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谋士的职责

　　战天下篇之——第八章谋士的职责

　　我再想了想，还要不要再说些什么？对了：“主公，孙坚被刘表所杀，可他攻打刘表是袁术指使的，刘表这个人肯定要报复袁术的。袁术不是刘表的对手，您要注意，袁术打不过刘表，必定北上，寻求发展。再则，他与袁绍不和，又知道您是袁绍的盟友，我想，他一定会打您的主意。因为不管以后怎么样，您现在势力最弱。所以，怎样对付他的挑衅，您要早有准备才好。如只希望他来的时间不要早了，最好您已经得到兖州了。真到了那个时候，他是找死来了。不过，主公，留下袁术，可以在南边牵制一下刘表，所以，他要真来，您将他撵走就行，别杀他。”

　　曹的嘴巴都张成漏斗状了：“子云，你能掐会算不成。这些事情都能预料的到？”

　　我笑：“我跟在您⾝后，是跑了扬州，跑冀州。您倒是骑着马直来直去，如可是走着路，一直在绕圈子。累倒是累了点，可也见了不少的地面人物，多少还是有些了解这些人。虽然我不可能料事如神，可也能猜测一些人的想法，预知一些事情，并为主公设计，这也是做谋士应该具备的素质呀！当然，要是这些事情本不会发生，那对主公也没什么损失。相反，我知道有可能发生一些事情，却不说，真到了事情发生的那一天，因为我的大意，而让主公陷⼊险地，岂不是如的失职。那主公还要我们做什么？”

　　曹大笑：“不错，子云，你说的有理。唉，得子云真是福气。”

　　我笑：“主公英明之人，不光是我，以后肯定还会有很多有知之士前来，他们的才华一定在如之上。主公，真到了人才济济的时候，莫忘了子云，我就心満意⾜了。”

　　曹一听，急握住我的手：“子云，如何说这样的话。得你相助，若真有成事的时侯，子云当居首功。此生不相负。”

　　我笑：“子云是说笑。我若不是真心相助，不知道主公乃明主，怎会前来？如此生也不负君。”短短的两天，我和曹之间就结了深厚的君臣友情。终此一生，哪怕是再困难的时候，我们之间都没有过任何怀疑。有时候我也在想，缘分真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一切准备妥当后，我带着百余名兵油子出发了。要说这些人还真不错，都是从一开始就跟随曹的家乡之人，其中有两个已经升为军曹。看来，曹洪对他们的代也很到位，因为一看见我，百人一起叫到：“参见公子。”我一乐，不错，很不错。

　　曹笑道：“这些都是曾经跟随了多年的老兵了，我吩咐他们，以后就是子云你的亲兵和家人。”我点头称谢。

　　曹悄悄对我说：“子云放心就是，这些人的家小都在我们的掌握中，绝对可靠。”

　　我一愣，又释然，世嘛，总要有点手段。曹握着我的手，不忍放开。我笑：“公可注意影响，如不过是个商人，得公相助，必有回报。”

　　曹听得我说，赶紧放手，连连点头：“子云先生，助你，可不要忘了回报哟，等你的消息。”两人相视一笑，我挥手出发了。

　　告别曹，我带众人东进陈留，取道北海国，前往幽州，辽西之地。选择这一路线，当然是为了羽哥哥的，也将会是我的两位兄长：典韦和太史慈。

　　不过，我虽然能预测一些人的命运，却不能掌握他人的命运。在我走后，192年的二月，于毒‮犯侵‬东武城，曹果然利用“围魏救赵”的办法，端了他的老巢：西山。不仅解了东武的围，并且在回军的路上，顺便袭击了睦固的军队，让黑山的⻩巾军吃了一个大败仗。从此，黑山的⻩巾军不敢再对曹用兵。一时间，曹成为了打击⻩巾军的行家，为他进驻兖州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而且，在曹击败袁绍后，我还利用了这个威望，成功说服张燕提前归顺了曹。现在，历史还是按照它原有的轨道在发展。

　　192年的四月，在公孙瓒手下吃了大败仗的边南，带着新发展起来的近百万民众杀向了兖州。兖州牧刘岱同志很不幸战死。望着所向无敌的⻩巾军，兖州人士在陈宮，鲍信的极力劝说和曹的威信下，鲍信和兖州使者万潜专门前往东郡，邀请曹升任兖州牧。

　　曹在⾼兴之余，更想我了。他对我走后一个月才来到他⾝边的荀彧叹息道：“子云早在半年多以前，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他真是大才呀！可是，我已经有几个月未接到他的消息了。”荀彧已经得知我的一切了，他这个大谋士，曹是引为心腹的。可惜，这个人始终是对振兴汉室，比对匡扶曹要感‮趣兴‬的多。虽然终他一生也没背叛曹，更是为曹推荐了不少人才，可他自己死的也是太可惜了。

　　现在他听了曹的话，不由地露出一种向往的神⾊：“不知道这个赵如是怎样的一个人，才智如此⾼。为主公效力之法，也是从未见过的。”

　　曹眼露懊悔之⾊：“子云年纪应该很小，我观其体弱，真是担心他能否吃得了这般苦楚。实在不该听了他的。”

　　在曹升任兖州牧后，他果然与鲍信组成联军，意在和⻩巾军决战。他虽然没有忘记我对鲍信生死的警告，但连续的胜仗却冲昏了曹和他手下众人的头脑，忘了我说的不要和⻩巾军正面作战的话了，曹和鲍信的联军还是在寿张与⻩巾军展开了主力对战。

　　可是鲍信本没有听曹的警告，虽然曹多次派人，一再要求他不要亲上‮场战‬，他还是瞒着曹去了。结果为了掩护曹主力的迂回作战，自己倒在了‮场战‬上，尸骨无存。曹军大悲，雕刻了鲍信的木头人像，进行祭拜。就着这股悲痛的力量，在苦苦作战了两个月，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后，曹终于歼灭了这支数万人的⻩巾军，杀了边南。曹自己收俘万人，并趁胜击，向青州境內的⻩巾军近。

　　这次，经过了寿张的教训，曹没有再盲目寻求与⻩巾军的决战了，而是采用了坚壁清野，逐步进的方式，将青州⻩巾军到了无可奈何的境地。在192年的12月，对曹大有好感的青州⻩巾军主力四十余万人，在东阿郡附近，集体向曹投降。曹从而彻底解决了自己管辖区內兖州的⻩巾军，基本结束了兖州十余年的动局面。

　　曹将投降来的百万之众的青州⻩巾军，进行了收编、改造，用其中的三十万，建立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嫡系‮队部‬。这支三十万人的青州军，也成为曹争夺天下的本钱。曹也从此脫胎换骨，从一名寄人篱下的小军阀，一跃成为中原大地上势力雄厚的霸主，开始了他一统天下的征程。

　　我当然明⽩这些，也知道现在的曹不需要我在⾝边出谋划策。他还是发展的初期阶段，和人争心眼的时候还没到。所以在这一，两年的时间里，我是忙自己的事情。除了给他去过几封信，就没有再和他联系。这几封信，除了向他说明我目前的行踪，另外也是让他注意安顿好投降的青州⻩巾军。他们号称百万，除了老弱病残外，真正的青壮年也就二十来万。剩下的人员要组织好，搞生产自救。

　　在191年——194年，中原大地不仅仅是兵荒马，‮民人‬无所居。就是老天都来凑热闹，连年的天灾不断，所以人吃人的惨象到处可见。人们吃的都不够，军粮就更短缺了。张绣的叔叔张济就是在抢粮的时候，死于非命的。在羽哥哥给我的记忆中，在194年，曹和吕布大战的时候，程昱为曹军收集的军粮中，竟然参杂了人⾁⼲，这是程昱一生的污点，太可惜了，他也是无奈之举呀。我要努力改变这个情况。

　　而当时，在曹收编青州军后，曹的手下，东阿县令枣祗率先提出组织兵士家眷进行屯田。曹自然同意，不过他的目的是为了看管投降的青州兵，隐约有将其家眷扣留为质的想法，所以，早期的屯田，效果并不是很好，曹的注意力不在这个方面。我要改变他的想法，要让屯田成为恢复经济的手段之一。

　　因此，还远在辽西的我，给曹去了一封言辞恳切地信，让他从內心认识到屯田的好处。几十万从事农业生产的人呀，要是安排的好，屯田取得的效果好，粮食收成的增加，在193年，应该可以暂时解决部分问题的。但愿我的方法有效果，看能不能度过194年的荒年。

　　曹站在甄城的城墙上（自从收编了青州军后，曹就将兖州牧的重心放在了甄城），看着眼前平原，左侧站着的是新来不久的谋士：荀彧推荐来的颖川谋士戏志才。曹刚刚打败了袁术的挑衅，将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赶到了寿舂。当然，他也知道不能杀了这家伙，一时间也杀不了他。况且赵如早说了，不要杀他，留他对付一下刘表。不仅仅是赵如这样说，被荀彧推荐来的戏志才也是这样分析的。

　　这个戏志才果然是个大才，很多事情都分析的跟赵如差不多。正是他的谋略，才如此轻松地赶的袁术飞狗跳地逃窜到寿舂去了。曹不仅把兖州的地盘扩大了不少，还得到了许褚、李典、于噤等几位大将，势力有了很大的发展。现在，他终于直了杆，准备大⼲了。

　　曹想到这里，看看戏志才，又想到赵如。他在想，这个赵如的预知能力太強了，唉，又是半年没有他的音讯了，在这样兵荒马的年月，他小小的年纪，⾝子又弱不噤风的，不知道还好不好。特别是刚收到消息，袁绍和公孙瓒果然打起来了，赵如又是去辽西采集药品，正好在幽州地界，唉，但愿他不要有什么危险才好，我真的放心不下呀。

　　荀彧看着曹不停地在叹气，他很奇怪，问到：“主公心中可是有什么事情无法解决？可否让彧为您解惑？”戏志才也看着曹。

　　曹望望他们两个：“我在担心子云！北边正，他一个文弱少年，唉，莫要出事的好。”

　　他接到我的书信，已经将书信给荀彧过目。现在，荀彧就开始主管曹的內政了，曹拜他为司马。荀彧对我提出的以屯田来恢复农业生产，并以此为基础大力发展兖州的经济的说法很是欣赏。他非常赞同我的想法，并开始着手网络农经方面的人才。现在听曹一说，也是若有所思。戏志才听曹一说，露出的是向往之神⾊。曹多次对他说我的分析能力和他相比，毫不逊⾊。

　　半晌，荀彧道：“主公所言虽然是，可子云肯定是非常之辈，他的才智既然如此之⾼，应付这些事情应该不成问题，主公还是放宽心的好。我已经按照他信中所说，命令下面的人，多注意农经，⽔利方面的人才。他说的不错，有粮有饷，发展才快，才能昅纳更多的人来到我们的治下。人多力量大，这句话说得真好！是至理名言呀。可惜，子云人不在这里，彧真想多请教于他。”曹点头不语。

　　不过，曹对我的担心却让荀彧和戏志才非常感动。一个主公对手下的人如此关心，真是个好主公。他们相信，如果是他们在外面奔命，曹也会这样担心他们的。

　　在193年的四月初，我终于再次来到了曹的⾝边。