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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守卫森严,也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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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守卫森严,也有人来

  小七如果还不能和我取得联系,为我以內力打通经脉的话,我就只能这么挨下去了,死是死不了的,小七的冷香丸,还能保我半年性命呢!

  自我被软噤于此之后,如白天有阳光之时,便使人搬了一张睡榻置于院子中间,闭了眼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侍婢们只以为我已经灰心意冷,虽不会多加责难,但也不会故意亲近,有时院子內外站了十余个人,也仿佛寂寂空谷一般。

  以前,我是极喜欢热闹的,一时半刻⾝边如果没有人揷语打混,便周⾝不自在,但不过几年时间,却感觉自己独自一人没什么不好,热闹过后的冷清更让人难以忍受。

  微风吹过,有粉⾊的小花随风落于衣襟,与衣襟边缘镂空织花的翠⾊花盛交相辉映,我用两根手指夹起那朵如皱丝制成的花朵,因风吹树动,阳光透过树叶撒下点点碎金,撒在我的眼皮之上,让我満眼都是金光,来不及看清这花的种类,却感觉竹影摇动的院子角落,有不明视线朝我这边射了来,我一惊,伸起手来,搭蓬往那边看,一个浅紫⾊的人影便向我冲了过来:“小姑娘,你⼲什么?”

  我一怔,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发的头颅,他来⼲什么?

  来不及躲避,他却一手夺起了我手里的那朵粉花:“这是哪里来的,这夹竹桃花可有大毒!”

  我忙站起⾝来,向他行礼:“妾⾝见过安逸王,王爷,您怎么有空…?”

  安逸王脸上俱是笑意,阳光在他的白发之上镀上一层浅金,他黑⾊的眼眸仿佛如尉蓝的天空一般温和:“来看你啊,我又研究出了新酒,找你试酒!”

  “哦?你能进来?”

  “我为什么不能?宁王府是龙潭虎⽳吗?”他任夹竹桃躺在手心“小姑娘,这里怎么有这东西,这种花可是有寒毒的,可不能拿来玩。”

  他对外边的风起云涌豪不知情,更未受丝毫影响,他的关怀,简单而直接,让我感觉到微微的暖意,笑道:“哪那么容易中毒,不过随风飘来的一朵花而已。”

  我转头向二进门的院子角落望去,总感觉那树影婆娑之处,那两道目光并非安逸王的,可那里却实在是空无一人,只有竹枝清俊如雅。

  “小姑娘,帮我试试,看看这瓶酒与上一瓶有什么不同?”安逸王总算忆起了来这里的目地,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拿出一个碧⾊嵌了金丝的瓶子,瓶子极小,象宮人用的香水瓶子一般,却是玲珑碧透,有浅珀⾊的液体在瓶里微漾,我奇道:“这是酒?”

  “自然,我用十斤陈酿十酿十蒸,才得这一小瓶酒,小姑娘,来尝尝?”

  他拔开酒塞,一股如青草被铁骑踏过的清香从酒瓶溢出,不容分说的,他将酒瓶凑到我的唇边,这个人,你跟他讲礼仪之防,那是白相,我只得张嘴饮了一口,这酒和上次又大不相同,入口微凉,夹杂着微微的薄荷味道,如沙漠之草上的清晨微露,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接了入嘴。

  “怎么样?怎么样?”安逸王瞪圆了双眼,殷殷地望了我。

  我点了点头:“和那一次的酒又不相同,我竟猜不出是用什么制成?此酒什么名字?”

  他⾼兴得眼睛迷成一条缝:“是吧?是吧?真的一点都猜不出?其实此酒的材料…本王不告诉你…,这名字嘛,叫清则混顿…等一下你就知道厉害了!”

  我不以为然:“王爷,其实您的酿酒技艺百般变化,南酿北蒸,连妾⾝都不得不佩服呢。”

  如果是旁人,便知道我这怀疑人的⽑病又来了,知道我在暗示他这酒恐怕不是他自己酿的。

  我抬头望他,却见他眼里略带了些羞意,道:“哪里是我亲自酿的,只不过本王爱收集酒方,比如这青芥酒,便是本王从琉球收集来的,叫府內的匠人酿好了…本王啊,是个只会动嘴的酿酒大师。”

  我心中的疑虑稍减,心想这倒也说得通,我一向善察人心,可不知道为什么,独对着他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信任他,皆因他心思单纯得如一汪清水,任何人都可以猜得到。

  不知不觉地,我将那瓶酒又饮了两口,不经意般地问道:“王爷,您来王府,就没有人拦着?”

  安逸王疑惑地反问:“为什么要拦,王府出了什么事?”

  我哑然失笑,这位王爷虽处于权力阴谋的中心皇宮之中,却将此处当成了世外深山,出得山来,世上已千年。

  如果能象他这样活着,想必是最舒服的吧?

  他挠了挠头:“难怪听到我来,我那皇侄找借口要我品尝南方来的点心,又叫我将点心送至⺟后那里,差点被他支配回宮了…噢,你怎么将这酒喝完了?”

  “一小瓶而已,你还想留至明年?”我笑了笑,将空酒瓶扔回给他,想向他打听一下宮內外的消息,但想起他慡直的性格,未的会让人一套便说出所有,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只道“只怕过些曰子妾⾝再也无缘为王爷品酒了。”

  “你要去哪里?”他吃惊地瞪大了双眼,黑多白少的眼眸如一对溜圆的黑宝石,此双眼眸原应长在三四岁的孩童脸上的,此时衬着他那头白发,却是说不出的温暖与可爱。

  不知道为何,看到他的模样,我心底的阴郁稍解,只觉得周⾝的寒冷都减了一些,道:“去…自然是去来的地方。”

  他将眼睛瞪得更大:“不懂…我说你们怎么回事,一件简单的事偏偏弄得极复杂,说句人话行不行?”

  和他说话,我只觉毫无负担,笑了笑,道:“王爷,下一次你找我试酒,可得快一点儿了。”

  他忽地一笑,斜着眼望我:“你是不是在担心夏候商那小子娶妃的事?不错,他三喜临门,不,差一点儿就四喜临门了,的确是一段佳话,可放心,我看他也不是个得了新人便忘旧人的人。”

  “哦?不知宁王府的主⺟以后会是哪一会呢?”

  “自然是…”安逸王忽地掩住了嘴“不,不能告诉你,告诉了你,⺟后又噤我的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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