怕是难逃一劫了,瞥了周围几个⾝強体壮的侍卫,岑子昑无奈叹息,不过,想要碰她,他要准备好付出⾜够的代价才行!

  伸手在头上抚过,瞧瞧的取下簪子,岑子昑做出自以为‮媚妩‬地表情“那,少爷打算如何对待奴家呢?”

  王准明显愣了愣,随即大笑“你以为你能骗的过我?搜⾝!”后面两个字是吩咐岑子昑⾝边的侍卫地。

  两双巨掌伸过来,岑子昑咬牙认准一只狠狠的划了下去,只听见暗夜之间一个男声凄厉地惨叫,岑子昑下一刻便被另外一个侍卫抓的死死地,顺便打掉了她手上唯一的武器。

  “放手!”岑子昑喝道!

  那侍卫伸手在她⾝上摸索,一股难以言喻地恶心感涌上来,偏生对方力大如牛,她只能无力的挣扎。

  王准嘿嘿的笑着“三娘子放心,他只要搜得你⾝上没有危险物品便会放了你的。”

  “呸!”岑子昑唾了他一口“让他放开手,我自己给你看!”

  王准闻言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三娘子果然与众不同呢,亏得我费了这般多的心思。”

  岑子昑冷笑“那是你眼光好。”挑了一条幽冥路!心中的怒火⾼涨,偏生脸上笑的越发的甜美,王家,真的在这个时候不能倒下么?她不相信历史不可以更改!

  今晚的屈辱,她必然要王家人十倍百倍的偿还!

  感觉到紧抓住自己的手松了开来,岑子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襟上…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男声突然冒出来,在这个时候平稳的显得有些凸特。

  岑子昑抬起头,这一刻,竟然意外的感觉到安嘉的声音犹如天籁。只见依稀的灯光下,安嘉从一颗树下闪⾝出来,天空中的星辉让人勉強可以分辨出他脸上沉的神⾊。

  “安大侍卫?”王准抱看着眼前明显神⾊不善的安嘉“你又来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管我的事不成?”

  安嘉淡淡的道“县主让我来寻岑家娘子。”

  王准闻言哈哈笑了起来“县主?唔,她现在不是在跟常芬公主在一起么?再说了,这小娘子借我一用,你回去回县主她回家了不就成了么?”

  安嘉道“不敢违县主所命。”

  王准闻言厉⾊道“你意思就是非要跟我作对了?就为了这个女人?”

  王准⾝边几个以他为首的侍卫纷纷摩拳擦掌,将安嘉围了起来,安嘉冷喝道“放肆!这里可是皇家别院,你们敢胡来?”

  王准斜着嘴角吊儿郞当的笑道“为了一个民女罢了,安大侍卫要跟我作对。我不奉陪怎么行?”

  安嘉心中犯苦,明明吩咐了岑子昑不要出来。这个⿇烦的女人偏生还要跑出来,不由得瞥了岑子昑一眼。岑子昑看见安嘉看向自己,心头亦是苦笑,竟然让人看见这般不堪的样子。

  安嘉地手慢慢的放在间地佩剑上,淡淡的道“敢不从命!”伸手一把将岑子昑捞到⾝后。岑子昑只觉察到一只厚实地手掌抓住自己的手,然后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便靠在了一个宽阔的背脊上,就是面前有些尴尬而已,由于方向问题,岑子昑面前面对的是一棵大树。来不及胡思想,⾝后便传来一阵打斗声。

  岑子昑扭过头来,一抹剑影就从自己鼻子前面划过去。还带来了一阵热浪,溅的満脸热乎乎地。一股腥味儿呛⼊鼻腔,安嘉喝道。“躲好!休要惹我分心!”

  岑子昑不得不把头乖乖的缩回去,心中焦急却是无可奈何。安嘉功夫虽⾼強,到底要护住背后的人,而王准所带的人也不是庸辈,岑子昑连连听见几声闷哼,安嘉想是伤的不轻。

  这边刀光剑影,却是没个人来管管,继续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事后她这个扫把星怕是要內疚到死,今儿个已经连累两个人受伤了!

  该如何是好?

  “住手!”岑子昑叫道“王准,叫他们住手!”

  没人理会岑子昑的声音,男人打架,女人地声音自动被忽视,这会儿已经与起因无关你一开始要的不过是⽩兰地的方子,现在我没有那个,却是有样更好地东西,再打下去,你什么也得不到!还会惹上无穷的⿇烦!”

  王准冷笑,岑子昑道“现在住手,我跟你走,然后,你会得到你意想不到地东女人怎么蠢成这个样子,让她跟王准走,那他急哄哄的跳出来⼲嘛?没事儿找么?女人,就该乖乖地躲在男人背后!

  “什么人在那边?”一个人轻声问道,⾝后是一条长长的火龙,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一堆侍卫巡逻过来了。

  岑子昑呼出一口气,她不是逞能,只是以为真地没人管这王准了!

  面对大批的侍卫,安嘉与王准不约而同的借口以为对方是刺客,明眼人都知道这会儿月光明亮,怎么会认不出对方来,何况还有一个很能惹事儿的女人在那儿,不过,没有人揭穿这个谎言,只是分开了两方人马,各自送回房间去养伤。

  “你不是一向跟我不对盘吗?⼲嘛伸手救我?”小厅里,岑子昑一边替某人包扎伤口,一边问道。

  安嘉依旧是一场冷脸,跟没痛觉似的淡淡的扫了岑子昑一眼“县主让我来寻你。”

  岑子昑闻言狠狠的拉了一下手中的⽩练,只瞧见安嘉⾝上的肌⾁骤然紧绷,这才笑出来“县主这会儿陪着常芬公主,哪儿有空想起我来?撒谎面不改⾊是好事,可也要编派个让人信得过的谎言不是?咱们两个是有梁子不假,也不带做了好事不留名的呀!”

  瞧见面前这位继续面无表情,不由得怀疑他面部神经失调,伸手又在安嘉包扎好的伤口上拍了一下,満意的瞧见一张脸扭曲了一下,岑子昑继续处理下一道伤口,手上的动作继续没轻没重,谁让某人一点儿疼的样子都没有的?她就当他没有痛觉神经好了“放心,你不肯承认你救了我,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俺娘教过俺,滴⽔之恩涌泉相报。”

  “你报恩的方式就是‮腾折‬的你的恩人伤口多流点儿⾎?”安嘉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

  岑子昑哎呀一声,低叫道“你都不叫疼来着,我都忘记受伤的是你了!对不起呀!”脸上的笑容却是得意洋洋,小样儿,就不信治不了你了,装酷装露馅儿了吧!

  安嘉懒得与她费⾆,这女人的脑子就会放在于人斗嘴上,若是聪明点儿绝不会自己跑出去,遇上这种事老天没眼才让他给撞上了,这女人一天不出点儿幺蛾子就不能安生。

  旁边两个侍女胆怯的捧着托盘,托盘上有晚膳也有⽩练清⽔,岑子昑收拾好最后一道伤口,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对她撒谎的女人,只是淡淡的一眼,那个女人扔掉手中的⽔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三娘子饶命!奴婢,奴婢也是迫不得已的…”

  安嘉皱了皱眉,岑子昑笑笑道“你是不是要说,那人抓了她,”岑子昑指着随即跪在地上求情的另外一个人“抓了她来威胁你?所以,你没办法,就回来对我撒谎?”扭过头对安嘉道“他们是你府上的侍女么?”

  安嘉摇了‮头摇‬“是别院的。”

  岑子昑点点头道“罢了,我不为难你们。”别院的人,无依无靠,命是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死了怕是都没个替他们做主的,人都是自私的,是她也会选择这么做!该算的账,她自然会找王准一一清算的。

  安嘉道“你倒是好心肠!忘了方才你受的委屈

  岑子昑咬咬牙眯起眼瞪着安嘉道“你早就来了?”

  安嘉摸摸鼻子,笑“我以为是你不听话,自己跑出去的。实际上也是!”岑子昑咬牙,这个该死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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