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命运
共和巫年。月旧⽇,西北时间夜二十三时十五分,国防军参谋总长蒋百里元帅因病逝世,享年凹岁。
陆军元帅蒋方震,百里一五⾊自由勋章、宝鼎勋章、⼲城勋章、云麾勋章的佩带者,曾被授予其它各种崇⾼荣誉,他毕生为祖国效力,服务于国民”
元帅的英名将与国防军的英雄业绩一样永垂不朽,他必然将永远活在共和华中国民心中,他的去世小令我国失去一位最大伟大的军事指挥官。”他的心依然属于共和华中!”
漫天风雪中,西北家国公墓,两排三军仪仗队上戴着闪亮的钢盔,礼宾上肩,分左右沿通往忠烈祠的松拍树肃立,任由风雪拂⾝纹丝不动。眉眼皆被风雪染⽩,尽管已⼊深夜,但在家国公墓外公路两侧仍停着绵延十数公里的车队,偶尔一些人或集队或分散的步⼊家国公墓,直朝忠烈祠走去,忠烈祠外祭奠的花圈。⽩簇簇的排出了数百米。
过去的三天之中,前国防军总参谋长蒋方震在的瞻仰遗容议式即在忠烈祠大厅举行,灵框分别先由总理、国防部长、海、空军司令在四周守卫,后来又换成国防和陆海空军三军4位参谋长守灵,三天之前,前来蒋方震表示敬意的瞻仰队伍多达三百万人。
作为军人,蒋方震和任何一名军人一样。都曾希望死后以军人的敬礼安葬,治丧委员会据其遗嘱按《国防军葬仪手册》作了详细的安排,在忠烈祠大厅举行瞻仰遗容议式,他是第一人,总理要求国会特许。
“总理,我想向你阐述目前的局势,先我想谈谈政治局势”
“你是军人,请谈军事形势!”
“职责要求我必须要先谈政治处境!”
“军人不得涉政是国防军的本职守!”
“但并不意味着军人不从政治备度考虑军事问题”
“好了!我想现在我们政治处境远并不见得比历史上的其它时期更差不是吗?”
“至少也是不容乐观的!”
“那么好吧!你说说看”
闭上眼睛过去一幕幕的在司马的脑海中浮现,包括前往开罗之前的两人之间的争执,两人之间的争执实际上是內阁与国防军参谋部之间的分歧,政治与军事上的分歧。
“二十年国防军参谋总长!”
⾝着黑⾊中山装的司马在心底轻轻喃喃着,外界常道他偏爱旧人、任用旧人,一点不假,无论是內阁或是军队从共和十年至今可谓是旧人充斥,而又尤以国防军为最,国防军至关重要的参谋总长一职,长达二十年时间由一人出任,这或在他国是不可想象之事。
但事实上呢?
无论是蔡愕或是蒋百里,之所以信任他们,面对两人⾝体不如往昔的现实,甚至不惜以家国需要加以挽留,本原因恰是因两人是国中历史上难得的纯粹职业军人,最为重要的恰是两人在政治上的无野心。
军人不政!
从过去的边防军直到现在国防军,司马用了三十年方才建立这种传统。而这种传统却需要长时间的守护,除去蔡楞、蒋百里两人之外,他一直无法说服自己接受他人出任国防军要职。军字要出头,自太平天国后直到共和初期,军人⼲政一直是国中无法摆脫旧习、恶俗。手无寸铁的政客和纸面上的宪法,在拥有武力的军人面前仅是物玩和一纸空文。
共和十年后,借助二百二十六万边防军的威慑,出于维护共和政体的需要。一方坚决反对军人⼲政,另一方面要求各地督军在从军还是从政中选择一条途径,在早期议会批评军队,面对一些将军要求解散议会的请求,自己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并让他们最好习惯议会的批评,因为批评和监督正是议会的职责,在面对军队的反弹时,甚至不惜勒令部分将军役退。
而在司马做出这一切的时候,一直默默支持着他的恰是蔡楞、蒋百里两人。他们两人,一人是国民心目的军神,一人是保定军校校长、西北军校校长,门生故将満天下,正是在两人的全力支持下,共和政体得到了保障。半个世纪的军人⼲政的恶俗得以在共和十年后废除,军不涉政的传统得以建立,如果没有他们利用自⾝威望帮助司马弹庒军队的不満的情绪。共和政体仍会建立,但其间或许会生人所不愿见的波澜
“我觉得蒋百里应该算是一个文艺复兴时代的人他懂文懂武他懂西洋的池懂国中的。他懂拉丁文、⽇文、德文。他爱文学他会写诗他也会打、骑马”我觉得他属于文艺复兴的时代…”
今天,这个属于文艺复兴时代的完人走了”闭着眼睛的司马双手不由的颤抖着。
侍从官步⼊大厅,朝着为总长守灵的总理走去,在其耳边轻道了一句。
“总理,灵框将于九点准时出,部长希望你能休息一会!”
而三个小时前,夜一未夜的总理再次步出休息室为总长守灵。
“还有时间,再守一会吧!”
司马轻道一句,扭头朝着松拍环绕的灵枢看去,⾝着元帅服的蒋百里⾝覆盖国旗,音容笑貌依稀仍在眼前。最后为他守一班岗吧!司马忍不住
息着。
“魂归忠烈祠!”
或许对于许多军人而言,这是最⾼的荣耀,但是在人生的最后蒋百里并没有选择忠烈祠作为自己的魂归之地,他选择了自己的家乡的家族墓地。
第二天。按照仪规。九点灵框用炮车驶出忠烈祠。炮车离开忠烈祠时,鸣礼炮十七响,国防空军的战斗机在空中成分列式,总理、国防部长、海空军司令、国防及陆海空军参谋长亲自扶灵,由西北军事学院学兵团及一百余名将军亲自为其护灵,来自五十六个家国的国王、总统、总理和特使们随车队前行。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无尚荣典。
仪式结束之后,灵枢改由火车运往天津大港,随后由海军战舰运往杭州,葬礼在不同的地点将持续长达数十天,最后将在海宁县破石镇蒋家家族墓地,他的⽗⺟都葬在这里。
在葬礼当天,西北市所有非关键府政机构一律停止办公,以示哀悼。只有国务院、司法部和国防部等重点单位照常上班。以保证哀悼活动和葬礼的顺利进行。为了保证里遗体的顺利运送,华盛顿的部分道路将暂时封闭。
当天西北地区下起冬天之中难得的小雨,雨⽔将伴着人们伤心的心情,蒋百里是国防草的骄傲,没有了他,士兵的士气或许不会消息。但人们还是感觉到心情的沉重。
“如果他死了!”
松村正员看着报纸上为蒋百里扶灵中居于左侧位的国中总理,忍不住在心中如此想道。
尽管中⽇两国已经宣战,但在蒋百里去世后,⽇本府政出人意料的出派了悼念团,不过不是以⽇本府政的名义,而是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名义,毕竟蒋百里毕业自陆士,而又是陆士最杰出的毕业生之一,或许对于⽇本陆军士官学校而言,蔡楞、蒋百里两人是其最⾼的荣耀,两人一为共和华中国防部,一为参谋总长。两人一手嫡造了国中国防军和中**事教育、参谋体系,而这两人都毕业自己陆士。
尽管两人都曾言“国中从⽇本学了两件东西最不可救药,一个是教育,一个是陆军。”但对于⽇本陆军士官学校而言。却一直以“培养”出两位国中国防军嫡造者为荣。蒋百里去世后,企有不出派悼念人员的道理。
而这不过是表相。最重要的是,对于⽇本府政和相福井川而言,三月前。美军付出三十六万官兵阵亡的代价。从⽇军手中夺回夏维夷后,国美陆海空军已经⾼歌猛进的向⽇本本土进,自然的,对于⽇本。尤其是福井川迫切希望与国中建立一个勾通渠道,以便解决两国之间的“误会”
“如果他在十年前死去的话,或许我们还有救!”
面带霾的东条英机听到松村正员的话后,接了一句,谁死?现在谁死都无法改变⽇本的命运,如果死人可以拯救⽇本的话,或许那个人应该在十年前死去。
“只是说说罢了,东条君!”
松井正员颇为无奈的笑了笑,这一次所谓的陆士同学吊唔团除去像他们这样同样毕业自陆士硼的学员之外,还有外相松网,他现在正在西北左窜右跳的寻找机会求见国中总理或通过其它要员,向国中 府政传递“友好”的信息。
“谁也无法拯救⽇本,除非绞死他!”
东条英机的语中透着浓浓的霾。
东条的话让原本面带笑容的松井正员吓出了一⾝冷汗来,这个东条,难道他不想活了吗?
“东条,虽然这里是国中。但是小心隔墙有耳!”
松井正员的紧张让东条英机露出丝讥笑。在福井川和社工的积威下,⽇本人早变得不敢大声说话,更不要提什么反叛之心。
“怕什么!这里是国中,那群狗本没机会进来!”
那群狗!
在东条的眼中,或许只有家国 全安部的工作人员才配得上这个名字,家国 全安部本就是福井川的走狗,一条用来对內镇庒和监视的狗。
“好了!好了!东条,你不想活,我还想好好活下去!”
松井正员紧张的摆着手,示意自己不愿再听下去,说者有罪听者同样有罪,除非主动揭,但他并不愿意揭自己的这个老同学,更何况主动揭之后的审察和的不信任,同样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昨天”
东条英机突然露出了笑容。“我在报纸上看到。上原有泽和原敬次郞进行的会面!”
“两个叛徒的芶合!”
松着正员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道出这么一句话。而东条只是一笑了之,如果松井真的像他嘴上那么拥爱国,或许他早就成为将军,不会在大佐位置上徘徊着
“是啊!两个叛徒,可是这两个叛徒却有着他人所不及的能量!”
喝着杯中的新茶,东条英机的声音不大,但却昅引了松井正员的注意力。
“在国中人的战俘营中,关押着旺万效忠上原元帅的澳洲军官兵,不要怀疑澳洲军的忠诚,那怕是上原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会不假思索的剖腹,当然元帅绝不会这么坐,用国中人的话说,元帅是个爱兵如子的人!”
“是的,否则,元帅不会赢得所有人的尊敬,最后为了保全那些士兵的生命,不惜忍受个人的
中**队投降,唯一的要求就是保证投降后十兵仔卜医疗和食物,当然还有不移国美人,国中人是信守承诺的。”
提及那位比自己年青近二十岁的上原元帅,松井正员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任何一名⽇本军人都无法忽视上原元帅曾创造的辉煌战绩,他绝对是⽇本最伟大的军事指挥官,可惜的是最终相出卖了个他曾经的爱将。
如果相当初批准他曾提出的撤出澳大利亚,固守东印度群岛的建议,或许现在⽇本的局势将为之一变,即便是在投降之后,他仍然巧妙的选择向中**队投降,以化国中同美英两国的矛盾,事实证明。元帅的策略是成功的。
唯一可惜的是,元帅未能像一名武士一样,在以投降保全了士兵生命之后。选择像武士一样杀自,否则元帅也不至沦为“⽇本的叛徒”
“对于任何人而言,元帅和澳洲军无疑是一支庞大的武装力量。当然前提是将他们从战俘营释放出来,然后再进行重新武装之后。”
端着茶杯的东条一本正经的说着,似乎是在说一件已经生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
松井正员不噤被东条的大胆推测吓到了。
“原敬次郞是谁?”
未待松井说话,东条就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
“原敬的次子,自由主民的创始人,海外流亡⽇侨选举出的⽇本临时府政相,自由⽇本的象征!”
“但归结底,他还是一个叛徒!”
松井一口点出了他的⾝份,原敬次朗是被通缉的⽇本叛徒,过去的十几年间,家国 全安部曾数十次出派特工暗杀这个人。
“但这咋叛徒现在却可以出⼊国中国务院,与国中总理会谈,甚至于他的临时府政还在西北市得到了一处由国中提供的办公楼,国中和我们决裂了,他们选择了原敬和他的临时府政。”
放下手中的茶杯,东条懒洋洋的靠着沙。
“松井,你觉得如果说没有国中 府政的许可,原敬怎么可能有机会去见上原有泽,耍知道上原有泽是一名战俘,而且还公诸于报纸上!”
松井正员先是重重一叹,然后又似是无力的躺靠在沙上,双眼无神的着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看来国中人是准备支持他们了!”
“这也就是说,松网本没有任何机会将相的善间表达出去,按照国中人一惯的作风。他们是不会做赔本生意的,他们支持原敬甚至不惜拉上上原元帅,本目的是为了彻底占领
话未说完,东条英机沉默了下来,似是沉思了一会。
“或许用解放⽇本更为合适!”
“但是上原元帅是绝不会背叛他的!”
松井正员似乎仍然在坚持着什么,在他看来元帅的品行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上原或许不会!”
东条点点头,同时又轻摇着头。“但是,你也看过报纸不是吗?”
半闭着眼睛,东条回忆着报纸上的內容。
“出于军人之间的敬重,国防部特批准上原有泽元帅前往忠烈祠拜祭故蒋元帅,在忠烈祠,上原有泽元帅与⽇本临时府政原敬相巧遇,两人离开忠烈祠后,于上原元帅居住宾馆举行亲切而友好的会谈”
想及报上的內容,东条的笑容变得诡异起来。
“至少现在全世界都会认为,原敬和上原元帅达成了什么协议。当然这十之**是国中人特意安排的,为了做实这一切,国中人或许还会来个特赦,宣布释放元帅,然后元帅就今”
“就会变成国中人和原敬手中的提绳木偶,不论他是否愿意,都势必成为临时府政军队的总司令。至少在表面上。
松井瞬间明⽩了为什么国中人会大张旗鼓的在报纸公布这些消息,显然这是一个谋,一个针对上原元帅的谋,他们尽然卑鄙的利用了上原。
“只要战俘营里的品万战俘相信元帅已经决定和原敬合作,国中人就成功了,无论元帅是不否愿意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了!”
昨天看到报纸的第一眼,东条英机就看到了其背后的谋,但是愚蠢的松冈尽管没有看清那张照片背后的含意,只知道怒骂叛徒的可聇,可现在这群可聇的叛徒已经获得了国中的支持,或许下一步,国中人就会制定进攻⽇本本土的计哉。
“恐怕元帅最后只能和原敬合作了!”
松井正员忍不住出一声叹息,似乎是在为元帅可悲的命运而叹息。对于⽇本军界而言,上原有泽是⽇本人的荣耀,甚至在英美,上原元帅都有着完美军人之称,而现在这么一位完美的军人,竟然沦为了可聇政客手中的玩偶。
在松井叹息时,东条反而在思考着,沉默了十数秒后,才抬头看着面带凄⾊的松井正员。
“松井,如果有一天,上原真的出现在场战上,你的队部会向上原的军队开吗?”
“恐怕他们听到上原的名字,第一个反应就是向他立正,第二个反应就是主动举起向他投降,凡人是无法击败神灵的!”
松井摇着头感叹着,曾经为了炫耀自己的伟大,上原有泽和澳州军的战绩成为福井最卖力的宣传重点,整
富传机器将卜原有泽神话了,所有的军人都视其为制一像。他本就是军魂般的元帅。
即便是在上原有泽的名字在⽇本成为噤语之后,仍无妨军人对他的崇拜,尤其是那些士兵,在他们看来元帅依然是那个他们热爱的元帅,他的投降是为了保护他的士兵。面对这早就神话的凡人谁能扣动扳机?
过去人们相信⽇本会获得最终的胜利,但是上原投降之后,全⽇本没有任何人还相信⽇本能赢。如果上原成了福井的敌人,那么几乎有一大半的⽇本军人会相信,福井的确是他们的敌人。
“呵呵,你明⽩就好,相比于钙万军队,无论是国中或是原敬最为看重的恰是上原在⽇本所拥有的影响力,不过
东条英机眉头一皱。
“怕是原敬也不敢信任这么在⽇本拥有着甚至不亚于福井影响力的元帅吧!”
他是一个标准的职业军人!
在看到上原有泽的第一眼,王公亮的心头就冒出这么一个念头。尽管上原有泽的⾝上只穿了件普通的⻩褐⾊澳洲军军装,斜纹布军装显得有些破旧,但难掩其⾝上的透着浓重的军人气质。
“你好,上原元帅!”
王公亮主动行了一个军礼,军人之间的敬重是微妙的,就像在忠烈祠,国美驻华武官甚至都曾主动向其敬礼,并要求拍照留念,对于西方世界而言,上原有泽是敌人,但同样的是一名值得尊敬的敌人。
能够让国美总统和英国相、澳大利亚总理同时寝食难安、噩梦连连的军人,怕也只有眼前这一人了,从他率部向国防军投降后,国美就千方百计的想把这个人要走,以便带回国美一方面是得到他口中的机密,而另一方面又有着励士气的目的,毕竟在很长一段时间中,他和他的澳洲军给国美人带来了太多的聇辱。
“你好!王元帅!”上原必恭必敬的冲着面前这位新任国防军参谋总长回了军礼。
即便是现在,在国中也只有数人知晓他的⾝份,对于绝大多数国中人来说,上原有泽依然是⽇本元帅,一个主动向国防军投降的有着传奇般历史的⽇本元帅。
“不知上原元帅对在西北的生活是否満意?”
在两人落坐后,王公亮才微笑着开了口。
“败军之将,谈何満意,上原感谢贵国的款待!”
⾝份的保密使得上原有泽明⽩自己应该说什么样的话,上原知道在外界眼中,自己所受的款待是多么的“奢侈。”国中 府政并未像对待其战俘一样,将自己送进战俘营。而是送到西北市郊的一座别墅里看管,甚至如果提出申请,还可以外出,这种待遇可不是一般战俘可以得到的。
在外界眼中,这是国中 府政对一名有着“传奇经历的亚洲将领的尊重。”但上原却知道自己得到这种待遇的原因。
“败军之将?或许吧!不过,我们都知道,你的失败只是战术上的,在战略上,你还是赢了不是吗?”
王公亮若有所指的说道,不过对此并没有一丝的恼意,毕竟适当刺中美矛盾是符合国中利益的。至少在现在国中需要国美明⽩国中的对亚洞的态度。
恭维并没有换回上原有泽的话语,他只是默不作声的端坐着,依如一个似是听取着话的军人。
“相信,上原元帅和原敬的会面之后,已经明⽩了原敬的目的!”
面对上原的这种态度,王公亮放弃了与其聊天的准备,军人还是直接一些好。
“是的!”
上原有泽点点头,所有的一切都是中调局安排的,与原敬的会面过程虽说很顺利,但在他同样知道原敬在內心深处的抵触,他并不愿意看到自己进⼊⽇本临时府政,甚至主掌临时府政的军队,但因有求于国中。也只能接受。
进⼊临时府政,成为临时府政武装队部总司令原本并不是上原有泽的意愿,在內心深处,他更希望能够过上平静的生活,在家人的陪伴下安然渡过余生,再也无需要谎言中度⽇,但最后在他们的劝说下,上原还是接受了这个“任务,不是任务的任务。
“或许某些家国和某些人并不愿意看到你担任那个职务,但是上原元帅,为了亚州民族和⽇本民人,恐怕没有任何人比你更适合那个职务,我希望你明⽩。对于你,国防军是支持的,这种支持是不亚于国务院对原敬的支持”
王公亮意有所指的说道,原本⾝为国防军参谋总长,本没有必要接见这位“败将”但这是总理所要求的,总理希望自己向他表达国防军对上原还有他的军队的支持,显然在某种程度上,国务院和总理并不信任原敬,他们希望拥有别的筹码,而眼前的这个上原就是总理选择的另一个筹码。
“谢谢,我明⽩”
上原有泽缓声点头说道,面对这一切他显得非常平静,全力的支持?如果换做别人,他们会吗?
“或许这就是⽇本的命运吧!”
上原有泽在心中暗叹了一句,在未来⽇本的命运或许将永远由国中所布摆,自己这里或只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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