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黑钻的诱惑
闫亦心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是要严绾作为黑钻系列的设计师吗?”
“是的。”林则轻快地回答“这就是我选择闫氏而不是其他珠宝商的原因。还有刘离,我也需要他。”
“严绾的设计任务很重,恐怕无法再承接你的黑钻系列了。”闫亦心头摇。
林则似笑非笑的目光,瞟过严绾的脸:“那么,你为什么不问一下严绾本人呢?她和刘离作为黑钻的主打设计师,是我的要求。”
严绾不知道为什么闫亦心要拒绝,但是她决定听他的,所以轻轻地摇了头摇。尽管这批黑钻的质量,让她舍不得放弃。
林则意外地扬眉:“事实上,这颗黑钻并不是我的钻矿里,最大的一颗。而且我说过了,其他的黑钻,品质都和我展出的那一颗相类。”
“严绾只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神。她⾝上的设计任务,重得很。”闻亦心头摇。
“原来闫先生是怜香惜⽟!”林则失笑。
严绾的脸可爱地红了一下,却仍然抿善不说话。
“我想你也知道,她是‘天生一对’婚戒的重要设计师之一,是碧玺系列的主要设计师之一,是Q国石榴石的设计师。”
“这些设计很多吗?”林则一副很无辜电样子“你也说了,只是主要设讨师之一,并不是非她不可的。你可以看看我的条件,绝对不会让你们吃亏的。五年之內,这个钻矿还不会枯竭,也就是说,我们的合作可以维持五年。”^魔!幻(╯-)地//闫亦心把合同一页一页地翻了过去,饶是他一向感情不形于⾊,也不由得微微动容。
“这样的条件,我不会给别人。”林则微笑。
“你和那个诺尔威,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严绾忍不住问。
“这是我的私事!”林则难得地板了脸,眼睛里一闪而逝的痛苦,让严绾心里微微恻然,立刻偏头转向了闫亦心。
“我不是很忙的,再说现在有好多设计都给下面的助理了。”严绾连忙表明自己的态度“不用考虑我,没有问题的。”
闫亦心微微点头:“我想,看一看你的黑钻矿。”
“这个没问题!”林则立刻乌云转晴,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严绾知道,这份合约是签定了。林则给出的条件,让闫亦心没有拒绝的理由。而她和刘离分担黑钻的设计,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
因为一块钻石的切割,可能要花上一个月甚至更久的时间,所以他们的设计任务其实并不繁重。
“今天太晚了,你们就在店酒休息吧。你们可以安排一下行程,然后我们就可以出去我的矿山。”
“知道晚…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严绾对他的方法还是耿耿于怀。
“是,明天一早就摆席赔罪。”林则认罪的态度,再诚恳不过。严绾就算对他再有多少不満,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二天的早餐,果然丰盛到了奢侈。満満一桌的点心,还有至少十来种的主食可供挑选,却让严绾哭笑不得。
“你以为我们都是大胃王吗?”
“不知道你们的喜好,所以把店酒的招牌都上了一道。你喜什么,以后我让店酒定期送到你办公室当小点心。”林则很大方。
刘向玲不知道后来生了什么事,看到严绾和闫亦心都与林则有说有笑,忍不住惊讶。
“这是绑匪。”严绾介绍。
“啊?”刘向玲更是一头雾⽔“这么帅的绑匪?”
林则得意地笑:“看吧,到底还是刘姐小有眼光,有我这么帅的绑匪吗?我不过是用一种比较浪漫的方法,来邀请你们做客兼而完成战略合作罢了。”
严绾“噗嗤”一笑:“这人脸⽪可真厚。”
刘向玲知道了大致的原因,忍不住愕然:“这人是不是大少爷做得太久了,要玩一些新花样出来?签个合约,有必要这样吗?”
严绾也没好气地说:“就是,他是吃了撑的,别搭理他!”
因为这份合约,本来就忙的闫亦心,更忙了。严绾有点懊恼,早知道就不必把事情自己揽到⾝上了。然而,这些黑钻的品质,没有设计师愿意轻易放过。
就连刘离,平常懒懒散散,看到了那颗黑钻都眼前一亮。
于是,他自告奋勇地替闫亦心出了一趟远差,矿区在西非,几乎没有其他共生的宝石。
“林则他到底是什么人?”严绾忍不住好奇地问闫亦心。
“其实他的家族在法国很有名,他是私生子,中法混⾎儿。他⺟亲是国中人,在前几年才被他⽗亲找到,把他们接到了法国。据说,他⽗亲对这位国中夫人十分宠爱,有求必应。”
“他⺟亲应该有四五十岁了吧?就算风韵犹存,难道还能够继续昅引他⽗亲吗?”
“什么意思?”闫亦心不解。
“我是说,像我⽗亲那样,对我妈妈这样的怀念,是因为她在最美的时候离开。如果妈妈还活着,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对她一如既往的痴。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妈妈用一走了之,在爸爸的心里筑起了一座永恒的丰碑。”
“不,你错了。”闫亦心温和地看着她,大手微伸,严绾就主动地缩到了他的怀里。
“难道不对吗?⾊衰而爱驰,是绝代红颜最不堪的结局。”严绾叹息了一声。
“最美的女人,就像是一块长満了蓓蕾的花树。有一朵花凋零,就有另一朵花次地放开。所以,美丽的女人,他永远都充満了香气。你没有见过图片,林则的⺟亲,是那种典型的小家碧⽟,浑⾝上下有一种纯东方的古典美。这是一种气质,而不仅仅是外在。”
严绾沉默。
“你也是这样的一种女人。”闫亦心笑着在她的颊上印下了一个吻,満意地看着她的脸⽪从⽩皙而变得微红。
尽管两个人在一起,已经做过了最最亲密的事。可是对于这样的亲热,严绾还是觉得难为情。
“我不是美女。”她轻若蚊蚋。
“傻瓜,在我的眼里,你是最美的。”他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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