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环球旅行(中)
这倒并不是因为大宋移民打不过这些当地家国,事实上这些年里他们已经凭借训练、武器和战术上的优势将那些敌对的家国和部落几乎全部灭掉,但因为人口不足的缘故,他们却没有能力占领和消化那些得来的土地,至少,在移民度上,他们是无法与“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当地土著相比的。而若要打击那些土著人的大国,一方面没有什么有说服力的口实,大宋毕竟是礼仪之邦,不会像历史上的欧洲殖民者那样贪婪无聇;二来也缺乏动力,因为对以商业为经济支柱的新大6殖民地来说,与新大6的土王们做生意远比跟他们开战赚得更多,毕竟大宋太富裕了,人命可是很值钱的
“也许该想点办法夏炎沉道,在他看来,新大6的潜在价值甚至过现在帝国的直领,而且人口密度不大,大宋不尽快将其全部占领的话肯定会后悔的。现在与土王们做生意虽然很钱赚,可是却也同时提升了那些土邦的国力、增加了土著的人口,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将来东进的难度势必会越来越大。但是以大宋目前在新大6的力量,想要扫平那些土邦并稳固统治确实并不容易,毕竟其中甚至还有人口千万,军队数十万的大国存在,而若从本土大量调兵过来,成本又未免太⾼了,除非新大6的态势生颠覆的变化
怀着这样的思考,夏炎离开了新大6继续向东,多亏了赵旉当年的决断,不计成本地出派一个6战师的jig兵控制了巴拿马地峡,虽然暂时还没能力开凿出巴拿马运河,但却可以在地峡的另一侧建设造船厂和港口码头,夏炎他们只需要通过6路来到巴拿马地峡的另一侧登船出海就行了,省得绕一大圈费时间。但是地峡造船厂所造的海船都只用于近海航运,新大6东岸为数不多的几个港口里的大型海船也同样不多,而且全都是海军的战舰,这可就⿇烦了,要知道到目前为止横渡大西洋的航行也就范成大成功了一次,据他在回忆录中所述,大西洋上的风令他有种一直不停遭遇台风的错觉,若非当时他所乘的是坚固的大型海船,只怕已经遇难了。这样可怕的惊涛骇如果还坐小船过去,那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幸好张雨也在“世上没有不能收买的人,只要付出的代价足够大”而张家有的是钱,在拿出一笔相当于战舰造价(包括上面的武器装备在內)二十倍的巨额金钱之后,终于成功地从巴拿马港驻军手里买到了一艘満载排水量一千五百吨的轻巡洋舰(主要用来威吓,一般不会真的去战斗。)以及八艘载重五百吨左右的中型补给舰(其实主要是作为商船来用)。虽然钱1a得多了点,不过那个收钱的海军军官还算上道,需要的配套工作全包了下来,包括舰上三十六重炮(炮弹是按每大炮两百枚补充,其中实心弹占一半、链弹占四分之一、其余的则为昂贵的开1a弹,再多也没有意义,目前的火炮寿命并不太长,东渡大西洋以后可找不到地方修理火炮。)在內的全部标准配备都保留了下来,而且还想办法为夏炎他们找来了五十名役退老兵加入船队,以加训练新招募的水手。
难题得到解决是件值得⾼兴的是,但夏炎却不免对帝国的将来有些担心,毕竟他的父亲虽然给予了地方官吏更大的自主权,但对于军队的廉政工作却还是抓得很紧的,但在这种“天⾼皇帝远”的地方,帝国律法制定得再完善,似乎也没法挥多大效力了,而在长期和平的环境中,这种情况会变得越来越严重,到那时,夏炎父亲一手缔造的帝国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呢?
由于东方海域很少有非季节即是说难以预测和规避,比如台风虽然可怕,但古代的商船只要在台风季节不出航就可以避免危险了,反正海贸利润极大,一个来回就够一辈子吃用不愁了。)的辩雨,因此即使是军舰,在经历过大西洋那一次次突如其来的狂风巨*的洗礼后还是受了不小的损失,所幸水手素质较⾼、普遍擅长自救之道,所以人员伤亡并不算大。在横跨大西洋的这次远航中,夏炎他们的船队有一艘补给舰倾覆,而其他的舰只也都不同程度地受损,其中一艘受损较为严重,考虑到大洋彼岸没有能够修好它的造船厂,夏炎果断地下令放弃了这艘航已经大幅度减缓的补给舰,好在剩下的七艘舰船受损较轻,即使没有好的造船厂,光靠舰上的木工就能自行修好。
有惊无险的夏炎等人最终在西非登陆,并慕名前往距离靠岸地点不远的“⻩金之国”加纳王国一游,在加纳夏炎现,虽然这个家国盛产⻩金,但百姓的生活却并不富裕,甚至还不如同样盛产金银但百姓也一样穷困不堪的曰本,夏炎不噤想起父亲当年的教诲“价值归根到底是由劳动创造的,也只能由劳动创造出来,没有吃穿,就算金银堆満屋子也只有死路一条
西非盛行伊斯兰教,会说阿拉伯语的不在少数,这令夏炎可以较为方便地与当地人沟通。而这个年代的伊斯兰家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奴隶市场十分繁荣,不过有许刺的是,加纳的奴隶市场中只有黑奴,换句话说,这个家国虽然号称有十万jig兵,但从来都只有他的国民变成奴隶贩到外国,却从未有外国人被当作奴隶贩到加纳
出现这种情况,除了洲非 人黑文化落后,与邻近的欧洲基督教家国和北非穆斯林家国相比,在各方面都居于劣势之外,更因为撒哈拉以南洲非各族群之间的矛盾(国內史学家一般将这种情况归咎于西方殖民者的遗毒,但事实上早在欧洲人开始黑奴贸易之前,洲非、尤其是西非和中非的人黑部族內部就已经打得不亦乐乎了。)十分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