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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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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每一样都是我喜的!可是,你怎么会知道呢?”严绾喜笑颜开,拿起筷子就准备大快朵颐。

  “看你平常在食堂里,这几种菜出现的频率比较⾼。”闫亦心不好意思地笑,用一大口香槟掩饰自己的尴尬。

  严绾的菜,一下子卡在喉咙口,半天都没有下咽的迹象。一个人的关心和体贴,怎么可以到这样的地步?她觉得自己的心,渐渐地软化成了棉花糖

  一定是月亮惹的祸!

  她无理取闹地把罪名按到了月亮的头上。

  “岫⽟也是⽟的一种吗?我只知道羊脂⽩⽟和翡翠。”把一口菜囫囵地咽下去,严绾还来不及品尝,就随便抛出了一个话题。

  “岫⽟是⽟石的一种,自古以来被誉为四大名⽟之一,是⽟雕工艺品的常用材料。”闫亦心解释。

  “哦。”严绾点了点头,最近忙得像一颗陀螺,对⽟石的知识,还真是没有机会涉及。

  “对了,给你看件东西。”闫亦心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盒子“在这样的夜晚把玩这种石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什么石头?”严绾好奇地放下杯子。

  “打开看看吧!”闫亦心微笑着鼓励“放心,只是送给你玩的,不是什么值钱的宝贝。我知道你不会收受贵重的礼品,所以找了件…石头给你玩。”

  他似乎不知道形容自己的这件礼物,迟疑了半天才用了石头这两个字。

  就算是石头,也是像岫⽟这种好看的石头吧?严绾小心地打开盒子,立刻惊叹起来:有这样漂亮的石头吗?

  “这是一种低档宝石,价值不⾼。不过,适合和这样的月⾊相得益彰,所以找出来给你把玩而已。”闫亦心笑着说。

  “这叫什么石头?”严绾问。

  “我们一般把它叫做月光石,实际上是长石族的一种变种。”

  严绾抬头看了看月亮,又看了看手里被打磨成戒面的月光石:“果然适合这样的月夜赏玩,天上一颗,手里一颗,倒也有趣。不过,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朦胧的晕⾊呢?”

  “是由于正长石和钠长石互层状的结构,光线进⼊的时候会生⼲涉,所以形成这种蓝⾊调带一点银光的晕彩,我们把这种现象称为月光效应。”

  “很漂亮。”严绾赞叹。

  “不是很值钱的东西,不及你今天销售额零头的零头。”闫亦心再次強调“我怕你不肯收,所以不敢找贵重的东西。”

  严绾没有再推辞,有时候过度的耿介,反倒显得生份。何况,闫亦心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分明怕她不肯收,所以拼命地贬低这块月光石的价格。

  “谢谢你的礼物,希望我索要的这份酬劳,不会太⾼。”严绾开着玩笑,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月光石。

  月夜美景,何况对面坐着的人,也是一个最最知情识趣的。这样的夜晚,再美好不过。

  香槟的味道很醇厚,和闫亦心的谈,也十分投机。不知不觉,两瓶香槟酒被两人分而食之,居然见了瓶底。

  而桌子上的八盘菜,虽然精致,份量却不多。闫亦心摸了严绾不愿意随便浪费的习惯,所以都只用了小份。

  “你的酒量,也不错啊!”闫亦心晃了晃空酒瓶子“我们不知不觉就喝掉了两瓶,还是浅尝辄止的好,下次再和你喝个尽兴。”

  “难怪我觉得头有些晕呢,我喝了多少?”严绾扶住了额头“你的脑袋别晃啊,晃得我的头都晕了!”

  闫亦心哭笑不得:“是你的脑袋在晃,我可没晃…来,我扶你进去休息一下。”

  严绾还想撑強:“没事,我自己可以走的,才用不着你扶呢!最多…嗯,两瓶酒,我只喝了一瓶吧?我一个人就能喝两瓶!”

  闫亦心虚扶着她的,感觉到她脚步的踉跄,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虽然她的算术似乎做得还不错,但确实是——醉了!

  其实,严绾能喝两瓶一点都不是夸口。在前世的宴会上锻炼下来,虽然还不能和“酒桶”、“酒缸”们相比,喝两瓶⼲红,还是不成问题的。但是现在…她的酒量似乎没有从前世带过来,仍然停留在她大学时候的⽔准。

  “我真的没醉。”严绾很认真地说,态度特别的严肃,倒把闫亦心给镇住了。

  可是下一秒钟,她忽然双脚一软,朝着他的⾝上倒了下去。再看的时候,脸颊嘲红,分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严绾?”闫亦心哭笑不得,只能改搂为抱。软⽟温香的滋味,如果不是醉酒的话,应该会更好。

  把她拦抱起,近一百七十公分的个头,其实没有什么重量。闫亦心看着月光下,嘲红的脸颊,果然是比在巴西的时候更瘦了。也许让她揷班进培训班,并不是一个好主意。闫亦心心疼地想着,是不是要去关照一下庞老夫子,以后别再给严绾“开小灶”了。

  醉倒的严绾,不像有些人一样又笑又跳,而是安静地像个婴儿。脸上的笑容,安详而恬淡,微卷的睫⽑,像两排小小的羽扇,扑闪着无尽的惑。

  忍不住低下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吻。沿着腮流连往返,直到触及了更为柔软的所在。

  也许是醉酒后的口渴,严绾本能地张开嘴,他的⾆,就这样顺利地滑进了她的口腔。还来不及为这样的意外感到欣喜,就觉得严绾的,已经在昅食着自己的⾆尖。

  他绷紧了⾝子,一动都不敢动。合着严绾的⾆尖,两条柔软的长蛇便舞动到了一起,地动山摇,也不过如此。

  全⾝失去了重量,闫亦心只能靠在邻近的一棵树⼲上。如果不是怕自己失手让严绾跌落,他甚至想把这个出乎意料之外的吻,继续加深,直到…

  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她,把移开的时候,甚至觉得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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